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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涨,不适感一直都在。
有些人早已麻木,有些人却一直都在害怕发抖。
我们被塞进车厢,周围都是牲畜,有几个女孩压抑不住哭出了声。
明明这个年纪他们应该坐在教室,为难题烦恼,为成绩不理想而落泪。
我心情无比沉重。
多年前,也是这样的情形,那时候我也在无助害怕,但那时候有一个人,她的肩膀消瘦有力,她说,她一定会带我回家。
可现在,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没想到交易的地点会是地下酒吧。
我们被带到厕所‘取货’。
中途有人报告说褚厌已经再回来的路上了。
负责送货的巴爷让人赶紧把我送回去。
交易的人蒙着面坐了下来,不经意间我看到他锁骨的疤痕,是一个牙印。
我眼瞳睁大:是苏执。
我猛然想起过来路上偷听到的巴爷的通话。
这场交易有问题。
带走我的人很不耐烦,推搡间我摔倒在地,痛的叫出了声。
门帘后,苏执迅速接住即将掉落的酒杯,没有人注意到他因为慌乱而略微发抖的手。
他面上镇静,让人察觉不到一点变化,仿佛刚才真的是他因为不注意碰掉了酒杯,然后又及时挽救了回来。
交易进行得异常顺利,藏在暗处的两波人,一波悄然撤退,一波按兵不动。
结束后刀哥打来电话,他用了变声器,说以后地下酒吧的所有事宜苏执全权负责。
顾虑打消,他终于愿意放权给苏执。
苏执挂断电话,后背已全是冷汗。
这场交易不过是一场试探吧了,苏执看着按下去的手机屏幕,第一次体会到劫后余生的感觉。
地下酒吧出卧底,刀哥早有怀疑,苏执当时大意了,以为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所以这场交易也依旧按原计划进行。
还好……
苏执想到那声尖叫,眉头不自主地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