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莫以桐薄钦呈的其他类型小说《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连衣水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以桐愣了一下,没等反应过来,有人上手扯住她的脚踝往地上拖。“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住手!”她的哭喊等于无用功,为首女人骂骂咧咧:“这孩子还真是命硬,竟然还活着,都两个月过去了,怎么也该死了吧!真是费劲,怎么不早点流了,还要我们亲自动手?晦气!”听到后面一段话,莫以桐双眸睁大,挣扎起来跪在地上给她们磕头,“我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对孩子动手,他是无辜的!”“孩子是无辜的,可你不是无辜的,谁让你痴心薄先生?这就是你活该,薄先生早就恨不得你早点去死,这孩子他也下令,绝不能留!你自己受着吧!”别人踹了她一脚,几个人轮番压住她的四肢。莫以桐脑子里一片空白,回神间她崩溃哽咽:“他说过!他会留下这个孩子的!他说过会让我安然无恙的!”怪不得这两个月来...
《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全局》精彩片段
莫以桐愣了一下,没等反应过来,有人上手扯住她的脚踝往地上拖。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住手!”
她的哭喊等于无用功,为首女人骂骂咧咧:“这孩子还真是命硬,竟然还活着,都两个月过去了,怎么也该死了吧!真是费劲,怎么不早点流了,还要我们亲自动手?晦气!”
听到后面一段话,莫以桐双眸睁大,挣扎起来跪在地上给她们磕头,“我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对孩子动手,他是无辜的!”
“孩子是无辜的,可你不是无辜的,谁让你痴心薄先生?这就是你活该,薄先生早就恨不得你早点去死,这孩子他也下令,绝不能留!你自己受着吧!”
别人踹了她一脚,几个人轮番压住她的四肢。
莫以桐脑子里一片空白,回神间她崩溃哽咽:“他说过!他会留下这个孩子的!他说过会让我安然无恙的!”
怪不得这两个月来,她受尽折磨狱警却熟视无睹,薄钦呈,除了你以外,谁还会有这只手遮天的能力啊!
为什么!
她都已经顶罪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她就这么招惹他恶心吗?
“啊!!”莫以桐发了疯一般,泪疯狂涌出,五脏六腑在痛,痛得身体收紧。
几人吓了一跳,为首女人忙说:“赶紧把她按住!把她嘴巴掰开,早点解决了!她要发疯了!”
不顾莫以桐的崩溃,一群人强行掰开她的嘴,从口袋里取出白色药丸往莫以桐嘴里塞。
莫以桐不肯咽下,为首女人急得直冒冷汗,就狠狠踹莫以桐的肚子,等莫以桐痛得无力挣扎,轻而易举将药推进嗓子眼里。
“对了。”压着莫以桐手臂的短发女,冲着为首女人挤眉弄眼,“薄先生不是说,要把她这张脸毁了吗?说她配不上这张脸,就应该丑陋的活着,趁这个时候,我们不如一并解决了!”
为首女人反应过来,将枕头藏着的玻璃碎片拿出来,阴森的笑,“那确实,反正都是杀人犯了,摆着这张脸也是恶心。”
很快,莫以桐在腹部的骤痛下,痛苦的弓紧腰肢,紧接着,脸上一疼,她看到那些人嬉笑着在她脸上刻字画圈,无止境的血液涌出,窜入鼻腔。
她呛出的血,泼了那些人脸。
为首女人怒骂:“贱女人脏死了!”
再抬脚往她身上踹。
莫以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抱住她的腿,又冲着另一人手臂咬下,扯出血肉来。
“啊!好疼!”
“你居然敢还手!”
几个人恼羞成怒,踢腿殴打,力气没有半点懈怠,一阵阵血水下落,终于莫以桐没了反抗能力。
“等一下......她不会是死了吧?”
所有人停手,脸上无不带着慌乱,那头只说让莫以桐流产毁容,明确表明过,绝不能让莫以桐死了。
“还有呼吸!还有呼吸!”一个人颤颤巍巍的开口,“快叫狱警!”
......
痛。
莫以桐在醒过来以后,第一念头便是如此。
遍布的全身的刺痛,让她恨不得去找止痛药,她茫然的睁开眼,下一秒顺着被子,去抚摸空下去的腹部,愣怔。
“你醒了?”远处传来温柔的女声,“你昏迷了整整四天,现在一定很渴吧?我给你倒杯水。”
身旁传来水声,莫以桐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给。”
莫以桐伸手的那一刹那停住,仰头询问:“抱歉,能麻烦你先开一下灯吗?我......看不到水杯在哪里。”
女医生愣了一下,看着莫以桐,又试探性的用手在莫以桐眼前挥一挥。
莫以桐僵在原地,眼圈腾地红了一圈,原来这个男人知道,他早在打电话的时候就清楚她怀孕的事了,可他一开始不戳破是为了什么?看她自以为躲过他眼线后的侥幸,再到现在濒临崩溃吗?
她紧咬住下唇,竭尽所能的平复心情,因为薄钦呈不喜欢她哭哭啼啼:“钦呈......我以后会乖乖听话,孩子......孩子能不能留下来?我保证他不会烦到你,等慕轻柔醒了以后我就带着他离开,保证对你而言,和世界上没有他一样。”
她声音的颤抖,未曾让薄钦呈又半点心软,反而黑眸覆上淡淡的嘲弄,看她:“莫以桐,别异想天开,如果不是因为你这张脸,你连当上薄夫人锦衣玉食的资格都没有,我可以容忍你偶尔的逾越,但能生下我薄钦呈孩子的,自始至终都只有轻柔一个,你还不够格。”
你还不够格。
真残忍啊,这五个字,比鞭子打在身上还疼。
怎么薄钦呈对她就这么狠呢?
莫以桐难以呼吸,大厅外传来动静,她抬头,杨庆已经来了。
薄钦呈耐心到底,发号施令:“杨庆,动作麻利点,带她去私、密一点的医院,不许透露出半点风声!”
莫以桐瞳孔震动,对方视她腹中胎儿为猛兽的态度,令她五脏六腑都痛得如同刀搅,“不要......钦呈,不要!”
薄钦呈熟视无睹,给杨庆眼神。
莫以桐脑袋一片空白,扑通给薄钦呈跪下。
“钦呈,我求求......我求求你!只要你让我生下这个孩子,你让干什么都可以,孩子生下以后我会马上送走!只要你肯放过他!”
她砰砰磕头,磕到满头是血。
薄钦呈只给一个嫌恶的眼神,“莫以桐,你真对不起你这张脸,如果是轻柔,她绝不会有你这么软的骨头!”
莫以桐想笑。
是啊,慕轻柔干不出磕头哀求的事,那是因为慕轻柔被薄钦呈深爱,是薄家继承人的掌心宠,即便昏迷数年,也仍然被不离不弃,可她算什么?
一个仅仅和慕轻柔长相一致的替代品,除了磕头以外,她还能怎么办?
“我只想把孩子留下来......”
“不可能。”好看的薄唇下,吐露出的是冷漠决绝的字句,他已经厌烦和莫以桐争论,转头对杨庆说,“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她带过去!不要耽误时间!”
杨庆闻言,立即上前,拽起跪在地上的莫以桐。
“不要!我不要去!”她奋力挣扎,泣不成声:“钦呈!我求求你了,你就这么容不下他,容不下这个孩子吗?他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薄钦呈坐在餐位上不予理会,连半点眼神都不施舍。她口中的亲生骨肉,在他眼里连条狗都不如。
莫以桐陷入绝望,惨败的摔在地上,腹部一阵一阵的抽痛,小生命似乎也在努力,证明自己的存在,她泪一滴一滴掉下来。
“叮叮叮——”
就在这时,三楼的警铃作响,响彻整个大厅。
莫以桐愣住,还没反应过来,薄钦呈已经疾步冲上三楼。
这个警铃说明慕轻柔身体状态出现了改变,而慕轻柔出事,薄钦呈永远冲在第一线。
杨庆也马上动身上去,在薄钦呈身边贴身伺候都知道慕轻柔的重要性,重要到哪怕莫以桐现在急着去死,也要放在次位。
一晃神的时间,大厅已经无人。
莫以桐靠在门框,努力蜷缩身子去缓解情绪过激腹部带来的抽痛,“没事了宝宝......”
她密汗层层叠起,脸色惨白,唇角却带着几分庆幸的笑:“你安全了,妈妈会保护你。”
她要留下这个孩子,不顾一切,即便薄钦呈恨她。
他咬了咬牙,留下一句,“莫以桐,我明天还会再来。”
最终,薄钦呈开车扬长而去,莫以桐最后绷紧的弦松懈,跌坐在草坪上。
方休霈扶着她,莫以桐有些绝望,哽咽道:“对不起,休霈,什么也别问,我想回去冷静一下,等准备好,我会告诉你一切真相。”
“没关系。”方休霈将她搂着,眉眼满是怜惜,他早知道莫以桐有自己的秘密,“你之前发生了什么,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只要你是莫以桐就够了。”
......
第二天,莫以桐没有到诊所,薄钦呈却如期而至。
他立在门口,看着走廊那群喧闹的小朋友,眼中带着几分柔意。
如果他与莫以桐的孩子如果在其中,应该也会这么调皮。
想到这里,薄钦呈情不自禁视线扫向里处,却看不到那一抹身影,眉头紧皱,他径直推门进入方休霈所在的药房。
方休霈还在给病人诊治,看到薄钦呈,脸色发冷,忍着火气给病人讲解,开了药单。
等病人离开以后,薄钦呈质问:“莫以桐呢?她去哪里了?”
“你还敢问!”方休霈攥紧拳头,“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不敢来诊所?薄先生,我调查过你,作为薄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你要什么没有?你和以桐已经是过去式了,为什么还缠着她不放!”
“我缠着她?”薄钦呈脸色骤然冰冷,这个措辞让他十分不满,好像是他在追着莫以桐跑,他冷笑:“你想多了,我再不济,也不会对一个毁了容还眼盲的女人感兴趣!我来,要带走我的孩子!”
“你在说什么?”方休霈蹙眉,“孩子?哪有什么孩子?”
薄钦呈冷不丁的嗤笑:“还和莫以桐一起演戏蒙我是吗?莫以桐在两年前,怀上了我的孩子,死活不肯打掉,现在算一算,已经有一岁多了。”
“两年前?”方休霈愣了一下,眉头紧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在一年前秋天的时候碰到以桐,当时她别说是怀孕,身体虚弱的都无法正常生活,还是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养好,如果她真的怀孕了,我作为医生又怎么会不知道?”
什么!?
薄钦呈黑眸收缩,心里像是赫然被什么扎了一下。
一年前秋天不正是她出狱的那段时间吗?如果方休霈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在狱中,莫以桐就......
不!绝对不可能!
薄钦呈否认,他坚决不承认莫以桐在狱中孩子就没了,否则他怎么会不知道?
“一年前孩子就没了?一年前明明莫以桐还在我的掌控之下,你还真是谎话连篇,不愧能和莫以桐混到一块去!”
薄钦呈嘲讽完了,转身出去,可心里还是压制不住震惊与慌张。
咬紧牙关,他查寻莫以桐的住址,直接驱车过去。
他要去亲自去问莫以桐!
问问她,方休霈这傻子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和她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没有出生过!
......
白日,窗帘闭合,四周阴暗交错。
明明是不热不冷的秋季,莫以桐缩在被褥之中,发烧的潮荭遍布全脸,表情陷入痛苦之中,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薄钦呈仿佛是她的克星,昨天出现以后,她回来就发了高烧。
现在脑袋很晕,身体又热又冷。
她窝在被子里,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只觉得世界都在转,恍惚间,她梦到了自己不曾出生的孩子。那么小一点,眼睛扑闪着望向她,里面有藏不住的哀怨。
仿佛在怪她,怪她没有保护好他。
“对不起......是我的错......是妈妈的错,妈妈没有照顾好你......不要怪妈妈好不好?”
莫以桐喉咙发酸,紧闭双眼,眼泪像是不要命的往下落。
伸手想要去摸到他的脸,可只触及到一片虚无。
他死了,在一年前。
莫以桐被巨大的悲伤笼罩,哭得更加厉害,肩膀一抽一抽。
在门口,薄钦呈清楚听到女人悲鸣的哀泣,宛如杜鹃啼血。
蓦地,心口一刺。
推门的手,开始颤抖。
他单手插兜,眉头微蹙,但面对女人的抱怨,还是温了声音:“你身体发虚,总是头晕发热,一年了也调整不过来,显然是身体还没有好透,这地方尽管小,但里面医生大有来头,一定会让你好过来。”
“就这种小诊所?”慕轻柔不相信,转眼见薄钦呈表情不佳,咬了咬下唇又马上转变神色,勾住男人结实的臂膀,“我只是担心又出了什么江湖骗子,白白让你花了钱,又浪费了时间,你本来就业务繁忙,我得多愧疚?”
“不会。”薄钦呈目光落到她勾过来的手上,不自在的蹙眉,“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就算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不会放过。”
慕轻柔双颊羞红,“钦呈,你对我真好。”
二人进去,向病人问明了方休霈所在的房间,薄钦呈正要抬腿进去,忽地一道小朋友的喧闹声传来。
“以桐姐姐,我要玩这个荡秋千!”
离得太远,薄钦呈听不清,只下意识的向后院看去,一道身影闪过,薄钦呈愣住了。
莫以桐?
不对!他旋即又否认,她不在这里,她早已经带着孩子跑出了国。
况且,如果她真回来了,第一件事应该是找他,又怎么会居于小诊所。
“钦呈,你怎么了?”
薄钦呈思绪回归,而莫以桐这个名字,烙在他的脑海中,却迟迟难以收回。
“没事。”片刻,他攥紧拳头的手松开:“进去吧。”
方休霈给慕轻柔号完了脉,提笔写了单子,告诉她一些禁忌,薄钦呈就坐在不远处,扫着拐角处的矾根盆栽。
他总觉得眼熟,那个女人嫁给他的时候,不喜欢出门,似乎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摆弄客厅的矾根。
她还笑着说,“钦呈,你知道矾根的寓意是什么吗?美好的未来。因为它可以在最冷的天,拥有最美的色彩,我们的感情会不会也是这样?”
“这个盆栽。”薄钦呈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突然开口,“不是常见的盆栽,方医生怎么会考虑种它?”
方休霈抬眸,严肃的脸,在看向矾根时有了笑意,眼中色彩流动,“我不懂这些,是她种的。”
“她?”
薄钦呈莫名焦躁,想到院内那一抹身影,几乎当即反问:“谁?”
不等方休霈回答,诊所门推开,莫以桐向屋里去,一边走一边说:“休霈,院子里秋千的绳子断了,方才差点伤到小朋友们,你下班记得去买条结实的绳子。”
话音落下,莫以桐忽然感觉到一旁灼热的视线,因为看不见,所以很是敏锐,让她不安。
“来病人了吗?”她问,小心翼翼向薄钦呈方向看去。
薄钦呈本攥紧双拳,怒不可遏,在看到莫以桐脸的那一刻,血液逆流。
脸上遍布的沟壑伤痕,根本看不出来容貌,丑陋不堪,面目狰狞,而那双眼更是,一点亮光都看不见,像是蒙上一层纱布,死气沉沉。
薄钦呈愣住了,身体僵着动弹不得。
莫以桐?
不......这绝不是莫以桐!
莫以桐该是漂漂亮亮的,牵着个一岁大的小朋友,满是欣喜的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定是错觉,一定是!
薄钦呈不肯承认。
他将莫以桐护得很好,尽管那个女人心存妄想,违背他的意愿,可看在莫以桐肯顶罪的份上,他一直叫人护着她。
所以她怎么会毁容,又怎么会失明!
薄钦呈脸色冰冷,寒气外泄,在所有人目光下,摔门而去。
薄钦呈才明白过来,莫以桐说的是顶罪一事,她要消失在他视野里,薄钦呈自然是不信的。
这女人痴心他,跟条狗似的,怎么打骂都不肯走,尤其还怀着他的孩子,怎么可能离开?
不过碍于她愿意顶罪的份上,他语气缓和了些。
“你放心,既然你肯给轻柔顶罪,我就不会让你死,撑死五个月,我会想办法让你出来。至于你的母亲,我会派人接她回来。”
那头陷入沉默,薄钦呈向来没什么耐心,和莫以桐说这么多话,已经是仁至义尽。
他迅速道:“你尽快去警局自首,没什么事我先挂了,还在开会。”
“薄钦呈。”
在挂电话之前,薄钦呈听到女人悲痛欲绝的声音。
“再也不见。”
薄钦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电话已经被掐断,他眉头紧皱,女人语气中的决绝,让他心中莫名烦躁。
再也不见?什么意思,莫以桐就因为他让她去顶罪,就死心要走了?
不对,她都肯无名无分陪在他身边整整两年,无怨无悔,又怎么会突然之间死心?保不齐又是卖惨的把戏。
再说,她肯放手,他求之不得!
“先生。”
一旁杨庆提醒他会议还在继续,薄钦呈将那股莫名的情绪抛之脑后,迈步进入会议厅。
......
而结束通话的莫以桐,毫不犹豫拦下车,亲自到警局认罪伏法。
“我是慕轻柔,是今天造成车祸的罪魁祸首。我因为害怕追责,肇事逃逸,现在清醒过来,回来自首,所有的罪名我都认,请逮捕我。”
她眼神空洞,举起双手,死者家属崩溃的冲上来,对她又打又骂,让她去死,将他们的女儿还回来。
莫以桐满身伤痕,唯有死死护住腹部,不让肚子里的孩子受一点伤害。
之后警察阻拦,新闻报纸也宣发出去,满城风雨,而在议论下,莫以桐已经被安排送进监狱。
“进去。”
潮湿狭窄的长廊,开出一道铁门,将莫以桐推进去,莫以桐仓促快走几步,抬头看到房间里的四个女人,每个都是五大三粗,看着她的眼神充斥着恶意。
等狱警关门走人,她们便团团围了上来,将莫以桐逼在角落。
“原来就是这个女人,我当长成什么天仙样,想不到竟然是这副德行,半死不活的,怪不得薄先生恶心她。”
莫以桐恐慌不已,“你们干什么?我要告狱警了!”
旋即,一只手伸来,奋力扯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嘭嘭几下,莫以桐根本无力反抗,眼前冒黑。
“还学会告状了?果真是贱女人!”她听到为首女人咒骂,“我告诉你,你别说是告狱警了,天王老子都没用!听到没,你就是我们手底下的一条狗,趴在地上叫两声让我们听听!”
其他人呼声一片:“跪下,赶紧跪下学狗叫!”
莫以桐咬紧下唇,“我——”
不字还没有吐出去,膝盖就被狠狠踢了两脚,踉跄跪在地上,她们将她的头摁在地上吃灰,强逼着趴在地上,半夜也不能躺会床上,只能缩在墙角睡觉。
她曾向狱警求饶,得来的却是狱警的无视,然后被欺辱的更狠。
她精神涣散,以泪洗面,心中唯一活下去的坚定,就是腹中的孩子,以及薄钦呈的承诺。
他说,五个月,他就会让她出去,等到她出去以后,就和母亲离开这座城市,再也不会来!
掰算着日子,今日如往常一般,缩在墙角与肚子里的孩子对话,房门打开,几个女人被送回来,每个人脸色都复杂,死死盯着莫以桐的肚子。
“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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