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毕业不懂事,你都快当妈的人了你也不懂事?
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说我肿的像球是开玩笑,说我像充气娃娃是开玩笑。
她嘴里羞辱我的话,在陆司年眼里全都是玩笑。
苏月刚毕业两年,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可他忘了,一毕业就跟他结婚的我,不过也就比苏月大了一岁。
怀孕八个月,这种恶意羞辱的话我已经听了无数遍。
每次我因为苏月生气闹情绪,他就义无反顾地站在苏月那边,跟她一起将我贬低到尘埃里。
“小月说的也是事实,小姑娘又没什么恶意,你太敏感了吧?
别这么小气行不行?”
我愤怒,我失望。
我不管不顾地跟他争吵,以求保全自己在这段婚姻里可怜的尊严。
变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可现在,我不想争了。
瓷盘的碎片划过冻伤的皮肤,鲜血流了一地,我连疼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