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那天,谢容清站在医院门口。
鹤宴也是。
他们一左一右,仿佛在等我做决定一样。
和鹤宴相处的这段时间,他虽然看起来是个地痞流氓,但实际上很孩子气。
“阿舒!”
谢容清语调悲凉的喊着我,但我不予理会,我朝着鹤宴走去。
谢容清挡在我的面前,“阿舒,我已经为了你把姜与柔送进去了,她受到应有的惩罚,你能不能原谅我?
我们复婚,好不好?”
我沉默一瞬。
“谢容清。”
谢容清眼里浮现出希望。
“你到底在想什么?
什么叫为了我?
你有病吧?
真以为世界都要围着你转,是吗?
这个世界不是你所畅想的男主文,你更不是天选之子,姜与柔她做的事,和害命没有区别!
她那是杀人未遂!
什么叫为了我把她送进去的?”
我一脸莫名其妙,“她自己犯了罪,你何必说得那么好听?
为了我,什么都是为了我?
算了吧谢容清,我可戴不上你给我扣下的这顶帽子。”
鹤宴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笑眯眯地打开车门,让我上车。
谢容清使劲拍打着车窗,“阿舒,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后悔了!”
我看向鹤宴,“还不开车吗。”
“好嘞。”
我看着后视镜。
谢容清的身影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