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药给阿瑶,你回屋里过会我就回去。”
落时在他身上撒娇道,
“咱们要不就在院中,你之前不是说想要更刺激嘛,这次人家就满足你。”
尹钧那抹犹豫不决消失得干干净净,他抱起落时坐到院中唇齿相依。
听着落时的声因,我浑身都在发颤。
眼泪掷地无声的落在手背上,双手紧紧嵌入掌心克制着心中的悲愤。
落时喘息得娇媚,她搂着尹钧的脖颈,挑衅的眼神却是朝我这边投来。
她娇笑着问,“爷,我和落姿瑶谁更让你满意?”
尹钧调笑着更加卖力,轻蔑地脱口而出,
“自然是你啊,她在床榻之上无趣极了,谁能忍受?”
“若是真的和她成婚,我也不会碰她一次,那样的女人瞧一眼都烦。”
我不停发颤,无声地掉着眼泪。
原来这就是落时口中的折磨,那她真的很成功。
我好像失去了灵魂与神志,痛苦到感官被麻痹,脑中只剩下尹钧的那句话在回荡。
3.
那样的女人,尹钧口中那样的女人是怎样的女人。
我只记得六年前,他曾说过我是整个世间最勇敢最善良最可爱,也最让他欢喜的女人。
那个时候,他会为我打抱不平,将欺负我的小子撵着揍一顿。
会笨拙的给我制作花灯,带我去放花灯祈愿我嫁与他。
知道我喜欢莲花,便将家中庭院池中种满了莲花。
他为我向皇后娘娘讨过赏赐,为我赢来了玫瑰簪子。
还说我值得这世间最珍贵的一切。
记得有年冬至我一直高烧不退,他寻遍了所有有名的医士为我诊治。
甚至还着急上火的将目光放在了巫师身上。
巫师说我遭污秽之物侵入了体内,需要至阳的血为我赶走晦气。
被捧着长大的金贵身子却硬生生放了半月血为我制药引子。
病好之后,看着他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腕,我流泪不止。
他风轻云淡的说,“阿瑶,这根本不算什么,我只要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