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洁文敏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七年:欲海沉浮崔洁文敏小说》,由网络作家“童萌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蓄意欺骗肯定说明了婚姻中存在问题。更何况欺骗是为了与另一个男人相处。我想大概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戴了绿帽,我也不例外。最近一段时间崔洁的表现确实有些奇怪。以前我们的手机密码都是互相公开的,她随时会拿我的手机玩游戏,我也偶然会用她的手机查查资料什么的。可她突然改了密码。如果我没记错,大概是三个月前,我拿她手机查一道菜谱的时候发现指纹没法解锁,密码也不对,当时就奇怪地问了她。崔洁的解释是:“公司有些机密资料,要求手机一定要上锁,密码不能泄露。你要是要用,我帮你解锁。”这勉强说得过去。我也没怀疑。还有以前她很少网上聊天,即使说话也是少数几个熟悉的朋友,但现在时常能看到她拿着手机打字,脸上还带着盈盈的笑意...
《结婚七年:欲海沉浮崔洁文敏小说》精彩片段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蓄意欺骗肯定说明了婚姻中存在问题。
更何况欺骗是为了与另一个男人相处。
我想大概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戴了绿帽,我也不例外。
最近一段时间崔洁的表现确实有些奇怪。以前我们的手机密码都是互相公开的,她随时会拿我的手机玩游戏,我也偶然会用她的手机查查资料什么的。
可她突然改了密码。
如果我没记错,大概是三个月前,我拿她手机查一道菜谱的时候发现指纹没法解锁,密码也不对,当时就奇怪地问了她。
崔洁的解释是:“公司有些机密资料,要求手机一定要上锁,密码不能泄露。你要是要用,我帮你解锁。”
这勉强说得过去。
我也没怀疑。
还有以前她很少网上聊天,即使说话也是少数几个熟悉的朋友,但现在时常能看到她拿着手机打字,脸上还带着盈盈的笑意。
她排便一直很顺畅,又有点洁癖,在厕所待的时间很短,可现在时不时提着手机去洗手间,一去就是十几分钟。
以前都忽略了这些,我根本没往不好的地方想。
可现在就像是窗户纸杯捅破了,一道阳光照进啦,让这些疑点都变得特别醒目,想要忽略都不行。
我心里一团乱麻。
浑浑噩噩地送掉了粽子,总算赶在客户要求的最后时限之前,我慢腾腾地骑着小电驴往幼儿园去,思绪万千,无法平复。
任何已婚男人遇上这种事,都不会那么容易释怀。
像是有个小恶魔在脑子里说,不用想,你肯定被绿了!又有个小天使在安慰,不会的,你要相信她。
她上了别人的车,到底在干什么?
他们要去哪里?
那个男人会对她做什么?
和崔洁这样的美人单独相处,就算是圣人都难免动心。同为男人,我不相信他不会起绮念。
我绞尽脑汁回想,可以确定,在我们的生活里面,从未有相似的男子出现。崔洁与这个人的交往,一直瞒着我。他们的关系到了哪一步?
不,这么胡思乱想于事无补。
我努力定神。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确定事情的性质。我是该等着崔洁回来立刻质问她,还是不动声色地先暗中调查?
以崔洁的脾气,如果她什么都没做,我去问她一定会暴怒,这只会让我们原本就陷入僵局的夫妻关系变得更糟。在餐厅关闭麻烦多多的时期,我们曾经爆发过激烈的争吵,我实在不想回到那段时光。
可是如果不问,我心里又总悬着,心烦意乱。
我看了看手机,崔洁仍然没给我回电话。
她到底在干嘛?
我强忍着继续打电话的冲动,尽力安慰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就算那男人有什么意图,也不可能那么快,做不了什么。
她应该有最后的底线,应该会想想女儿,想想我们的家庭。
我要相信她。
我努力说服自己,不知不觉抵达了幼儿园门口。
接小孩的家长已经排了一长队,街上的车停得乱七八糟,有警察维持着交通,场面总是一片混乱。
傍晚五点,太阳死活不肯下山,我骑着小电驴穿行在晚高峰的车流中,短袖上衣早被汗浸透了。
这种天气外卖骑手都懒洋洋的,为了保证及时送到,我这个“老板”只能提着两箱粽子亲自送货。不开车就没有堵车之虞,这可能是把车卖了的唯一好处。
眼看过红绿灯就快到地方,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老婆”在屏幕上闪现。
“喂。”
我赶紧靠边停下,擦了把汗,接了电话。
“张之哲,我今天得加班,可能会晚点回来,你去接一下女儿。”崔洁语气带着一丝无奈。
“又加班?”
这儿恰巧离崔洁上班的写字楼不远,我抬头望过去正能看见她所在的四十七层,玻璃外墙在阳光下反射刺眼的光。我担心她太辛苦,从上个月开始,她们广告公司加班的次数未免太多。崔洁说是接了个大客户,忙过这阵就好了。
“嗯,没办法。待会儿和同事一起叫外卖,你们吃饭不用等我了。”
“行,我给你留了粽子。”
临近端午,店里肯定要做粽子生意。我选的是今年南乡的新糯米,手剥的鸭蛋黄和肥瘦相间的去皮五花肉,调好料拌匀,用新鲜的粽叶包裹成三尖八角,再以棉绳扎紧,放进大锅煮熟捞起凉透。
要吃的时候,蒸也可、煮也可,偷懒的话用微波炉转两圈也行,揭开粽叶,猪油浸透了糯米,每一粒都闪着诱人的光,香味扑鼻,入口即化——猪油的配比也有讲究,多一分则太腻,少一分则太干,这是我的独门秘籍,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当初追上崔洁,我这天下第一好吃的肉粽也立功非小。
“好。”
以往说吃粽子,崔洁总会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但今天有点心不在焉。
可能是因为工作太累了。
我有点歉疚,本来说好结婚以后崔洁就不用出去工作。但去年因为不可抗力影响,我们家的餐厅不得不关门结业,维持家计艰难,她只有重新工作补贴家用,从那时候开始她心情就不太好,这我完全能够理解。
匆匆挂了电话,我骑车穿过红绿灯,从崔洁他们公司楼下路过,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
我真不该看这一眼。
崔洁并不知道当时我离她的公司很近。
所以她大概也没有想到,她的丈夫会这么快识破她的谎言,在夕阳下看着她走出写字楼的大门,上了一辆墨绿色的奔驰大G。
一个男人开车。
崔洁言笑晏晏与他打了个招呼,利落地开门上车,在副驾驶位落座。
她穿着红色的长裙,虽然生过孩子,身材依然如同十几岁时候一样窈窕,腰肢纤细,大腿颀长,走动的时候像是一团流动的火。
她还是那么漂亮,涂着TF黑金16的唇彩,那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充满诱惑。
那一瞬间我可能像是被雷击中了,整个人僵硬,急刹在马路中间,脑海一片空白。
可能是看错了——不,不可能,她的容貌身材我熟悉得如同自身,绝不可能认错。她今天早上也确实穿着这件裙子,涂着这个色号的口红。
可能她是工作,没有什么别的原因,不需要想多——但是,她为什么要说谎?
加班有可能是招待客户的饭局,虽然我不太愿意她参加这样的应酬,但人在职场,有时候也是无可奈何。但她刚才明明说要和同事一起叫外卖,转头就下楼上了别的男人的车?
而且,如果是饭局应酬,她的同事和上司又在哪里?
我茫然失措四面张望,但没有任何人跟在她身后。
那辆车很快就启动开走了,只留下引擎的轰鸣声未散。
我耳中嗡嗡作响,机械地掏出手机,回拨了她的号码。
响铃足有一分钟,对我来说,这一分钟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没接。
我不死心,又打了一个。
她还是没接。
平时崔洁从来不会静音的,她有强迫症,最害怕漏接电话或者信息。
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良久没动。
时针走到了七点半。
我叫醒了女儿,给她盛了一碗桂花鸡头米小圆子,她拿着自己的专用勺子,吃得不亦乐乎。我用餐巾帮她擦着嘴角留下来的汤汁,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门那边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总是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可总是失望。
就算是去吃饭,也不会那么快吧。
我还是尽量安慰着自己。
女儿看出了我的异常:“爸爸,你是不是很想妈妈呀?”
单纯幼稚的问题让我鼻子一酸。
爸爸是在想着妈妈,也在担心着妈妈。
要是她真的给我带了绿帽,那生活该如何继续,女儿又该怎么办?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强颜欢笑:“你这个小机灵鬼,你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你老是看大门啊。”
“以前妈妈也是这样的。”
女儿认真的点头。
以前……
我心里一空,餐馆刚关门的时候,为了解决债务和维持生计,我每天都忙里忙外,有时候很晚才回来,带着一身酒气。
那个时候的崔洁,还在期盼着我担心着我吧?
但艰难的岁月磨折了感情,现在的她,还会一直在等我回来吗?
我不知道。
心里一片茫然。
就在这时候,忽然传来钥匙转动声,门被推开,伴随着一阵热风,崔洁提着一袋子菜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你……你回来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她还在电话里说不会那么快,转眼就到家了。这么短的时间应该做不了什么,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误会?
“嗯,本来要陪客户,组长照顾我,说我家里有小孩早点放我回家。我顺便去超市买了菜,叫滴滴回来了。怕你等得着急。”
本来说是加班,又变成陪客户了?
我试探着问了一句:“不是说在公司加班么?”
“本来是公司加班,后来临时有个客户过来,我们一组除了文敏都去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溜出来。”她一边卸妆一边若无其事地回应。
还特意提到了文敏……
我低着头,这是文敏感觉到不对,给她打电话通过气了吗?
这样的说辞滴水不漏,但总让人感觉到有点刻意。
“什么客户这么重要,要你们一组人都出马?”我假作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这可能是崔洁没准备的答案,她明显停顿了一下才回答:“说起来和你还是同行,是最近爆红的连锁餐厅‘食物恋’,你听过吧?”
食物恋可能是最近三年国内最成功的连锁餐厅,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在各大一线城市的重要商业节点开了三十多家分店,口碑爆棚,不但是青年男女热爱打卡的网红店,口味也非常受人称道。
它竟然是崔洁广告公司的客户?
我当然听过,但这并没有消弭我的怀疑。
崔洁的说辞前后矛盾不说,就算是要陪客户,她也没有理由一个人上那男人的车。
这她没解释。
我也没有继续追问。
就算问下去,她也不可能承认。
我只有用迂回的方法来弄清真相。
“那你没什么东西吧,我看看有什么菜,我来做个素汤佐粽子吃。”
我装作没事,平静地查看她买的菜,取了蘑菇、鸡胸肉、芹菜还有胡萝卜,准备做个她和女儿都喜欢的鸡茸蘑菇汤。
这道菜做起来很容易,把鸡胸肉解冻,微微煮至变色,然后撕开再打磨成茸状,蘑菇、芹菜和胡萝卜切成细丁搅拌在一起,加水和淡奶油煮开,再加一点点盐击就足够鲜美,并不需要多余的调料。
冬夜里喝一碗暖心暖胃,夏天喝一碗也有惬意的饱足感,配上咸蛋黄肉粽,一点儿都不会腻。
女儿吃过了鸡头米其实已经不饿了,但还是忍不住喝了半碗,吃了小半个粽子并把蛋黄整个挖出来吃了,把剩下的全塞在我嘴里。
崔洁的胃口一般,也只喝了小半碗汤和半个粽子,然后就喊累去洗澡了。
她把裙子脱在浴室门口,只穿着内衣走了进去。
灯光下她的皮肤晶莹剔透,身材窈窕有致,如果不说,谁能知道她已经为人妻为人母?
我注意到她今天穿的内衣内裤是成套的。
新买的。
至少我以前从未见她穿过。
崔洁并不爱穿成套的内衣,她因为胸部太大所以总觉得穿聚拢型的文胸会太突出身材,所以反而会选择没有上推效果的运动内衣。而内裤她也喜欢纯棉的,她觉得干净透气。
但今天她穿着白色半透明蕾丝,带着一种纯洁的诱惑感。
我因为冲动而感到耻辱。
有心想问,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我有多久没有看过崔洁穿内衣的样子了?这或许不能说明什么,也许只是她上班以后的改变,至少,这不是决定性的证据。
不管要怎么办,我至少先要搞清楚真相。
趁着崔洁去洗澡,我拿起了她的手机查看,不出所料,指纹还是无法解锁,而她常用的密码也不对。
“崔洁,我以前在你手机上下载了两个菜谱,这会儿我要看一下,你密码多少?”
我尽可能装作不在意地在浴室外面喊她。
“就你事多。”
崔洁身上的泡沫还没冲掉,不耐烦地穿着拖鞋走了出来,用指纹帮我解了锁。
她没有多看手机一眼,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我总觉得她有点僵硬和不自然。
不愿意告诉我密码。
我因为她及时回来开始解冻的心又感觉坠入了冰窟。看她回到浴室,我顺手点开了微信,微信上清清楚楚,连个广告和公众号的红点都没有,未免过分干净了。
其他也没什么蛛丝马迹。
通话记录今天晚上就只有我,白天几个也明显是公司同事的电话。
我禁不住苦笑,她敢把手机解锁给我看,就算有什么,那在回家之前早就该处理完毕了。
但越是这样,我心里的怀疑就越深。
她到底有什么要瞒着我?
我翻回了微信,发现崔洁和文敏的聊天都没有,我点开文敏的头像,两人的聊天记录已经被清空,空白一片。
这就更让人奇怪了。
我轻轻地放下了手机,胸口像是被堵了什么一样,想呼喊,却喊不出来。
崔洁和文敏是早就认识的朋友。
至少在崔洁进公司前,两人就认识,可能是大学里的朋友,只是以前没有多密切的交往。崔洁去广告公司面试,也是文敏推荐的。
我给文敏打电话的时候,也猜到她肯定会去问崔洁。
男人如果有什么事,朋友总会帮忙瞒着老婆。
女人也一样。
但崔洁删掉与文敏的聊天记录,实在是太露马脚。
据我所知,她们俩几乎每天都会聊天,哪怕是讨论吃什么买什么,各种链接转个不停,还要互相帮忙点赞转发。再加上工作上的交流与情感倾诉,绝不可能是空白一片。
而且看其他人的聊天记录都正常,文敏的删除就显得特别突兀。
她们到底聊了什么不能让我看到?
我暗自庆幸,大概我在一看到崔洁离开公司就给文敏打电话,又装得一切正常,她没有事先与崔洁通气,也没有觉察出不对,所以对我说了真话。
换个时机,从文敏嘴里可能也套不出什么东西。
我需要认真考虑该怎么调查了。
今天的事陷入僵局,暂时告一段落,但刺已经埋下,我不能不查个水落石出。
否则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心安。
我以前对崔洁有充分的信任,从来不会查岗,但现在,我却无法相信自己。
崔洁上班以后,她的生活其实还是比较单调的,大抵就是公司、家两点一线,中间负责接送一下女儿去幼儿园。以前她有时候和小姐妹出去玩,现在也几乎全都推了。
我猜测是因为我卖了车,她觉得打车前往可能没有面子。
不过这种猜测我没敢宣之于口。
她与外界的联络主要是手机,家里有pad和电脑,但她不爱用,平时微信和QQ也都只在手机上登陆。
现在她不肯给我密码,也就意味着我不能搞突然袭击,没法趁她不注意偷看她的聊天记录和通话记录,而且她如果提高了警惕,那么下班回家之前,肯定都会清理一遍,我也很难有什么发现。
我估计联络工具会是重点突破口,怎么才能在崔洁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查看她的聊天记录呢?
对于电脑和手机我是半个技术盲,只勉强会用普通的功能,不过我有个好朋友厉南是学计算机的,他应该能帮到我。
我给他打了电话,询问能不能在异地登陆查看聊天记录。
厉南这人很实诚,也没多问,跟我分析说:“用常规手段想要监控微信比较难,都需要手机端同意才能同步消息。不过QQ应该很简单,你下载个TM然后一直登陆着,手机端那边一般不太会注意。”
“要是想监控微信,那就得下几个黑客软件了,我怕你不会用。”
这动静有点大,一开始还是稳扎稳打。
崔洁的QQ也常用,可能能得到点线索,就从QQ开始。
我谢过厉南,在电脑上登录了崔洁的QQ。不出所料,她的密码改过了,不过我可以用手机扫码登录,登录之后,我悄悄把电脑的屏幕和声音都关了。崔洁平时不会碰电脑,她也就不会发现,只要断电重启,她在手机上的聊天都会同步在电脑上。
我的心情很矛盾。
既希望能找到能让胸口大石头彻底放下来的证据,又希望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只是我胡思乱想。
帮女儿洗完澡,我带她在客房睡觉。
崔洁晚上不肯带女儿,因为女儿半夜睡不踏实会闹她,她早上起来就没有精神,一整天心情都不好。为了家和万事兴,我也愿意带女儿睡。
她其实很乖,关了灯讲完故事,嘀咕几声就睡着了。
一般我会趁这时候研究一下新菜或者学习点什么,今天崔洁却出人意料地邀请我到主卧。
这当然是那个意思。
刚结婚的时候,其实我们还是挺疯狂而频繁,哪怕有了孩子之后,等她恢复了,我们仍然充满激情。但最近一年,恩爱的次数明显减少,一方面是因为分房睡,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各自的压力太大,总觉得有点隔阂,又提不起兴趣。
在我的记忆中,这一年来她主动的字数,已经不止用屈指可数来形容。
可能只是一两次。
但今天这个特殊的节点,她居然主动索求。
我并没有感激与欢喜,反而是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从我发现她上了那个男人的车以后,就像是吃一道美味佳肴翻出了一个死苍蝇,即使换了一桌子菜,吃起来也觉得索然无味,甚至有点恶心。
或许不能这么形容,她也许并没有背叛我,没有对不起这个家庭。
但这个也许,能有多大概率?
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与她深深亲吻,却满嘴苦涩,像是机械一样完成了夫妻的义务。
这本来该是被吐槽的一晚,但崔洁似乎也并不在意,就像是只为有一个交待一样,匆匆结束,洗了洗就睡了。
我这晚却一直睡不着。
崔洁还是像年轻时候一样美丽而紧致,她曾是我梦寐以求的女孩,但这种美丽加大了我的忧虑。像她这样的女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面,真的能够坚守本心,甘愿清贫吗?
我把自己代入崔洁的立场,却发现自己也在动摇。
望着窗外的星斗,我渡过了一个沉思着未来的不眠之夜,直到东方既白,这才沉沉睡去。
七点闹钟就响,我大概睡了一个小时不到,跳起来给她们娘俩做早餐,用金枪鱼、火腿、腌黄瓜和提子切片做三明治,煎一个流黄的荷包蛋夹在中间,拌上沙拉酱和蛋黄酱,一口咬下去滋味层次丰富。
我拿着锋利的三明治刀把它十字切成四片,用牙签穿好,给崔洁两片,女儿两片,再配上新鲜的热牛奶,喂饱了她们,目送出门。
我这才解下围裙,咬着牙走到电脑旁,开启屏幕的电源,开始查看崔洁的聊天记录。
如果……有什么的话,昨天晚上一定会有留言。
我不相信他们能这么沉得住气。
三明治刀还捏在我手里,我忘了放下。
QQ左下角,有一个头像在闪动。
我是个厨师。
不客气的说,是个一流的主厨。
从小我就对各种食材感兴趣,常常流连于厨房,看父母做饭的样子。别的小朋友喜欢游乐场,我却喜欢菜场和小吃夜市,廉价的各色美食香气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
对于做菜,我也很有天分。
大学毕业之后,我就在一家五星酒店的厨房工作,从打下手开始,五年时间做到了行政总厨,后来跳槽去了一家米其林二星餐厅,老板很赏识我,给我投资开了一家新店。
当时我踌躇满志,想要做一番事业。
在这时候我又遇上了一生的挚爱。
崔洁和朋友来我店里吃饭,因为服务员的失误给她上错了一道菜,她气鼓鼓地叫了领班又叫经理,最后我亲自出马给她免了单,这才作罢。
不是因为她占理,而是因为她实在太漂亮。
我留了她的微信,当天晚上就聊得热火朝天。
周末我约她出来吃饭,两人谈得投机,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差不多认识一个月以后,我们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她之前有男朋友,并没瞒着我,准备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与那男孩分了手。
在半年的恋爱期中,我们非常亲密,在决定结婚前,我们越过了最后一道线。
崔洁说她以前没有过经历。
我也愿意相信她。
但第一次未免太顺畅,也可能是因为她喜欢健身运动的关系。
总之,我并没多问。
年底我们就结婚了,当时我的事业蒸蒸日上,店里一个月的流水能过五十万。我给她买了房买了车,让她辞了工作,尽情享受生活。第二年我们生了个可爱的女儿,我更是觉得人生已经到了巅峰。
可谁能想到天有不测风云,由于防疫和城市建设的影响,新店所在的商业区人流锐减,由于我坚持高品质的理念,亏损越来越大。到去年店里欠下的贷款到期,无法偿还,只能关店转让,我们家的生活品质一下子一落千丈。
一开始的时候,崔洁对我有些抱怨。
我没有气馁,拿剩下不多的钱在老街区开了一家小吃店,主营各色中式点心。虽然经济还是不大好,但也勉强能维持生活,我相信再给我一点时间,总能够东山再起。
崔洁对未来有些担心,所以决定出去工作,我没有立场阻止。
她拥有高学历和高情商,很快在广告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薪资优渥,就是稍微有点忙。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本来亲密无间的关系,就开始有了一点裂痕。
每天早上她急匆匆化妆出门,顺路送女儿去幼儿园,如果不加班,就能把女儿接回来。我那时候还没回家,要到差不多九点多才回来,那时候她已经洗澡准备睡了。
我们的交流和亲热都急剧减少。
我总觉得,这是暂时的。
只要我的事业好转,家庭面临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小问题,一定能够顺利解决。
谁知道,今天竟然见到了这一幕。
那男人是谁?
崔洁什么时候认识的?
看她上车的样子很熟络,那她怎么从来都没和提过这个人?
我渐渐冷静下来。
这一切完全有可能是误会,先不要想那么多。
我想了想,给崔洁的同事文敏打了个电话,她们俩一个小组,座位也靠在一起,平时关系不错。我们俩家还曾经一起烧烤过,她对我的蜜汁烤肉赞不绝口。
“文敏,刚才我给崔洁打电话她没接,她说让我去接女儿。你帮我问问她,要不要顺便把申请表给老师?”
这当然是信口胡诌的理由,不过顺理成章。
“崔洁下班了呀!是不是在地铁上没听到你电话铃声?”
我语气平静自然,文敏肯定猜不到我的意图。她一点都没怀疑,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最不想听到的事实。
“那没事了,我再打给她。”
我挂了电话。
不是误会!
公司根本没有加班。
她真的在对我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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