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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人气小说

松子柠檬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是由作者“松子柠檬茶”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外人皆言小将军品行高洁,人品正直。可只有我知道,他与外界传言相去甚远。他偏执且疯,占有欲掌控欲都强到极致。我是因为一场意外才和他在一起,没想到他却对我上了瘾,我根本无法摆脱。为了逃离他的控制,我挑了个合适的人准备成婚。却没想他在我大婚那日提着剑带着人抄了那家人。自此我成了他掌中之物,一举一动皆被掌控。眼见他的占有欲越来越重,我想慌忙逃离,却没想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5-01-01 1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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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现代都市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人气小说》,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是由作者“松子柠檬茶”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外人皆言小将军品行高洁,人品正直。可只有我知道,他与外界传言相去甚远。他偏执且疯,占有欲掌控欲都强到极致。我是因为一场意外才和他在一起,没想到他却对我上了瘾,我根本无法摆脱。为了逃离他的控制,我挑了个合适的人准备成婚。却没想他在我大婚那日提着剑带着人抄了那家人。自此我成了他掌中之物,一举一动皆被掌控。眼见他的占有欲越来越重,我想慌忙逃离,却没想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人气小说》精彩片段

谢槿宁不知道,她被谢濯清捉住了一只手,谢濯清不让她摸他,她难受得哭出声来,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腰带。
谢濯清一时不注意,谢槿宁外袍都掉在了地上,仅剩了件里衣穿在身上。
谢濯清头上的青筋暴跳,深深地呼吸了两口后,才道:“谢槿宁,我是你哥哥。”
他们的关系,是不能做这些事情的。
“哥哥?”谢槿宁偏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哥哥是什么东西,想了半天,混沌的脑袋也没想出什么结果来,但身体里翻起的浪潮已经让她无法再思考了。
她就着谢濯清拉住她的那只手,带着谢濯清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小衣里面。
“哥哥,你摸摸……”
太黏腻了。
谢濯清的手,摸到了那片绵软。
鼓鼓的,滑滑的,手感好的不行。
仿佛脑袋里有什么断掉了,他再怎么样拉扯,也不能接回来。
天旋地转里,谢濯清已经将人抱起来,狠狠地丢进了自己黑色的被褥里。
她是那样的雪白,陷在黑色的被子间,像神遗落在世间的明珠,而谢濯清,将要亵渎这颗明珠。
“谢槿宁,你可要想好了,你若是上了我的床,那是一辈子也跑不掉的。”
蓄势待发期间,谢濯清还能掐着谢槿宁的脖子,恶狠狠地发声。
谢槿宁整个身子都拱起来,努力想和他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我不跑,你快帮帮我啊——啊!”
话未来得及说完,下身的钝痛让谢槿宁尖叫出声。
哪怕中药这么长时间,这钝痛感,也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她太小了,半点也承受不住。
谢槿宁的眼神在那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男人身下,突然挣扎起来。
“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放开——”
谢濯清撑着身子,看着在自己身下绽放的谢槿宁,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感,背德感,欣喜感,全部都涌上心头。
最后都被他封在他与她的唇舌里。
“宁宁,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谢槿宁紧紧攥着手里的酒壶,一会笑一会又悲伤,情绪混乱,整个人如同癫狂。
谢槿宁……
他在唇齿间又唤了声这个名字。
放开,从一年前她踏入他房门那刻开始,他就已经放不开了。"


“无话可说了吗?”
“谢濯清,你真是下贱,上了自己妹妹不说,还想将自己妹妹囚禁成自己的禁脔一辈子。”
“你从没问过我是否愿意和你发生关系,也没给过我选择的权利,我每次只要想到自己和你做了这些事,我就恶心得想吐,我觉得自己都脏透了!”
字字珠玑,却好像一把钝钝的刀,一刀一刀地刺进谢濯清的心脏里,让他呼吸不得。
“说够了吗?”
这几个字是谢濯清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双目通红,双手紧紧地攥着,明显在压抑着暴怒的情绪。
谢槿宁今天说了太多的“恶心”,他向来无所畏惧,谢槿宁一句一个的“恶心”,却让他如遭凌迟。
“没有说够,谢濯清,我真的过够了这样的日子了,我讨厌喝避子汤,讨厌那股浓重的药味,你明明知道那药对身体不好,你让我喝了整整一年,我才十六岁,我凭什么要遭遇这些啊?”
谢槿宁越说越发生气,想到自己这一年来遭的苦,一股脑的将手边能砸的东西全部砸到谢濯清身上。
枕头被子全丢了一地。
“若你还想和我继续这样的关系,你不如杀了我吧,省得我日日想起你都觉得恶心。”
谢槿宁砸累了,靠在床边喘着气,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谢濯清不知是被谢槿宁的再一次“恶心”气到了,或是她说的让他杀了她气到了。
他“嚯”地站起身来,紧紧地攥着拳头,整个人颤抖着,大口地喘着气勉强克制着愤怒,整个人气息非常危险,仿佛下一秒就要发狂。
却又低笑起来:
“恶心,呵,说来都是我的错了,不想同我继续了,你说的。”
“是,我说的,一刀两断,再无往来。”
一刀两断这个词汇有些重,谢濯清咬着这个词,笑得浑身都在颤抖,最终又没做什么,他转身朝外面走去,只丢下了句,
“你别后悔!”
“我不后悔,兄长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谢濯清的背影越走越远,谢槿宁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
这句话几乎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谢濯清的影子一消失,她浑身立马软了下去,直直倒在床上。
谢濯清都这样说了,她该是摆脱谢濯清了吧。
心里有些酸涩,谢槿宁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自己不会真的被谢濯清虐出斯德哥尔摩了吧。
谢濯清没有将门锁上,也没有再回来,一直到夜幕落下,月亮升起。
谢槿宁趁着四下无人,随手搭着外袍,躲着人往自己院子里走去。
这一年来,因为和谢濯清的往来,府里被谢濯清开了条小路,只要避着点人,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谢濯清出了房门后,就再也没回去,他直直地出了府,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一时竟不知要去哪儿。"


我见犹怜。
谢琦桐最厌烦的就是魏明珠这样,小时候魏明珠常常会来玩,明明是她坏心眼抢了自己的东西,结果她魏明珠掉了两滴眼泪,错的便是自己了。
她同魏明珠从小就不对付。
她讨厌魏明珠。
“呸,死绿茶,装什么装。”
魏明珠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咬着嘴唇开始呜呜咽咽地哭。
谢夫人怒从心口来,满眼怒气地看向谢琦桐。
“谢琦桐,同你明珠表姐道歉!”她按捺着因为生气而发疼的太阳穴。
“我不要!”谢琦桐瘪了瘪嘴,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她魏明珠一来,我们一家子人都得伺候着她,她有那么金贵吗?凭什么她每次一来就要我道歉。”
谢琦桐越说越觉得委屈,泪珠大颗大颗地落在地上,看上去比魏明珠凄惨百分。
“姑母没事的,不是琦桐妹妹的错,是我不好。”魏明珠抹了抹泪水,还不忘添一把火。
三个女人一台戏。
谢濯清只觉得自己被此起彼伏的哭声吵得脑瓜子疼,没想到自己从边疆回来,难得休沐一日,竟还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他的眼光不由得落在对面,那个一直低着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女孩身上。
与其听她们在这争论不休,还不如同宁宁躺被窝里,一起暖暖身子呢。
他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一下在地上落下了纤长的阴影。
魏明珠哭哽了一下,回头看向自己因吵架而忽略的男人。
身形高挺,玉带束发,眉眼锋利。
只一眼,魏明珠的心脏便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起来。
谢濯清大步朝魏明珠走来,魏明珠一时都忘记了自己哭花了的小脸,因为激动脸颊红扑扑的。
“表兄……”魏明珠期艾地轻轻唤了一声。
心里不禁小鹿乱跳起来。
表兄是被她柔弱似莲花的姿态迷倒了吗,这么快就朝自己走来,是情不自禁了吗,可是这还在姑母面前,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魏明珠只觉得自己期待得呼吸都紧了两分,却见谢濯清半分眼神都没分给自己,直直地跨过了自己。
目标是坐在自己不远处那个白衣少女。
谢濯清揪住了谢槿宁的衣领,轻轻地就将她带了起来。
在其他人眼中,这样只能证明他们兄妹两感情好。
谢濯清一边拎着谢槿宁,一边不忘记同谢夫人告辞。"


魏明珠苦了脸色。
她想投其所好,但是这些都是她不擅长的事,她一个大家闺秀,编两句酸诗还成,哪儿会舞刀弄枪啊。
谢槿宁又思索了一番,“兄长爱吃些清淡的吃食,魏小姐可试试。”
得到了答案,虽然不是很满意,但魏明珠算是松了一口气,随后打量着谢槿宁的房间。
而后目光锁定在了谢槿宁梳妆台上的一个玉冠上。
谢槿宁顺着魏明珠的目光看去,看着那顶玉冠,眼神中有过一丝慌乱,随后又被压下。
这玉冠是谢濯清的,她这里没人会来,谢濯清经常遗漏些什么东西在她屋里,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
魏明珠狐疑地瞧了一眼谢槿宁,“你这里怎么还会有男子的物品呢,你该不会……”
魏明珠说着,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鄙夷。
这谢家二小姐,该不会偷人吧,未出阁便与别的男子有了勾连,真是不知羞。
谢槿宁明白魏明珠未说完的话,但也淡定,只要不叫人发现这是谢濯清的,便好。
“魏小姐说笑了,我时常喜欢扮男装偷偷出去玩,这玉冠便是我男装的装束之一罢了。”
这话魏明珠自是不信,但也没再反驳。
谢槿宁失去了同魏明珠说话的欲望,声音有些淡淡,
“魏小姐,快到饭点了,我这就不留你了。”
她不留魏明珠也不稀罕留,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出门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梳妆台上的玉冠。
谢槿宁这夜睡得并不是很好。
身上厚重的被子,死死地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睡梦里的谢槿宁无意识地咬住了嘴唇,手紧紧的攥着被子,额头的细发被汗水打湿。
似乎有只手在她身上作乱着,还一边对着她又啃又咬。
好痒,好难受。
紧咬着红唇也掩盖不下去从唇间吐出的嘤咛。
一股酥麻感顺着尾椎骨爬上了脑中,谢槿宁有些受不住,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腿。
大腿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摩擦在腿上的痒意让睡梦中的谢槿宁猛的一个激灵,突然睁开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出声,仅存的模糊意识便被一阵快过一阵的快感冲刷着。
“谢……濯清?”
她哼着唤了声,听见了那人邪肆的笑。
她双手向下,扯住了谢濯清的头发,想让他离自己远些。"


“兄长……”
外头风雪愈盛,皑皑白雪打着旋落下,屋内火炉烧得正旺,被压在寝被中的少女紧紧捏着被角,双眼含泪。
一双纤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
“兄长回来了,宁宁不高兴吗?”
他的指尖微凉,冷得让人浑身颤抖。
听着他的话,少女慌乱地摇了摇头。
“高兴……的。”勉强撑出的笑容,依旧止不住浑身的颤抖。
男人微凉的指尖从眼角而下,每划过一处地,都引起少女一阵阵止不住的颤抖,最终落到少女过分纤细的腰肢上,用力地往怀里按了按。
另一只手却握住了她的脖子,明明温柔如水的动作,亲吻的力道却不是那么回事。
一声惊呼被堵在嗓子里,她只能咬着红唇被迫地接受他的索求。
身上最后一件小衣被丢出床幔间时,身下传来钝痛感,谢槿宁被逼出了泪,沾到微颤的羽睫上,将掉不掉。
男人的指腹狠狠捻过,将泪珠揉碎来。
随之而来的是愈发猛烈的动作,越发深重,好像要深深烙在心间去。
她听见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带着让谢槿宁灵魂深处都抗拒的阴鸷冷意。
“兄长回来了。”
“宁宁这辈子都别想逃离兄长的手掌心。”
“呼——”外面的风雪更加猛烈了,不断撞击着脆弱的窗户,将窗户撞开了一条缝,冷风呼呼地灌进房中。
精致温馨的寝房中,谢槿宁猛地睁开眼睛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呼吸凌乱,沁出的冷汗将头发打湿,窗缝漏来的冷风一吹,冻得她瑟缩在被子中。
轻薄飘逸的床幔被人调开,贴身侍女舒蕊担心上前问道:
“小姐,您怎么了?”
谢槿宁按了按因做梦而胀痛的脑袋,梦中的一切仿佛都还在眼前,令她心有余悸。
吐了口浊气,片刻后,低声回道。
“无事,做了个噩梦罢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外边的大雪未停,整个天空灰蒙蒙的一片,谢槿宁并不能看出是什么时辰了。
舒蕊将床幔挂起,而后拿来了谢槿宁今早要穿的衣裳,此后谢槿宁穿上,一边回道:“巳时五刻了小姐。”
话音刚落,想起方才夫人那边派人来说的话,继而道:
“方才夫人派徐嬷嬷来寻您,让您醒来便去前厅,大少爷约莫是要凯旋了。”
谢槿宁不紧不慢整理着衣裙的手微微顿住,指尖微微颤抖,片刻后,压下心中所有的情绪,声音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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