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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不去?”德妃有些诧异,袁氏的聚会竟有人不想去,德妃掩唇轻笑,“贵妃,袁夫人倒也不至于光天化日下害你。”
“真的么?”
虞听晚语气淡淡,她可是听说过不少世家大族里的腌臜事。
袁长公子分明是元妻所出,袁夫人作为续弦嫁进袁府后,不过几年,袁长公子便离家远游,连逢年过节都甚少回来。
袁子瑜狷狂,十七岁那年暂住虞家,和她父亲闲聊时,唯有提及母亲和长兄露出落寞为难之色。
德妃似乎也是想到了什么,对自己这个庶妹缺乏了信任,讪讪道:“贵妃娘娘,我已将话带到,去与不去,你自己衡量。”
此后十几日,紫宸殿那边有其他妃子侍疾,虞听晚便窝在漪澜殿,哪也不去。
袁夫人的邀约被拒绝后,又以品香为由,给漪澜殿送去了帖子,德妃这次忍不住劝道:“贵妃,你便去吧。”
“不是我帮袁夫人说话,我与她非一母所出,本就不大相熟。”
德妃声音慢条斯理,“可我也略了解她的性子,你一直不去,她背后不知怎么编排你。”
德妃叹气道:“我本不欲说太多,可你毕竟年少,不知道她的手段,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我略有耳闻。”
袁夫人庶女出身却嫁到袁府长房,虽是续弦,也算高攀了,七年生了两子一女,估摸着颇得丈夫喜爱。
“罢了。”德妃有些可怜虞听晚,“我与你一道去袁府,你跟在我身边就好。”
德妃、贤妃和陈昭仪这些士族女,是皇帝登基时,裴旭做主帮他选的。
皇帝与这些后妃互不待见,两看生厌,故而后宫也算安宁,没什么争风吃醋的事。
贤妃见到虞听晚后,还在飞羽殿和其他妃嫔们叹惋,说可惜了这么美的姑娘。
“既然去袁府,便按着他们的规矩来吧,若我跟在你身边,反倒引人注目。”虞听晚终于打算去见见袁夫人,但对德妃还是抱有三分戒备。
德妃颔首道:“也好。”
虞听晚平素不大出漪澜殿,倒是由着秋桃出去。
秋桃和那些无聊的宫女太监谈天,偶尔也能从他们嘴里挖出些宫闱秘事或是外头的新消息。
“娘娘,奴婢听增城殿的姑姑说,魏王打算成亲。”秋桃从外面回来,神神秘秘对虞听晚耳语。
“咳咳。”皎月忽然出声,“魏王殿下有过婚约,只是耽搁了,如今二十有二,成亲也不奇怪吧。”
“魏王有过婚约?”秋桃惊愕道。
“自然,京城谁人不晓,魏王曾与崔氏订过亲,只不过那位女公子早逝,如今议亲,应当还是在崔家选。”皎月和秋桃待久了,话也多起来。
“崔家有适龄的女公子么?”
“唯有崔柔宜。”皎月顿了一下,“袁府这次品香会也邀了她。”
去袁府那日,虞听晚特意对皎月道:“你与秋桃站在我身后便可,别再躲起来了。”
皎月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无论去哪,先藏起来,上回在房梁上睡觉,把秋桃吓了一跳。
袁府锦缎铺地椒泥涂墙,瑶台翠帐,分明冬日,室内暖如仲春,舞女腰肢轻盈,羽衣轻摇。
几十年的战乱下来,袁氏凭借着世代簪缨的积累和朝中的声望,仍然能如此奢靡。
袁夫人在外一向以温柔面目示人,自然不会当众给虞听晚难堪,反倒无比热切地让她和德妃坐在自己身侧。
“贵妃,这香是子瑜托人送来的,满座当属贵妃身份最为尊崇,还请贵妃先行品鉴。”袁夫人笑容缓缓,命人将器具放在虞听晚面前。
几位士族夫人听到袁夫人这般抬举虞听晚,隐隐有些不悦。
虞听晚压灰时,崔夫人关切道:“贵妃可曾打过香篆?若是不懂,臣妇可以帮您。”
“女师曾教过。”
“陵吉县可曾有过什么有名的女师?”崔夫人有些诧异,“贵妃乃虞太傅之后,想必找的女师也该不错。”
“她姓阙,单名敏。”虞听晚唇角露出一丝微笑,“是个极有才华的女子。”
见虞听晚打香篆的手也未抖一下,的确懂香道,崔夫人顿觉无趣,也不再多说。
“这信合香的确不错。”虞听晚看着顺着香炉袅袅升起的烟,颔首赞叹。
袁夫人本意想看看是什么狐狸精把儿子迷得丢了魂,顺便借品香让她在众位女眷面前丢脸。
此刻见她家道中落,还能认出信合香,一时顿住,原先准备的挖苦话也派不上用场了。
其她夫人虽不知袁子瑜和虞听晚的渊源,却也看出来袁夫人大概不太喜欢贵妃,一时没人接虞听晚的话。
“我在里头和阿萱说话,你们倒好,香都先点上了。”
人未至声先到,众人皆抬眼望去。
一名身着紫衣,挽着妇人发髻的女子走出来,带着笑意走到虞听晚身边。
“嗯,这香的确好,与贵妃娘娘甚是相配。。”
她一露面,气氛活泛许多,众人皆露出笑容。
“臣妇名为谢韵。”谢韵看了眼虞听晚,赞道:“果真佳人,听闻你自幼熟读诗书,还曾与袁子瑜清谈过?”
谢韵,出身陈郡谢氏,两年前嫁与琅琊王氏长公子。
虞听晚颔首道:“王夫人,的确如此。”
“那正好,家中小妹写了篇文章,缠着要臣妇点评,她是臣妇妹妹,难免失于偏颇。”谢韵朗笑,喊道:“阿萱,快来。”
谢韵搂过帘后走来的少女,对虞听晚笑道:“贵妃能否代为点评一二?”
谢萱神色寡淡,似乎世间事皆与她无关,此时却好像有些紧张,奉上手中文章,“贵妃,还请指教。”
虞听晚接过文章,读完后喃喃:“行云流水,气势磅礴,好。”
一旁的崔夫人轻笑道:“谢五娘尚待字闺中,所作诗文向来清丽婉约,贵妃是不是没看懂?”
谢韵扫了眼崔夫人,有些不悦,命人将这篇文章给其他夫人赏阅。
过了一刻钟,仍然没人说话。
“各位,我家五娘的文章,何如?”
谢韵张口问了,终于有人出声,是萧夫人,她怔怔道:“妙极,可以拿出去与那些太学生相较。”
袁夫人开口道:“闺中女儿家的笔墨,再好能比得太学的儿郎?”
“我倒觉得比得上。”谢韵颇为满意地摸了摸谢萱的头发,“那些人不过凡夫俗子,我家阿萱乃扫眉才子,自当名留青史。”
众人愣了片刻,继而纷纷附和,谢萱沉默地坐在一侧,刚好与虞听晚面对面。
虞听晚在一片热闹中,看了谢萱一眼,诧异地察觉谢五娘竟盯着自己。
“谢五娘,这篇文章写的是江左风光,你曾去过么?”虞听晚与她搭话。
“未曾。”谢萱露出一个微笑,“不过是从他人诗书中读过,心向往之罢了。”
“阿姊,我想与贵妃单独聊聊虞县尊的《论秦》。”谢萱忽然开口,所有人看过来。
虞听晚颔首起身,与她一道去廊外。
“贵妃娘娘,离魏王远些。”
“算了,我和你说这个做什么。”秋桃小心翼翼将漆器放好,“你个呆子就没见过几个男人。”
皎月思索片刻,准备一句话堵死秋桃这个牙尖嘴利的,“我见过魏王。”
“谁让你提他了。”秋桃瞪大了眼珠子,“你要非拿魏王比,谁能赢?”
虞听晚一进来,便见架前两人不知在叽叽呱呱说些什么。
秋桃瞧着伶牙俐齿,其实小时候是个结巴,说话着急了爱比划,另一个则双手抱臂,瞧着冷淡,偶尔蹦出来一句话。
“你们说什么呢?”虞听晚悄悄走到秋桃身后,皎月默契地没有张口提醒。
“在聊魏王。”秋桃吓得一哆嗦,实话都秃噜出来了。
见虞听晚笑意淡下来,秋桃便赶忙道歉:“娘娘,知道您不喜他,奴婢以后不提了。”
“我没有不喜他。”虞听晚忽然想起马车中那人沉静的侧脸,“魏王权势滔天,还是少提及,哪句话惹恼了他就不好了。”
秋桃应下后,亲昵道:“娘娘,织室送来了新春衣,其中有件腰身似乎大了些,奴婢今日一早改了下,您去试试。”
虞听晚想了下最近什么日子,“贤妃上回还抱怨织室怠惰,怎的今年春衣这么早就送来了。”
秋桃伺候她穿上件胭脂色曲裾深衣,锦带束腰将她本就纤细的腰身和玲珑身段勾勒出来。
最难得的是这料子,因是极轻薄的纱,故而层层堆叠,如烟如雾,裙摆以金线绣莲纹,行动处如踏瑶池,步步生莲。
纵使秋桃与虞听晚日日相对,也呼吸一滞。
这深衣和虞听晚也太搭了,既衬托其娇艳,又添了几分缥缈之姿。
秋桃喃喃:“织室送来的衣裳里头,其它都平平无奇,就这件不是凡品。”
虞听晚也甚是喜欢这件衣裳,十几日后,陈昭仪办赏花宴,她便穿的这件。
初春时节,增城殿为这赏花宴日夜不绝烧着银炭,只为催花早开。
陈昭仪这宴表面是赏花,实则是为三皇子选妻,赵衡和那些士族家的女公子们在外头,后妃则聚在内殿。
时不时有宫人进来,对陈昭仪耳语什么。
“他当真一个也没看上?”
虞听晚在一旁听着,有些讶异,长安士族因颍川陈氏的地位,对赵衡还算看得起,今日有头有脸的士族都送了自家姑娘来。
这赵衡也是奇怪,不爱美人爱办丧。
外头陡然传来几声尖叫,有个太监跑进来,吓得帽子都掉了。
陈昭仪脸色一变,站起身,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有……有刺客!”
太监磕磕绊绊将方才情形道来,赵衡本兴趣缺缺,手中玉佩不知该送谁。
到最后,瞧卢姑娘还算顺眼,便往她身边走去。
还未挪动两步,不知哪里来两支冷箭,堪堪擦着赵衡和卢姑娘肩头过去。
赵衡玉佩一时没拿稳,摔碎了。
陈昭仪脸色难看,似乎喃喃骂了句“孽缘”,有些疲惫地吩咐宫人送妃嫔们回宫。
虞听晚行经增城殿旁的廊道时,瞧见个少年坐在地上,轻轻“嘶”了一声。
皎月闻到血气,肃然道:“娘娘,那是刺客,等奴婢片刻。”
皎月手中的匕首正要刺中少年时,她生生顿下,变了调道:“郡主?”
裴姝不认识皎月,猜她是斩龙卫,疼得龇牙咧嘴道:“我兄长派你来的?告诉他,我不回去。”
“奴婢是贵妃的人。”
裴姝眼神一凛,视线越过皎月,瞧见了虞听晚那张脸,心中一麻,因那张白狐皮而生的怨气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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