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婚心蚀骨》,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姜诺顾宴,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宝姑娘”,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主角:姜诺顾宴 更新:2024-10-10 0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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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诺顾宴的现代都市小说《婚心蚀骨全文+番外》,由网络作家“宝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婚心蚀骨》,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姜诺顾宴,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宝姑娘”,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我抬头看去,是一个圣诞老人打扮的年轻人,正看着我俩,满脸尴尬。
顾宴冷冷地看着圣诞老人,问:“什么事?”
圣诞老人忙陪起笑脸:“送您二位圣诞礼物,我们商场开业十……”
后面的话听不到了,因为顾宴已经把我拽进了电梯。
出了电梯就是停车场。
顾宴开车,我坐副驾驶。
汽车开始发动,我绑好安全带,看看顾宴,又看看路。
如此几次,顾宴开了口:“想说什么?”
“就……”我说:“谢谢你。”
他刚刚明显是把圣诞老人误认成醉鬼那种情况了。
顾宴没说话。
我也不再说话,望向窗外。
很快,困意袭来。
我原本想强撑着,然而精力已经耗尽,不消片刻,便失去了知觉。
可能是因为有了运动,也吃了些东西的缘故,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再醒来时,是因为感觉有些恶心。
晕了半天才睁开眼,发现四周很暗。
打开台灯,昏黄的灯光氤氲出家具的轮廓,原来是我的房间。
四周无人,我拉开抽屉,正要吃药,门突然响了。
我赶紧推上抽屉,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下意识地熄灭了床头灯,躺回床上。
闭眼之前,看到门已经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是顾宴。
我不敢再睁眼,不多时,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床边一陷,我感到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脸颊。
他抚得很温柔,就像是在用指背轻轻刮蹭。
我逐渐感到舒适,放松下来,甚至开始昏昏欲睡,这是,顾宴开了口:“起来吃饭。”
“……”
头晕,没办法坐起来。
“七点了。”他松了手,语气开始生硬,“我的圣诞礼物呢?”
我睁开眼。
“去吃饭。”他命令。
我说:“我知道了,我先洗个澡。”
顾宴皱起眉:“吃饭洗什么澡?”
吃饭当然不需要洗澡。
可我需要他先出去,好让我吃颗药,药效也需要几分钟才能开始起作用。
我觉得寻常的借口都打动不了他,于是想了想,嘀咕道:“谁知道你是吃饭还是吃别的……”
起初,顾宴没吭声,只是盯着我。
我被他看得极不舒服,心里也开始后悔,正想闭眼回避,顾宴忽然伸手捏住了我的脸,身子微微前倾。
我冷汗直流。
这时,顾宴开了口:“看来你挺喜欢在那的。”
我忙摇头:“没、我不喜欢……”
顾宴勾起了唇角:“去洗吧。”
遂松开手,在我脸颊上捏了一把:“用无香的沐浴露,我不喜欢那些味道。”
顾宴走后,我赶紧吃了药,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眩晕总算褪去了。
然后我当然洗了澡,不仅洗了澡,还用了薰衣草味的沐浴露,并挑了一瓶最香的身体乳。
为了避免他找茬,我甚至把无香的那瓶都挤干净,冲进了下水道。
今天餐厅里没有人,只有机器人在布菜。
顾宴坐在长条餐桌的宽边,正拿着手机打电话。
他微笑着,满脸皆是宠爱:“没有,真的只是工作……忙啊,毕竟什么都要从头开始,比不得你们……我现在开始吃饭了……对啊,每天都这么晚,心疼吧?”
我在长条桌的另一头坐下,跟他遥遥相对。
隔着餐桌中央那只冒着香气的烧鹅,他的笑容显得特别不清晰。
这又是哪个女人呢?余若若吗?
机器人很快便将碗碟给我摆好,又给我盛好汤,遂用女声说了一句:“祝太太用餐愉快。”
便翩然褪到墙角。
今天是圣诞节,晚餐是西餐。除了烧鹅之外,还有些烤肉、奶酪、冷餐肉……以及各种蔬菜。
汤是浓汤,奶白的汤汁,香气扑鼻。
不多时,顾宴便挂了电话,朝我看过来。
这目光令我有些紧张,不由得低下头。
忽然,椅子摩擦地毯的声音传来,我一抬头,发现顾宴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
他身高接近一米九,平时就比我高好多,现在我坐着,他站着,更是如一座高塔似的,而我就好像是塔下的那个妖精,充满了天生被克的恐惧。
怔忡间,顾宴忽然弯下腰,鼻尖凑到了我的脸颊边。
我汗毛直竖,余光看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喑声道:“好香。”
我感觉后背有点潮湿,小声解释:“无香的用完了。”
“薰衣草的更加诱人。”他说着,强硬地凑到了我的颈边,用力地吮,“唔……姜诺,你果然擅长这个……”
我连忙推他的头,说:“我、我饿了……”
他像抓小动物似的把我抓到了桌上:“吃完了香味儿就没了。”说着执起了我的手,拉到鼻尖深深吸气,“嗯,玫瑰的香气。”
说着,含住了我的手指。
现在我严重怀疑,他就是喜欢浓香,但知道我并不想,才反向操作。
不过,现在知道为时已晚。
从餐桌上下来时,饭菜已经全凉了。
机器人将能热的拿去热了,吃完饭时,已经是九点。
我又乏了,不住地打哈欠。
顾宴靠在椅背上喝茶,一边看表,说:“你还有三个小时。”
我托着下巴,好让自己的脑袋不要因为困倦而歪过去,这会儿脑子也转不动了,问:“什么三个小时?”
“我的圣诞礼物。”
“……”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
顾宴送我的礼物将近二百万,而我因为下午贪睡,什么都没来得及买。
家里有什么是比较值钱的呢?
苦思冥想许久,还真的有。
于是我忙说:“有礼物的,你等等。”
说完我出了餐厅,在楼梯下面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来到了楼上。
来了才发现,我房间的正门已经被拆了,看来是装修计划已经敲定了。
我从衣帽间进去,打开保险箱,取出那幅画。
这是去年年初我逛画展时买的古董字画,因为年代较近,画家也不太出名,因此价格不算高。当时我只觉得好看,想到顾宴喜欢画画,就买了回来,想要送给他。
但回来后我就改变了主意,毕竟,他从来都不喜欢我的礼物。
后门是密码锁,密码还是我设的。
我打开密码,探出头来,却完全没看到人。
走出去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笑。
我惊了一下,转身才看到梁听南正贴墙站着。他穿着铁灰色的大衣,领口处露着浅蓝色的衬衫领,显然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脸颊冻得通红。
我还没开口,梁听南便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瓶子,递了过来。
我接过来,看清其中一个标签后不禁意外:“维生素?”
“这种维生素和你的药片样子很接近。”梁听南解释道:“你如果愿意,可以把药装在里面。”
我低头看着那瓶子,心里有些复杂,随即笑着说:“谢谢你……你真是太细心了。”
“应该的。”梁听南说着,抬起手腕看表,道,“抱歉,我先走了。”
“好。”我顺口问:“是要回医院工作吗?”
“不是。”梁听南有些羞赧地说,“我想去吃点东西,有点饿了。今天我值班,九点钟才开始。”
我忙问:“你还没吃晚饭?”
现在已经七点半了。
“还没来得及。”梁听南解释道,“你停药一天,症状会比较密集,不能再耽搁了。”
平时从这里开车到三医院需要至少半小时,雪天路滑,时间超出一倍,而且,他还在这里等了我这么久。
怪我没有早想到这个,忙说:“我请你吃饭吧,这附近有一间很好的餐馆。”
梁听南愣了一下,说:“你丈夫会误会的。”
“你大老远来给我送药,我不能让你饿着肚子回去。”我说:“就这么定吧,快上车吧,我给你指路。”
梁听南开的是一辆白色的宝马,纵然是这样的雪天,也擦得非常干净。
我坐进副驾驶,把路线告诉他。
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紧张地问:“你丈夫那边真的没事吧?我回去吃没问题的。”
“没事的。”我说,“他出差了。”
我不认为顾宴会一直跟梁听南过不去,他只是拿这件事当借口来折腾我。
折腾就折腾吧,我凭什么要接受他的软禁?凭他不肯离婚吗?
很快,饭店就到了。
虽然已经过了饭点,但店里人还是不少。
幸运的是,我俩到时还有个小包房,点完菜后,我赶紧把药打开吃了,并交换了瓶子。
梁听南在一旁问:“这两天很辛苦吧?脸色很憔悴。”
“确实。”我说:“不止头晕,还一直吐,什么都吃不下。”
梁听南微微颔首,柔声说:“想吐是症状之一,不过药效起了以后会舒服些。但药还是尽量饭后吃,伤胃。”
我笑道:“我的胃没关系的。”
半年了,就算天天饭前吃,又能把胃伤成什么样呢?
梁听南也自知失言,同情地看着我,没再说话。
我便换了个话题:“对了,我可以捐献器官吗?”
“可以捐献角膜。”梁听南说,“不过你的肿瘤比较特殊,要等最后移植之前才能真正确定是否具备捐献条件。”
我点头,说:“那如果我符合要求,是不是后期就要住院?”
梁听南说:“其实现在就开始住院比较好,生存期也会久一点。”
我解释道:“我不想住院,想最后的日子在外面度过,等到感觉症状已经很严重时,我就自杀。”
见梁听南露出满脸难过,我又解释:“我不想被抢救,然后家里人收到病危通知……而且我很害怕,万一我老公不惜一切代价要抢救我,导致我吊着一口气,死不掉也活不了,那可怎么办?”
顾宴这么恨我,万一他到时真的这样做,那可真的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梁听南满脸同情,柔声说:“这种肿瘤一旦开始出现严重症状,人很快就没了。现有的医学手段没办法救过来。”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问:“我昨天头晕得非常厉害,还一直想吐,这样算是严重吗?”
“别怕,”梁听南温和一笑,说,“昨天才拍了片子,再快也不会这么快的。”
我点头,说:“其实我也不怕死,我只是……”
“害怕走前痛苦。”梁听南温柔地替我接上,说,“我看得出你很坚强。”
我摇了摇头。
我一点也不坚强。
只是我没得选。
梁听南温柔地望了望我,适时地带走了话题:“我可不可以知道,你为什么想要捐献器官?”
我说:“我已经用不到了,不能浪费。可惜我只能捐角膜,也要考虑到我家人的感情,否则我真想把自己捐给医学院学习用。”
梁听南顿时露出满脸意外:“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说:“这是我妈妈想做的事。”
梁听南问:“你妈妈?”
“对,我妈妈去世前曾留下了遗嘱,希望有这些安排,不过因为我爸爸反对得太厉害,捐献心脏和将遗体捐给医学院没能成功。”我说:“最终我妈妈只捐献了一颗肾,遗体火化了。”
梁听南微微颔首,表示他在听。
“我能够理解我爸爸,但是我一直都觉得,我妈妈如果在天有灵,会很遗憾的。”我说:“我妈妈一直都告诉我,世界是物质的,灵魂并不存在,所以肉体死亡后,物尽其用是最理性的决定。而科学成果不是凭空而来的,我们享受的,需要有人不断地投入和付出。”
所以说,在天有灵这种事,不存在的。
梁听南点点头,微微地笑了,说:“你真的跟我想象的很不一样。”
我并不意外他这么说,笑着问:“是因为我看上去很老实吧?”
“对。”梁听南说:“你看上去这么淑女,安静保守,我因为你会是那种很传统的女孩子。”
“很多人都这么说。”我笑了笑,说:“那你猜猜我是什么专业的?”
“唔……”梁听南认真地想了想,问:“肯定是理科吧?难道是计算机?”
“猜中了。”我说:“我的专业是人工智能,如果我没死,而是顺利毕业,以后你搞不好还会用上我做的新技术呢。”
梁听南露出复杂的表情,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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