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苏浅嫁人了,所嫁之人并非她心中挚爱。那人是大名鼎鼎的炎少帅,听闻他心狠手段,对女人从不怜香惜玉,在她之前,已经虐死了六个如花似玉的妻子。新婚之夜,苏浅发现传说中的炎家少帅,居然是她的心中挚爱炎子昂。他折磨她,报复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摧毁她。直到她在他的面前香消玉殒,他才明白自己心中所有的恨,皆是因为放不下,皆是因为还深爱着她。
主角:苏浅,炎子昂 更新:2022-07-16 02: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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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炎子昂的女频言情小说《少帅情深不移》,由网络作家“牛奶糖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浅嫁人了,所嫁之人并非她心中挚爱。那人是大名鼎鼎的炎少帅,听闻他心狠手段,对女人从不怜香惜玉,在她之前,已经虐死了六个如花似玉的妻子。新婚之夜,苏浅发现传说中的炎家少帅,居然是她的心中挚爱炎子昂。他折磨她,报复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摧毁她。直到她在他的面前香消玉殒,他才明白自己心中所有的恨,皆是因为放不下,皆是因为还深爱着她。
夜。
上海城,少帅府。
西式的小洋楼里,苏浅穿着红色的旗袍,坐在喜床之上,整张脸色惨白如纸。
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而她的新婚丈夫,是整个上海城最尊贵的男人,炎少帅。
可整个上海城,却没有人会羡慕她。
因为谁都知道,炎少帅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阎王爷,短短三年内,已经娶了六任新娘。而那六个如花似玉的新娘,却没有一个活过了新婚之夜。
有人说炎少帅是命里克妻,生生克死了那六个新娘;也有人说炎少帅是生性残暴,在新婚之夜活活玩死了那六个新娘……
这些传闻苏浅全都知道,可哪怕如此,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成为了炎家的第七任新娘。
只为了那一千大洋的聘礼。
因为只有有了那一千大洋的聘礼,她才能救下病重的父亲。
心里虽然明白自己别无他法,可苏浅还是止不住的害怕。
她听说中这炎少帅手里沾染着万人的性命,彪悍黑面,丑陋至极,是个修罗一般可怕的人物。
想到这,苏浅抓着旗袍的手止不住颤抖,而就在这个时候——
哐!
喜房的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一道穿着黑色军装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苏浅惊慌失措的抬起头,可再看见眼前男人面容的瞬间,她突然如遭雷劈,脸色惨白。
“炎子昂!”她蓦的从床上起身,面色煞白如纸,“你怎么会在这!”
炎子昂看见她脸上难以置信的震惊,眸底闪过浓郁的讥讽。
“我为什么会在这?”他上前一步,一把捏住苏浅的下巴,神色嘲讽至极,“这是我的新婚之夜,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苏浅脸上最后一丝血色,在刹那间褪去。
她看着面前男人胸口象征着军功的勋章,终于明白过来什么,惨白着脸色,近乎踉跄的倒退一步。
“你……你是炎少帅?”她声音发颤,“你……你骗了我!”
她明明记得,当年她遇见他的时候,他说自己不过是一个退伍的士兵,身无分文,所以父亲才将他收留在家。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的真实身份是炎少帅,整个华南地区身份最尊贵的将军!
“是啊,我是骗了你。”面对苏浅的质问,炎子昂却只是冷笑,“如果我不骗你,我又怎么能看清你是如何嫌贫爱富的一个贱人?”
三年前,他遭心腹背叛,在路上受到刺杀重伤,险些在街头丧命的时候,是苏浅将他捡回了家。
他至今都忘不了那是一个雪夜,他倒在街头,看见一个穿着粉色洋裙的女孩从汽车里跑下,蹲在她身边,不顾他身上的血污沾染了她漂亮的裙摆,只是一脸担忧的开口:“这位军爷,你还好吧?”
她将他带回家,请人给他看病,亲自照顾他,甚至在他骗她他只是一个退伍的普通军人时,身为烟草富商之女的她,也没有丝毫的嫌弃。
那时候,炎子昂是真觉得自己遇见了这辈子的真爱。
他这辈子受过太多谄媚和示好,可苏浅却是第一个在不知道他的身份时,毫不犹豫的对他好的人。
可就在他故作勇气要告诉苏浅自己的真实身份时,苏浅却告诉他,她要同他分手。
他震惊愤怒,大声的质问她为什么,可苏浅回应他的,却只是一声冷笑。
“炎子昂,你还真以为我喜欢你?”时隔多年,炎子昂都还清晰的记得苏浅当年脸上那轻蔑的笑容,“我堂堂烟草行的千金,又怎么可能看到上你这么一个退伍的穷小子?我不过是和你玩玩罢了,你竟然还当真?”
回想起当年的一切,愤怒和失望在那一瞬几乎要让炎子昂窒息。
他眼底闪过狂怒的怒火,一把将苏浅身上红的刺眼的旗袍,给撕成了碎片。
“苏浅!”他欺身而上,重重的将苏浅压在床上,怒吼,“你不是看不起我么!你不是觉的我配不上你么!可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不还是要求着嫁进我的少帅府,我倒要看看,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本骄傲!”
话落,他甚至都不给苏浅开口的机会,就直接将她的身子狠狠贯穿!
没有任何铺垫,也没有任何温柔,只是宛若嗜血的兽一般狠狠撞击,仿佛要将身下的女子撕裂!
等着一场近乎惩罚的折磨结束的时候,已是深夜。
炎子昂并没有要在苏浅这里留宿的意思,只是迅速的从苏浅体内抽身而出,起身穿上衣服。
就好像苏浅只是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炎子昂穿上挺拔的军装,毫不眷恋的转身准备离开,可不想这时——
“炎子昂,你等下……”
一道虚弱的声音从窗幔后响起,炎子昂脚步一顿,转眸冷冷道:“苏浅,你还想干什么。”
苏浅艰难的坐起身子,拉开床幔,轻轻探出颤抖的手。
“陆少帅。”她的脸色惨白,却还是强迫自己对上炎子昂冰冷的眸,“你还没有给我说好的聘礼。”
炎家上门提亲的时候说过,会给她一千大洋的聘礼。这一千大洋,以前的她或许不会放在眼里,可如今却是父亲的救命钱。
所以她也顾不得什么自尊和羞耻,只能伸出手跟炎子昂讨要。
而炎子昂,在听见她的话的时候,眼底却是闪过狂怒。
钱!
又是钱!
难道这个女人的眼里,就只有钱么!
愤怒和失望宛若潮水一般涌来,他一脚踹在床头早就准备好的木箱上,哗啦一声,木箱倒地,里面的银币全部哗啦啦的倒在了地上。
“要钱是么?”炎子昂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苏浅,目光冰冷至极,“那就自己跪下来捡。”
苏浅脸上最后一丝血色,在瞬间褪去。
炎子昂明明可以准备银票,或者直接让人将大洋送上她家,可偏偏他要用这样最羞辱的方式,来折辱她。
但她,却不能拒绝。
因为病榻上重病的父亲,需要这一千大洋。
想到这,她只能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颤抖的下床,踉跄的跪在地上,细细的将那些银币给捡起,一枚又一枚,仔细而又小心翼翼。
而这份慎重,看在炎子昂眼里,却只觉得说不出的刺眼。
他的手紧紧握拳,眼底的愤怒几乎要喷出火来。
苏浅这个女人,到底有多爱钱!
为了一千大洋,可以嫁给一个恶名远昭、素未谋面的男人;为了一千大洋,甚至可以尊严都不要跪下来!
那姿态,和娼妓有什么区别!
怒火灼的炎子昂五脏六腑都生疼,他低头看着地上的女人,近乎咬牙切齿的开口:“苏浅,你真让我恶心。”
说完这句话,他都不愿多看一眼地上的女人,直接转身一脚踹开大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苏浅捡钱的手终于顿住。
晶莹的泪水滚落,一颗颗打在大洋硬币之上。
她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水,轻声咳嗽,咳着咳着,一抹鲜血,就从指缝里漫出。
她低头,看见手心的殷红,蓦的苦笑。
她让人感到恶心么。
但没关系的,炎子昂,很快,你就看不见恶心的我了……
因为……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呀……
因为……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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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二日,苏浅回门。
当她坐着少帅府的车回到苏家的时候,她清楚的看见街坊邻居都在指指点点,一脸诧异的模样。
她知道,他们都是在震惊,她竟然活过了新婚之夜。
苏浅不知道炎子昂之前去世的六个新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却是确定,炎子昂绝不是什么会折磨自己妻妾的人。
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
从汽车里下来,苏浅就直奔父亲的卧室。
曾经辉煌的苏家,如今早已是一片落魄,屋子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银行收了去,仆人也只剩下一个苏浅当年的乳娘,此时正仔仔细细的照顾着昏迷中的苏父。
“张妈。”苏浅走进屋去,着急的问,“父亲如何了?”
“小姐!”看着苏浅活着回来,张妈面露喜色,但听她问起苏父的情况,眼底又不由闪过泪花,“老爷……老爷怕是要不行了啊……”
“什么!”苏浅脸上在瞬间煞白,“怎么可能!我昨儿不是已经让人将那一千大洋给送过来了么?”
“一千大洋的确是送过来了,我也找来了大夫。”张嫂抹着眼泪,“可那西洋大夫说,老爷的情况恶化了,需要西洋送过来更昂贵的药,可能一千大洋也不够,还需要再添五百大洋。”
苏浅近乎踉跄的倒退一步,脸色惨白。
还要五百大洋……
这一千大洋,已经是她将自己卖了才换来的。而如今,她还能去哪里筹这多出来的五百大洋?
心里虽然一片迷茫,但苏浅面上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宽慰张嫂:“张嫂,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筹到钱的,麻烦你去告诉那西洋大夫,先帮父亲稳住情况。”
仔细的嘱咐了一番张嫂,苏浅又去看了看昏迷中的父亲,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苏府。
离开苏府后,苏浅并没有回少帅府。
徘徊再三,她还是让司机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坐着黄包车来到了夜上海。
夜上海,整个上海城最大的舞厅,是整个上海城名媛公子哥儿的销金窟。
“你要来这唱歌?”夜上海的总经理听见苏浅说明来意,露出些许诧异的表情,上下打量着她,“你以前唱过么?”
“没唱过。”苏浅脸色微白,轻轻摇头,“但我歌唱的还不错,雇了我,你们不会亏。”
是的,为了给父亲筹这剩下的五百万大洋,苏浅决定来夜上海唱歌。
以前她就听说过,夜上海的歌女舞女薪水极高,虽然不是个体面点的职业,可却也是苏浅唯一能想到的出路。
总经理上下打量着苏浅。
不得不说,眼前的姑娘的确是长得好看,举手投足的一股贵气更是难得,想来是什么没落人家的大小姐。
“行。”总经理阅人无数,自然已经看出苏浅的价值,“那我就让你唱。那你是想唱大厅的,还是唱小包厢的?”
夜上海的歌女舞女,分为两类,一种是在大厅里唱歌的,另一种是在包厢里给专门的贵客唱歌。
苏浅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包厢。
虽然为了父亲她可以豁出去,可还是不愿意太过高调的抛头露面。
经理了解情况后,就让苏浅去化妆换衣服,准备去最顶楼的包厢唱歌。
半小时后。
包厢门口。
苏浅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神色复杂。
她身上穿着虽然是旗袍,但确实一件极其大胆的旗袍,裙子的开叉几乎开到了大腿根部,领口的布料更是半透明的薄纱材质。
她几乎无颜穿着这样的衣服见人,可想到奄奄一息的父亲,她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包厢。
“先生们,晚上好。”进门时,她强迫自己露出灿烂的笑容,报出经理刚给她所起的艺名,“我是新来的黄莺,今天就由我来……”
苏浅努力笑着介绍自己,可就在她看见坐在包厢最中间面无表情的男人的时候,她的话头却是戛然而止,脸色更是在瞬间变得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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