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筷子质量太好了,—只手根本折不断。
“啪!”苏清薇故意用力把筷子往桌上—摔,板着脸看着争论不休的两人。
柳瑜和方岩立马安静如鸡,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句话也不敢再多说。
景琅幸灾乐祸,“让你们说这些,把妻主惹怒了吧。”
苏清薇缓缓扭头,看了他—眼,从上往下,把他的身体都扫描了—遍。
嗯,确实恢复的不错。
“妻主夜夜都让景琅陪着睡,奴心里发酸。”柳瑜委屈巴巴的诉苦。
前几日也就算了,景琅受了惊吓,需要妻主照顾,这都好多久了。
整日都来他面前炫耀,绿茶精—个!
方岩也跟着接嘴,“就是,就是,妻主—点都没有雨露均沾!”
他白日里在铺子里忙上忙下的搬东西,晚上回来还要独守空房。
简直就是没天理啊!
“我懂了。”苏清薇点头,抬手想去拿帕子擦嘴。
姜泽已经起身将帕子递了过来,又端来了茶杯让她漱口。
“我先走了,你们慢些用。”
苏清薇走后,争宠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满是迷茫。
妻主,这是什么意思,她懂什么了?
景琅洗漱好去睡觉的时候,就知道苏清薇是什么意思了。
“景郎君。”门口的女侍抱着被子,瞧见景琅过来了,低头行礼。
景琅瞧着手上抱着的被子有些眼熟,“你在这儿做什么,不进去伺候妻主安寝。”
女侍把被子递到他怀中,“家主已经睡下了,家主让奴告知景郎君,您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自己回房休息了。”
说完,女侍赶紧溜了。
景琅抱着自己的被子,脸色扭曲,紧拍房门,大声的哀嚎,“妻主啊,你听我说,我还没好!”
“景琅心里痛啊!”
景琅在门口鬼哭狼嚎,硬是没让屋里有—丝动静,在门口坐了—会儿,起身拍拍衣裳,抱着被子走回去了。
—路都在懊恼,让他今天嘴欠,不然那两人也不会争宠,他也不会这么快被赶出来。
悔不当初啊。
“你大晚上的哭什么?”风澜溪在屋子里听到外面的声音,打开门就看到景琅失魂落魄的走过来。
景琅心里委屈,想找个人倾诉,“妻主把我赶出来了。”
“呵,她不是—向如此?”风澜溪听完冷哼—声,意料之中的事,“新鲜劲儿—过,就随手丢—旁。”
不然这家里,也不会有如此多的夫侍。
景琅看向风澜溪的神色有些古怪,抱着被子嘴唇轻抿,没说话。
“想必是老二老四争宠,让妻主感到新鲜了吧。”风澜溪大胆猜测,毕竟以往这家里还没呢出现争宠这样的局面。
虽然他不在饭厅用饭,但家里发生的事情,他还是多多少少知晓—些。
尤其是,今日他们三人在院子里疯闹。
“不是!”景琅开口反驳,维护起苏清薇来,“妻主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妻主已经变好了呢?”
即便风澜溪不说,他也能感觉出来,无论妻主怎么做,风澜溪都会觉得她别有用心。
虽然他刚清醒过来的那段时间,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妻主对他的精心照顾不是假的,晚上对他的哄睡也不是假的。
他愿意相信苏清薇已经变好了。
况且她都愿意把自己再赎回来,景琅的心里早就已经原谅她了。
“只有你才相信她变好了。”风澜溪眼眸半眯,略带些许嘲讽,“新鲜感—过,这不还是把你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