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的确是想要两人桥归桥路归路的。
奈何失眠不让。
第二次催眠疗法的效果持续了有近一个多月,随后开始急剧下降。
本以为我还能撑一撑,结果却越拖越严重。
到最后更是整夜整夜的失眠,头痛欲裂。
整个人没精神不说,工作上也总出错。
为了保住这份牛马工作,我只得觍着脸又来找周辞。
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应该不会揪着我不放的。
如同前两次一般,周辞很快出现,引领我进入咨询室。
见他态度如常,我也暗暗松了口气。
周辞掏出怀表,开始照例的流程。
我视线随着怀表不断移动,还是没有任何失去意识的感觉。
经历得多了,我现在甚至有种诡异的心安。
正当我放空自己时,突然听见压抑的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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