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清池顾清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植物人老公后,我成了他们兄弟的心尖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顾清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门铃响起。母亲从厨房探出头,“晚晚,是谁啊?”我擦了擦手,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打开门,站在门口的居然是顾清池,他手里还提着一束鲜花。他的脸上挂着惯常的笑意,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晚晚,能聊聊吗?”“还有什么好说的?”“总不能让我站在门外吧?”他笑了笑,语气低沉下来,“你怕我?”“没有,进来吧。”他坐在沙发上,把鲜花放在茶几上,目光不安地四处打量。“晚晚,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拒绝我。”“你知道的,现在顾清洲恢复得很好,他不再需要你了。那些联姻的事,顾家也早就开始准备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晚晚,既然他已经不再需要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清池,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因为我喜欢你!”他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从大学...
《嫁给植物人老公后,我成了他们兄弟的心尖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突然,门铃响起。
母亲从厨房探出头,“晚晚,是谁啊?”
我擦了擦手,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打开门,站在门口的居然是顾清池,他手里还提着一束鲜花。
他的脸上挂着惯常的笑意,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晚晚,能聊聊吗?”
“还有什么好说的?”
“总不能让我站在门外吧?”
他笑了笑,语气低沉下来,“你怕我?”
“没有,进来吧。”
他坐在沙发上,把鲜花放在茶几上,目光不安地四处打量。
“晚晚,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拒绝我。”
“你知道的,现在顾清洲恢复得很好,他不再需要你了。
那些联姻的事,顾家也早就开始准备了。”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晚晚,既然他已经不再需要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
“清池,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因为我喜欢你!”
他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从大学到现在,我从来没有放下过你。
以前是我混蛋,可现在,我只想补偿你,照顾你——够了!”
“顾清池,你知道我为什么拒绝你吗?
因为我快死了!”
“你……你说什么?”
“我得了渐冻症,最多还有几年可活。”
他怔住了,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痛苦,最后变成了挣扎。
他的嘴唇动了动,眼神里充满犹豫,却发不出声音。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我转过头,顾清洲站在那里。
他穿着简单的衬衫,脸色还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哥,你……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来了?”
他没有回答,而是一步步走近,忽然伸出手,将我紧紧抱住。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我几乎挣脱不开。
“清洲,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我别开脸,不敢看他,“你应该回顾家,回到属于你的世界去。”
“我的世界只有你。”
“林晚晚,我什么都知道。
你为我做的,我全都知道。”
我的心猛然一震。
“我知道你为我熬药、做针灸,知道你在深夜对着我说话,我甚至感受到了你吻我的时候,眼泪落在我脸上的温度。”
他的声音低沉,眼里却满是痛苦,“这些我都听到了,只是那时候我动不了。”
顾清池彻底僵住了,嘴唇抖了抖:“哥,她已经说了她的病,你为什么还要执着?”
顾清洲缓缓转过头,冷冷地看向他:“因为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我醒来的意义。
你能做到的,不过是犹豫不决,而我不能失去她。”
“可她的时间不多了!”
“你真的要为了一个……注定会消失的人,放弃整个未来吗?”
“是的。”
顾清洲没有丝毫迟疑,“我的未来,就是她。”
“要么你让我留下,要么——我就去死。”
空气里静得仿佛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最终,我崩溃地闭上眼,泪水如同决堤。
“好。”
我的声音哽咽,“顾清洲,你赢了。”
后来,我们重新举办了婚礼。
那一天,我穿上了洁白的婚纱,而他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向亲友的祝福。
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他的目光里满是坚定和深情。
“林晚晚,”他在我耳边低语,“这一次,我会陪你走到最后。”
婚礼后,我们开始了一段环游世界的旅程。
他带着我看极光、踏沙漠、游湖泊,每一天都像是最后一天,却充满了美好。
旅途中,我意外怀孕了。
孩子出生时,我已经渐渐失去了部分行动能力。
顾清洲每天细心照顾我,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我怀里。
我看着那张小小的脸,泪水悄然滑落。
“清洲,这孩子是我们的奇迹。”
他握着我的手,轻轻点头:“也是我们的希望。”
随着病情恶化,我最终只能依靠轮椅生活。
顾清洲却始终没有离开。
他陪着我,为我擦身、喂饭,甚至推着轮椅带我晒太阳。
他的爱让我感到温暖,也让我不舍。
孩子会叫“妈妈”的那一天,我已经几乎无法说话了。
看着孩子扑向我,我努力扬起嘴角,给了他一个微笑。
孩子两岁的那一天,我们拍了一张全家福。
我感觉到清洲轻轻握着我的手,孩子靠在我怀里,笑声依旧清脆。
我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晚晚,我们永远在一起。”
拍完照片后,我靠在他的怀里,静静闭上了眼睛。
我的世界,终于归于安静。
夜晚,我站在顾清洲的房门外,深吸一口气,敲门走了进去。
顾清洲坐在床上,桌旁放着今天宾客送来的礼物。
他正低头翻看一本书,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向我。
“晚晚?”
他语气温和,“这么晚了,怎么了?”
我走到他面前,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清洲,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放下书,神情微微一凝:“你说。”
“既然你已经恢复了,我想……我们之间的协议也该结束了。”
我垂下眼,不敢直视他的目光,“我想离开顾家。”
他的表情瞬间僵住,眉头缓缓皱起:“为什么?”
“因为协议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当初你是植物人,需要我作为你的妻子维持家族的面子。
可现在,你已经完全恢复了,也不需要我了。”
顾清洲沉默了。
片刻后,他开口,声音冷冽得让我心头一颤。
“林晚晚,你真的认为,整件事只是协议?”
“你真的认为,我从头到尾对你毫无感觉?”
我猝然抬头,对上他那双深沉的眼睛。
他眼中的情绪复杂得让我读不透。
“清洲——”我的话被他打断。
“我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
他说,语气透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你每天在我身边陪着我,给我读书,为我擦拭身体,甚至为我和顾家牺牲了那么多。
你真的认为这些只是协议?”
他的语气逐渐变得低沉而危险:“林晚晚,我是顾清洲,不是顾家操控的傀儡,也不是那些想借机攀上来的豪门千金。
我只想要你。”
“可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下意识退了一步,“我只是不想成为你重新融入正常生活的障碍——障碍?”
他冷笑一声,伸手扣住我的手腕,力度不重,却牢牢抓住了我,“我清洲的妻子,会是障碍?”
我的心跳混乱,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空气里仿佛弥漫着一种叫人喘不过气的情绪。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伴随着熟悉的低沉嗓音。
“这么晚了,你们聊什么聊得这么起劲?”
门开了,顾清池出现在门口。
他扫了一眼我和顾清洲,眼中透出一丝嘲讽:“哥哥恢复得真快,嫂子可真是劳苦功高。”
这句话听着像在恭维,却满是阴阳怪气的味道。
顾清洲缓缓松开我的手,抬眼看向顾清池,目光冷得如同寒冬的冰刃。
“清池,别用这种方式对她说话。”
“哥,我只是说句实话。
嫂子这么‘能干’,又这么贴心,你还真该好好珍惜啊。”
他加重了“能干”两字的发音,带着一种令人恶心的亲昵。
我站在两人中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顾清池似乎还想继续挑拨,但顾清洲突然冷冷开口:“清池,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再试图插手。”
顾清池冷哼一声,甩手离开了。
回到卧室后,我靠着门,努力平复呼吸。
心中混乱如麻。
或许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我的心,为什么开始变得动摇?
最初,我只是机械地完成照顾一个植物人的日常工作。
擦拭身体时,我会不自觉地红着脸,动作生硬而生疏。
但渐渐地,我开始留意他的细节。
每天早晨为他翻身,擦拭身体时,我的手会不自觉拂过他英挺的鼻梁,描摹他弯翘的睫毛。
我还发现,他的手指有时会微微颤动。
“医生,他真的永远醒不过来了吗?”
每次院长来家里检查我都会问。
“预后非常不乐观。
大脑损伤极其严重,几乎没有恢复的可能。”
一次次的询问换来的是一样的答案,我开始怀疑那些请问的颤动只是错觉。
顾家老宅很大,可我的老公占有的空间很小。
他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声响。
无聊的日子里我开始翻看他书房里的藏书。
那些厚重的精装书上满是细密的批注。
有学术专著,有文学作品,批注密密麻麻,字迹工整而用心。
通过这些批注,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顾清洲——博学、细腻、善良。
在《简·爱》旁边,他写道:“成长不只是经历,更是用经历塑造独立的灵魂。”
在《百年孤独》边缘,他写道:“孤独是一种诅咒,也是一种自由。”
我被这些批注深深吸引。
这哪里是一个只会依靠家族势力的豪门公子?
这分明是一个内心丰沛、思考深刻的灵魂。
我开始读他没读完的书。
我一本接一本地读,仿佛在和他对话。
有时甚至会读给他听,希望他能听到。
慢慢地,我发现在我阅读一些书籍时,他的眼球会有细微的转动。
最初我以为是幻觉,后来护士也开始注意到这个细节。
医生表示这是无意识的肌肉的自然反应,来试探宿主是不是已经死了,与苏醒无关,不要有期待。
晚上,我会躺在他身边,将头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像个真正的妻子一样絮语。
卧室里只有微弱的灯光和医疗设备的轻微嗡鸣。
“你知道吗?
我小时候很穷很穷。”
“母亲是个出租车司机,父亲很早就离开了我们。
我们住在城郊最破旧的出租屋里,冬天的时候,连床被子都是补丁摞补丁。”
我讲述了从小到大的每一个细节。
甚至对着植物人老公,也毫不避讳的讲了大学时期的富二代渣男前男友。
最后说到那个被诊断出渐冻症的可怕夏天。
“医生说我可能只能再活五年。”
我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当我说到渐冻症时,我分明看到顾清洲的眼角滑下一滴泪。
他是为我的经历而感到难过吗?
控制不止自己的,我转过身,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冰凉却柔软,带着一股好闻的檀木香气。
这个吻突然变得很咸,不知道是我的泪水,还是他的泪水。
我沉溺在这个单方面的吻中,却突然在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我叫顾清洲。
是个大家族衣食无忧的继承人。
为了肩负家族未来的使命,一直不敢松懈。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冲出来一个小孩,为了不伤害孩子,我只能选择跟对象车道的车相撞。
我能感受到自己被送到医院抢救,脱离了生命危险。
我什么都知道,可我就是没法动,这种感觉让我生不如死。
接我回家后,妈妈在床头跟我说了很多话,其中也包括联姻的事情变卦了。
也好,反正我不喜欢那家的大小姐。
后来妈妈跟我说不能让我孤单的走,要给我娶个媳妇下去陪我。
我想劝她不要祸害别人家的姑娘,可我做不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也许是父母连心,妈妈跟我解释说有个女孩得了绝症,正好适合当我的新娘。
就在这种无法反抗的情况下,我接受了这份姻缘。
晚晚第一次被领到我床前,我感受到了她的紧张。
之后的日子里,她比护工照顾我还要用心。
没事时她会看我的书,读我的批注,会在我的耳边跟我说自己的读书感受。
之后的日子里,她会选我没有看过的书给我读。
有天中午,她躺在我身边给我读书,困了,睡着了。
她睡觉原来有轻微的鼾声,很可爱。
如果我能动,一定会亲吻她。
后来她醒了,我感受到她亲吻了我。
那一刻我感觉浑身像过电一样,努力想抱住她,可是我还是失败了,手臂依旧无法动弹。
自从那个吻之后,晚晚仿佛坚定了什么想法。
有时她不眠不休的读书,还让管家买了很多针灸用具,以及中药材。
开始我感觉自己要倒霉了,她一定是看了我收藏的孤本中医典籍,想死马当活马医,拿我当小白鼠。
倒霉就倒霉吧,能有个人这么不遗余力的想唤醒我,还挺开心的。
可我想错了,她的第一个小白鼠是她自己。
开始学针灸,她把自己扎的千疮百孔,我很想阻止她,可我做不到。
等熟练了之后,她才战战兢兢的对我下针,完全不像对自己那么狠。
后来她研究汤药,为了了解药性甚至把自己喝中毒昏迷了。
我想骂她,让他停下来,不要再为我拿自己的命赌了。
可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虽然被她每天扎针,灌药很痛苦,不过也有开心的事。
她每天都会躺在我身边睡觉,跟我说她的事。
从小时候开始说起,一直说到查出渐冻症后成为我的妻子。
老实说听到她和我弟弟谈过恋爱,被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伤害过,除了愤怒,我还挺吃醋的。
弟弟被指派管理海外业务回来了,她们又见面了。
我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的脾气,他也跟我说过还喜欢大学时的女朋友。
晚晚跟我说不知道我们是兄弟,现在很烦恼被纠缠。
那天弟弟在我床前纠缠我妻子的时候,怒火让我冲破了黑暗。
我能动了!
我看到了自己的妻子,林晚晚。
她确实是个好女孩,跟我想想中一样好。
可随着我开始恢复,我的妻子离开了我,她认为我们不再般配了。
因为我不再是植物人,她却还是个渐冻症患者。
可她不知道照顾我的这几年,我已经离不开她,爱上她了。
我跟母亲吵了一架后,终于逼她同意我跟晚晚在一起了。
我去找晚晚的时候,弟弟也在。
显然她不知道晚晚已经检查出了渐冻症,他的爱在这一刻退缩了。
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没有晚晚我的死马当活马医,我不可能恢复。
我们的爱是向死而生的。
晚晚还是害怕自己会拖累我,而我告诉她不同意就一起死。
最终我还是赢了,她同意我陪她走完最后的人生旅程。
我带她环游世界,在她病情恶化前,我们的爱情迎来了惊喜。
我们的孩子诞生了。
孩子会叫妈妈时,晚晚的病情已经恶化了,她勉强笑着回应。
当周岁的全家福拍完,晚晚在我的怀里走了,很安详。
之后的每年,我都带着孩子来看她。
给孩子讲,林晚晚爱上了植物人老公顾清洲的故事。
顾清洲苏醒的消息迅速传开,顾家上下欢欣鼓舞。
顾母亲自指挥一切,把老宅布置得喜庆而热闹。
她的笑容变得更加明媚,仿佛这些年来的阴云都因这个奇迹一扫而光。
“医生说清洲的恢复是医学奇迹!”
顾母在饭桌上喜悦地宣布,“这些年多亏了大家的细心照料,特别是林晚晚。”
所有人看向我,眼神或复杂或探究。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
这几天,大大小小的豪门纷至沓来。
他们带着名贵的礼物,寒暄着客套话,但话锋转到顾清洲时,都会试探性地提起联姻的事。
“清洲身体恢复得这么快,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某位曾经解除婚约的豪门千金的父亲举杯笑道,“其实当年的事不过是误会,年轻人哪里有不犯错的?
我们两家还是亲上加亲最好。”
“是啊,清洲恢复了,过去的事自然可以再谈谈。”
旁边的千金脸带红晕,含羞带怯地偷看着顾清洲。
我坐在角落,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这些当初不屑一顾、迫不及待划清界限的人,如今却重提婚约,仿佛他们的绝情从未存在过。
而顾母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没有如从前那般冷漠,而是温和地微笑着接受这些试探。
我的心凉了半截。
我忽然意识到,随着顾清洲的苏醒,我的存在再也没有意义。
嫁入顾家的理由,是一纸协议。
协议中明确写明,我是为了填补顾清洲空缺的身份,甚至是为他安排的“冥婚对象”。
可现在,顾清洲已经恢复,他不再需要我。
这样的婚姻本就没有感情基础,原本的责任也不复存在了。
我应该主动退出,不给自己留任何的妄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