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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惨死后,县令他疯了小说

任文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任文原番外:母后说她最恨我。她说你要是个女儿多好,我们也就不必被别人追杀至此。这句话我记了一辈子。珠儿是我熟悉的第一个女孩。她喜穿红衣,善良活泼,是被齐家宠坏了的小姑娘。母后说齐家不能十成十相信,因为他们是父皇的人。我从小到大不知快乐为何物,从早上睡醒开始,我就会隐藏自己的内心,就像是贴了一个面具在脸上,笑脸迎着每一寸朝阳出发。珠儿最懂我,只有她能看出出来我的不开心。她拽着我逃学,带着我一起上山下河,捕鸟抓鱼。那是我顶开心的一段时光。我多想自己就是个普通人,和珠儿一起青梅竹马的长大,考取一个小功名,当个小官,将珠儿娶回家,和她共度余生。可母亲的教导始终在我耳边环绕。“你是塔落国二皇子,你要去争那个位置,为我报仇!”我知道珠儿的兄长确...

主角:任文原齐玉珠   更新:2024-11-14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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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文原齐玉珠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惨死后,县令他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任文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任文原番外:母后说她最恨我。她说你要是个女儿多好,我们也就不必被别人追杀至此。这句话我记了一辈子。珠儿是我熟悉的第一个女孩。她喜穿红衣,善良活泼,是被齐家宠坏了的小姑娘。母后说齐家不能十成十相信,因为他们是父皇的人。我从小到大不知快乐为何物,从早上睡醒开始,我就会隐藏自己的内心,就像是贴了一个面具在脸上,笑脸迎着每一寸朝阳出发。珠儿最懂我,只有她能看出出来我的不开心。她拽着我逃学,带着我一起上山下河,捕鸟抓鱼。那是我顶开心的一段时光。我多想自己就是个普通人,和珠儿一起青梅竹马的长大,考取一个小功名,当个小官,将珠儿娶回家,和她共度余生。可母亲的教导始终在我耳边环绕。“你是塔落国二皇子,你要去争那个位置,为我报仇!”我知道珠儿的兄长确...

《我惨死后,县令他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任文原番外:

母后说她最恨我。

她说你要是个女儿多好,我们也就不必被别人追杀至此。

这句话我记了一辈子。

珠儿是我熟悉的第一个女孩。

她喜穿红衣,善良活泼,是被齐家宠坏了的小姑娘。

母后说齐家不能十成十相信,因为他们是父皇的人。

我从小到大不知快乐为何物,从早上睡醒开始,我就会隐藏自己的内心,就像是贴了一个面具在脸上,笑脸迎着每一寸朝阳出发。

珠儿最懂我,只有她能看出出来我的不开心。

她拽着我逃学,带着我一起上山下河,捕鸟抓鱼。

那是我顶开心的一段时光。

我多想自己就是个普通人,和珠儿一起青梅竹马的长大,考取一个小功名,当个小官,将珠儿娶回家,和她共度余生。

可母亲的教导始终在我耳边环绕。

“你是塔落国二皇子,你要去争那个位置,为我报仇!”

我知道珠儿的兄长确有国士无双的才华,但多年相处下来,齐家和我的想法越来越背道而驰。

齐家以仁义礼智信为治国基准,可我不同。

我想要报仇,我想要杀了那些人。

不能为我所用之人,全部都该杀。

齐家也一样。

我令人找了同样隐藏在越国的安家,与他们达成了协议。

只要安家能助我登上皇位,那属于安家的荣华富贵,自是用之不尽。

安老爷子是个聪明人,他只有安可清一个女儿,只要我娶了他的女儿当皇后,他自然也就成为了一国之父。

母后曾说过,齐家是带着足以撼动塔落国的宝藏来的。

那晚我让人给齐家的饭菜里下了迷魂药,片刻之后齐家上下二十七口,都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我逼问齐家老小,让他们交出宝藏。

齐家不愧是满门将士,竟无一人说出实情。

一怒之下我令人将他们赶紧杀绝,慌乱之中发现这里面并无珠儿的身影。

我将奄奄一息的齐家少爷提了起来,逼问他珠儿的下落。

是不是珠儿,带着宝藏悄悄逃走了?

他不说话,只是握紧了手中的一幅画。

我与安家人一起出去寻找珠儿的下落,一夜无果。

忽然想到灯下黑这句古话,于是孤身一人返回了齐宅。

果然看到珠儿躺在她双亲的旁边,口中还尚有一口气。

我假装是刚进入齐宅一样,惊叫着背起她朝医馆奔去。

求着大夫将她治好。

本打算等她清醒之后,就问问她宝藏的事情。

可从那之后,她像是变了一个人,话也不说,人也变得的呆滞了起来。

安家从京中来信,说要我赴京赶考,安大人会在科举中做一些手脚,为我积累一点名气,方便日后好起事。

安家早已计划好了整套的流程,想要尽快将他们家的女儿嫁给我。

我原还对此不解,直到看见安可清的那一刻,才明白了再不娶她,她可能就要病逝了。

安家果然是有实力的,他将我推上了状元之位。

投桃报李,我自然也是遍访名医,甚至最后求到了一位塔落国流浪在越国的神算子那里。

那位道长说,只要让安家女儿吃了那命硬之人的紫河车,就能恢复大半。

命硬之人?

我想起了齐玉珠。


反观拿到虎符的那一派,虽然已经得到了混战中最为重要的东西,但他们选择是先按兵不动。

因为齐家军,除了认虎符,还认自己唯一的主人,齐家。

塔落国和越国完全不一样,这里的民风更开放,街上也更热闹一些。

我换了身男子的装束,跟在高修竹后面逛街。

总感觉背后有一束目光紧紧盯着我。

是安可清!

不只是偶遇,还是专门盯上了我。

我并未快步逃离,而是直接转身,抓住她的手轻轻闻了闻。

“这位小姐,你可是看上了本公子吗?”

安可清的脸上由一开始的疑惑不解,到后来遇见登徒子的怒火,红一阵白一阵的。

看的我是哈哈大笑。

“放开我,登徒子!”她想要挣脱我的手。

我余光瞥见了街边另一旁忽然出现任文原。

“这么美的小妹妹,不如和哥哥回家吧。”

我轻轻摸上了她的脸,然后在任文原赶过来之前,逃开了。

任文原本想追过来。

始终站在旁边看着热闹的高修竹拦住了他。

“在这里遇见了仁兄吗?真是巧啊。”

我成功逃过一劫。

任文原有疑心病,很严重的疑心病。

他见自己的妻子在外面与陌生男人纠缠,回家就开始闹安可清,这对狗男女越来越貌合神离。

妻子没了往日的温柔,夫君也少了几分宠溺。

真是乱成了一锅粥。

任文原以为自己跌到谷底一定会起来的,殊不知这将是他今后日子里,最轻松舒服的几天了。

又过了几日,齐家军如今的领头人找到了高家。

“求见小小姐。”

那人一身粗布麻衣,眉眼之间倒是冷冽无比。

“你如何得知我的身份?”

那人抬起头轻轻看着我“小小姐和将军长得一模一样,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不仅和高修竹对视,我爹当年胡子拉碴的,而我随我娘貌若天仙。

这怎么能长得一模一样呢?

“小小姐,前日有人将虎符送到了齐家军的军营中,我们就知道是您回来了。”

细谈之下,才知道齐家军将领们都知道,齐家还有个女儿尚在。

他们也曾多次去越国寻找我的下落,都没有找到我的下落。

我只能扶额苦笑,那些日子我被任文原软禁了起来,被他当成产紫河车的工具藏了起来。

别人又如何能找到呢。

“小小姐,如今齐家军都听您的,这是虎符,归还给您。”

我和高修竹沉默不出声,这虎符本就是我们扔出去的,兜兜转转怎么又还了回来。

这是天意吗?

我定了定神,既是如此。

那我将扛起齐家和齐家军的全部。

尽全力。

将那愚蠢的二皇子,打入地狱。

每日我扮作男子,与高修竹出入齐家军,对外说是高修竹收的徒弟。

另一边又叫人严密监视那安老大人的动向。

我怀疑,齐家灭门,与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而他到底是谁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任文原此时在作什么呢?

他居然在齐家旧宅前面,行祭奠之礼?


为了防住我自寻短见,他绑住我的双手,将我栓在木床上,像一条野狗。

我害喜呕吐严重,那安可清亲自来看了一眼,令人掰开我的嘴

“吃下去!给我吃下去!这紫河车一定要产出来!”

我真想一死了之。

这样生不如死的过了几个月,任文原的婚事也在大肆操办着。

婚事前一天,我被悄悄抬进了任家。

“齐玉珠,你最好别闹事,明天乖乖的让我取了药引子。”他的脸色铁青,看着不断挣扎和扭动的我,厌恶的摇了摇头。

“任文原!你杀了我!你不如就这样杀了我!”

我哭着喊着,想起那些日被老屠夫玷污的绝望,和任文原那冷漠的神情,原来青梅竹马真的抵不过天降。

“来人!绑住她,给她嘴里塞上抹布,别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任文原的嘴一张一合,轻轻说出的话却将我的希望完全打破。

“任文原,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他甚至没等我说完这句话,就厌恶的离开了。

次日刚拜完天地的任文原迫不及待拿着利刃,划开了我的肚子,活生生的将药引子取出来。

我也曾苦苦哀求着他,让他放过我,至少要放过我腹中的孩子。

“任文原!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会闹着要嫁给你了!求求你!”

我挣扎的满脸血污,痛入骨髓,大声哭喊着。

“齐玉珠,你命这么硬,救一下清儿不碍事儿的。”

任文原不曾正眼看我,拿着鲜血淋淋的紫河车快步离去,而我随着鲜血一点点流尽,意识也逐渐模糊了起来。

我原以为被他当作了药引子,任家至少能给我口水喝。

可是吃下紫河车的任夫人却是亲自来到我的塌前,娇滴滴的说着最恶毒的话“齐玉珠,你产的这紫河车甚是腥臭,和你们齐家的人一样,令人作呕。”

苍天无眼,我躺在床榻之上,张着嘴大口喘着粗气,绝望到底。

“安!可!清!”

我一字一顿的念着她的名字,为何老天无眼,要让这毒妇苟活于世?!

“齐玉珠,别以为你和任文原从小青梅竹马,你就能恬不知耻的成为任夫人!我告诉你,你不配!”

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任文原在哪里?!

他知不知道自己的新嫁娘到底做了什么!

我躺在被血浸染的床褥上,用尽力气喊出一声救命!

可等来的只有逐渐变暗的天空,和寂寥无声的黑夜。

隔了几日,那已被唤作任夫人的女人又来我院中,她刚一迈入屋门口就开始呕吐。

这屋里气味难闻,我虽然一息尚存,但和那躺在地上早已气绝的婴儿一起,发烂发臭。

任夫人侧耳吩咐丫鬟,令人悄悄将我用草席裹了扔出去,和那个已经爬满苍蝇的婴儿一起扔在了郊外破烂的乱坟岗中。

任文原踏进家门寻我未见,只好轻声问掌家的任夫人。

“清儿,那女人你可曾见得?”

“夫君,妾身刚想和你说,玉珠妹妹不见了,她刚生产完没几天,身体虚弱,咱们最好是去找找她吧。”

安可清转身要走,却又故作疑虑,她轻轻拽了任文原的衣袖。

“可是,我看玉珠妹妹不想见到我们,怕是还对我们有恨意。”

任文原砰的一声,将手中茶杯扔向门外,但眼睛却看向任夫人的方向闪了一下。

“别管她!就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灭吧!贱女人!”


猪笼陈尸案越往下查,我的死因也就越扑朔迷离。

那老妇人说大儿媳妇不守妇道,铁链也拴不住她,某天深夜里她忽然就消失了。

“胡扯,女子怎可把铁链扯断?”

任文原的脑子终于灵光了一回。

高修竹给了他一个微笑,任文原悄声说“这女子来历不明,咱们还是查清楚一些,以免得罪了什么人。”

听到这里我又是一顿苦笑,原来这人只是为了查清案子,别牵连了自己的仕途。

真是一条媚上的好狗!

我回想起老妇大儿子,不知为何从无惧意,那袭来的木头好像也不是他打的。

脑壳要疼死,为何越靠近生前的事情,就越想不起来呢。

高修竹一反常态,与刚来那日急迫想要查案的状态完全相反,他反而劝说任文原,不要给老妇人娘俩动用大刑。

“这是为何?”任文原反问道。

“我细细推敲,这二人不似真正的杀人者,真凶另有其人。”

任文原面色一紧,沉默的点了点头。

安可清罕见的来到厅堂后等任文原回来,她左顾右盼,全然没有之前的淡然从容。

“夫君,那女尸案可有进展?”

任文原细细端详着她,“未曾,夫人可是收到了岳父的回信?”

安可清点了点头,将一封书信递给了任文原。

我本意想随着高修竹往另一边去,看到这封书信又抓紧飘了过来。

“封面上说,要你亲手打开,我就没敢打开看。”

安可清也在焦急的等待那男人的回应。

“与安家无关,速速了结,不可生事端。”

就这几个大字?

我不禁皱起眉头。

不可再查一定是指的我被浸猪笼这件事,但我一个小女子,如何还能惊动了刑部尚书掺和此事呢?

这其中任文原又参与了多少呢?

“无事,那女尸案子供出来一个京城安家,我知道你一定不清楚,去信问了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回信说与咱们无关。”

安可清顿了一顿。

“是啊,这里离京城百十里地远,我们安家为什么要来这里掺上一脚呢,没道理的。”

没道理才怪,我在空中朝他们夫妻俩好一顿拳打脚踢,可都打的是空气。

昨天在高修竹那里呆了呆,感觉周身更清晰了一些,记忆也比之前要清晰了。

我还记得安可清将我打晕之后,扔进了一辆马车中,她的贴身侍女将我捆了起来。

“贱女人,如此残花败柳还敢去勾引老爷?!”

说罢她狠狠拧了一把我肚子上的肉,疼入骨髓,我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她当时说“小贱蹄子!你还敢哭?要不是你还有点作用,早就把你杀了喂狗了!”

那侍女的话当时听起来没什么不妥,现在想想确实有些怪异。

我还有什么作用?这件事里到底有没有任文原的手笔?

怎么死了之后谜团越查越多了?

谁能救救我啊!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高修竹的院子里,奇怪的是,我一进门他就知道我来了。

“珠儿,你回来了啊”

高修竹自带什么灵异体质吗?

我轻轻拨动了一下地上的大叶子,回应了高修竹。

“我查到安可清当年对你做的事儿了,以及任文原的真实身份。”

任文原的真实身份?

他不就是穷乡僻壤里的一个小书生吗?还能有什么身份?

“安可清当年,将你从老妇人家掳了出来,揭取了你背部的整片皮肤,随后将你杀死。”

我大惊失色,揭去我的皮肤又有什么作用?

安可清,你们安家背后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


坐在地上的任文原破罐子破摔了。

他轻轻笑了笑。

这花厅中有些阴暗,光影打在他的脸上,阴暗交错。

“你们齐家,是我心头的一根刺。”

“小时候,母亲告诉我,齐家忠于你的父皇,他护送我,只因为我是被迫害的皇室血脉。”

任文原一字一句,说着我不太明白的话。

我们齐家无论是忠于谁,不都是护送你,保护你的吗?

为何你还要置他们于死地?

“你的哥哥,他有着国士无双的才华,我想要回塔落造反,你父亲、你哥哥,将会是我拔不掉的巨大隐患。”

“于是我找上了安家,让安家将齐家赶尽杀绝。”

“可是,珠儿!我独独留下了你啊!”

任文原跪在我的面前,他灰色的袍子上已经沾染了些许尘土,“珠儿,你要相信,我离不开你!”

我像是踹一条疯狗一样,不屑的把他踹开。

就像当年我站在越国的任府前面,求他收留我时被踹走一样。

踏出花厅,我扶着墙开始呕吐。

从喜欢这个人,到讨厌这个人,到最后看到这个人就恶心。

只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

任文原你不是想造反吗?

你不是十几年前就想要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吗?

你不是怕我父亲和哥哥,成为你夺权路上的绊脚石吗?

如今他们不在了,我来当这个绊脚石。

你休想坐上塔落国的皇位!

除非我死!

高修竹从后面递过来一方手帕。

他和我哥哥是至交,刚才在花厅里听见任文原杀掉哥哥的原因,他痛哭出声。

我看间他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呜咽的声音。

“兄长,我可以叫你兄长吗?”

高修竹长得像他的名字一样,身材修长又挺拔。

如今看见他就像是哥哥还活着一样。

我想他也能理解此时此刻我的心情。

“我本来就是你的兄长,你是我们俩看着长大的。”

任文原说的不对,我的哥哥国士无双确实没错,可他身边的高修竹,才能更是在我哥哥之上。

他内敛、自信、懂得感恩和筹谋。

就像现在一样。

“兄长,能不能帮帮我?”

齐家军本就效忠于老皇帝,所以当我出现在众人视角之后,老皇帝召我进宫一趟。

我不知道父亲生前与老皇帝的关系如何。

心中满是忐忑。

老皇帝慈眉善目,眉眼之间虽还有一丝狠厉之色,但年龄赋予了他的沧桑感,冲淡了那份狠厉之色。

“你就是齐家唯一留下来的孩子?”

我跪在地上点了点头。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我忍住自己想要哆嗦的想法,硬是将僵硬的头抬了起来。

“嗯,确实是老齐家的人。”

他给我赐了座,让我将这些年的事情缓缓道来。

良久之后,龙椅上的老人长叹一口气。

“齐家满门忠烈,你却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我用指甲狠狠掐住自己的手腕,忍住泪水。

“来人,封齐家这孩子为千珏郡主,再派人将齐府旧宅整理和修缮一番,择日于齐府进行册封典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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