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牧和被问起,意味不明笑回:“我们是室友。”
大家都心知肚明。
后来我们就时常一起吃饭上班,谢牧和都等着我。
我潦草吃了几口,便开始收拾东西。
临近中午,我给陈野打了电话。
他秒接:“柠姐,你没事吧?”
我听声音有点噪杂,有些惊讶:“昨晚喝成那样,今天还能这个点起,长进了。”
“姐,我昨天……没发疯吧?”
“你猜。”
陈野一顿哀怨嚎叫,我笑着收了手:“乖着呢,有空就来帮我搬家。”
“搬家?”陈野拔高音调:“你不在医院啊?”
没等我问,陈野自顾自嘀咕:“谢哥让我送粥去医院,我还以为……”
我腾地坐起身,要了地址。
“等着,我跟你一起去送终……粥。”
6
“柠姐,谢哥住院了?”
我二话不说往里走,陈野懵着一路问。
我随口道:“不是,他女朋友住院了。”
“……柠姐,我酒醒了,没喝傻。”
我没吭声,终于在病房前停下。
透过窗口,谢牧和正坐在一旁削苹果,里面说说笑笑十分和美。
陈野突然蹦出音:“靠!”
“这女人谁啊?”
我站着看了半晌,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于是转身就走。
陈野拎着粥跟上来,“柠姐,不进去吗?”
我掀了掀眼皮,“捉奸有什么意思,送你的粥去吧。”
既不能让谢牧和转头爱我,也不能让我乐呵。
要是图扇巴掌,随时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