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容听后,不仅没有稍加制止,反而更加纵容女儿和穆亭山亲近,说不能让女儿再跟着我学得一无事处。
后来穆亭山打了败仗,受了伤,再不能上战场,他亲自检举是我爹收受贿赂,延误了他的军需粮草。
我全族都下了大狱,可我爹明明两袖清风,穆亭山的证词里也有多处漏洞。
我求到李静容面前,只要她一句话,我爹的案子就能重审。
可李静容目光里却带着厌恶,任凭我跪地求她也不肯点头。
“亭山在战场本就不易,你爹是自作孽,必须要重罚,向亭山赎罪!”
门外的穆亭山牵着谢念婷的小手看着,轻蔑地看向我。
“驸马爷,军国大事,不是你这种小格局的人能明白的,你还是不要为难公主殿下了。”
谢念婷气鼓鼓地嘟着嘴,推开我想要抱她的手,躲到了穆亭山身后。
“阿爹让公主府蒙羞,我不要他当我爹,我要亭山叔当我爹!”
后来我全家被判流放漠北,我爹病重,我娘亦体弱,本来尚公主的驸马可以免除刑罚,我却执意与李静容和离,追随家人一同前往漠北。
依稀记得出城那日,李静容母女俩就站在城外,红着眼睛看着我。
她们似乎还在等我像以前那样向她们低头认错。
站在她们身旁的穆亭山还在劝慰道:“驸马爷也就这点手段了,他身子弱哪里能受得了这种罪,不过是想逼你罢了,我看他不消三天就会乖乖回来。”
可谁也没想到,我这一去,竟是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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