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东山苏沛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由网络作家“西原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是作者“西原公子”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苏东山苏沛,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儒道流】【玄幻】【无敌】【无系统】书中自有万法,书中自有大道!苏东山因一条鱼穿越到神、人、魔、妖、鬼共存的修仙世界,成为一名儒道弟子,修浩然气、本命字。《论语》、《大学》、《孟子》、唐诗宋词等名篇名诗,皆可助主角修出本命字。别人一辈子只修一个本名字,主角开局就三个!一字破万法,二字定天下,三字问道……本命鱼,一鳞一字,一字一法。神魔肆虐,荼毒人族之时,苏东山于万万强敌之前,一字出,众生臣服!一法出,神魔辟易!...
《精选小说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精彩片段
正身别院。
云月攀墙,满地花影。
王业端坐院内主桌旁,戴月抄写《圣人训诫》。
“君子辞不迫切,专言鲜,则绝无可知……”
八品大儒,早已夜视,无需点灯。
且他一边誊写,一边默念,目中隐有精芒逸出。
一场观道,虽让他道心受挫,却如一面水鉴,让他看到了自身的不足。
“君子受挫,不坠其志……”
敲门声忽然响起。
“文则兄,我等来看你了!”
王业起身开门,发现几处分院的院长、夫子都在门外。
“文则兄,恭喜恭喜!修儒多年,一朝修出本命字,可喜可贺!”
“这是我的贺礼,也沾沾你的喜气!”
“文则兄果然君子气度,如此喜事,还能如此沉得住气。”
王业疑惑:“诸位是不是弄错了,喜从何来?”
“啊这?”
“文则兄不要藏着掖着了,我等都知道了。”
“你不是修出了本命字吗?快快快,让我等也感受一下……”
王业惊奇道:“本命字?谁?”
众人跟着疑惑了。
他们仔细盯着王业看,发现他也一脸疑惑。
“这……”
众人面面相觑。
不是王业,那会是谁?
人群中,叶继微说了一句:“不是听说了王院长去了听潮湖了吗,就没察觉到一些动静?”
王业点头:“在的,我去那办一件小事。”
众人面露期待,急忙追问:“文则兄,你看到是谁了吗?”
“谁人修出本命字?”
王业摇头:“实在不巧,我前脚刚离开,身后就传来异象,等我再次返回想要去看看是什么动静时,就听到元雱高呼了。
具体是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为什么你们这么笃定是谁修出本命字了?”
众人便将各院灵器异象说了一遍。
王潜懊恼不已。握拳砸掌:“果真是本命字吗,真是可惜!”
众人无奈了。
连王业都不知道是谁,看来此事真的与他们无缘了。
叶继微一言不发,在一旁仔细观察。
她是先天适合修儒的“琴心”之人,具备一道本命神通,类似兵家修士本命神兵自带的神通——“闻弦音而知雅意”。
不说看人神情判断真假,单以琴心听人心弦,已经不逊于十品修士的听人心声了。
只是王业神色如常,便连心弦拨动也与寻常无异,与众人交谈时坦然自若,不见端倪。
“难道是我弄错了,真不是有人修出本命字?”
叶继微也动摇起来。
整个临海书院有希望修出本命字的都在这里了。
不是他们几个,又会是谁?
难不成是苏东山那臭小子?
叶继微暗自摇头。
他要能修出本命字,猪都能上树了!
可一想到先前在省身亭里踩到的那团滑腻,以及岸边明显有鱼想上岸的鱼鳞,她又疑惑起来。
好端端的,鱼怎么会想上岸?
……
早上醒来,苏东山睁眼打量了四周,又“看”了一眼体内的三色鱼。
“看来是真穿越了。”
起床、洗漱、吃饭。
老娘秦芜眉有喜色,目光温柔,贴心地给苏东山盛饭。
吃饭时她忍不住问道:“儿子,想好了没有,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为娘给你张罗!”
苏东山眼皮直跳:“娘,我才十七!”
这老娘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她是在家没事干,闲得忙?
老爹要是的,为什么不让她再生个孩子,给她找点事做?
“十七啊,晚是晚了点。没事,年龄不是问题!
同窗里有没有长得漂亮,天资又高的女子?”
苏东山咕嘟嘟将碗里饭吃完,逃离饭桌。
秦芜不满敲了敲桌子:“老苏,你也不劝劝儿子!”
正一脸幸福的苏沛忙不迭点头:“劝,劝,我马上就去劝他!”
说着也囫囵吃完,抹抹嘴去找苏东山了。
“东山,你过来。”
“爹,你怎么没去书院?”
“我跟书院告了假,看看怎么帮你把补考过去,不然还有麻烦。”
说着,苏沛取出的纸张跟书籍,一边摊开,一边说明:“你看看,这是你考校时写的文章吧,问题比较多。
就先从这里说起?”
苏东山硬着头皮看了一眼,不由错愕。
卷面上清修的簪花小楷,已然有了书家韵味。
没想到原主竟有如此深的用笔功夫!
细想之下他才想起,原主很小的时候便被老爹苏沛带着练字、诵读——曾经原主也是被父母寄予厚望的。
只是原主只练得一手好字,行文制艺却是一塌糊涂。
考校题目为《劝学》。相对其他取圣人名句行文的题目算是简单的。
没有那么多框架,可自由发挥。
即便如此,原主的行文写得还是离题万里,狗屁不通。
他估摸着考校的老师没给他个“丁”字评分,大部分原因是看在这一手漂亮的字上面了。
“这倒弥补了我的不足。”
苏东山心底暗道。
他作为穿越者,从小到大摸毛笔的次数一手可数。
即便是硬笔字也曾被老师评价为“鸡爪子挠地”、“蚯蚓找娘”。
如今自己穿越而来,李代桃僵,可谓是强强联合。
他看了一遍之后就摇头道:“爹,这篇制艺行文我是随便写的,再写的话肯定比这个好。”
苏沛忍不住抬手就要敲他,却似想到什么,中途停下。
犹豫片刻,他还是语重心长地说:“儿子,本命字与书艺并不相同。
本命字是儒道,是你对一字的深入了解。
书艺文章却是儒家学问,持正修身用的。
你现在修出本命字固然是好事,但不可好高骛远。
多少惊才绝艳的天才,早年如星辰般耀眼,后来却泯然众人……”
苏东山听得头昏脑涨。
前世学校校长、年级组长在师生大会前讲话,就是这个调调!
无奈之下他只得提议:“要不我重写一篇,您看看再说?”
这个时候,唯有拿出点本事才能避免做无用功。
昨天晚上睡得早,今天好不容易早醒了,他还想着能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好好研究一下体内的三色小鱼,赶紧提升自己的修为呢。
二品的修为,在实在是没有安全感。
“现在就写?”
“嗯。”
苏沛错愕打量苏东山,满是怀疑。
苏东山坚定点头。
没办法,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可以,说不得得露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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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呼呼呼——”
这一句刚写出,苏东山就觉得耳边像是凭空起了风。
“哪来的风?”
他疑惑抬头。
却发现苏沛两眼放光,满脸惊喜。
“落笔生风,才气共鸣!”
作为儒修,行文写诗,若有契合儒家大道的诗文写出,便会伴随有种种异象。
如“笔下生花”、“气贯长虹”、“龙飞凤舞”等,都是所写文章才气浓郁,又与儒道无比契合才引出的气象。
虽没有本命字引起的气象大,却也足以让书者从中受益。
旁人诵读,也会获得好处。
苏沛自己就是写议文大家,也有过写文“落笔生风”的。
但那都是文章写到精妙高.潮处才会出现的。
绝计不会像苏东山这样,才刚写第二句就出现了。
不敢想象,通篇若写下来,会是怎样的一篇好议文!
“我儿有大才!”
苏沛深吸一口气,赶忙提醒苏东山,“不用管,你写你的!”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让苏东山把议文完整写下来,别的事都得靠后。
苏东山点头,继续书写。
身边风声渐紧,似要将苏东山的文章吹走。
而他体内的三色小鱼也像见了美味可口的食物,大口吞咽,好不快活。
而它身上的颜色也变的更加明艳。
只是苏东山现在一心沉浸在默写中,并未注意到这异状。
“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
此句一出,苏东山笔尖周围再起变化,一个个文字竟似有了生命,演化出山川、风雨、蛟龙的气象。
苏沛瞪得眼珠子都快要出来了。
“妙笔生花,居然是妙笔生花!”
他怎么也没想到,苏东山一篇文章还没写完,竟出现了两种才气共鸣的气象!
“若再有一种,可修成……落笔风!”
落笔风,是才学达到大儒才能修出的一缕萦绕之间的“风”。
有此风者,提笔行文写诗,可使才思更加敏捷,下笔如有风助,几能做到心手如一,提高行文速度。
苏沛心底一颤,应该不会吧?
他才二品,修身境还没过,写文能写出落笔风?
可两种才气共鸣已经出现,只差一种……而已。
须知这“而已”对苏沛自己来说都是尚未达到的事。
至于儿子……他觉得想想就算了。
人贵知足。
昨天才修出一个本命字,今天要是再来个落笔风,他觉得……老苏家的祖坟还不至于冒那个烟。
苏东山又写了几句,笔下异象仍旧是“妙笔生花”,再未有改变。
“果然不能修出么。”
苏沛暗叹一声,看来祖上德薄啊。
想想也是,儿子才二品,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世间罕有,自己哪里还能奢望更多?
更何况在此之前,儿子的行文还是一窍不通。
今日给的惊喜已经够大了。
然而,就在他叹息时,苏东山也写到了《劝学》节选的最后一句“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
“也”字写完,苏东山搁下笔,重重舒了口气。
恰在此时,纸张上凭空出现一道青色雷霆,对着纸张“咔嚓”一声劈了下来。
整张纸上墨迹还未干的字在一瞬间干了墨,定了型。
青雷化作一条寸许长的游龙,在纸上蜿蜒游荡。
苏沛喉头涌动,目光呆滞,口中喃喃道:“笔走龙蛇,笔走龙蛇……”
话音未落,纸张上的青色游龙在纸上快速游了一圈后,径直离开纸张,飞向苏东山……的指尖。
苏东山吃了一惊:“爹,爹,这是怎么回事?”
苏沛人都看傻了。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在想着一句话——莫非我苏家的祖坟真冒青烟了?
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沉声喝道:“傻小子,接着,这是好东西!”
苏东山将信将疑。
但还是伸出一手,任由青色小龙化作绿带一样的风在他五指之间来回盘旋、飞舞。
片刻后,青色的风便在他指尖缓缓消失。
苏东山不明就里,看向苏沛。
苏沛无比感慨。
自己这个当老子的还没修出落笔风,结果儿子先修出来了。
说出去谁敢信?
苏东山重新提笔,看着一缕清风如游龙般在他指尖游走,只觉神奇无比。
原来写字有落笔风,翻书有翻书风,覆射还有破伤风……
他顿时对射箭生出了浓浓的兴趣。
他将纸张递给苏沛:“爹,你看看如何?”
苏沛双手接过。
三种才气共鸣,已然不需要他再评判了。
然而他还是仔细看了一遍——他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一篇与儒道相合的文章。
看完之后,苏沛已经不淡定了。
“开篇明义,直言治学、修儒不可停止。
后点明方法、环境、专心之于治学的必要……
行文精干,读来流畅,却包含治学多数道理……
人性天生是‘善’还是‘恶’,儒家尚未有定论。
观你此篇,似有‘性恶’之说。
但这篇议文却也点明出路——教化!
这与儒家的根本思想又无比契合……”
说到这里,苏沛已经激动得浑身哆嗦。
若说诗词,他只能分得出好坏,有时甚至说不出具体在哪里。
可若是议文,他是此中大家!
他自己本就是精研治学的大儒,所作议文多次在学宫月旦评上榜,并获得多位儒家圣人称赞。
其学识、眼光远非常人可比。
即便如此,他观此文,心底自然而然生出“我写不出这样文章,且以后也写不出”的想法。
“这怎么可能!”
这会是自己儿子所作?
我何德何能有这样的儿子?
更让苏沛难受的,是苏沛隐约觉得这篇译文还有未尽之言。
这么短,不够啊……
“东山,还有吗?我隐约觉得你这篇议文还可以深入剖析。若能继续,必定为传世佳作!”
苏东山想也没想,果断摇头:“没了。”
有是有,但是写毛笔字很累的!
指尖磨得生疼。
而他当初学的就是“节选”。
节选的已经够背诵琢磨的了,为何要写全篇的?
再说了,他心底也知道,有这些也就够了。
《劝学》全篇不仅长,还有些这个世界没出现过的名字、地方、例子,也不适合再写。
最关键的,是他只需要证明自己可以补考就行了,废那个劲干什么?
苏沛急了,看了又看,来回踱步:“儿子,你再好好想想,还能不能再写。
此篇已然可以选作学宫必学。
若是立意再深,势必在学宫史上再起一碑!”
苏东山仍旧摇头。
那就更不能写了。
真要被学宫选成必学之文了,以后万千学子背诵此篇时,说不得要痛骂他为何要写得这么长。
关键是这篇文章不是他写的,是借的荀老夫子的。
自己已经借了人家文章,不好再借名声。
读书人,要脸的。
苏沛扼腕叹息。
虽说儒家行文以精简为要义,可要是文章义理精妙,发人深省,那是再多也不嫌多的。
只是问题来了——有此学识,怎么会在考校上写出这种狗屁不通的文章来?
苏东山深吸一口气,给出了一个荒唐至极的理由:“临海书院建院以来没有接连数年考校失利,又能补考合格的人。
我想做那第一人!”
苏沛一个趔趄,差点道心不稳。
他看着苏东山,咬牙切齿喝道:“小子,你是真欠收拾啊!”
苏东山恍然生出了前世下载小电影看进度条每刷一次涨1%的感觉。
期待。
煎熬。
“网速”忽然变慢。
正在他要开口时,又一道才气被引入他体内。
颜色赫然是紫色。
苏东山心生明悟,应该是劝学文用完了,现在用的是劝学诗的才气。
“爹这是要干什么?”
苏东山有些迷惑了。
像是用才气在他体内开疆拓土,又像是陆续点燃烽火台。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他没等来结果——才气不够了!
这感觉就像是看着小电影吓到了99%,偏偏这时候网费没了,断网了。
啪,期待没了。
快乐也没了。
难受!
苏沛跟高亨似早知如此,已经开口说话:“不愧是赤品才气,竟然能开辟出大周天三分之二的穴窍。”
“可惜,差了一点。”
“是啊,这首诗的品秩低了一些。”
“唉,我刚才让这小子把《劝学》文再多写一些,他就是不同意。”
“可惜……”
二人的话落在苏东山耳中,他脑海中朦朦胧胧冒出一些记忆——正是原主那个坑货为数不多的关于儒道的记忆!
修身境,只要能让体内大小周天运转自如,就算二品修成,迈入三品!
修身,修的不只是个人品性,也有自身大小周天完满运转的路线。
“早说啊!”
苏东山急了。
他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是靠诗文扬名天下么?
不是。
是流连花丛,左拥右抱么?
也不是!
而是实力!
不然的话做任何事都提心吊胆的,跟个美女搭讪都要担心别被人家一袖子抽得落水淹死。
尤其是听到二人说“差了一点”之后,他更不淡定了。
“既然差一点,就补上!”
苏东山看向苏沛:“爹,笔。”
“啊?”
“我要冲击三品!”
“啊?哦!”
苏沛看向高亨:“利贞兄!”
高亨满心震撼:“这小子该不会……”
虽然疑惑,但他没有丝毫犹豫,甩手收了面前书桌,再挥手便放又放出一张青案横陈于苏东山面前。
桌上陈列简单,笔墨纸砚而已。
他目光灼灼看向苏东山,重重点头。
苏东山也不客气,连挪步都不需要,提起笔后,略作思索,伏案写下:“天下事有难易乎……”
“天下事有难易乎?”
苏沛与高亨对视一眼,面露惊奇,竟有开篇以问句开头的?
真是别开生面的行文方法。
仅仅是一句问,二人的兴趣就被勾起了。
“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
二人嘴唇翕动,却无声音,明显是怕读出声会打扰到苏东山。
可这两句分明又让二人心中生出了不吐不快的认同感。
无奈之下,二人索性以心声交流。
“元雱兄,贤侄大才啊,问句开头,引人思索。
本以为是曲径通幽,柳暗花明,没想到却是开篇明义。”
“我辈儒修,自然是坦坦荡荡,居中入室,诸多弯绕反而不美。”
“未能亲眼目睹贤侄作《劝学》,我之憾也。不知道这篇文章又叫什么,何种……咦,真的是落笔生风!”
“大惊小怪,你当我儿的落笔风是假的不成?”
二人在心底你一言,我一语。
苏东山则在专心伏案写文。
这篇文章全篇名为《为学一首示子侄》,是前世川省的一位文学家彭端淑,素有才名,被誉为当时川省三大才子之一。
当然,这篇论名气跟高度自然不能跟《劝学》想比。
但文章的立意跟主旨却在很大程度上跟《劝学》能够衔接上。
两篇文章都表达了一个道理——路虽远,行则将至。事虽难,做则易成。
儒家学说,尤其重视“一脉相承”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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