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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妹太娇,同嫁嫡姐夜夜守空房:陈萤陈月如番外笔趣阁

喵丫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子的承诺算是保护,隔绝了那些东宫女人的手段来侵扰她,但也是束缚,是桎梏。他贵为太子,想要怎样的美人怕是都唾手可得,能垂怜于她已是难得,但位高权重者对女人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若是她在锦绣阁养伤的时候,他又被别人勾走了呢?其他嫔妾还有家世可以依傍,不必放下身段用色相争宠,而她陈萤要想在东宫存活,能依靠的就只有眼前男人的宠爱。一旦失宠,她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既然他看中的就是她这具身子,不如早日献给他,让他尝过一次就食髓知味再难忘怀。“你好好养伤,若是想要什么就问春桃要,我过些时日再来看你。”太子说完就要起身,床上只穿了雪白里衣的少女却怯生生地伸手攥住他的衣袖,瞥向他的眼里娇中带怯像带了钩子,要把他的心勾走,“那太子殿下会常来看奴妾吗?奴...

主角:陈萤陈月如   更新:2025-01-16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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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萤陈月如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妹太娇,同嫁嫡姐夜夜守空房:陈萤陈月如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喵丫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的承诺算是保护,隔绝了那些东宫女人的手段来侵扰她,但也是束缚,是桎梏。他贵为太子,想要怎样的美人怕是都唾手可得,能垂怜于她已是难得,但位高权重者对女人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若是她在锦绣阁养伤的时候,他又被别人勾走了呢?其他嫔妾还有家世可以依傍,不必放下身段用色相争宠,而她陈萤要想在东宫存活,能依靠的就只有眼前男人的宠爱。一旦失宠,她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既然他看中的就是她这具身子,不如早日献给他,让他尝过一次就食髓知味再难忘怀。“你好好养伤,若是想要什么就问春桃要,我过些时日再来看你。”太子说完就要起身,床上只穿了雪白里衣的少女却怯生生地伸手攥住他的衣袖,瞥向他的眼里娇中带怯像带了钩子,要把他的心勾走,“那太子殿下会常来看奴妾吗?奴...

《庶妹太娇,同嫁嫡姐夜夜守空房:陈萤陈月如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太子的承诺算是保护,隔绝了那些东宫女人的手段来侵扰她,但也是束缚,是桎梏。
他贵为太子,想要怎样的美人怕是都唾手可得,能垂怜于她已是难得,但位高权重者对女人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若是她在锦绣阁养伤的时候,他又被别人勾走了呢?
其他嫔妾还有家世可以依傍,不必放下身段用色相争宠,而她陈萤要想在东宫存活,能依靠的就只有眼前男人的宠爱。
一旦失宠,她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既然他看中的就是她这具身子,不如早日献给他,让他尝过一次就食髓知味再难忘怀。
“你好好养伤,若是想要什么就问春桃要,我过些时日再来看你。”
太子说完就要起身,床上只穿了雪白里衣的少女却怯生生地伸手攥住他的衣袖,瞥向他的眼里娇中带怯像带了钩子,要把他的心勾走,“那太子殿下会常来看奴妾吗?奴妾不想离了您。”
这胆大包天的小东西,他都说了要暂时放过她,她却一次次勾引魅惑,诱他沉沦。
太子沉眸看了她片刻,眼神褪去了淡漠和矜持,声音也危险地暗哑:
“你身上的伤不疼了?脑袋也不晕了?”
“只要殿下在身边,纵使有千万疼痛,奴妾也甘之若饴。”
陈萤眼里水光潋滟,她俯下身来把脸贴在太子的华贵厚重的朝服衣摆,脸上发着烫,轻颤的指尖像柔软却极具韧性的藤丝一般缠绕上他紧系的衣带,轻轻画着圈。
而她嘴里吐出的话轻得像是羽毛,在太子的心头轻轻刮过:
“求殿下让奴妾安心。”
太子垂眸望着她娇猫般躬起的身子,眼里明暗摇曳了好一阵,终究是俯身把她拢进怀里。
女子的三千青丝好似墨色的瀑布沿着他的衣摆倾泻而下,又像是水底艳鬼用化出的水草,要把他缠进深不可测的情渊欲海,让他再不见天日。
他低头凑在她耳边,声音仍然平静,却透着克制的疯狂:
“这是你自找的。”
但他最后的清醒自制,也在陈萤用牙齿咬上他的衣带时化为乌有,只余炽烈的情火不断燃烧。
放下的青纱帐遮挡住了大半日光,也遮掩住了绣床上的春色。
不过一场情事,陈萤却昏昏醒醒了三次,她这才明白太子之前为何说要等她把伤养好,他在床上疯起来时,简直与平日里那个从容淡漠的清贵储君判若两人。
她一度怀疑他是披着人皮的阿修罗,要把她生吞活剥,连骨带肉都吃进去。
一直折腾到午膳过后,太子才餍足。
他看着床上近乎奄奄一息的陈萤,她雪白的身子遍布他留下的情痕,倒是盖住了之前在陈国公府留下的淤青。
她身子底下是一摊落红,这鲜艳的红色意味着她彻底成为了他的女人,从内到外都属于他。
太子勾起唇角,他慢条斯理地穿好朝服,唤春桃进来伺候。
陈萤本是半睡半醒,听到春桃的脚步声后猛地惊醒,红透了脸去拉太子的手,“奴妾,奴妾可以自己擦洗,就不用麻烦春桃姑娘了。”
太子知道她是不好意思让宫人看见她欢好后的身子,可她现在这样,一时半会儿怕是都没力气爬起来擦洗。
念在陈萤第一次承欢,他命春桃把水盆端到纱帐外,然后接了沾水的帕子,走进帐内亲自为陈萤擦身。
帐外的春桃都怔住了,这可是殿下第一次破例给嫔妾做事后清洗,由此可见,殿下待她家主子确实有几分不一样。
太子从没干过伺候人的活儿,虽然有意放轻动作,但有几下还是碰得陈萤轻声嘤咛。
她的声音娇软如春水,还有几分女子刚经历过情事的沙哑,差点把他好不容易泄出的火又勾起来。
太子沉了眼眸,低声威胁道:
“再敢乱叫,你接下来几日都别想下床了。”
陈萤想到他在床上的疯狂行径,吓得连忙委屈闭嘴,一双水灵灵的媚眼又怕又气地看着他。
太子有些好笑,“事先我可提醒过你了,是你这小妖精自己不知死活偏要勾着我,现在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反倒怨起我来了,嗯?”
“奴妾不敢,奴妾只是......”
陈萤其实就是在心里怨他不懂怜香惜玉,
但这话她绝不敢说给太子听,只能抓住他为她擦身的片刻温存,试图更近一步,在他心里多留下些与众不同的印象:
“奴妾只是忽然想到,奴妾还不知道太子殿下的名讳。”
眼见太子沉默着没说话,她连忙露出惶恐至极的表情,“奴妾不该打探殿下名讳,是奴妾逾越了,请殿下责罚......”
“我单名一个玄字。”
太子忽而开口打断了她,抬起了她的左手,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着,“你可认识这个字?”
“认识的。”
陈萤眼睛亮晶晶的,小声说,“是玄鸟腾飞的玄,据说上古到先秦时,玄字也代表着人间最尊贵的颜色,和殿下您的人很配。”
大雍的国姓为裴,那太子的名讳连在一起就是裴玄。
想到她前些年刚被接回国公府的时候,就常听下人们太子长太子短的,直到今日她才得知了这个男人叫什么。
“懂得还不少。”
裴玄觉得陈萤的语气仰慕中带着天真,终于显出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纯情来,笑了笑道:
“好好歇着,不要胡思乱想,我会常来看你。”
他走出锦绣阁,随行的内侍青鹤跟上来,低声提醒:
“殿下,您还没赐陈侍妾避子汤,可要奴才去办?”
太子的脚步一顿。
他和太子妃还未有嫡出子女,宠幸嫔妾时按惯例是要赐避子汤的,但避子汤的药性属于大寒,对女子的身体本就有伤害,身弱的喝了几次后甚至会终生无孕。
太医给陈萤诊脉后也说她身子虚弱,最近这段时间再经不起伤寒之物入体。
想及此,他眸光微沉,“罢了,你去赐几样药性温和的补品。”
闻言,青鹤很是意外地抬眸看了主子一眼,见裴玄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连忙去照办了。

太子冷声道:“陈侍妾先前侍寝的时候,我看到她腹部往下被鞭打出的伤痕,询问之下才得知,她是在国公府受的鞭打。”
陈月如眼底闪过一瞬的慌乱,却在太子看来时露出惊愕的表情,捂住嘴一脸心疼道:
“怎么还有这种事?本妃竟然一点不知情!”
陈萤冷眼看着陈月如虚假的表演,任由对方走过来拉过她的手:“妹妹,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不告诉姐姐?是哪几个刁奴胆敢对你动手,你说出她们的名字,姐姐定让母亲回府后重罚她们!”
闻言,太子也看向了陈萤,淡然道:
“既然太子妃问了,你便说出来。”
陈萤顿住了片刻。
前几日太子看到了她身上的伤,只是问她疼不疼,她虽然在他面前落了泪,可他并未追问她是如何受的伤,原以为他只是表面关心,其实根本没把她的难处放在心上。
今日他在她们面前提起此事,已经远远出乎她的意料。
可她听得相当清楚,陈月如问的是哪几个刁奴对她动手,太子让她回答的自然也只是刁奴而已。
她心里明白,以她如今在太子心里的分量,还不配让太子为她惩戒太子妃。
陈月如身后是以陈国公府和李家为首的勋爵世家,是宫里的李太后,她一个没有任何依仗的庶女侍妾,有什么资格让他抛下大局,为她出这口气?
所以,她只是乖觉地低着头,把不甘和怨愤都藏尽心底,答道:
“回禀太子妃娘娘,带头凌辱奴婢的是管库房的张嬷嬷,还有与她一起打牌的夏婆子、柳婆子,以及她们认的那几个干女儿。”
她说的这几人都是被嫡母重用的亲信,但也确实没有半句谎话,当时还真是她们拿的鞭子。
李娩虽然不情愿,但为了应付过太子,也只能草草点头:
“好,母亲回去后会审问她们,若是她们当真做过这种事,我不会放过她们。”
见到嫡母这般轻描淡写的就想将此事揭过,陈萤想到自己所遭受的刻骨痛苦。
当日她可是被拔光了赤裸着身子被众人看光,她的嫡姐还威胁她不磕满一百个响头,就蒙上她的脸,把她扔到闹市的人堆里让她接客。
“像你这样的贱人,卖一次也就只值一文钱。你每卖出去一次,事后就让人在你脸上刻一个贱字,这样才能彰显你的身份,让你牢记你的本分,你觉得怎么样?”
陈萤想到陈月如当时笑着用言语轻贱她的模样,心里的恶气翻涌肆虐,那句指认是嫡姐授意奴才动手的话就在嘴边。
可一阵挣扎后,她终究是忍住了。
却听太子冷声开口:
“国公夫人,你家里那几个刁奴太过嚣张,若是不把看过陈侍妾身子的人眼睛挖了,把鞭打她的人都砍了手,这件事怕是没法揭过。”
陈萤的眸光轻轻颤动,禁不住去看太子的眼睛。
她想看看,他那双总是冷若寒星的眼里有没有浮现出片刻情意。
可太子没有看她,他在看陈月如。
陈月如睁大了眼睛,她万万没想到太子不仅为了陈萤身上的伤来质问她和母亲,居然还要插手国公府惩罚家奴的私事。
论身份,陈萤是庶女是侍妾,她是嫡出是正妃。
论情谊,她是太后赐婚他明媒正娶的妻,而陈萤不过是个耍手段才攀上他的贱人。
别说她只是让几个奴才拿着鞭子打了陈萤几下,就是她把陈萤活生生打死,也不值得太子这般兴师动众!
陈月如一颗心恨得都要滴出血来,但还是点了头:
“殿下放心,母亲她定会遵旨重罚这些刁奴。”
她并不把奴婢的命放在心上,可那个林嬷嬷以前做过她奶妈,对她来说多少还是不一样的。
太子下令,她又无法求情。
她只能把这笔账算到陈萤头上。
太子动身进殿,陈月如和李娩紧随其后,陈萤没等到太子让她退下的命令,也只能跟着进去。
到了主殿,太子在主位入座,陈月如和李娩坐在他左右,按照东宫的规矩,陈萤身为侍妾只能站着伺候。
太子却对她道:“你身上还带伤,不用站着伺候了。”
陈萤闻言就坐在陈月如边上。
这一顿饭,四人吃得沉默寡言。
陈月如倒是几度想要夹菜给太子,却都被他淡漠地挡了回去。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了用膳,陈月如满心想留太子在承恩殿过夜,却见太子起身道:“吴孺人身子不适,我去她那里看看。”
陈月如心里滴了血一样地疼,面上却笑着叮嘱:“夜间风寒,殿下小心着凉。”
她从宫人手里接过斗篷,亲手披在太子身上,眼波流转间柔情似水。
太子走到殿门处,要上车舆前转过身,朝怯怯跟着的陈萤勾了下手指。
陈萤会意地随他一起上了马车。
吴孺人的住所在东宫的西边,与承恩殿相隔甚远,华盖车舆行驶到一半时,陈萤羞红了脸。
她身上的大氅早就跌落在一旁,里边穿着的裙子也早被解开了。
少女的身姿尚未全然长成,却已出落得凹凸有致,像是朵初绽的海棠,清纯柔媚不失风情,令男人看得目不转睛。
太子一手搂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时不时揉搓几下她腰间嫩肉,就好像陈萤是他爱不释手的贴身玉佩,可供他随时把玩摩挲。
“刚上车,就用这副眼神看我,在想什么?”
他凑到陈萤颈边,早些时候他留在这儿的红印还未完全褪去,又被他一口含住,牙齿细细磋磨留下咬痕。
陈萤暧昧地环住太子的肩,想着东宫里这么多女人,她若是不把握住每次近身的机会,过不了多久他怕是就会忘了她。
于是她压下心中耻意,主动贴上他的胸膛。
“奴妾想把自己给您。”
她这一动却碰到了自己身上的淤伤,齿间泄出轻微的痛呼。
太子动作轻柔地推开她,看到她脸上流露出困惑中带着惶然的神色时,薄唇勾起,“知道我之前为什么不要了你吗?”
陈萤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你受着伤,我疼你。”
太子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最后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将她困在怀里,逼迫她抬着头仰视他,他灼热的鼻息就打在她的脸上,又惹得她一阵止不住的战栗。
这个困着她的男人却有闲心朝她戏谑地挑眉,“我怜惜你,可你一个姑娘家反倒急得很,在马车上就迫不及待了?”
陈萤的脸红得像熟透了,他明明没有太过分的举动,就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侵略着她身上的每一寸。
她感觉被他看光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她的心。
陈萤强迫自己盯着他的眼睛,努力做出些勾人的样子,献出美色来取悦他。
只要能勾住他,就算被他认定是轻贱放浪,她也在所不惜。
她颤声道:
“奴妾不怕痛。奴妾想伺候殿下,早日成为殿下的女人。”
太子听到她大胆中带着青涩的勾人言语,眸光骤然沉下。
这张脸说着这样的话,竟把他勾得濒临失控。
就在这时,车舆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内侍的声音,“启禀太子殿下,倚香楼到了,吴娘娘带病在楼前侯驾。”
听到外边有人候着,这下陈萤连耳根都红透了。
不用太子发话,她就极有眼力见地爬到一边,不顾自己半敞的衣衫就半跪在软垫上,温柔细致地为他整理衣襟。
陈萤的温顺乖巧让太子很满意,他竟有些不舍得离开了。
陈萤手脚忙乱地收拾着凌乱衣裙,好不容易系上腰带,一抬头却发现本该离开的太子还在旁边盯着她看。
她的眼里涌出不解和困惑,太子殿下不是该急着下车去见那位生病了还要亲自迎接的吴娘娘吗?
为何还在这里,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太子眼底燃着情火,嗓音里带着一丝沙哑,低声问她,“你舍得我走吗?”

陈萤面无表情地受着她们的侮辱,既不挣扎也不呼喊,沉默老实得像个任人操纵的木偶。
陈月如端坐着垂眸欣赏她狼狈的姿态,心里的怒火终于散去了些许。
又有宫女奉了茶,陈月如优雅端着价值千金的青瓷茶盏,细细品味茶香。
凝玉笑了笑对陈月如道:
“太子妃娘娘,您要赐给陈侍妾的东西,奴婢已经命人准备好了。”
陈月如这才放下茶盏,微笑道:
“让人端上来吧。”
凝玉一挥手,一名内侍端着药走到陈萤身前。
此时,本来凶相毕露的陈月如又忽然换了脸色,嘴角的笑意温柔得都能滴出水来。
“好妹妹,你虽是下贱的娼妓之女,可也毕竟跟本妃一个姓,如今你有幸进了东宫,本妃总要对你照拂一二,才不算薄待了你。”
陈月如笑吟吟地说着,踩着陈萤脑袋的宫女松开了脚,蹲下身动作粗鲁地把她的下巴高高抬起。
内侍用银勺承了满满一口药,喂到陈萤嘴边。
“我不吃,拿走!”
陈萤的脖子往后缩,试图躲开怼到她嘴边的药勺。
陈月如仍然在笑,语气更加温柔了:
“萤儿妹妹,你躲什么?这是本妃特意让人寻来能治骚病的良药。你喝下去,那天生下贱的毛病就好得差不多了,可要喝得一滴不剩才是。”
陈萤拼命挣扎,她都闻出来了,这里面一股极冲的麝香味。
这种东西若是喝了下去就会废了她的身子,让她再无怀孕的可能,神仙难救。
“放开我,我不喝!”
她不管不顾地竭力挣扎着,那几名宫女险些没按住她。
“今日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陈月如的神色交杂着极端的恨意与畅快,一张端艳的面容扭曲如佛庙壁上的夜叉。
她也不怕陈萤喝了药去找太子告状,因为女子在生育方面的毛病往往都是隐症,她又是花重金去寻来的罕见秘方,到时就是把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请来,也只能查出陈萤自己宫寒。
那是陈萤自己命贱福薄没那个荣幸怀上皇嗣,空口无凭的总不能赖上她这个太子妃吧?
再说了,本来就只是个耍手段才嫁进东宫的低贱侍妾,本来就没资格给殿下生孩子的,否则就是脏了皇室的血脉,她这么做可是为殿下着想啊!
陈萤挣动得越是厉害,陈月如就越是慢条斯理,因为她就是喜欢看陈萤痛苦:
“好妹妹,你别闹得好像姐姐要害你一样,辜负了我这一片心意。”
就好像陈萤只是被她踩在脚下的一只孱弱小虫。
她不急着踩死它,甚至还享受着慢慢剥夺对方生还希望的过程,这股淋漓的快意终于盖过了她心底对陈萤的妒忌。
直到陈萤挣得太过厉害差点打翻了药碗,陈月如才畅快地说:
“够了,直接让她喝下吧。”
得了太子妃的命令,宫女们都不再留力,使劲撬开陈萤的嘴。
端药的内侍干脆撇下了勺子,直接要把一碗药都灌进陈萤的嘴里,却没料到原本已像是力竭的陈萤竟然再一次摆脱了宫女的钳制,下死口咬在了他手上。
内侍猝不及防,手一颤差点撒了药碗。
陈月如沉声:“继续灌药!”
等这贱人喝下了药,再和她算账!
就在这时,却有在殿外值守的宫女慌张跑进来,“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陈月如骤然变色,惊愕地站起。
太子这时应该准备出发去皇宫了,怎么会忽然来到承恩殿?
难道是有人去告状了?
她连忙示意内侍把药端下去,几名宫女手忙脚乱地把陈萤从地上拉起来,就在她要开口警告陈萤不许在殿下面前乱说时,太子已经走进了殿内。
他先是看着殿内围着陈萤的宫女,目光又落在陈萤乱了的鬓发上,微微蹙眉后才望向迎上来的陈月如。
陈月如朝他福身,神色十分正常,温柔地笑着问道,“殿下怎么不去上朝?”
太子没有回答她的话,背过手走到了陈萤身边。
几名宫女跪下,陈萤低头站着,眼角还泛着淡淡泪光,像受到惊吓的小鹿,纤弱的身子一下下地颤着。
太子开口询问,声音微冷:
“这是在闹什么?”

夜色再度降临,陈萤不敢一人待在屋子里,干脆在院子里打地铺。
虽然院子里也不安全,但头顶有明亮的月光。
被月光照着,陈萤总感觉娘亲也在天上温柔地看着她,保佑她,心里勉强有了三分慰藉。
她一开始还强撑着,但到了后半夜时终是太过疲倦,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
太子带着酒气走进锦绣阁的院子。
今夜他入宫赴宴,李太后在宴上提到了他大婚的事,命他婚后务必要善待太子妃。
他对陈月如并无半分好感,但顾及到陈月如背后的世家势力,还有她和李太后亲上加亲的姻亲关系,却也只能违背心意,接受这个太子妃的人选。
宴会散了后,他又被皇后叫去私下说话。
“母后听说你新收了一个侍妾?”皇后温柔地看着他,眼里却是深沉的。
他知道皇后名义上是关心,实际上是打探,所以答得淡漠:“不过是个玩物,不值得母后过问。”
皇后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母后之前送到你身边的女子个个都是家世清白又年轻貌美,你谁都不肯要,为何就看上太子妃的庶妹了?是因为她更年轻,更貌美?”
太子笑而不语。
皇后挑眉,“太子妃就生得足够美丽了,难道她的庶妹在姿色上更胜一筹?还是说,这个女子有些像是你那幅画像上的姑娘,你才对她另眼相看?”
那幅画像上的女子是太子心里的禁忌,即便是皇后提起,他也不愿多说:
“母后,儿臣知道分寸。”
太子闭上眼,把宫里的烦心事都抛之脑后,脚尖却好像碰到了什么,他警觉地睁眼,就看到睡在地上的陈萤。
她把被褥铺盖都拖来了,此时安安稳稳地平躺在上面,双手规矩地摆在胸前,睡姿极其乖巧。
只有那张娇嫩的小嘴轻轻张开着,露出她雪白的贝齿,隐约能见到舌尖一点嫣红。
太子本想把陈萤唤醒,问她放着屋子里的绣床不睡,为何要睡在院子的地上。
但看她睡得香甜,他忽然就有点不想吵醒她。
他俯下身把陈萤打横抱起,少女娇柔的身子在他怀里轻得像一只猫,又让他忍不住皱眉。
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庶女,平时是只吃猫食吗,怎么就瘦成这样?
陈萤在他怀里难受地动了动,额头却磕到了他坚硬的胸膛,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
瞧见自己双脚离地,她还以为是要杀她的人又换了新手法,吓得低叫出声,却被一只泛着冷香的手捂住了嘴:
“叫什么?”
陈萤认出了太子的声音,在心里松了口气。
不是来杀她的人,而是能给她活路的人。
见她放心地在自己怀里换了个更安稳的姿势,太子忍不住嗤了声,话语里满是戏谑,“怎么,把本太子当成驮你的车马了?”
陈萤连忙摇头,太子看她一双水光潋滟的明眸里好像会说话一样盯着自己,故意没有挪开手,反而用手指摩挲过她娇嫩的唇,看着她的唇瓣变得更加红艳。
然后就这么一路把人抱进了屋子,扔到了床上。
陈萤的嘴这才得了自由,可她刚要说话,太子的身子已经压了上来。
感受到身上属于成年男人的躁动气息,陈萤哆嗦了一下,抬眸时看见太子极具压迫力的眼神,想说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太子看到她那小鹿般忐忑不安的眼神,心里却生起了逗弄之心。
“想做我的女人,你这张脸也算够格。”
他俯首在陈萤耳畔,“不过——”
陈萤被他的停顿吊住了心,小心翼翼地等着。
“听说你是在青楼长大的,我要先验验看,你的身子干不干净。”
陈萤在风月之地长大,尽管母亲在世时把她护得很好,不许任何男人碰她分毫。
即使是在水榭那回,太子也只是扯了她的衣物,并未来得及进一步。
所以,此时,
她的身子僵得像是木头一样,动弹不得。
耳畔传来男人带着笑意的低语:
“现在怎么哑巴了?在你嫡母嫡姐面前求我带你走的时候,舌头不是挺利索的吗?”
陈萤不自在地仰着脖子,她也想讨好太子,学着青楼里那些承欢的女子。
可她做不到。
太子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她就酥软成一团烂泥,脸色羞红得像烂熟的苹果,嗓子眼却像是被黏腻的糖浆堵住,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看到她这般青涩,太子的眸色反倒柔和了几分。
“还以为你在床上有什么了得手段,这就吓得木头似的。”
他能看出陈萤是真的未经人事,这青涩自然的反应是装不出来的。
只不过,尚是处子就这般大胆,未出阁时就敢给男人下药倒贴,不好好调教管束一番,她还不知要如何无法无天。
陈萤偷偷盯着他的脸瞧,却在他蓦然看来时,赶紧把眼闭上。
她这副可怜的鸵鸟样子让太子嘴角微扬。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染着淡淡的沙哑,“既然上了我的床,就得学会服侍的规矩。”
陈萤羞得连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也不敢问他到底是什么规矩。
太子忽然一把扯开了她身上的锦被,露出她被解了衣襟的身子。
肤白胜雪,温香软玉——
看着她,就知道这些不是文人骚客卖弄华采的虚词。
但是,这具本该白玉无瑕的身体上,从腰腹往下却遍布青紫淤痕。
太子看到这些伤痕,瞬间醒了酒。
被他凝眸看着的这一刻,陈萤仿佛又回到了陈国公府的后宅,明明已经远离了那些人,可曾在众人面前被拔光衣服赤身鞭打的耻辱却烙进了她的骨子里,再也忘不掉。
她脸上暧昧的红晕褪去,只剩面无血色的惨白,慌忙要穿上衣服却被太子按住了手。
只见那贵不可攀的男人沉着眼眸,面上喜怒不显,低声问道:
“疼不疼?”
陈萤愣住,他很有耐心地又问了一遍,“疼吗?”
她又愣了一瞬,才明白他在问什么。
心里乱七八糟的,她顿了顿,这次毫不费力眼里就泛起了水雾,咬着唇轻轻点头。
“疼。”
当然疼,疼得刻骨铭心,抓肝挠肺。
这份疼忍在心里,她咬咬牙,挺一挺也就过去了。
当时那么多人围着她,嘲弄鄙夷的话语快要把她淹没,她都不肯哭一声,心里只有滔天的恨。
可眼下终于有人问,她说了出来,却没来由的一阵委屈。
太子没有追问她是谁下的手,他很清楚能在国公府把她折磨成这样的,只有她的嫡母和嫡姐。
若是没有她们的授意,旁人绝不敢这么对待府上的小姐。
这天下如此多不公的事,那么多受到欺辱却无法伸冤的可怜人。
他贵为一国储君,是这万里江山将来的主人,要操心的事情比一个女子在后院受得委屈要大得多,比这惨烈一万倍的情景他也亲眼目睹过,本不该为此心生波澜。
可兴许是她的脸和他心里的人太像了,他心里竟然弥漫着疼惜。

随即,太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凉薄,轻描淡写道:
“罢了,她毕竟是你的庶妹,就留她一命吧。今夜的事,我不会说出去。”
陈月如眸光一冷,她的未婚夫居然开口给这个贱人求情!
还愿意为了陈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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