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萌萌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陈廷沈望舒结局免费阅读嫁给他后,我成了最命硬的主母番外

陈廷沈望舒结局免费阅读嫁给他后,我成了最命硬的主母番外

汪汪充甜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厨房这边的动静很快传到了陈廷耳中,扶光垂首汇报完,问:“主子,要阻止吗?”“不必,夫人想做什么就让她做。”陈廷想起午后她刚睡醒时念叨的话,越想越觉得她嫁过来是不情愿的,郁闷道:“有什么想要的也都尽量满足她。”陈廷从没想过为难一个无法决定自己命运的可怜女子,既然她嫁进来了,也答应会好好做他的妻子,他自然会对她好,像父亲母亲那样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扶光了然,道:“那夫人还说了想看书,也给她送去吗?”陈廷看了一眼自己书架上的各种兵书兵法,唯一有几分趣味的只有几本山水游记,连寻常年轻女子爱看的诗集都没有,想必这沉闷无趣的书房她都不会踏进来......就像他这个人她也不愿意接近一样。她比自己小那么多,两人之间本来就没什么话题,她一人在院里肯定...

主角:陈廷沈望舒   更新:2025-01-14 13:5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廷沈望舒的其他类型小说《陈廷沈望舒结局免费阅读嫁给他后,我成了最命硬的主母番外》,由网络作家“汪汪充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厨房这边的动静很快传到了陈廷耳中,扶光垂首汇报完,问:“主子,要阻止吗?”“不必,夫人想做什么就让她做。”陈廷想起午后她刚睡醒时念叨的话,越想越觉得她嫁过来是不情愿的,郁闷道:“有什么想要的也都尽量满足她。”陈廷从没想过为难一个无法决定自己命运的可怜女子,既然她嫁进来了,也答应会好好做他的妻子,他自然会对她好,像父亲母亲那样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扶光了然,道:“那夫人还说了想看书,也给她送去吗?”陈廷看了一眼自己书架上的各种兵书兵法,唯一有几分趣味的只有几本山水游记,连寻常年轻女子爱看的诗集都没有,想必这沉闷无趣的书房她都不会踏进来......就像他这个人她也不愿意接近一样。她比自己小那么多,两人之间本来就没什么话题,她一人在院里肯定...

《陈廷沈望舒结局免费阅读嫁给他后,我成了最命硬的主母番外》精彩片段


厨房这边的动静很快传到了陈廷耳中,扶光垂首汇报完,问:“主子,要阻止吗?”

“不必,夫人想做什么就让她做。”陈廷想起午后她刚睡醒时念叨的话,越想越觉得她嫁过来是不情愿的,郁闷道:“有什么想要的也都尽量满足她。”

陈廷从没想过为难一个无法决定自己命运的可怜女子,既然她嫁进来了,也答应会好好做他的妻子,他自然会对她好,像父亲母亲那样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

扶光了然,道:“那夫人还说了想看书,也给她送去吗?”

陈廷看了一眼自己书架上的各种兵书兵法,唯一有几分趣味的只有几本山水游记,连寻常年轻女子爱看的诗集都没有,想必这沉闷无趣的书房她都不会踏进来......就像他这个人她也不愿意接近一样。

她比自己小那么多,两人之间本来就没什么话题,她一人在院里肯定无聊,陈廷想着,吩咐:“她想看什么就寻来。”

“去问问陈芷,现在的年轻小姑娘都喜爱什么新鲜玩意儿,给夫人也安排一份。”

“是。”

*

做一下午香皂,时间就过去的很快了,模具里的还只是半成品,要至少静置三天,等它凝固了才能试试效果。

沈望舒问梧桐:“你可知道何处有木工好的匠人?我想要请人打造一些香皂盒子。”

除了最简单的香皂,她还自己DIY了一下,加入一些草药汁,做出了不同功效的药皂,拿了小标签贴好,放在阴凉处等着通风晾干。

梧桐道:“城东的李木匠手艺非常不错,咱们府上有什么活儿都会请他来,夫人想要什么样子的木盒,描述给他便好。”

下人们的脚程很快,天黑之前那李木匠就被带到沈望舒面前了:“小民见过将军夫人,夫人对这香皂盒子有什么要求吗?”

其实就是很简单的方形木盒,沈望舒自己没什么想法,李木匠却兴致勃勃提出好几个巧思,末了好奇问道:“敢问夫人,这‘香皂’是何物啊?”

这个问题,看着她折腾了一下午的下人们也很好奇,沈望舒答道:“是跟皂荚和澡豆一样用处的东西,用以沐浴净面,或是洗衣都可以,清洁效果会更好,有些还有美白养颜,或是治病的功效。”

众人眼前一亮,李木匠惊叹道:“竟是如此之好东西,咱们漠云城市面上从未有过。”

沈望舒笑笑:“也是我先前从一本书上看到的,现在只是试着做。”

李木匠搓了搓手,已经看到商机:“若是真有这么好的效果,夫人可愿意出售?”

“这个,我需要考虑。”沈望舒没想到这么快挣钱的机会就来了,生意肯定是要做的,但具体怎么做,她得先了解一下再说。

李木匠也不着急,从怀中拿出一小枚玉片给她:“三天后小民会派人送这批香皂盒上门,若是夫人有意出售香皂,可以拿着这枚玉片来福荣楼寻赵掌柜。”

沈望舒接过玉片,只见上面刻了一个“纪”字,以及一些特殊云纹,心下了然——这不就是名片嘛!

看来李木匠背后还有个大老板是生意人。

她点点头收下,道:“好。”

送走了李木匠,沈望舒一转头,就看见一直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梅雪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开口时声音甜的能掐出水:“夫人~”

沈望舒觉得有些好笑:“嗯?”

“您做的这个香皂,真有美容养颜的功效?”梅雪迫不及待的问。

“或许有吧,也可能没有。”沈望舒故意逗她——这小丫头从跟着自己就一直不太服气,或许是觉得跟着她这个没出息的主子影响了原来的人生计划,虽说办事挑不出什么毛病,说话却总是明嘲暗讽的,桃红被她说的都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梅雪着急的追问。

沈望舒猜的没错,她自小就对各种姑娘家用的东西感兴趣,喜爱钻研各种胭脂水粉配方,发饰衣裳的搭配,凡经她手的夫人贵太太们就没有不夸赞的,连大夫人从前都很看重她的能力。

可是美貌和天赋都太过出众也不是什么好事,梅雪很快被刘姨娘所出的远公子看上,要纳她为妾,大夫人知晓此事的时候脸色算不上好看,梅雪更是恨不得以死明志。

原本她想,在国公府攒些银钱,等到年纪到了就出府,开一间胭脂铺子,专心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结果那远公子不依不饶,仗着荣国公的喜爱,连主母的话都不放在眼里,时常纠缠于她。

庶出公子也是主子,何况大房至今都没有嫡出的少爷,国公夫人无奈之下,只好将梅雪送了过来。

沈望舒道:“有是有,但也不是用一次就能见效的,得时间长了才能看出来。而且加以牛乳、鲜花汁子,会更加香甜,有美白功效,加其他的东西则是不同的效果。”

“夫人,您从哪里看的那本书,能借我也看看吗?”梅雪恳求道:“我还有很多想法......或许那本书能给我解答。”

沈望舒遗憾道:“书没了,但是内容都记在我脑子里,你想问什么,只能我来尽量解答咯。”

瞧瞧这求知若渴的眼神,放在现代妥妥的美容人才啊,女子怎能被美貌耽搁事业呢?大夫人给她送来这么一份大礼,她可得好好培养起来。

沈望舒想,这小丫头在她手上,能做的可不只是梳梳头簪簪花。

不过现在嘛,梅雪还没被她收服呢,生意路上任重而道远啊,先给她露一手震慑住,然后再用现代的各种美容知识彻底降服这小丫头。

“真的吗,夫人?我以后有问题可以问您吗?”梅雪的眼神从桀骜不驯变得柔软许多,从先前自己喜爱的环境中脱离出来,她以为自己要做一辈子的普通婢女了,谁知来的第一天就发现主子是跟自己志同道合之人!

没什么比这更让人惊喜。

沈望舒俏皮的冲她眨眨眼:“知无不言。”


给对面的男人斟上酒,沈望舒笑盈盈道:“夫君今日有何烦心事,不如同妾身说说?”

陈廷平日不喝这种甜滋滋的果酒,更烈一点的烧刀子才是他的喜爱,打了胜仗后全军营的将士们一同饮酒吃肉才是最畅快的。

不过这小巧酒杯自美人手中给出,陈廷也就接过来了。

一口下去,果然只有甜滋滋的梅子香,但偶尔饮上一回,好像也还不错。

这酒是沈望舒从夏侯府带过来的,喝起来甜滋滋,其实后劲不小,这人颇有借酒消愁的架势,她也就奉陪了,自己倒了一杯慢悠悠的喝,没一会儿就看着陈廷喝下去四五杯。

酒过三巡,再沉默的人也该有倾诉欲了。

沈望舒这时候再哄着他道:“夫君,你今日回来的晚,还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是不是碰上了什么人,或是遇到了什么事?说与我听听,或许我能帮你这个忙呢?”

陈廷喝完酒不上脸,但是从目光能看出来他确实有几分醉意,在沈望舒的坚持不懈下,终于开口说了今夜的第一句话。

他问:“你嫁过来几日,觉得国公府的日子如何?”

沈望舒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挺好?”安静又自在,老公还不常回家,事事都有人伺候,怎么不好呢?

“吃穿用度,伯母可有克扣你?衣食住行,我可有苛待你?”

“并无。”她摇了摇头,听见陈廷颤抖的心声:“那为什么不愿意留下?为什么要伙同别人杀我!”

“......?”啊?

沈望舒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的看过去,但真就对上一张伤心欲绝的脸,陈廷看向自己的目光好像在看一个抛夫弃子的渣女。

不是,你敢不敢再想一遍,谁杀谁?

沈望舒冤枉的要命,忍不住道:“夫君想说什么,你对我可是有什么误会?”

陈廷盯着她,目光一寸寸冷下来:“你有想过离开国公府吗?”

“你可后悔过嫁我?”

沈望舒:“我......”

“我要听实话!”

“......有过,但没有后悔嫁你。”沈望舒说了实话,她想过之后搞点钱跑路,她一个现代人当然不想困在后宅,她想去行医啊。

但这些暂时也只是想想,又不会实现,她觉得承认没什么。

可就是这句话让陈廷一下子炸了,他倏地站起来,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都抵在了凉亭的柱子上,眼底满是猩红之色,隐有金光闪过,男人愤怒的低吼道:“你想都别想!”

突然被掐脖,沈望舒惊得一声脏话差点说出口,错愕的看向陈廷,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冰冷的玄铁手甲贴着她的肌肤,锋利的指尖稍微用力就能让沈望舒命丧当场,她不敢有什么动作,生理泪水迅速涌了上来,眼尾红红的看着他。

泪珠猝不及防滚落,分明隔着一层玄铁,陈廷却像是突然被烫到一样,立刻松开了手,眸中隐有几分懊恼。

美人纤细白皙的脖颈出现了一道显眼的红痕,被松开之后立刻惶恐的退后几步,有些戒备的看着他,目光中再不复之前的温柔笑意。

陈廷突然不敢再去看她的目光,狼狈的别过头去,二人僵持片刻,无人肯发一言。

最后还是男人主动离开了凉亭,只剩沈望舒一人。

“......问也是你要问,真说了你又要不高兴。”等人走了,她忍不住低声骂道:“又是我的错咯?臭男人!”

她好心好意帮他解决不快,陈廷倒好,几杯酒下肚居然拿她撒气,沈望舒心里也冒了火,心道老娘不伺候了,真是惯的你。


“夫君?”沈望舒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随后想到什么,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就跪了下去,紧张又着急的说:“夫君听念念解释!”

“你要解释什么?我听着。”男人的声音有几分沙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而顾子良早就不顾形象破口大骂起来:“陈廷你个老匹夫,放开我的念念!你凭什么独占她!!”

他的声音终于将陈廷从铺天盖地的恍然喜悦中拉了出来,回头一看——

锦衣华服的小世子爷被粗暴的绑在柱子上不知道多久,看起来狼狈十足,早就不复方才被姑娘们讨论时的风流潇洒。

跪在自己面前的美人小声解释:“是他要袭击我,我才派人把他绑起来的,他还老说一些胡话。”

陈廷把小妻子拽起来,心中十分动容:“我知道,你不必多说。”

“夫君相信我吗?我不认得这个人,同他不熟。”沈望舒看着他的眼睛问。

“我信。”陈廷毫不犹豫的答了。

方才还浑身竖起刺来保护自己的小姑娘现在好似软成了一团棉花,很依赖的贴着他站,看都没看一眼地上那个男人。

这让陈廷很受用——况且方才沈望舒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她说喜爱自己,要留在他身边。

她说谁来也没用,她不会跟别人走的。

心中铺天盖地的怒火几乎是一下子就被浇灭了,暖洋洋的幸福感包裹着心脏,像是沉到了温水里。

陈廷有些晕乎乎的,没想到自己在她心中这样重要——比他想象中还要重要。

“我,我也心悦阿念,”陈廷红着耳朵,鼓起勇气道:“我不会让任何人把阿念从我身边夺走。”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露心迹,从前的镇国将军是不可能说出这样露骨的情话的,可他今日冲动之下,就这样说出口了。

陈廷已经顾不上旁人是什么目光,只期待又紧张的盯着沈望舒。

怀里的娇娇美人抿出个温柔羞涩的笑来,忽的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陈廷整个人都僵住了。

片刻后,沈望舒满意的听到他内心的咆哮:“阿念亲我了!!!”

“她说喜爱我,还亲我,说不会跟别人走!”

“她好爱我。”

听到这些的沈望舒:“……”

好吧,也行。

小样儿,还学别人偷听墙角呢,就你这藏不住事的性子,人话没说完就忍不住冲出来了。

沈望舒得意的想,姐还没开始发挥呢。

陈廷沉浸在幸福中无法自拔,几乎要控制不住獠牙和利爪生长,恨不得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揉进怀中。

但还是克制了。

柱子上的顾子良的表情已经从愤怒到震惊,再到深受打击,最后变成了伤心欲绝。

他们……他们……!

他们之间的相处为何跟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他们竟如此相爱!

那他算什么?他千里迢迢,不远万里从京城跑到这里来算什么?

他剖心的告白又算什么?

顾子良觉得自己就像是跳梁小丑,在心上人面前上蹿下跳半天,不被搭理,然后还要被心上人和她的新夫君狠狠秀上一脸。

“你不能如此对我,你不能……”顾子良失了魂似的喃喃念叨:“念念应该是爱我的,她是爱我的,怎会爱上别人?”

他的话成功转移了陈廷的注意力。

看向这个不知所谓的世子时,男人的目光一寸寸冷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的将沈望舒挡到自己身后,不允许外人的一丝目光能够触碰到她。


那边的婢女们远远看到亭子内的动静,只知道将军似乎是发了火,随后快步离开了,却不知两人究竟说了什么。

等他一走,立刻心急如焚迎了上来。

桃红看着自家主子脖子上的印子,心疼的眼睛一红就要落泪,急的称呼都改了:“姑娘,将军方才对您动手了?!他怎能这样!”

沈望舒自己看不到红印,刚才被掐的时候紧张的都没感觉到疼,没想到这具身体这么娇嫩,随便就能留下印。

对上婢女们担忧的目光,她压下怒火,平静的摇摇头,道:“我无事,回去吧。”

可恶的陈廷,她再主动理他她的沈就倒过来写!

桃红跟在她身边,一边焦心一边哽咽着说:“明日就是您回门的日子了,怎就今夜跟将军闹了不快,难道明日您要一个人回夏侯府吗?”

全漠云,甚至京城那边多少双眼睛都暗戳戳盯着呢,若是明日姑娘真的一个人回了娘家,都不晓得要传出什么闲言碎语了!

沈望舒一愣,桃红不说,她还真忘了有回门这回事儿——不知不觉,她嫁到国公府竟已经有七日了。

“一人回就一人回。”她气鼓鼓道:“我不但要一人回,我还要在夏侯府多住几天。”

当谁多稀罕待在这个喜怒无常的臭男人身边似的。

绿柳小声劝:“姑娘,这可不能赌气啊。”

良嬷嬷已经听的脸都黑了:“女子要以夫......”

刚一开口,话还未说完,就被沈望舒打断:“以夫为天以夫为天,我知道!可这次是陈廷先犯病的!嬷嬷你不要再说了,我一句也不想听!”

她现在是真的生气又委屈,一句说教都不想听。

良嬷嬷见向来温柔的夫人头一次对自己动了怒,叹了口气不敢再多说什么。

等到回了屋,沈望舒发热的头脑已经冷静得差不多,跟往常一样去沐浴,用了香香的牛乳皂,等到睡前通完发,陈廷都一直没有回来。

前几天不论吃饭还是睡觉,沈望舒都会有意等他一起,今夜却是不肯了,不回来拉倒,她让梧桐吹了灯,自己卷着被子滚到最里头去了。

深夜,在耳房用冷水冲洗完的陈廷才出现在房门口。

值夜的桃红一下子从昏昏欲睡中清醒,想起在将军在凉亭疑似对自家主子动手的事儿,她犹豫片刻,还是勇敢的跪在陈廷面前,低声恳求:“将军,夫人明日回门,有什么不快,能不能等到她回来之后再说?”

男人看了一眼这不知死活的奴婢,冷声道:“让开。”

想必是那会儿给她们看到了什么,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以为他进去之后会打人?

陈廷向来不屑跟无关紧要的人解释什么,可看到沈望舒身边的人,他还是破天荒地多说了一句:“我不做什么。”

他之前说过以后都回房睡觉,沈望舒亲口答应的。

还有,明日她回门,为何什么都不告诉他?是因为不信任,所以根本就没打算让自己陪她回门吗?

陈廷越想越心塞。

他越过桃红轻手轻脚推门进去,屋内的烛灯已经熄了——自己今夜做了那样过分的事儿,她果然没等自己就睡了。

二人婚后一直都是她睡里头,陈廷本来一点也不介意,可是此刻看到蜷缩在墙角的小小一团时,他突然有些不舒服。

于是陈廷动手将人抱到床榻中间,离自己更近一点。


“我再不会这样了,真的。”枕边的人靠了过来,许是酒劲未完全散去,他话多起来,絮絮叨叨说一大堆:“我是第一次做人丈夫,不知晓怎样同妻子相处,若是有什么不好,你便告诉我,或是教我,但是别不理我。”

“我性子古板无趣,也不会说话,越生气越沉闷,但我不是真的不理你,只是去冷静,怕自己再伤到你。”

沈望舒都听在耳中,心想这男人不是挺能说会道吗,虽说牛脾气上来有点拉不住,但这道歉态度还挺诚恳。

“看你表现吧。”她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去背对他。

“望舒......阿念,我往后可以这么叫你吗?”身后人不依不饶的凑上来问她。

“随你。”

“阿念,晚安。”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万籁俱寂中有几分温柔。

第二日要回门,陈廷一早就醒了,顺手将还在睡梦中的沈望舒从被窝里挖了出来:“醒醒,阿念,今日要回夏侯府。”

“唔......”美人蜷曲上翘的长睫蝶翼般拢着,昨夜两人睡得都迟,沈望舒这会儿困得神志不清,陈廷手一松她就能倒回去。

她软绵绵东倒西歪的样子逗得男人忍不住发笑,他搞不定这软年糕,最后还是良嬷嬷带着桃红进来将沈望舒彻底唤醒。

外面天还不亮,两人已经坐在桌前开始用早饭了。

沈望舒没什么胃口,吃了两个虾饺便放下筷子,一边不住打着哈欠一边看陈廷吃饭。

察觉到她的视线,陈廷道:“再用些吧,不然一会儿会饿。”

忧心忡忡的小丫鬟们听到这堪称和颜悦色的一句,惊得差点不会说话,悄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夫人的敬佩——才一个晚上过去,将军就被哄的服服帖帖,甚至都知道主动关心夫人了?!

沈望舒摇摇头:“不想吃。”

陈廷沉默片刻,迅速将她面前剩下的饭菜吃掉,转头嘱咐桃红:“马车上备一些夫人喜欢的糕点。”

“是。”

沈望舒是昨夜才得知今日要回门的事儿,到了马车前看到一箱又一箱的回门礼,一愣:“何时准备的?”

陈廷面不改色:“昨夜我备的,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要添的。”

“你生气成那样,走了之后就是去准备这些啊?”沈望舒有些意外,仰头看他,声音软软:“夫君真好。”

“陪妻子回门,本就是丈夫应该做的。”陈廷催促她:“你快看看。”

“这箱是伯母备的,剩下的都是从我私库拿的。”

陈廷虽然还住在国公府,但是这些年皇帝赏下来的东西不会全部走公账,大房那边也不会要,全都好好儿攒了起来——他没时间开铺子,不会亏损,也一直没有伴侣,就越攒越多,到现在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资产。

回门礼虽然比不上成婚那日的聘礼规格,但是也比沈望舒自带的嫁妆多多了,看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够了。”

陈廷比她本人还贴心,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沈望舒只要带着人回去就好。

“那便好。”陈廷看着她困倦未褪的眼睛,低声道:“是我的错,下回不让你睡这么晚了。”

沈望舒随意的晃了晃脑袋:“一会儿马车上补会儿觉就是。”

天亮,二人出发。

国公府到知州府有段距离,今日的马车可比那日的轿子稳当舒适多了,内里铺了柔软雪白的绒毯,防止闷热还放了一小盆冰鉴,散发着丝丝凉意,进去之后很舒服。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