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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精选小说推荐

月落1986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主角分别是傅明烛叶娇,作者“月落1986”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上一秒还说要娶她回家的男人,现在却在和别的女人鬼混?她:“没用了,剁了吧!”出手后,她还不忘找一个替罪羔羊。她:“实在抱歉,但竟然你没几天可活了,就帮帮我吧,下辈子还给你!”他:“???”殊不知,他不是病弱透明人,他是高高在上的九皇子……后来,她发现好像认错人了,转身想逃,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腰……他:“这就想跑?我的报酬呢!”她:“你要多少。”他:“你的全部……”...

主角:傅明烛叶娇   更新:2024-07-02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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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这是李长吉的名诗《苦昼短》。

这首诗豪情万丈笑问天地,性情傲岸不肯屈服,跟艳诗一点都不沾边。

李策像撕开了什么伪装,声音抑扬顿挫清爽不羁,却又饱含洒脱无畏。似被狂风吹打的猛禽,似被巨石压住的灵兽,似万丈深渊下,潜在水底的龙。

李策不听话,而叶娇自己,简直——比露肚子的舞姬都轻浮放荡。

完了!

不能见人了!

“小姐,你怎么了?”水雯伸手触摸叶娇的额头,“不热啊,怎么脸这么红?”

好气!

叶娇捶打床头。

本来是要吵架分手的,怎么就一起吃酒,被他背回来了。

“我吐了没?”叶娇嗡声问。

水雯赶紧宽小姐的心。

“没有,小姐是担心吐在殿下身上吗?”

“不是,”叶娇坐起身,“昨晚酒肉太好,我怕糟蹋了。”

这事儿得有个了断,必须有个了断。

她接过醒酒汤,咕咚咕咚喝下去,水雯絮叨外面发生的大事。

“圣上封了五位皇子为王,还有九皇子呢。”

“哦。”叶娇魂不守舍道。

“二皇子仁厚孝顺,刚刚晋封,就去代替九皇子守灵了。”

“怎么是代替呢?”叶娇放下碗,“坟里埋的不是他祖宗?”

也就李策好欺负,病得要死还守那么久墓。

水雯嘿嘿笑笑,继续说别的事。

“上回乞巧宴求亲的肃王殿下,小姐还记得吗?”

叶娇的神情恢复了自在,跳下床道:“记得,还记得他的狗。”

听说那条狗已经醒了,就是威风大不如从前,看到女人就哆嗦,比老鼠都胆小。

“他啊……”水雯卖着关子道,“被皇帝丢去南地就藩了。”

肃王的部下都在北地,这么多年也习惯北地的水土。“就藩”二字说起来好听,其实是褫夺了军权,隔绝人脉,赶出京都,扼杀了继承帝位的可能。

恐怕肃王身边的人,这会儿已经作鸟兽散了。

只是——

叶娇想起李策来,那日他让叶娇忍下,他让李璟等等,没想到肃王的结局真的这么差。

差到叶娇觉得换柳枝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就如此严重。

皇子们,已经开始争夺太子位了吗?

李策晋封楚王,他虽然身体不好,但他周身的气度,异于常人的聪慧,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

甚至他曾经吟诵过的两首诗,都不同寻常。

叶娇抱紧胳膊,觉得周身发冷。

不行,安国公府不能同夺嫡有关。

以前国公府不是这样的。

听兄长说,他小的时候,家里的客人很多。逢年过节,拜访的人摩肩擦踵。他们说情真意切的话,带着自家的孩子,希望能让晚辈结交,相互照顾。

宫里经常送赏赐过来,有些是老太后送的,有些是新帝和皇后。除夕赐菜,安国公府甚至会比别家多一个点心。

说是送给孩子们吃。

叶娇的父亲虽然没有官位,但他东奔西走,为皇帝处理一些朝廷不方便出面的事。有时候甚至要到藩属国去,半年才能回来。

后来呢,兄长去给人贺寿,都能被赶出来。他们把安国公府的礼物丢到大街上,再“呸呸”几声,以示不屑为伍。

兄长已年过二十,却尚未婚娶。姐姐嫁出去,又横遭欺辱。

兄长私底下说,这是因为姑母嫁给陈王,陈王谋逆被诛,把国公府卷入了惊涛骇浪。

海量的银子花出去,欠下无数人情,父亲离家修行,祖父的旧部主动避嫌,这件事才算揭过。

原本枝繁叶茂的国公府,如今像一艘破烂的小船,经不起半点风浪。

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小娘子……”严从效试探着,触碰叶娇的手臂。

“你扶我起来吧。”叶娇闷声道。

回到她躯壳内的每一分力气,都要好好珍惜。

严从效闻言大喜,他捉住叶娇的手臂,把她拉起来。吃过蒙汗药的叶娇站立不稳,更添几分柔弱之态。

“娘子慢点,慢点。”

涎水从严从效唇角淌下,他顾不得擦,扶着叶娇晃悠悠抬脚,走到被打开的窗子前。

在这猝不及防的一瞬间,叶娇忽然抓紧窗棂,翻出去。

叶娇的动作不算敏捷,腿脚仍然沉重,这艰难的翻越,几乎耗尽了她的全部力量。

幸好是她,幸好她周岁抓周,抓到一把青铜长剑,得以跟着祖父的老部下,学了这么多年功夫。

她站过的桩,打过的拳,无数次拉开弓箭练就的臂力,或许都为了这一日。

为了在野兽的爪牙下,逃过一劫。

“娘子哪里去?”

到手的尤物将要逃脱,严从效立刻跟出去。

他的脚踝仍然很痛,好不容易翻出窗子。

外面是观景露台。

不知道叶娇是不是故意,她的速度不快,翻过窗棂后向前几步,便僵硬地停下脚。

看来是没力气了。

严从效急不可耐地扑过去。月光下,前面白乎乎的人影却猛然闪开,严从效撞在栏杆上,还未站直,脚踝又是一痛。

叶娇蹲下身子掀起严从效的脚,严从效失去平衡,从栏杆上直直摔下去。

“咚”地一声巨响,楼阁下的木桥断裂,严从效的惨叫和钱友恭的呼喊交织在一起。

“严公子!严公子你怎么了?”

叶娇向下看去。

严从效躺在地上。

一根铁棍穿透严从效的腹部,把他钉在破损的木桥上。

看那铁棍的位置,应该是叶娇无意间插在木桥缝隙里的网兜铁杆。

黑铁质地的杆柄在月光下颤动,森森然如地狱判官的勾魂笔。

池塘水面上,散开腥红的血。

叶娇呆怔在露台上,魂飞魄散。

钱友恭惊惧地晃动严从效,不知在说些什么。

叶娇知道,她不能留在这里。

姐姐!

去找姐姐救命。

身体仍然酸软,叶娇提起一口气下楼,向叶柔住处的方向走了十多步,渐渐恢复理智。

姐姐如今正在孕期,不能受惊。

不能让她半夜起身,发现自己的妹妹差点被人奸污。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竟然是她的丈夫。

叶娇退后一步,绕开楼阁。

她看到钱友恭没有追来,他在忙别的事。

“严公子!严公子!”钱友恭询问严从效,“你来的时候,带随从了吗?”

严从效痛得惨叫连连,却还是回答了钱友恭的话。

“没有。”

钱友恭点头,把那根铁棍从严从效体内抽出。他的动作粗野残暴,丝毫不顾惜严从效的性命。抽到一半,发现铁棍下是网兜,他索性把严从效翻过身,再从另一边抽出铁棍。

叶娇躲在树后,一种可怕的直觉让她手脚冰凉。

钱友恭是不会给严从效医治的。

他无法保证严从效能活,无法给严家人一个交代,更无法抹去同谋奸淫的罪责。

月光下,钱友恭犹豫一瞬,接着捡起一块大石头,朝着严从效的头颅,狠命砸下去。

叶娇退后一步险些跌倒,石头砸在头颅上的声音沉闷,却又阴森恐怖。

“小姨……”

杀掉严从效,钱友恭轻声呼唤叶娇。

月光隐入乌云,叶娇奋力向前奔跑。

钱友恭的声音追着她。

“小姨,你出来,咱们谈谈。”

“别怕,这是咱们家的私事。仆人们今晚睡不醒,你我不说,没人能够知道。”

叶娇向围墙走去,她的力气已经恢复。

钱友恭仍在劝着。

“你就不怕你跑了,你姐姐担忧吗?你就不怕事情败露,自己的名节受损吗?你千万不要做傻事,你姐姐肚子里,还怀着我的骨肉。”

他的声音很低,裹着粘腻的温柔。

叶娇站在墙脚下,有一瞬间的迟疑。

可月光在此时陡然亮起来,她看到钱友恭手中握着一根木棍。

他是来杀她的。

这月光也让钱友恭看到叶娇的位置,他目露凶光奔过来,叶娇再不敢停留。

越过两道墙头,又翻过高大的坊墙,才来到街巷中。

叶娇从来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她是国公府长大的小姐,虽然家境每况愈下,却也能保她衣食无忧、安然长大。

如今叶娇只穿着单薄的寝衣,被钱友恭划伤的脖颈滴着血。遍布土渣和汗水的衣服贴在她身上,心中除了恐惧,还有层层叠加的愤怒。

为什么钱友恭敢这么做?

就因为国公府没了宰相府的依仗?因为姐姐嫁给了他,叶家便能任他揉捏?

所以朝中无人,就要成为别人案板上的鱼肉吗?

不能停,要向前走。

叶娇赤脚踩在街道里,脚底被碎石划伤,每走一步都疼痛难忍。

身后有马车声传来。

那马车前系着一个灯笼,驾车的人在哼唱小曲。

“於穆清庙,肃雍显相。

济济多士,秉文之德。

对越在天,骏奔走在庙。

不显不承,无射于人斯。”

这是《诗经》中帝王告祭周文王的诗。

是谁在京都长安的夜色里,吟诵古老的礼赞呢?

他的声音透着看破生死的豁达,却又奔涌愤愤不平的倔强,仿佛唱歌的人正身处险境,却仍要站在高大的恶魔前,拔出宝剑,决一生死。

马车越来越近,歌声停止,驾车的人突然唤道:“叶娇?”

叶娇转过身,没有任何停顿,掀帘钻入马车。

相比被人取笑,她更想活着,想达到目的。

车内点一支蜡烛,前天才见过的男人跟着她低头步入。

他仍旧身穿黑色圆领袍,腰间挂一块白玉,挂一团桃子形状的金子。

这人正是李策。

李策看着身穿寝衣游荡在大街上的叶娇,他那双漆黑的眼睛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默默沉思。

嘴上,在开玩笑。

“这么巧,叶小姐也出来梦游?”

叶娇没有答话,在马车逼仄的空间里,她回过神来。不久前经历的那些事,像一幅幅凄厉的画面,撞入叶娇心中。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委屈,很快又恢复对男人的警惕和疏离。抬头看着李策,咬唇道:“脱衣。我要你的衣服。”

寝衣单薄,不能见人。叶娇得穿上正式的外衣,才能去做事。

就知道她不正经。

上次把他按在墙上,险些亲上去。这次开口就要脱衣,拿足非礼的架势。

但李策没有取笑逗弄她。

她肯开口说话,眼前的情况就不算最糟糕。

“出什么事了?”

李策一面说,一面解开衣领处的扣子。

他在询问,也在配合。

他的睫毛颤动着,是关心到极致,不小心流露出了惊慌。他的手也在抖,解了好几下才解开一颗扣子。

他既庆幸今日出了门,又团着无尽的恼火。

“我要去京兆府报官。”叶娇道。

她要去报官,要让京兆府尹看看,他的部下是如何人面兽心、知法犯法。她不在乎清名,不在乎日子会不会更难。恶鬼就该堕入地狱,如果别人不敢硬碰硬,她敢!

“好。”李策又把扣子系回去。

这次他的手没有抖。

“正巧,我认得京兆府尹。”

不用把衣服脱给她了,这件事他去做。

半月塘边的土壤很软,很好挖。

钱友恭刨开土,很快挖出一个浅坑。

他不断掘土,一刻也停不下来,额头的汗珠滴落,整个人如同疯魔了一般。

事情是怎么到了这步田地的呢?

明明这个时候,严从效应该已经得手了。明日哄哄叶娇,便能让严家提亲。借着这个亲戚,他也能青云直上。

怎么回事?

怎么严从效就摔下来,就死了呢?

还有,叶娇去哪里了?她会不会报官?

严从效感觉胸口一阵憋闷和疼痛,他重重地拍抚几下,继续做事。

不会的不会的,国公府经不起折腾,她绝不敢!她不敢!

自己反而可以借此事拿捏她,对,拿捏她!

土坑的深度差不多够了,钱友恭把严从效的尸体拉过来,踢入坑中,再一铲一铲覆土。

要快,还要找叶娇呢。

他全神贯注地埋人,丝毫没有发觉有人接近。

那人站在假山边,身边跟着丫头。她疑惑地问道:“郎君,是你吗?你在做什么?”

钱友恭陡然抬头。

一张惨白的脸,宛如厉鬼。

注:关于坊门,是这样的。唐朝的时候,长安城的居民区都是以“坊”为单位,各家各户住在不同的坊内,有高大的坊墙,夜里坊门会上锁,清晨才打开。只有地位比较高的人家,才有资格在坊墙上开门,无需经过坊门进出。安国公府就是大门正对坊街的,出入很方便。而钱家在坊内,晚上不容易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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