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完结版宁宁萧璲》,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您听,这宁侍妾着实放荡可恶,居然这样堂而皇之地给您戴绿帽子!”周良娣抓住这机会,连忙对萧璲说道,“殿下,还望您严惩宁侍妾,以正东宫风气!”萧璲听着这话,清冷的俊脸上却无一丝表情。他眼眸一动,瞥向地上跪着的三个奴才。宁宁身边那个话多又蠢笨的青喜并不在其中,然而宁宁是只身一人前往书房,青喜并未跟着,所以这蠢丫头去了哪儿?那个叫竹月的也不在。“你们几个,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此时,萧璲睨着这几个奴才,语气冰冷地问道。三人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吓得浑身哆嗦。这会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先出这个头。见此,太子妃眼神一闪。她当即语气有几分严厉地道:“你们几个,都是从小在宁宁身边伺候的人,对她的事情比谁都清楚,快说!这是怎么回事?宁宁的寝房中...
《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完结版宁宁萧璲》精彩片段
“殿下您听,这宁侍妾着实放荡可恶,居然这样堂而皇之地给您戴绿帽子!”
周良娣抓住这机会,连忙对萧璲说道,“殿下,还望您严惩宁侍妾,以正东宫风气!”
萧璲听着这话,清冷的俊脸上却无一丝表情。
他眼眸一动,瞥向地上跪着的三个奴才。
宁宁身边那个话多又蠢笨的青喜并不在其中,然而宁宁是只身一人前往书房,青喜并未跟着,所以这蠢丫头去了哪儿?
那个叫竹月的也不在。
“你们几个,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此时,萧璲睨着这几个奴才,语气冰冷地问道。
三人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吓得浑身哆嗦。
这会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先出这个头。
见此,太子妃眼神一闪。
她当即语气有几分严厉地道:“你们几个,都是从小在宁宁身边伺候的人,对她的事情比谁都清楚,快说!这是怎么回事?宁宁的寝房中,怎么会有这样的动静?宁宁她人呢?”
见三人还是不敢开口,太子妃直接点名:“竹星,你来说!”
竹星抬头一看她,当即浑身瑟缩了一下。
接着,就语气迟疑地答道:“回、回殿下、太子妃,郡主她,她一直在房中歇息,并未外出。”
“果真如此吗?”
却听萧璲似是十分随意地问了句,“你们两个呢?”
他目光扫过另外两个奴才,陈安王武,是以前宁宁在宁家时身边用惯了的人。
“是,郡主就在房中。”
“没、没错。”
二人也都这般答道。
“你们确定?”萧璲又问了句。
“奴才们不敢撒谎!里头与人私通偷情的,正是郡主她本人!”三人一咬牙,几乎异口同声地道。
“很好。”
闻言,萧璲神色冰冷地一点头,语气间像是带着一丝沉怒。
众人都以为,他这是因为确定了宁宁与人私通,给他戴了绿帽子而生出了怒意。
顿时,东宫一众侍妾们一个个的,都是脸上出现一片幸灾乐祸的表情,纷纷等着萧璲破门而入,将宁宁与她的奸夫捉奸在床。
到时候,宁宁怕是不死也得脱一层皮了!
“赵德福。”只听萧璲又出声道。
就在众人以为他是要赵德福上前捉奸时,只听他却是出人意料地吩咐道,“回前院书房,你知道怎么做。”
“奴才明白。”赵德福眼珠一转,立即会意地应下,赶紧离开。
萧璲此举,着实叫人看不懂。
太子妃见此,不知为何,忽地心里又生出一丝不安。
“殿下,眼前这般……您打算如何处置?”她忍不住问道。
“当然是要将这对奸夫淫妇一道给抓了才行!尤其是那个奸夫!不论对方是什么身份,都要狠狠惩治一番才行!”一旁,不等萧璲发话,周良娣却是立即道。
她说着,看向站在萧璲身侧,一脸事不关己的赵侧妃,唇角翘了翘,问道,“赵侧妃,您说是吧?”
赵侧妃被这话问的一脸莫名其妙。
此事跟她有何关系?
周良娣为何要特意问她?
“周良娣言之有理。”不过此时,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也只能顺着这话,一派正色地答道,“敢偷偷潜入东宫,染指殿下的女人,着实不能轻饶了去。”
“赵侧妃这番话说得着实感人肺腑,不过待会儿若是见到那奸夫是谁,姐姐可千万别为他求情!”周良娣一脸戏谑地瞥着她说道。
赵侧妃闻言,心里倏然一紧。
她为何要为奸夫求情?
难道此人与她有关联?
周良娣瞧着赵侧妃微微变化的脸色,只觉得今日自己实在是胜券在握。
这一个计划,主意是竹月出的,一石三鸟。
既能除掉宁宁,还能让一向与她不对头的赵侧妃因此事受到牵连,遭到殿下的厌弃,另外,她特意选在今日,自然也是为了破坏太子妃的生辰宴,狠狠地膈应她一遭!
而至于此事为什么能牵扯到赵侧妃……
那自然是因为,此刻在寝房中正与宁宁滚床单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侧妃的嫡亲兄长,赵敬之!
这赵敬之是京城有名的草包,不学无术。
几年前,他就曾因为意图轻薄宁宁,被折断了手骨。
如今仍旧对宁宁念念不忘,一听说可以睡到她,立即想也不想地答应了,打着入府探望赵侧妃的名头,由周良娣暗中接应,赵侧妃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亲哥哥入了东宫,并一路来到沉碧阁,爬上了宁宁的床!
“殿下,还是不要再耽搁了,赶紧派人将里面的那对狗男女给抓出来吧!”此时,周良娣一想起自己几乎是天衣无缝的计划,便又忍不住催促道。
“你既如此着急,此事就交由你办吧。”萧璲俊冷的眸子扫向她,疏淡的语气,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讥诮。
周良娣突然一时有些心里没底,不知他这话是玩笑,还是真的要她出这个头。
但见他始终盯着自己,也只有硬着头皮道:“妾身遵命。”
好在今日为了捉奸,她是带足了人手的。
此时就立即吩咐如意带着人冲入房中,捉奸!
屋子里顿时传来一阵闹腾的声音。
好一会儿后,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被揪了出来。
二人纷纷低着头,一副做贼心虚不敢看人的样子。
“宁宁,你现在知道要脸了?跟别人的哥哥偷情滚床单,给殿下戴绿帽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要脸呢?现在被捉奸在床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周良娣一见到二人被揪出来,当即一脸快意地质问道。
她话音一落,就见方才带头捉奸的婢女如意,此时脸上一片一言难尽,拼命地对她摇头。
周良娣眉头一皱,不明白如意这是什么意思。
如意见此,硬着头皮顶着太子的视线跑到周良娣身边,刚想向她说明什么。
“好热闹啊。”然而这时候,一道有些熟悉的娇媚声音,突然自她身后响起。
周良娣神情一滞。
她循着声音扭头望去,当即大惊失色,险些跳起来!
只见宁宁衣着整齐,神情惬意地提步跨入院中,脚踩莲步,徐徐朝他们走来。
“宁宁?你怎么……不可能!”周良娣望着宁宁,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眸,脸上的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
此时,宁宁走到萧璲身旁站定,她忽略众人脸上精彩纷呈的各种表情,望着仍旧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周良娣,一脸似笑非笑地道:“怎么?发现被捉奸在床的人不是本郡主,很失望?”
其他人看着宁宁,也都是一个个的一脸匪夷所思。
如果眼前这个才刚进入院子里的人是宁宁的话,那被如意捉奸在床的,又是谁?
可是,难道真的要她为了保住自己和太子之间的情意,而牺牲掉雾阳吗?
太子妃一想到这一点,就如同墨菊说的,宛如被剜了心一般地疼。
无人知晓,她其实是重生之人。
前世,她只是爹爹众多女儿中的其中一个,雾家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纵使刻苦读书,学习琴棋书画,却也依然改变不了自己只是庶女,并不得宠的命运。
她的一生极其短暂,没有任何光芒。
爹爹只将她待价而沽,想要利用她说上一门可以为自己带来好处的亲事。
主母却因为她生母曾得过爹爹一段时日的宠爱,而对她厌恶,不但将她母亲折磨死,还故意拖着她的婚事,直拖到她二十二岁,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老姑娘,才将她当做弃子,送给了一个年纪比她大了十几岁的官员做妾。
而后,在不见天日的后院中,被他的正妻折磨致死。
她死后,家中无人在意。
只有雾阳为她收了尸,将她埋葬,在她的坟前对她说,愿她来世投个好人家。
那时,她的魂魄漂泊了许久,不知怎的,突然来到了皇宫。
她见到了已经登基为帝的萧璲,以及被萧璲宠爱着的皇后宁宁。
别的帝王,后宫佳丽三千。
可萧璲,只有宁宁一人。
宁宁的父亲宁凇是她生母的亲哥哥,可她的生母和她一样,只是庶女,且并不得宠,所以宁凇可以娶长公主为妻,她的生母却只能给爹爹做妾,好像这是她们庶女固有的命运似的。
她望着光彩照人的宁宁,真的好生羡慕。
萧璲亦是孤高俊美,宛如天上的明月。
心里滋生出阴暗的想法。
若有机会叫她重来一世,她也想得到萧璲这般独一无二的宠爱,甚至,抢走属于宁宁的一切。
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真的重生了。
重生在她三岁半时。
她意识到自己可以逆天改命。
接着,她就开始利用自己活过一世,对很多事情未卜先知的能力,帮爹爹做成了很多事情,成为爹爹最喜爱、最看重的女儿。
她四岁时,宁宁出生。
不久后,宁宁的生母长公主突发急病去世。
她利用爹爹的资源,散播谣言,说宁宁出生到八岁之前,会有一次劫难,必须跟随本朝最尊贵的女人去庙里躲避,宁凇爱女心切,皇帝又宠爱宁宁,就这样,宁宁一出手就被送到太后身边,跟着太后去往灵隐寺避祸,直到八岁才被接回京城。
而这期间,她已经和萧璲建立起了青梅竹马的关系。
成为京中有名的小才女,熠熠生辉的存在。
做了诸多善事,得太后夸赞。
再不似前世那样,微不足道毫不起眼。
一切都很顺利。
她设计杀了主母,说服爹爹将自己的娘亲抬为正妻,之后,如愿以偿的嫁给了萧璲,成为他的太子妃。
一步步,走到今日。
何其不易?
回忆至此,太子妃心中已是一片冰冷无情。
她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
老天爷既然让她重生归来,便是要让她逆天改命的。
既然,她能抢走属于宁宁的东西一次,便能再抢第二次!
殿下是她的。
太子妃的位子是她的。
未来的皇后,一国之母的位份也是她的!
若有挡在她路上的,无论是谁,只要碍眼,那就——全部杀死!
“你说得对。”
此时,太子妃仿佛彻底清醒过来。
她双眸一片漆黑,声音冷静至极地道,“本宫,实在是安逸得久了,才会被宁宁突然打了个措手不及,在殿下面前做尽了错事,丢尽了脸面。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娘娘她是误食了巴豆,从早上起就一直闹肚子。”前院外书房中,府医恭恭敬敬地答道。
“巴豆?好端端的,太子妃的一日三餐,都是东宫后厨做的,怎么会误食这种东西?其他人可有这种症状?”萧璲俊眉一皱。
“没有,只有太子妃误食了,属下在太子妃的早膳中发现了残留的巴豆粉末,应当是在早膳从后厨送到春晖堂以后被人动了手脚,春晖堂的墨兰说,早膳是她亲自直接去后厨领回来送到春晖堂的,路上没有任何的停留,也就没有他人动手的机会,只有到了春晖堂以后,在等太子妃洗漱完毕去用膳的期间,有过一段时间或许会有人下手,可春晖堂的丫鬟小厮们都审问过了,的确没人敢做这样的事,就像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们也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府医说道。
“神不知鬼不觉……那就只有……”
然而,萧璲仔细品着这几个字,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冷笑一声。
他冲府医摆了摆手。
府医很有眼色地连忙告退。
萧璲则捏了捏眉心,随即起身,沉着脸道:“去沉碧阁!”
他到沉碧阁时,宁宁正坐在院子里那棵老树底下,一脸无聊晃晃悠悠地荡秋千。
萧璲看了那秋千一眼。
昨夜他来的时候,这秋千还没架起来呢。
此时,宁宁瞧见他来了。
然而她却没应起身迎接,仍旧坐在那里,不紧不慢地晃着,只一双灵动的眼珠子,随着他的靠近,轻轻转动了下。
“小十是不是跟在你身边?”萧璲到了她跟前以后,忽然开口问道。
小十,便是宁宁身边那个暗卫的名字。
宁宁一听他这么问,就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太子妃误食巴豆闹肚子的事,是她吩咐小十干的。
毕竟以前就干过一次。
不过那一次,是让小十给他下巴豆整他,结果被东宫的暗卫给逮到了。
当时宁宁还没跟萧璲搞到床上,小十还跟那个暗卫打了一架,后来,两个人都在床上半个多月养伤,再后来,宁宁就跟萧璲睡到了一张床上偷情。
“是啊,你都知道了,还问。”宁宁撇过脸去,倒是一点没扭捏隐瞒地承认了。
“胡闹!你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把戏?她不但是你的姐姐,还是孤的太子妃!大成王朝未来的国母!岂能容你这般毫无分寸地折腾!她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你担待得起吗!”
萧璲当即怒了,面沉如水地训斥她道,“还有周良娣,你为何要拿热水泼她?你难道不知道,她父亲是吏部左侍郎!”
他说完,宁宁乌沉沉的眸子就立即瞪向他。
萧璲见她这般不服气的样子,显然一点也不知道悔改,面色更加冷了几分:“孤居然会以为你这一年吃一点苦,这性子能知道收敛一些!如今才知,你根本就是死性难改!
“来人!传孤的旨意!侍妾宁氏心思歹毒,手段狠辣,从今日起,降为通房,禁足一年!”
他说完,见宁宁一双眼睛仍是一眼不眨地瞪着他,眼底一丝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他心底莫名划过一丝失落。
他居然还对她有所期待,希望她能说出认错的话来。
萧璲一时觉得自己极为可笑。
她怎么可能会改?
她不可能会改!
这般又失望地望了宁宁一眼后,他便一脸冷漠地直接扭头走掉。
然而下一刻。
“萧璲!你混蛋!”
随着宁宁陡然一声怒骂出口,萧璲后脑勺猛地被什么东西给一下重重击中,将他惊得甚至踉跄了一下
他顿时一脸不敢置信地捂住后脑勺,扭过头来一看。
只见宁宁光着一只脚,浑身气呼呼地站在那里,而在他的脚边,一只和她另一只脚上一模一样的绣鞋滚落在地上。
显然,方才她就是用这只绣鞋砸中了他。
“宁宁!你放肆!”萧璲当即震怒不已地训斥她道,“你简直无药可救!”
她恐怕是全天下唯一一个,敢拿她脚上的绣鞋砸他的人!
“太子妃是你选定的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周良娣的父亲是吏部左侍郎!了不得的内阁成员!只有我没了娘又没了爹就什么都不是了可以人人欺辱,连你也不会站在我这边!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好,告诉你,老娘不干了!”
却听宁宁忽地咬牙这么说了句,说完,晶莹的泪珠子就从眼眶里一下滚落,砸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萧璲仍是一脸震怒惊异,像是不信从她口中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来。
宁宁闻言却只是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瞪他一眼,并不回答他的话,而是抬起袖子一擦眼泪,走到他跟前直接抬手推开他,捡起自己的绣鞋就往屋子里走,并对一旁吓得不敢动的青喜吩咐道:“青喜!我们走!收拾东西去!今晚就离开这破地方!”
萧璲不由得抬手,闭着眼睛,抚了抚额头。
他当真是要被她给气出病来了!
宁宁并不是说说而已。
她本来也就没什么东西,只有几件衣物,首饰之类的,青喜往包裹里一装,宁宁就要走。
然而院门还没出,就被萧璲给拉住了。
“孤说了,你被禁足了!”他语气沉冷地道。
“滚开!”
宁宁一把将他的手给推开。
她脸颊上还挂着泪珠,乌眸恨恨地瞪着他,语气恶狠狠道,“我爱去哪儿去哪儿!你管得着吗!”
“你是孤的人!你说孤管得着吗!”萧璲冷着脸质问她。
“你的人?你既没对我三媒六聘,又没跟我拜天地父母,我怎么就是你的人了!”宁宁反过来质问他。
“你都被孤睡了这么多次了,还说不是孤的人!”萧璲气得脑仁儿疼,当即又抬手抓住她。
“跟你睡过几次就算你的人了?只可惜睡过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也不过只是他们其中一个!”宁宁这么冷冷说完,就又甩开他,叫上青喜就要再走。
萧璲听到这话,顿时愣在原地。
下一刻,一丝怒不可遏的表情,骤然在他冷峻的脸庞上浮现。
他当即大步上前,又一把攥住宁宁,声音冷冽至极地质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睡过本郡主的男人多了,你只是他们其中一个!”宁宁神情讥讽地望着他,说完,就又要甩开他走人。
“宁宁,孤真是恨不得掐死你!”萧璲目光幽幽地紧凝着她,眸光深处,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可怕的风暴一般。
他攥着她的手腕,攥得死紧。
宁宁挣扎了几次,都无法挣脱。
她顿时拧起细细的柳叶眉,冷着小脸要求道:“放开我!”
“放开?孤说了,你是孤的人!”萧璲似是怒极生笑,说着,竟是直接将宁宁扛在肩头,几步进了屋子,又将她重重丢到了床上!
“若你还想继续做这个太子妃,孤劝你适可而止!”
然而,萧璲一句话,顿时如同惊雷一般,令她一下子彻底清醒过来!
太子妃仿佛被人定住一般,站在原地,一时又如失了魂儿,再没有任何言语了。
外头很快传来雾阳被打板子的惨叫声。
可她就如同没有听见一般,表情麻木至极,连悲痛的神色都不见一丝。
只听萧璲最后说道:“至于沉碧阁的几个奴才,勾结外人,构陷自己的主子,全都拖出去,乱棍打死!”
顿时,又是一阵哭天抢地的闹腾声音。
没多久,那些打板子的声音消停下来。
血流了满地。
雾阳被打的只剩一口气,萧璲下令将他抬回了雾家。
至于那几个狗奴才的尸体,则会被丢到乱葬岗。
宁宁隔着院门,扫一眼被抬走的竹月、竹星四人的尸体,想到她的小十一便是被这几个狗奴才勾结背叛害死,再望向太子妃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终于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意。
只可惜,还差得远。
雾昭欠她的,仅仅是雾阳半条命,根本不够还!
“娘娘……”此时,墨兰忍不住搀扶住太子妃。
“本宫无碍。”太子妃终于微微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强撑着说道。
见此,宁宁冷笑了声。
她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咦,不对啊,青喜呢?”
这时候,宁宁故作疑惑地开口问道,“我悄悄溜出去,让她给我望风的,若万一有人来寻我,她也能为我拖延一二,怎么到现在不见踪影?”
说到这里,她脸上表情一变,连忙又抱住萧璲一条手臂,神情紧张不已:“殿下,当初宁府大乱,竹月这几个狗奴才背叛我,不但害死了小十一,还让我被父亲的亲信抓住卖到扬州,过了这么久,我本以为他们已经死了,谁知,他们居然又被太子妃送到我的院子里膈应我!
“这几个狗奴才死性不改,勾结雾阳意图害我,也就是我今晚恰巧不在逃过一劫,可是青喜……
“殿下,我担心青喜被他们给害了!”
宁宁说着,眼泪就又掉了出来。
萧璲见她这样,不由得就又想起之前,她在自己怀里,哭着说她想小十一了。
当时他就想问小十一去了哪儿。
却原来,小十一早在一年前就死了?
而且还是被这几个奴才给背叛害死的?
再想到竹月几人背叛宁宁,却被太子妃收留,又在宁宁来了以后特意送给宁宁,他便立即意识到当年宁宁失踪一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此时,萧璲有些发冷的目光扫向太子妃。
太子妃被墨兰搀扶着,听到这话,紧紧抿着唇强撑着神情镇定地站在那里,装作对此一无所知,全无半点心虚的坦荡模样。
“殿下,求你了,帮我找找青喜好吗?”宁宁在他身旁请求道。
“赵德福。”萧璲立即吩咐道。
“奴才明白。”
赵德福朝几个侍卫一招手。
众人便在沉碧阁各处开始找人。
很快,一名侍卫在一间堆放杂物的耳房中找到了青喜。
青喜似是被迷晕过去。
赵德福命人弄了清水泼在青喜脸上。
青喜顿时清醒过来。
她先是一愣,而后想到什么,一脸慌张地四处望去,见到宁宁安然无恙,却是一下子就吓哭了:“姑娘!还好你没事!”
“青喜,别哭,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被迷晕?”宁宁赶紧到她身边,柔声询问道。
“是竹月他们!这几个狗奴才,他们以为姑娘在房中,将一个什么雾公子送进房中,还在房里放了催情的迷香!奴婢想要跑出去求救,可谁知道,外头居然还守着一个春晖堂的奴才!他用帕子将奴婢给迷晕过去,之后的事情,奴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听青喜说道。
这话,是有着几分真心的。
她一出生就被太后养在身边,直养到八岁回京,才与太后分开。
当时,太后不舍得她。
还为此病了一场。
可以说,宁宁这骄纵的性子,也有几分被太后宠溺过度的手笔。
只是后来,太后亲近雾昭,又总是夸雾昭如何如何心善懂事识大体,宁宁心里便渐渐有了芥蒂,以为太后不喜欢自己,反而喜欢雾昭那个伪善讨人厌的白莲花,便渐渐疏远了太后。
如今自我意识觉醒,宁宁才懂得,太后夸奖雾昭,这没有什么错。
毕竟雾昭人前一向表现得比她好。
可若论真心的疼爱,太后心里,始终将她看的更重。
此时,皇帝温和地抚了抚宁宁的发顶。
萧璲则脸色冷沉,目光幽邃地瞥着她娇艳,又带着几分伤感的面庞,想到皇帝方才那要宁宁另嫁的话,心里无端生出几分烦躁与冷嗤。
“父皇,若无其他事,儿臣先告退了。”
他突然语气漠然地出声,打破这一室的温情。
仿佛对宁宁的所作所为,毫不在意,更不关心。
对她似是厌烦,一点感情也没有。
几个大臣见此,也都纷纷出声告退。
得了皇帝允许后,跟着太子一道离开。
“宁儿,跟朕说实话,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待太子一走,皇帝就立即语气凝重地问道。
“舅舅……”
宁宁眼睛又是一红,声音有些哽咽地道,“今日午膳,青菜里有恶心人的大青虫,汤里还有一截蛇肉,我最怕这些东西了。”
她细声细气的,将几日前被太子妃设计污蔑,险些遭雾阳玷污的凶险,一并告知皇帝。
皇帝听完,面色立即沉了下去。
原本对太子妃这个儿媳颇为满意,如今才知对方心思如此歹毒。
宁宁是她的表妹。
她竟连自己的妹妹都容不下!
太子这是选了个什么太子妃!
但他也不好直接插手此事。
毕竟他是父亲,插手自己儿子后宅的事,会令太子的威信降低,使得储君之位不稳。
如此带来的后果,便是会令其他几个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皇子们,闹出更大的动静,令朝堂也出现动乱。
这不是皇帝想要看到的局面。
“舅舅,这些宁宁都应付得来。”
宁宁观察着皇帝的脸色,猜测着他的想法。
本也只是单纯告状卖惨,博得他几分同情而已没打算真的让他为自己出头。
于是便擦掉眼泪,转而说道,“只是有点烦,所以想来宫中躲个清静,但这些都是其次的,主要还是做的那个梦。
“舅舅,近来身体可好?
“太医这几次把平安脉,都怎么说的?”
皇帝自然不会说实话。
语气轻松地搪塞过去。
宁宁表现得信以为真,微松了口气,小脸上重新展现如花笑颜。
“舅舅康健,宁宁才能安心,只是,还是想在宫里住上几天,东宫来了一位身份了不得的女人,我有些害怕冲撞到她,到时候,殿下可不会护着我。”
她低头说着,语气里充满了不安。
而对宁宁说的那女子,皇帝心知肚明。
玉国的公主。
怀揣着一大笔财物,投奔大成王朝,本想给他做妃嫔,结果不知道怎么又瞧上了太子。
“一个亡国公主而已,有何可惧?”
皇帝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不过此时,并不言明。
只安抚她,“宁儿就先住在你皇外祖母的慈宁宫吧,什么时候太子主动张口要你回去了,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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