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的面前甩下一张断绝亲子关系的证明书,周让的名字上盖着一个鲜红的指印。
我想起他的出生证明上,也有这样一个鲜红的脚印。
那是我攻略周让父亲的第二年,楚茶茶在楼梯上涂了油,害我摔倒早产。
我一个人在医院生产,偏偏又是难产,身边没有一个人。
病危通知书和手术单都是我一个人签的字,鲜红的血从进入手术室开始就没有停止流淌。
真正九死一生后,我终于有了在这个世界唯一的骨肉血亲。
从襁褓中开始,我自认没有让他受过一丝一毫的委屈。
可三岁时,楚茶茶带着他的亲生父亲露面,一根棒棒糖就收买了周让的心。
楚茶茶丝毫不管周让严重的蛀牙,瞒着我给他吃了大量的糖。
周让半夜疼得直哭,我抱着他挂水,他在昏睡间仍然念念不忘给他糖吃的楚楚阿姨。
那些一毛钱三块的劣质糖,成了周让心里母爱的象征。
“你就是控制狂、精神病!”
“楚楚阿姨从来不像你这样,连我吃什么、吃多少都管,我就是喜欢她怎么了?”
“我想让她当我的妈妈怎么了?
难怪爸爸不要你,我如果是他我也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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