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我一把推开他问道:“弃权的话,是不是自罚三杯就行?”
傅言气红了脸握着我端着酒杯的手质问道:“陆晚晚,你什么意思?”
我笑笑回了句:“我嫌你脏。”
三杯酒下肚,胃部袭来的痛意让我的眼前逐渐变得模糊,我吐了两口鲜血,直直倒了下去。
朋友们吓得赶忙喊道:“血!
快叫救护车!”
我的眼皮似有千斤重,昏迷前我听见傅言摇晃着我说:“陆晚晚,你醒醒,别装了。
怎么会喝两杯就晕倒了。”
“一个游戏而已!
你何必这么介意!”
和他在一起时,我从未装过病。
只有一次我低烧难受得不想去接他,他回来后发现我退烧了,便从心底觉得我会装病。
自那之后就算我真的病了,他的第一反应也是我在装病想要获取他的关注。
可这一次,是真的。
救护车来的时候,我的耳边仍旧是嘈杂的呼喊声,直到医生告诉傅言我是真的病了。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33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