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萌萌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结局+番外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

结局+番外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

暴爆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斐章点了点头:“可,依你便是。”“多谢侯爷信任,妾身定把侯府打理好。”周棠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方的主母。周妘远远站在一旁,努力把自己当成透明人,随着众人随完礼后便安静地待在一旁,时不时地嗑着瓜子。她还是第一次来听雨院呢,可刘婉宁再不受宠,但这院子却是异常的精致,比她那沉香院好了不知道多少。周妘心中暗暗吐槽,看来萧斐章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暖床的,就连一间好的屋子都不肯给。萧斐章离开的时候,就看见周妘正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心中忽然一软:“夜深了,回去歇着吧。”呵呵,还算这个狗男人识相。周妘对刘婉宁有喜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萧斐章恨不得立刻就蹦出个孩子,谁让他名下现在还只有一个独苗苗呢?她现在严重怀疑萧斐章是不是有问题。刘...

主角:周妘萧斐章   更新:2025-01-16 14:3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妘萧斐章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由网络作家“暴爆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斐章点了点头:“可,依你便是。”“多谢侯爷信任,妾身定把侯府打理好。”周棠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方的主母。周妘远远站在一旁,努力把自己当成透明人,随着众人随完礼后便安静地待在一旁,时不时地嗑着瓜子。她还是第一次来听雨院呢,可刘婉宁再不受宠,但这院子却是异常的精致,比她那沉香院好了不知道多少。周妘心中暗暗吐槽,看来萧斐章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暖床的,就连一间好的屋子都不肯给。萧斐章离开的时候,就看见周妘正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心中忽然一软:“夜深了,回去歇着吧。”呵呵,还算这个狗男人识相。周妘对刘婉宁有喜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萧斐章恨不得立刻就蹦出个孩子,谁让他名下现在还只有一个独苗苗呢?她现在严重怀疑萧斐章是不是有问题。刘...

《结局+番外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精彩片段

萧斐章点了点头:“可,依你便是。”
“多谢侯爷信任,妾身定把侯府打理好。”周棠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方的主母。
周妘远远站在一旁,努力把自己当成透明人,随着众人随完礼后便安静地待在一旁,时不时地嗑着瓜子。
她还是第一次来听雨院呢,可刘婉宁再不受宠,但这院子却是异常的精致,比她那沉香院好了不知道多少。
周妘心中暗暗吐槽,看来萧斐章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暖床的,就连一间好的屋子都不肯给。
萧斐章离开的时候,就看见周妘正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心中忽然一软:“夜深了,回去歇着吧。”
呵呵,还算这个狗男人识相。
周妘对刘婉宁有喜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萧斐章恨不得立刻就蹦出个孩子,谁让他名下现在还只有一个独苗苗呢?
她现在严重怀疑萧斐章是不是有问题。
刘婉宁现在安心养胎,整个侯府上下都暗戳戳地讨好听雨院,毕竟人家肚子里现在可揣着孩子,可金贵着呢!
近日请安的时候,周妘都没有看见过刘婉宁,听说只是带人去扶柳院说了一声。
“这副药拿去喝了,一日早晚两次。”周棠示意身边的秋霜将药递给周妘。
周妘知道周棠这是着急了,眼见着张淑兰名下已有一女,刘婉宁现在也怀着,还不知道是男是女。
若是男孩,显然周棠这嫡妻之位必然受到威胁。
周妘没有拒绝,收了下来。
“人人都说你好生养,为何你现在还没有怀上?”周棠心急,将手中的茶盏重重一磕。
瞬间茶水四溅。
周妘心口一堵,连忙道:“大娘子,近日侯爷鲜少回府,且大多去的是刘婉宁的院子,妾身实在是无法。”
萧斐章现在就是一个香饽饽,刘婉宁时不时借着肚子的事情把萧斐章往听雨院拉,另一边的张淑兰也不甘心。
所以周妘还真是没见着几面,更别提怀孕了。
周棠有些头疼,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真是一个废物!我让你进府不是享乐的,今日是侯爷回府的日子,我自会让侯爷去你那。”
周妘没想到怀孕这件事情居然还有KPI!
月初,按照规定应是去嫡妻的院子,萧斐章虽然和周棠是盲婚哑嫁,但该给嫡妻的尊重他都会给。
可周棠偏偏将萧斐章往外推,一时间萧斐章冷了脸。
“你确定?”
周棠心口一窒,但脸上还是露出笑:“妾身这不要紧,周姨娘那儿侯爷许久没看了,侯爷要不看看周姨娘?”
“那便如你所愿。”萧斐章从周棠的手中抽走披风,随后便疾步离开。
秋霜看着萧斐章离开的背影,着急得跺脚:“大娘子,您怎么能把侯爷往外推呢?这么好的机会为何要让给周姨娘?”
周棠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木然:“我身为侯爷的嫡妻,却五年无所出,若是府上再无一儿半女,这世人该如何说我?!”
若不是自己怀不上,她也不会亲手给自己的丈夫纳妾,更不会把侯爷推给别的女人!
周妘原本躺在贵妃榻上按摩,几位丫鬟给她捶腿按背。
舒服得她快要睡着了,心中暗暗感慨,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萧斐章一进屋,看见的就是女子身穿一件桃红色的薄纱,娇嫩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充满诱惑。
这小东西倒是真会享受。
“呀!”周妘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男人吓了一跳,可下一秒男人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唔唔唔......放开。”
周妘气喘吁吁,可男人却置若罔闻,精壮的手臂横在身前,紧紧将自己扣在怀中。
男人就如同猛兽,浑身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怒火。
周妘呜咽了一声,像一只小猫似的。
唇齿间有浓浓的血腥味,可男人却像没发现一般,继续疯狂地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狗男人!
周妘心中暗骂一声,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惹恼了这位爷,居然将火撒在她这个小虾米身上。
月上枝头,一轮清辉照在沉香院中,两人亲密无间的影子倒映在窗户纸上。
翌日起来的时候,周妘几乎是忘了昨晚她是如何睡过去的。
“姨娘,侯爷这。”荷叶看着周妘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一时间咋舌。
呵呵,周妘心中暗骂一声。
拖着两条软软绵绵的腿去扶柳院请安,才卯时,天边还是灰色的,当小妾比她当社畜轻松不了多少。
只不过这一日,扶柳院热闹了不少。
刘婉宁坐胎坐稳了,现在挺着三个月大的肚子坐在椅子上,只不过一反常态,气色看上去不太好的模样。
女人脸色蜡黄,而且看上去还瘦了不少。
上好的料子穿在身上也有一些不合时宜,仿佛衣裳下面只有骨架撑着。
“刘姨娘这是怎么了,两个月不见怎么消瘦了不少?”张淑兰目光不善地看着刘婉宁的肚子,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
刘婉宁勉强笑了笑,捏紧手中的帕子:“张姨娘还是管好自己吧,别等自己的院子进了奸细还硬要怪到旁人的身上。”
“你别以为自己怀上了金疙瘩,肚子里里面是男是女还不一定呢!”张淑兰气狠了,下意识的失言。
张淑兰知道刘婉宁这是拿上次大小姐落水的事情嘲讽她,可令人厌烦的是,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那个奶娘是谁的人。
她曾祈求侯爷能彻查清楚,可侯爷却连一面都不见,这如何不使得她恼怒?
眼见着自己就要失宠了,刘婉宁怀有身孕,若是男孩,那她生的孩子又算什么?更何况现在侯爷大多去沉香院找周妘那个狐狸精!

他往常鲜少用冰,按道理说不会不够。
荷叶接收到自家主子的信号,立刻上演了一番大戏,绘声绘色地说自己如何被旁人欺负。
“放肆!”萧斐章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他原本就对张氏陪同南下颇有微词,在他眼中,静怡虽然是女儿,但他如今名下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只要张氏保住这个孩子,他自然是不会亏待她。可张氏偏偏为了一己之私居然把女儿丢在府中。
若不是周氏亲自答应会好好照顾大小姐,他定会把张氏给轰出去!
周妘鲜少见萧斐章如此震怒,但转念一想便知道恐怕是和大小姐有关。
萧斐章只有大小姐一个独苗苗,就算是个女孩肯定也是悉心照料。在侯府给的都是嫡长女的待遇,就连周棠有时都不得不避其锋芒。
可张淑兰显然走错了这一步棋,惹得萧斐章厌恶,怪不得萧斐章没有一次去看望张淑兰。
很快,萧斐章便令身边的嬷嬷将张姨娘屋内的冰全都抢过来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要见侯爷!”张淑兰满是怒火地看着眼前的丫鬟。
嬷嬷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这是侯爷的意思,还请张姨娘回去。”
张淑兰咬牙,可眼前是萧斐章的书房,她还不敢贸然闯进去。
可她还不知道为何萧斐章这样对她,明明她这几日身体也不好,也不见侯爷来见她。
想到这件事,张淑兰心中便一肚子的委屈。
可在书房门口碰了一鼻子的灰,张淑兰不甘心,只得派丫鬟守在书房门前。
萧斐章吃完一碗杨梅冰,觉得异常不错:“把你这做冰的方子告诉我。”
现在天气炎热酷暑,军营已经有人陆续中暑病倒了,再这样下去必然会给军营造成损失。
倒不如把这冰沙坐在将士们吃,若是能缓解中暑的迹象那便是替大皇子分忧。
周妘大大方方地拿起纸和笔,规规矩矩地写下方子。
萧斐章接过方子,有些意外:“你的字倒是不错。”
是工工整整的小楷,颇有几分骨风。
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妾的字居然能够惊艳到他。
又是西瓜冰又是小楷的,看来他这位妾室还是和旁人不一样。
周妘自然没错过萧斐章眼中的惊讶,趁机提出要求:“妾身都写出来了,那妾身向侯爷讨点赏不过分吧?”
萧斐章对周妘主动提出要奖赏一点也不意外,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也摸清了周妘的一点脾性。
天真、率性,所以这一点点的缺陷也无伤大雅,他也不是不能容忍。
“你不知和主子讨要奖赏是大忌?”萧斐章故作深沉,脸上面无表情。
周妘却早就看透了这个男人,萧斐章看上去大方,可骨子里却是根本没把女人当回事。
她现在说到底,也不过是用来暖床的玩意儿。
“侯爷说的这句话可是伤透了妾身的心,侯爷明明从妾身的手中拿走这方子,前些日子又那样对妾身......”
周妘大胆地拉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晃动撒娇。
萧斐章神色渐缓,哈哈一笑,随手一挥便赏了周妘五十两银子。
见到摸到手的银子,周妘这才安心了一点,她现在只需要钱钱,方便等日后好跑。
“妘儿,就这样很好,不要和旁人一样,知道吗?”萧斐章抬手摸了摸周妘的脸。
呵呵,这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摸小狗呢,她不过就是个宠物罢了。
自从把冰要回来了之后,周妘当天晚上便让荷叶把冰全部用掉。
“姨娘,这么多冰,这张姨娘也太坏了!”荷叶将冰摆在床边。
一股凉丝丝的空气飘来,周妘美滋滋地睡了一觉:“留一点到明个儿,我做冰沙吃。”
反正明天就要走了,不用白不用。
周妘睡了一个好觉,神清气爽地出发。
只是出来的时候见张淑兰红着眼,在丫鬟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上了马车,眼下的青黑清晰可见。
一旁的春云也一瘸一拐地守在马车外面,任由烈日晒着。
很快,在城门即将关的那一刻,大皇子和萧斐章一行人的人马进了城。
“司农侍卿李安昌恭候大皇子、武安侯。”李安昌一身文人的模样,朝着大皇子恭敬地行礼。
“大皇子和侯爷奔波辛苦,微臣特意给各位接风洗尘,还请到微臣的府上小叙。”李安昌捋了捋下巴的胡子,态度不卑不亢。
显然李安昌知道大皇子和萧斐章一行人的目的,现在太子和大皇子的人都在拉拢各级官员。
他手中管着军营的军粮,自然是两方势力想要拉拢的对象。
李府内歌姬载歌载舞,胡人琴女带着纱巾,纤细的指尖抚琴,舞姿妩媚动人。
宴会的一旁小桥流水,下人低着头端着手中的食盒,光是下人便看得出来李府规矩森严。
就连周妘也不得不感叹,李家和周家明明是同一级官员,但显然李家随着朝廷的局势水涨船高。
周妘作为萧斐章的宠妾有幸坐参加此次的宴会,而张淑兰毕竟是孕有一子的妾室,故而李家同样请了张淑兰。
只是张淑兰的脸色不太好,听说刚才又请了一个大夫。
忽然,一阵古筝声传来,只见一名身穿白衣的妙龄女子坐在宴会中央,墨色的发上插着湛蓝色钗子,像是天上的仙子,浑身冷若冰霜的气质。
一曲完毕,李安昌举起酒杯,捋了捋胡子:“容儿,还不快摘下面纱?”
周妘挑了挑眉,意识到了什么,但这还是不影响她吃手中的羊乳奶酪,上面铺了一层核桃碎。
奶酪抿化在口中,核桃坚果的香气中和了两种食物的味道,竟然异常的好吃。
身穿白衣的女子缓缓走上前,低下头,纤纤玉手摘下面纱。
“容儿见过大皇子、侯爷。”
李烟容的眸子朝着坐在台上的萧斐章看去,脸上冷冷的模样,可即使这样,但浑身清冷的气质让女子更为的着迷。
真是一出好戏啊,周妘迅速知道李家打着什么主意。
显然李家的身份还搭不上大皇子这条大船,但萧斐章正合适,且李烟容的身份并不低微,和周棠平齐。
李烟容的身份自然不会甘心当萧斐章的妾室,进了侯府恐怕对大娘子的位置有所图。
果不其然,李安昌笑呵呵地看着萧斐章:“侯爷,微臣这小女如何?”
萧斐章脸上并无一点变化,举起酒杯,淡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李小姐自然是绝世无双。”
李安昌脸上的笑意更甚:“那微臣将小女送于侯爷如何?”
大皇子哈哈大笑,拍了拍萧斐章的肩膀:“子谦,能够得到美人的倾慕可高兴?”
萧斐章笑了笑,举起酒杯:“那本侯就笑纳了。”
举手投足之间,眼前的这位李小姐便成了萧斐章的妾室。
忽然“哐当”一声清脆的声响,只见坐在一旁的张淑兰脸色奇差。
手中的酒杯碎了一地,一旁的碧桃搀扶着张淑兰,防止她倒下去。
这边的动静吸引到前方萧斐章一行人的注意。
周妘抬起眸子,刚好对视上萧斐章的视线。

说着,周妘故意露出一副后悔的神情。
反正昨晚在沉香院发生的事情周棠早就知道,倒不如她自己说出来,免得落人口舌。
果不其然,就听见张淑兰捂着唇“扑哧”轻笑一声,看向周妘的眼神中透露出嘲讽。
“果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居然在侯爷面前失态,看你身材如此丰腴,想来周府应该没少你吃喝吧?”
说着,张淑兰得意地看了坐在上面的周棠一眼,她自认为家世不差,算起来还是萧斐章的表妹,凭什么让周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当大娘子?!
反正她能生,这一回运气不好生了一个闺女,但现在她已经坐完月子了,趁着周棠还没怀上,最好一举得男!
到时候她就让表哥把周棠给休了!
周棠着实被张淑兰气狠了,恶狠狠地剜了周妘一眼,随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张淑兰。
“哦?张姨娘这是在说周府的不是。”
张淑兰脸色僵硬了一下,虽然她觊觎大娘子的位置已久,但还是不敢明目张胆和周棠对着干。
“大娘子误会了,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周姨娘身份低微,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就是了。”张淑兰颇为嫌弃地看了周妘一眼。
得了,还以为趁机把周棠拉进来自己能躲过这一劫呢,看来还是逃不过啊。
果真,这后宅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吃素的。张淑兰三两句话就把矛头对准了自己,显然是不想轻易放过她。
果不其然,周棠冷哼一声:“周姨娘仪态欠缺,罚跪两个时辰。”
周妘无法,只得认下来:“妾身听从大娘子吩咐。”
面对这个局面,她早有心理准备,周棠向来高傲,在还未出阁的时候就看不起她们这些庶女,这回破天荒让她和周棠共侍一夫,对周棠来说恐怕是莫大的耻辱。
就算没有用膳这事,周棠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周妘老老实实跪在必经扶柳院的路上,路上铺着鹅卵石,跪了不过一会儿,双腿便感到发麻。
“周姨娘,奉劝你一句,别和我争宠,你争不过我!”张淑兰路过的时候微微弯下腰,低头在周妘的耳侧警告。
谁都知道周棠五年无所出,必然是急了这才把自己的妹妹送来争宠。
看着周妘白皙的鹅蛋脸,张淑兰冷笑一声,路过时故意往周妘的手上踩过去,狠狠碾压。
“嘶——”
周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可张淑兰还尤觉得不够,等松开的时候,周妘原本纤细白嫩的手已经破了皮。
鹅卵石上沾了血迹,看上去疼得钻心。
周妘眼眶微红,但还是不敢出声。
只因她明明就在扶柳院前,周棠却对她遭受张淑兰得欺辱视而不见,就知道周棠对自己的态度。
最后,刘婉宁假惺惺地走过来,看着周妘满是鲜血的手,捂着帕子嘲讽道:“真是活该!”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妘终于坚持不住,“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秋霜见状,连忙进屋内禀报。
“大娘子,那小贱蹄子晕了过去。”
周棠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拿着胭脂,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眼角居然也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细纹。
可她如今才二十有七,怎的就苍老了许多?
周棠伸手,抚摸着眼角的细纹:“让人抬走,省得碍眼。不过是给她一个下马威罢了,别真的以为仗着能生孩子的肚子就为所欲为。”
她不过是给周妘一个下马威罢了,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侯府的女主人。
趁着人刚进府,刚好敲打一番。
“告诉她,别妄想些不实际的,只要她生下男孩,她的要求我都能答应。”周棠嘴角沁起一抹冷笑。
周妘是被荷叶背着回去的,走的时候还听见扶柳院中几个丫鬟的嘲讽。
“还以为进了侯府有多风光呢,还不是一个不入眼的妾室。”
“就是, 别妄想攀上咱们大娘子!”
荷叶听着别人对自家主子的嘲讽,只能将苦涩咽在心里,谁让周妘只是一个妾室呢?
周妘躺在床上,一点也不舒服,而且膝盖火辣辣的疼。
“呜呜呜......周姨娘,您别死啊!”荷叶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周妘,以为人都要死了,趴在床边哭。
周妘费力的睁开眼睛,有些无语,吃力地开口:“别嚎了。”
荷叶立刻擦干眼泪,看着周妘吃力地脱下衣裳,露出红肿的膝盖:“姨娘,奴婢现在拿几个鸡蛋给您敷一敷。”
周妘叹了口气,她现在病了,就连府内的大夫都请不到。
还没躺下多久,秋霜便带着周棠的话过来,话里面明里暗里藏着警告。
周妘才侍寝了一天,就被罚了,刚好被大娘子安排养伤,这几日都不能侍寝。
周妘自然是乐得自在,经过上一次的接触,她就发现萧斐章实际上就是个大猪蹄子。
她在男人的眼中完全就是个泄欲的工具,随时都有被抛弃的一天。
周妘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觉得自己好也得在侯府保住小命。
萧斐章陪着大皇子在军营练了几套拳,两人打得虎虎生风。
“听说你府上纳了一小妾甚得你心意。”大皇子收起拳,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汗巾擦汗。
萧斐章随意擦了擦汗,古铜色的肌肉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腹部的肌肉明显。
“多谢大皇子关心,不过是一妾室而已。”
虽然这样说,但萧斐章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那个疯狂的夜晚。
靡丽的夜晚,充斥着暴力和释放。
不知道为何,从军营出来后,萧斐章的心中总是痒痒的,而且近几日朝廷上风向不明,大皇子和太子打得难舍难分。
他的压力自然也是不小,想到自己今日都未回府,萧斐章握住马鞭,骑着汗血宝马便匆匆朝着武安侯府飞奔。
等他回到府上,定要好好收拾新来的姨娘。
“侯爷,您怎么回来了?”周棠听见下人禀报,还没来得及打扮便见男人走了进来。

周妘莫名其妙地遭受张淑兰的白眼,一双幽怨的眸子看着她。
她只好松开拿着瓜子的爪子,这运气也是喝水都呛着。
“我劝周姨娘还是少吃点吧,免得日后失了宠,肥硕的模样给侯爷丢脸。”
张淑兰的嘴巴还真是不饶人,周妘被众多人盯着也只好放下手。
反正她才不要瘦成排骨精呢,到时候生孩子都没力气,而且她能感觉得到萧斐章对她这具身体很满意。
周棠看着刘婉宁瘦削的模样眼神暗了暗,放在案桌上的指尖轻轻点了点。
一共也就三位妾室,周棠又说了些让大家替侯府开枝散叶的话,之后便让大家走了。
只是好巧不巧,周妘还没走多远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刘婉宁的尖叫声。
“姨娘,不会前边又发生了事情吧。”荷叶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
周妘看着眼前慌乱的模样,只能带着荷叶过去。
只见不高的阶梯上,刘婉宁和张淑兰正倒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刘婉宁还被张淑兰压在身下。
“见、见红了!”
不知道哪个丫鬟尖叫一声,看着地上的鲜血吓坏了。
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周妘站在不远处,等着大娘子来处理这些糟心的事情。
只见周棠匆匆赶来,连忙吩咐人去请大夫。
剩下的丫鬟齐刷刷小心翼翼地把刘婉宁给抬走了。
“大娘子,您一定要替妾身保住这个孩子啊!”刘婉宁赤红着双眼,撕心裂肺的喊着。
随着血液的流失,滴答滴答往下淌,她感觉自己肚子中的小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
她不要!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
周棠走上前:“放心吧,你肚子里是侯爷的血脉,也是我的孩子,自然会保住他。”
等刘婉宁哭闹的声音远去,周棠面色瞬间沉了下来,犀利的视线看向一旁的张淑兰:
“说!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淑兰哆哆嗦嗦道:“大娘子,妾身冤枉啊,刚才是刘姨娘主动找妾身询问女子怀孕之事,可谁知忽然妾身的脚下一滑......”
剩下的事情也就不言而喻,只是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严重。
周棠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淑兰:“你也知道侯爷对刘姨娘这胎有多重要,这件事情你就亲自和侯爷解释吧。”
“大娘子!”张淑兰瞪大了双眼:“周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可周棠身边的两名嬷嬷面无表情地抓住张淑兰的手压了下去。
周妘心惊胆战地看着眼前迅速发生的一切,忽然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
一切都太过顺利了些,顺利得仿佛让人不可置信。
“依我刚才所见,刘姨娘那一胎恐怕是悬了,你这边要尽快怀上。”周棠临走前扶了扶头上的金钗,看了跪在地上的周妘一眼。
“多谢大娘子的教诲。”周妘被大娘子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吓了一跳。
心中顿时有了猜测,可她却不能说。
果真,能够当上大娘子的都不是等闲之人,只是不知道周棠手中的刀什么时候会挥向自己。
刘婉宁见红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到这个侯府,就连老夫人和二房的人都知道了。
萧斐章原本这几日都待在军机处,陪同大皇子处理边塞要务,虽说三年前萧斐章带兵击退了匈奴,但匈奴贼心不死,多加偷袭边塞。
若是能借着这次平定匈奴,那便给大皇子登上皇位多增加了筹码。
如今太子一党和大皇子一党势同水火,太子身份正统,可奈何天资一般,皇帝之位落在谁家还真说不定。
萧斐章阴沉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瘦削的刘婉宁,屋内传来浓浓的血腥味。
“侯爷......”刘婉宁睁开眼,两行清泪便留了下来,抬起手想要抓住男人的手。
可萧斐章不动声色地背着手,淡淡地看着女人:“大夫说了孩子保住了,你无需担心,日后好好在听雨院养胎。”
刘婉宁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侯爷,妾身肚子里的可是您的孩子啊,您一定要替妾身做主,查明真相!”
这是她拼了命才保住的孩子,凭什么陷害她之人却能躲在暗中看着她痛苦?她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也不必管了,也不是你该管的事。”
说完,男人便离开了。
刘婉宁眼睁睁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哭得撕心裂肺。
柳叶连忙劝慰:“姨娘,您还要保胎呢,大夫说了您千万不能伤神。”
站在一旁的周妘看着这一场闹剧,心中唏嘘了一番,显然萧斐章是知道了些什么,只是不能深究。
看来萧斐章就算是对怀有自己血脉的女人也不过如此,一切都敌不过对方的家世。
今日一事更加坚定了周妘日后离开的心,说到底,萧斐章说不定日后也会这样对她。
张淑兰看着形如枯槁的刘婉宁,嘴角微微向上,冷笑一声:“怀上不是本事,能生下来才算是本事。刘姨娘,你还是安心养胎,就别和我们争宠了。”
张淑兰这番话显然是在往刘婉宁的胸口上插刀,两人本就不对付,且刘婉宁不受宠是府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何来争宠一说?
果不其然,刘婉宁气得直接吐了一口鲜血。
“姨娘!”柳叶吓了一跳,连忙又去请大夫。
听雨院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周妘皱了皱眉,带着荷叶离开这是非之地。
刘婉宁和张淑兰斗法还是别拉上她这个小虾米,她只想在沉香院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
她根基浅,还有嫡姐在一旁虎视眈眈,随便一个主子就能把她踩进土里。
回到沉香院,刚好到了用晚膳的时间,周妘特意吩咐荷叶弄火锅来吃。
原本以为在这个时代没有火锅,谁知道只是换了个名字,而且世家子弟更讲究吃,又好吃又精致。
不过多时,荷叶和几个丫鬟便把火锅端了上来,原本想让荷叶一起吃,可荷叶不敢。
“奴婢是下人,怎么能和主子坐在一块吃?”

“碧桃,还不快给周姨娘。”张淑兰看向周妘的眼神中充满鄙夷。
她还不至于将周妘放在眼里!一个玩意儿罢了。
见张淑兰随手就能给她这么多银两,周妘心中暗暗咂舌,可真有钱。
有钱有娃,怎么瞎了眼看上萧斐章这个狗男人呢?
眼见着张姨娘都给了,站在一旁默默当透明人的刘婉宁也只能咬咬牙给了十两银子。
“周姨娘,这十两银子算是妾身的一点心意。”
她不受宠,是老夫人那边派过来的人,是老夫人那边的远房亲戚,六年前逃难过来的,所以身上压根没什么钱。
周妘心中乐开了花,她一个月的月例才八两银子,虽说比她在周府多,可平常需要处处打点,一个月剩不了什么。
萧斐章心情很不好,自己特意来府上就是为了那件事,现在心中一股气堵着。
“去听雨院。”萧斐章落下一句话便大步走出院子。
刘婉宁心中一喜:“妾身定好好伺候好侯爷。”
张淑兰沉着脸,不服气就让刘婉宁得逞了:“侯爷,您好不容易回府一趟,妾身那里有一壶好茶,您要不品一品?”
“不必,你不是说大小姐最近病了,好好带孩子修养。”
萧斐章也懒得去和一个总病着的孩子交流感情,上次他不过是抱着孩子出去转了一圈,张淑兰便如临大敌,当场便红了眼圈。
张淑兰看着男人毫不留情的背影,气得咬牙。
终于把萧斐章给请走了,周妘心中自然乐得自在。
荷叶小心翼翼地看了周妘一眼:“周姨娘别伤心,侯爷心中有您呢,等您身子好了,自然会让您侍寝。”
周妘知道这个小丫鬟定是以为自己伤心了,可她才不会因为一个种马伤心。
萧斐章现在就是把她当成一个玩意,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死活。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再说了,侯爷现在说不定就已经躺在别的床上呢。”
周妘心中算了算,上一回和萧斐章干那档子事刚好是排卵期,说不定自己现在就怀上了呢。
荷叶一愣,没想到自家的主子居然如此豁达。
不过也好,毕竟之前也有妾室因为侯爷去了别的女人的院子而自怨自艾,到头来香消玉殒。
“侯爷~”
刘婉宁一脸娇羞地看着身材魁梧的男人,心口怦怦跳。
可萧斐章却没那个心思,直接抱着刘婉宁就往床上扑过去。
“侯爷!”刘婉宁一惊,捂着小衣,神情慌乱。
男人的背影早已消失在眼前,只听见耳房传来的水声。
刘婉宁瞬间红了眼眶,显然萧斐章的行为让她觉得是在她自己的脸。
“柳叶,还不快给我拿药来?”
趁着男人洗漱的功夫,刘婉宁神秘兮兮地让丫鬟给自己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
这是刘婉宁花重金买来的。
萧斐章从耳房走出来后,便穿上常服自行离开,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带一丝的表情。
不一会儿,便有人送来一碗汤。
“刘姨娘,这是补汤,您还是趁热喝了吧。”嬷嬷面无表情。
刘婉宁知道这是避子汤,可还是当着嬷嬷的面喝了。
“当——”的一声,刘婉宁将药重重扣在盘子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喝完了,嬷嬷快回去交差吧。”
柳叶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转头便看见刘姨娘正往盆子里吐。
直到把刚才的药全都吐干净了才虚弱地躺在床上。
“过了几个时辰了?”
柳叶连忙道:“半个时辰。”
刘婉宁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眼神中闪过一抹暗色:“那药总算没白喝,只希望这次能一举得子。”
她本就不得宠,若是不替自己谋划,难道真的要在这侯府蹉跎一辈子吗?!
翌日一早请安的时候,果不其然就看见周棠脸色不太好。
显然萧斐章昨天的行为就是在打她的脸!
刘婉宁却一脸娇羞的模样,人比花娇,快到点的时候才姗姗来迟。
“哟,这不是张姐姐吗?怎地眼下青黑,倒像是昨日没睡好?”刘婉宁捂着帕子轻笑一声,心中异常得意。
张淑兰冷哼一声:“昨日大小姐硬是朝着要见侯爷,妾身实在是没法陪她闹了半宿。倒是你心狠,和一个小孩抢侯爷。”
刘婉宁才不吃这一套,眼下一转,见周棠出来了故意道:“大小姐如今才不过一岁不到,小孩子能懂什么?莫不是有人在大小姐面前故意这么指使。”
“你——”张淑兰见周棠出来了,也不敢说些过分的话。
“张淑兰,按道理只要是侯爷的子嗣都要由我这个大娘子来照料,体恤你们母子分离这才让你亲自抚养,你若是教导不了大小姐,别怪我一切按照家规行事!”
周棠面无表情,看着张淑兰惨白的脸色,心中冷笑一声。
她往日是不愿意和张淑兰起冲突,可不代表她会任由张淑兰觊觎自己大娘子的位置!
站在末位的周妘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透明人,站在一旁看热闹。
最后周棠分别敲打几人一番便让她们这些妾室离开,同时说了些替侯爷开枝散叶的话。
周妘刚要离开,忽然周棠身边的贴身丫鬟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大娘子。”周妘神色恭敬,朝着眼前的女人行了一礼。
周棠闭着眼睛,任由身侧的丫鬟捶腿,半晌才睁开眼睛:“可知我为何让你进侯府?”
“知道,是为侯爷诞下一子。”
周棠冷笑一声,视线扫过眼前的少女:“生孩子是不错,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若是让我发现你有异心——”
周妘立刻跪下:“大娘子放心,我既是和嫡姐同出一脉,自然是以姐姐为首。”
随后,周棠又是拿着身契警告了一番。
周妘心中顿时沉了沉,在回沉香院的路上也心不在焉。
说到底,她还是要拿到自己的身契,不再受制于人!
“周姨娘,您看,那不是大小姐吗!”荷叶指着不远处的池塘。
只见一个穿着粉色虎头鞋的一岁女娃娃晃晃悠悠地往池塘边上走,身后竟然没跟着一个仆人!
眼见着小女娃要掉进池塘,四周又没人,周妘只能咬牙赶过去。
“扑通——”一声,只见有两道清晰的落水声。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