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表面看不出什么病,很大概率是中了蛊毒。
南织鸢点头,心里想着的却是,她哪里有银子请蛊师?
只要太子的情况现在能定下来,她就放心了。
反正她知道他的眼睛以后一定会恢复的。
“多谢大夫。”
付完诊金之后,南织鸢让春桃送人出去。
马车还在外等着呢!
春桃送人,她去弄热水,她打算趁着这个机会,给人擦擦身子再换药。
南织鸢不知道的是,赫其樾早就醒了。
他将大夫说的话全听了去,此刻他的心跌落至了谷底。
蛊毒,他早该想到了。
那个男人父汗还真是心狠!
他居然给他下了蛊。
呵。
他早该死了。
没人盼着他活着。
赫其樾刚想完这句话,他的脑中就下意识闪过了什么。
其实倒也不是没人盼着他活着。
这个讨厌的中原女子就盼着他活着。
即使她满嘴谎言,没有一句真话。
南织鸢很快就端了水进来,她坐在了床边,指尖抚上男人的衣裳扣子。
就在她要将人的衣服脱下的时候,原本还在昏迷的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而后狠狠甩开,“出去。”
他“望向”了她,这还是她第二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漂亮,可惜,他看不见。
“阿其哥哥真是不识好人心。”
“阿鸢只是想要帮你擦擦身体换药。”
他这胸口的药,都几天没换了?
赫其樾不再开口,他需要她帮他擦?
他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