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宛音江离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做妾?退婚后靠种植发家致富江宛音江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叶灯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屠户这会儿完全没了刚开始的嚣张气焰,他抖着腿害怕的说:“冷静点......杀人......可是要犯罪的。”他心里发虚,刚刚跟着进去见她拿着刀,他还不以为意,以为这丫头唬人玩呢!正想嘲讽两句,没想到这贱丫头提刀就朝他脖子砍去。她想要他的命,要不是他躲避及时,用手臂挡住了,他估计就没命了。想他杀了一辈子猪,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少说也有上千条,但杀人这事儿他是万万不敢的,他怕得很。刘屠户心里一阵后怕,看来这贱丫头是不能要了,要是带回去说不定哪天夜里自己稀里糊涂死了都不知道。他脊背生寒。“我可是良民,怎么会杀人呢?放心,我会给你留口气的,不会让你轻易死了的。”江宛音抹掉刀上的血迹,慢条斯理地说。刘屠户彻底被吓住,暗骂一声:“疯子!”随即转变...
《逼我做妾?退婚后靠种植发家致富江宛音江离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刘屠户这会儿完全没了刚开始的嚣张气焰,他抖着腿害怕的说:“冷静点......杀人......可是要犯罪的。”
他心里发虚,刚刚跟着进去见她拿着刀,他还不以为意,以为这丫头唬人玩呢!
正想嘲讽两句,没想到这贱丫头提刀就朝他脖子砍去。
她想要他的命,要不是他躲避及时,用手臂挡住了,他估计就没命了。
想他杀了一辈子猪,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少说也有上千条,但杀人这事儿他是万万不敢的,他怕得很。
刘屠户心里一阵后怕,看来这贱丫头是不能要了,要是带回去说不定哪天夜里自己稀里糊涂死了都不知道。
他脊背生寒。
“我可是良民,怎么会杀人呢?放心,我会给你留口气的,不会让你轻易死了的。”
江宛音抹掉刀上的血迹,慢条斯理地说。
刘屠户彻底被吓住,暗骂一声:“疯子!”
随即转变了态度,“你不愿意,我不强求你就是了,我们的婚事就当没有过。”
江宛音冷哼一声。
李秀兰一直趴在墙壁外面探出半个头观察着里面的动静,刚开始看着刘屠户跟着追去灶房,以为大事即成,高兴地就差跳起来。
画面一转,刘屠户又像个孙子般被江宛音按在地上摩擦。
她的心一喜一悲。
刘屠户怂了,她想她这回完了!
见没人注意这边,她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猫着身子悄悄往后退,想跑。
刘屠户个高眼尖,一眼就看到想要逃跑的李秀兰。
怒火直冲天灵盖。
顾不得手臂的疼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追了过去,拎着她后颈将她提起来扔在地上。
“你这个不要脸的恶婆娘,竟然敢坑害老子。”他恶狠狠地说。
李秀兰跪地求饶,“我没有要骗你,原本是说得好好的,是这丫头中了邪。”
“我呸,”刘屠户挥舞着拳头,“我不管她有没有中邪,这个婚事作废了,把我的银子还来,还有我请锣鼓的银子也得你赔。”
提到银子,李秀兰瞬间变得嘴硬身体软,“哪里有什么银子?”
“你自己没本事,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还有脸来找我要银子,你什么时候给我银子了?”
向来只有她从别人手里拿银子,没有别人从她手里要银子的道理。
她是收了她五两银子的定银,但这五两早就拿去县里给了志文,她没有。
又没有写什么凭据,空口白牙就来要银子,想得美。
“赖我银子?你找死。”刘屠户再也压抑不住火气,一拳打了下去。
李秀兰头一歪,半边脸瞬间肿胀起来,嘴边也有血迹溢出,她痛得仰头嗷呜一声,瞬间一颗牙齿混着血水没入喉咙。
“呕......”发现异样,她趴地上住不住干呕。
呕了一盏茶的时间,总算是出来了,李秀兰对着村民们哭嚎,“杀人了,外村的人跑来安宁村杀人了,你们快去喊里正来啊!”
没人上前帮忙,她们都觉得李秀兰自作自受。
刘屠户也没想杀人,既然这门婚事废了,他只想吓唬她把银子交出来。
断没有媳妇没说成,还白白搭进去银子的道理。
这个哑巴亏他可不吃。
但李秀兰这厮明显是不想给。
他气急败坏冲出院子。
黑衣男子见他跑了,也跟着后面跑了。
李秀兰见他跑走,并没有把她怎么样,顿时舒了一口气,捂着脸坐在地上开始指着院子里的江宛音骂。
“不识好歹,丧良心的小贱人,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好好的婚事被你作没了。”
“你就该下地狱去陪你爹娘,活在这世上有什么用,没人会要你,只会浪费米粮。”
“......”
她口不择言,越骂越起劲,把心里的火全部发泄在了江宛音身上。
这时,一道急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来人边跑边喊,由于跑得太急有些语不成句。
“杀......杀......牛了......杀牛了。”
众人听罢,满头雾水。
什么意思?杀牛?谁杀牛了?杀谁家牛了?
谁胆子这么大,敢私自杀牛,要知道在梁国私自杀牛可是要被判刑的。
等来人靠近,大家认出了来的这名年轻男子叫田强。
听到是自己儿子的声音,院中一位妇人疾步走出来抓着田强的手问道:“强娃子,慢慢说,谁家杀牛了?”
田强喘了两口气,等心跳平稳下来急着说:“李婶家里的,刚刚我看见一个红衣男子气冲冲就跑去了李婶家里,从灶房拿了把刀就直冲牛圈将牛杀了。”
“江叔叔想阻止,还被推了一把,倒在了地上。”
天呐!
晴天霹雳!
“你说什么?”李秀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耳畔的声音像是苍蝇在嗡嗡叫,脑中一片嗡鸣。
牛啊!
她的牛啊!
呜呜!
抹了把泪,她手脚并用爬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往家里赶。
众人紧随其后。
喧闹的院子归于平静,只有江宛音和王婶留了下来。
王婶担忧地看着她,刚想开口安慰,江宛音便说:“王婶,我能麻烦您一件事吗?”
“你说,什么事,能帮忙的我一定帮。”
江宛音继续道:“婶子,麻烦您跑一趟,请里正来一趟,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我收拾收拾就去李秀兰家。”
王婶想问问原因,但看她神色不虞,便不再多打听,“好,婶马上就去,你小心点李秀兰,我怕她会狗急跳墙。”
江宛音好笑地扫了他一眼,捡起地上的纸一看。
是一张房契。
“这是什么?”突然,她看见盒子角落处安静躺着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
像是一枚印鉴。
拿在手里触手温凉,底部似乎还刻的有字。
“柳记......柳记药铺?”端详片刻,才认出好像是哪个铺子的印鉴。
“柳?”江宛音灵光一闪,原主的娘不是姓柳吗?
在脑子里搜寻片刻,脑海中关于原主小时候的记忆相当模糊,她不能确定,甩了甩头,将东西收好重新放回盒子里。
“阿离,你帮忙把这个盒子放我房间,我先去做饭。”
“好嘞!”江离接过蹦蹦跳跳回了房。
今天是姐弟俩团聚的日子,她要做些好吃的庆祝一番。
回到灶房,蒸了一锅米饭,拿出放在空间里的兔子,剥皮洗净,剁成小块放入锅中,加入姜片焯水。
热锅放油和糖,炒出糖色,加入各种香料炒香,再放入兔肉一起煸炒,撒上毛毛盐。
最后倒入灵泉水,焖煮。
兔肉鲜嫩细腻,容易煮熟。
不一会儿,扑鼻的香气便从锅盖缝隙中飘了出来,一路飘出了灶房。
“哇!阿姐在煮什么呀?好香!”江蓠吸溜着空气,小跑着跑进灶房。
江离来到锅边,眼睛直勾勾盯着锅里冒着热气的肉,疯狂咽口水。
“想吃吗?”江宛音笑着看向他。
“嗯嗯!”他点头如捣蒜,但眼神一刻也没离开锅里。
江宛音拿筷子挑了一块鲜嫩的兔肉,放到嘴边吹了吹,随后递到他面前。
江离仰着头,眼睛随着筷子移动,咕噜两声,“啊”的一声张大了嘴。
“咕咚”兔肉落进嘴里,鲜嫩可口,软烂入味的兔肉充斥味蕾,萦绕在口腔。
他享受地眯了眯眼。
“慢点吃,有骨头。”江宛音提醒。
一小块兔肉在嘴里吧唧两下就没了,他连骨头都舍不得吐,一直衔在嘴里回味。
这几年全靠窝窝头度日,有时干不好活甚至窝窝头都没有,只能靠水充饥。山上挖的好东西都是要上交的,也没有他和阿姐的份。
他早已忘了肉的味道。
以前常想,村东头的大黄狗都比他过得好,至少它有骨头吃,而他没有!
“别嚼了,快吐出来!”江宛音见他还把骨头留在嘴里咀嚼,怕他被骨头卡喉咙便道,“锅里这么多,等会可以吃个够,先去把碗筷摆上,再等一会就开饭了。”
江离听话地吐了骨头,去摆碗筷,摆好碗筷他自动跑去传火。
江宛音又做了个红烧鱼,鱼煎得两面金黄,裹挟着浓稠的汤汁,撒上翠绿葱花,鲜香无比。
最后一盘素青菜出锅,江宛音对着还在灶门口传火的江离道:“开饭了。”
有鱼,有肉,两人围坐在桌前,江离看着眼前鲜香扑鼻的饭菜,竟半天没动筷,似乎光看就已经饱了。
“快吃吧,刚刚不还想着吃肉吗?”江宛音夹了一块鱼腹肉放他碗里说道。
江离闻言,傻乎乎笑了一下,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夹了一块兔肉就着米饭,没有咀嚼几下,就囫囵吞了下去。
吃得急,小脸涨得通红,嘴里还不停地夸赞:“阿姐,太好吃了!”
“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今晚的菜一个有骨头,一个有刺,还有盘青菜每次夹菜他都自动略过。
江宛音怕他卡住,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在旁边放着。
江离吃得快,江宛音看着他一碗接着一碗添饭,直到第五碗,皱眉道,“阿离,少吃点,不然晚上该睡不着了。”
平溪镇算是奉远县下面比较大的一个镇子,只见入口右侧矗立着一块巨型石柱,上书“平溪”二字。
挨着县城近,来往的人多,每次赶集都是热闹非凡。
此时,入口处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村民们都想早早进去占一个好摊位。
江宛音和王婶在人群的推挤下进了平溪镇。
王婶一路奔向老摊位,见摊位没被别人占去,长长舒了一口气,赶紧将东西摆好。
江宛音放下竹筐,和王婶作别后就找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见四下无人,才放心的将空间里的野猪拿出来。
原本野猪打算留下吃的,想着处理起来太麻烦,干脆卖了买肉方便。
幸好早上临走时拿了一些碎布放在背篼里,这会刚好派上用场。
她把一些碎布垫在背篼底部,再把野猪放进背篼里,上面用碎布遮挡住。
没想到她的空间还有这功能,野猪放进去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
她担心着血水糊一身,背起背篼直奔镇上最大的酒楼富来酒楼。
富来酒楼开在主街,占据了极好弟弟地理位置,客流量很多,江宛音去时里面已经人满为患了。
小二满脸堆笑站在门口招呼着。
江宛音走过去,小二原本笑意盈盈的脸垮下来。
江宛音长得小,又瘦弱,身上穿的衣服打满了补丁,裤腿还长短不一,小二见识了各样的人,只扫一眼将眼前人的底细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去去去,一边去,哪里来的臭叫花子,这是你要饭的地方吗?”小二推搡着江宛音,满脸嫌弃。
江宛音低头看了看自己,抬起袖子闻了闻,忍住想哕的冲动。
好吧!是有点臭,家里没有木桶,这些天连个正儿八经的澡都没得洗。
那身衣裳上山刮破了没法穿,昨儿晚上擦洗了身子后就没有衣裳换了。
“等等,我不是来要饭的...”江宛音没在意他势利的样子,”解释道,“我是来卖野味的,你们酒楼收吗?”
说完,示意小二看她背篼。
小二本就怀疑,见她背篼里装着一堆烂布,更是充满了鄙夷。
“你要是有野味,那我还有金子呢?邋里邋遢的,一看就是想进来偷东西,赶紧滚,别妨碍我招揽客人。”
“你这小二,咋个不问缘由就赶人呢?咋滴?看人下菜啊!”江宛音生气了。
“混账东西,你平常就是这么做事的?”一个身着锦衣的中年男子阴沉着脸从店里出来,剜了小二一眼。
小二脖子一缩,垂着头默默退至一旁不敢吱声。
中年男子看向江宛音笑容可掬的说:“收的,小姑娘,你要卖什么野味?”
伸手不打笑脸人。
看他是个能主事的,态度还不错,江宛音就不和他计较,“是一头野猪崽子。”
中年男子上前掀开江宛音背篼上的碎布看了一眼,笑得牙不见眼。
“姑娘,我是酒楼的掌柜,鄙人姓胡,咱们借一步说话。”说着就领着江宛音去了后堂。
野味对于酒楼来说,是个稀罕物,有钱的贵人们都喜欢尝那一口鲜,因此酒楼几乎是供不应求。
近段时日,听说山里有凶兽伤了人,猎户们人人自危,都不敢去山里打猎,他少了货源。
胡掌柜摸着山羊胡问:“姑娘,你想怎么卖?”
江宛音没乱报价,只说按照市场价格就行。
胡掌柜思索片刻道:“那就按照市场价算二十五文一斤,你看行吗?”
江宛音点头同意。
胡掌柜叫来小二,给野猪上秤,刚好五十六斤半。
他边拨弄着算盘边嘀咕,等算好后放下算盘说:“姑娘,给你算五十七斤,总共是一千四百二十五文,多出来的就当是替小二给你赔罪。”
江宛音在心里估算一遍,相当于多给了十二文,欣然答应,并让掌柜将一千文换成一两银子。
“姑娘,下次再有什么好东西,可以直接从后门进来找王管事。”说着他叫来一个陌生男子介绍给她认脸。
胡掌柜心有成算,这姑娘能带来如此新鲜的猎物,家里必定有人是打猎好手,以后长期合作,是可行的。
“好,掌柜的。”江宛音点头。
“哎呀,那感情好!”
胡掌柜笑得见牙不见眼,送江宛音出了酒楼。
经过酒楼门口,江宛音看见先前的小二已经换了人,她心里觉得这掌柜既会做生意又会做人。
出了酒楼,江宛音便去了成衣铺子,问了价格后,掌柜见她穿着寒碜,建议她自己扯布回去做。
他可没有瞧不起人的意思,只是站在顾客的角度考虑的。
一匹麻布才一百文,可以做好几套衣服,普通人穿一年都够了,奈何她没有这门手艺,挑来挑去花了七百五十文买了三套成衣。
看得掌柜直摇头,心道这是哪里来的败家娘们?
都穷成这样了,不扯布做衣服,竟直接买成衣,一买还是买三套。
江宛音没理会他,给了银子就去了对面粮铺,买了一斗精米、五斤白面、两斤粗面,共计二百五十六文。
经过屠肆时,她驻足停留了片刻。
“您这猪板油多少钱一斤?”
屠户在摊前忙活,手起刀落,“嘭嘭嘭”剁肉声传出老远。
听到询问,头都没有抬,语气有些不好的说:“十八文。”
他的猪板油都是搭配着猪肉一起卖,哪有单卖猪板油的。
这时,正好有一位客人走进来要买五花肉,一买就是五斤,他便笑嘻嘻招呼上了,完全没瞧江宛音一眼。
江宛音不似傻子,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不就是嫌弃她买的少吗?什么人呐!
正要离开去别的摊位,就被对方叫住。
“你到底买不买?”屠户送走了那一位客人,语气不耐地问。
屠户这才正眼瞧了江宛音一眼,这一瞧,他眼睛瞬间亮了,说话的态度来了大转弯。
他嘿嘿一笑,用油腻腻的手抹了一把稀疏的头发,激动地说:“娘...子...哦,不是,姑娘要猪板油是吗?过来,我给你不要钱。”
“还有肉要吗?我给你切二斤?送你吃。”说着,不管她答没答应就开始割肉。
阳光照在他浑身的肥膘上,油淋淋的。
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关键他割肉的间隙还时不时瞟她一眼,笑得满脸猥琐。
“神经病。”江宛音恶狠狠骂了一句,转身便走。
屠户提着肉追了几步,摊位没人又生怕肉被偷了,就折返回来。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说:“竟是个泼辣的,老子就好这口,就爱调教烈性子,哈哈……”
他笑得张狂放肆,旁边与他相熟的男子打趣道:“哟,老王,咋滴,想女人了?”
“去去去,一边去,老子要娶媳妇儿了,到时候请你们喝喜酒啊,你们都有份。”
“又有喜事,老王,恭喜啊,你成亲,哥几个哪回没去捧场。”
那男子笑呵呵的,有热闹看,还有好吃的,这样的饭他都免费吃四次了……现在吃第五次,估计第六次不远了。
不再理会她,拉着江离头也不回走了。
“你......”李秀兰指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气得说不出话。
“李婆子,江离刚说的是真的吗?”一位妇人好奇的问。
李秀兰脸色一黑,瞪着妇人,“绝不可能。”
当初把那小子关地窖只是想给个教训,等刘屠户把江宛音接走再放出来,没成想他趁着月儿他送饭食,将人打伤抢了财物跑了。
养不熟的白眼狼。
江宛音从哪里把他找回来的?莫不是真去书院闹了?
想到这,李秀兰心急如焚,恨不能长了翅膀飞去书院看看志文。
江离走在路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阿姐,要是她真去报官怎么办?到时查到柳府我们不就暴露了?”
“怕什么,不会报官的,她还指望着江志文考取功名,升官发财呢,怎么会把事情闹大?”
说到底,这件事扯上柳府,奉远县那些失去孩子的家人如果闹起来,县令不一定能兜得住,为了头上乌纱帽,他估计也会息事宁人。
江离似懂非懂点点头。
......
站在阔别已久的院子,江离难掩激动。
迫不及待走进院子,瞬间呆愣在原地,这还是他家吗?怎么有点不对。
院中杂草除尽,收拾得干干净净,檐下堆得乱七八糟的杂物也摆放得整整齐齐。
看他堵在门口半晌没动静,江宛音纳闷:“站着干啥,怎么不进去呀?”
江离回神,抱着新买的衣裳迈着小短腿吭哧吭哧往屋里跑。
江宛音先去房间转了一圈,又去了灶房,见东西没少还是走之前的样子心下稍安。
水缸里的水积了一层灰,她把水缸里的水全都舀出来,重新换上灵泉水,出了灶房,对着屋里的江离道:
“阿离,趁着天还没黑,咱们去趟王婶家,你回来了去给王婶说一声,她一直担心着你呢。”
还有上次做的床,顺便去搬回来。
“好嘞!”江蓠应了一声从屋内出来。
两人到王婶家院门口时,王婶家里已升起了炊烟,想必她正在做饭。
“叩叩叩。”
“谁呀,来了。”屋内的王婶正在切肉,听见敲门声,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出来开门。
当看到门口的两人时,惊喜出声,“呀!宛音,你回来了,你把阿离带回来啦!”
“快进来,我早上还在和你刘叔念叨呢!这一趟还顺利吗?”
王婶难掩喜色,侧开身子让人进屋,并招呼几人坐下,“先坐会儿,婶子给你们倒水喝。”
“挺顺利的。”见王婶忙前忙后的,江宛音连忙阻止,“王婶,不麻烦了,天色已晚,我就是带阿蓠来看看,免得您挂心。”
又道:“王婶,上次让刘叔做的竹床做好了吗?”
“早就做好了。”
看了眼天色,是快黑了,再不回估计就看不清路了,她也不再多说,向后院高声喊道,“老刘,快,帮宛音丫头把竹床搬出来。”
“王婶,竹床多少钱?”
王婶摆了摆手说:“不用,一张竹床而已,又不用成本不值什么钱。”
“那哪儿成呢?竹子不用钱,工钱也得要呀,何况刘叔身体不好也不容易。”江宛音摸出两百文硬塞王婶手里。
王婶扭不过去,意思意思收了五十文,随后她哒哒跑回后院,拿了一个用竹子编织的盖子过来。
“宛音,我上回见你灶房水缸用木板盖着,木板发潮还短了一截,我让老刘给你编了个盖子,你拿回去盖上再在盖子上搭块布,就不用担心落灰了。”
江宛音双手接过,“谢谢王婶。”
“你们几个,带着他去收拾东西,趁着天色尚早,赶紧出去。”
陈山长说完,不再停留,拂袖离去。
几人听罢,过来拉江志文胳膊,他试图挣扎,但力量悬殊,只能任由他们拖着走。
......
江宛音出了青山书院,就去了鸿运酒楼找刘小军打听柳府。
得知江离被卖进柳府,他气得一把扯下身上的围裙,就要去书院找江志文拼命。
江宛音赶紧拉住他,“小军哥,先不要冲动,你先给我讲讲柳府。”
刘小军长期在鸿运酒楼做活,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自然也见过柳乡绅。
他还因柳乡绅挨过打呢!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听说那柳乡绅原本是落第的士子,后来来到奉远做起了赌坊和楼里的生意,逐渐成了丰远一霸,家财万贯,奴仆无数。”
“上笼络官府,下鱼肉百姓,不是个人。”
“往东有个清河街,就是他的地盘,哼!仗着几个臭钱,净干些欺男霸女的事。”他突然凑近小小声说,“前段时日县里好些人家的孩子失踪了,指不定就是他干的。”
“官府都不管吗?”江宛音问。
“管不了,出事的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有的甚至是孤儿。”
“也不是没人去县衙告他,你猜怎么着?最后告状之人反而因诬告罪下大狱,想要出狱就得花高价赎人,都是贫苦人家,这不是逼死人吗?”
“这世道,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钱,黑的变白的,如今奉远的县令早就和他穿一条裤子了,他们相互勾结,整个奉远县无人敢招惹。”
“江离说不定已经......唉......”
他及时顿住,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宛音,接下来你怎么打算的?”
江宛音捏了捏拳头,“我一定要把我弟弟找回来,就算死了也要把尸体带回去。”
刘小军劝:“宛音,你可不能冲动行事啊!莫再把你自己也搭进去了。”
“放心吧,我知晓的。”
见劝不动她,他也只能作罢,江离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心里比谁都难受,只希望江离还活着,姐妹俩能团聚。
出了鸿运楼,江宛音径直去了一家铁匠铺,画了图样让师傅给她打了一套银针。
又去了几家药铺,买齐了需要的药材。
她故意把需要的药材拆分,一家药铺买一点,凑齐所有药材。
回到客栈,静待夜晚来临。
她要夜探柳府。
亥时刚过。
江宛音乔装出门了。
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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