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志道杨廷和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后续》,由网络作家“青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哥,你快再给孤说说,孔圣人那些话还有啥是被那帮老腐儒给曲解的呀?”朱厚照像只小尾巴似的,拉着徐志道的衣袖,风风火火地出了乾清宫,那眼睛亮得就像黑夜里的狼眼,满是对新段子的渴望。张仑在旁边呢,心里那叫一个痒痒啊,就跟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挠。可他得端着英国公府的架子,只能使劲憋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志道,就盼着他能说出点啥来。徐志道一脸苦瓜相。“没啦,真没啦,就那些。殿下啊,咱还是麻溜儿地回去抄书吧,我这小命可经不起折腾了。”他心里正盘算着那十遍论语、十遍道德经得抄到猴年马月去,哪还有心思伺候朱厚照这小祖宗的好奇心。朱厚照可不干,拉着徐志道的袖子就开始晃悠,那劲儿大得像头牛,嘴里还嘟囔着。“二哥,你可不能这么小气啊,你刚才那些想法可把...
《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后续》精彩片段
“二哥,你快再给孤说说,孔圣人那些话还有啥是被那帮老腐儒给曲解的呀?”
朱厚照像只小尾巴似的,拉着徐志道的衣袖,风风火火地出了乾清宫,那眼睛亮得就像黑夜里的狼眼,满是对新段子的渴望。
张仑在旁边呢,心里那叫一个痒痒啊,就跟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挠。
可他得端着英国公府的架子,只能使劲憋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志道,就盼着他能说出点啥来。
徐志道一脸苦瓜相。
“没啦,真没啦,就那些。
殿下啊,咱还是麻溜儿地回去抄书吧,我这小命可经不起折腾了。”
他心里正盘算着那十遍论语、十遍道德经得抄到猴年马月去,哪还有心思伺候朱厚照这小祖宗的好奇心。
朱厚照可不干,拉着徐志道的袖子就开始晃悠,那劲儿大得像头牛,嘴里还嘟囔着。
“二哥,你可不能这么小气啊,你刚才那些想法可把孤逗得够呛,再给我说说呗。”
徐志道都快哭了。
“太子殿下,这次真不是我小气。
您也不是没看见陛下那脸,黑得像锅底似的,都快冒烟了。
我要是再胡咧咧,那可就不是抄书这么简单的事儿了,说不定脑袋都得搬家。”
他边说边用力甩袖子,可朱厚照那手就像长在上面似的,甩都甩不开。
张仑在旁边实在忍不住了,劝道。
“太子殿下,老二说得对,握们还是先回去抄书吧,保命要紧啊。”
朱厚照眉头一皱,眼睛一瞪。
“凭什么你叫他老二,叫我太子。
都叫叫我三弟,我都结拜了,还喊什么太子,多生分啊。
你们这俩家伙,胆子比老鼠还小,孤可不怕父皇。
再说了,父皇不就只是让咱们抄书嘛,又没说不让咱们谈学问。”
徐志道哭笑不得。
“殿......三弟,您这是强词夺理啊。
我这要是谈起来,你信不信不出片刻,消息肯定得传到陛下耳朵里。
到时候,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朱厚照眼珠一转,嘿嘿一笑。
“那我们偷偷说,就像做贼一样,不让父皇知道不就行了。”
徐志道一脸严肃。
“三弟啊,你可别天真了。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隔墙有耳。
我们还是先把书抄完,等风头过了,再聊也不迟啊。”
张仑在旁边也反应过来一个劲儿地点头。
“对对对,三弟,老二说得太对了,我们可不能再捅娄子了。”
朱厚照见他俩这么坚决,只好松开手,嘴里还嘟囔着。
“好吧,那等抄完书,二哥你可一定要再给孤讲讲啊。”
徐志道无奈地应道。
“行,等抄完书再说吧,但愿到时候我们还能有机会聊。”
三人各自回府后,徐志道坐在书桌前,看着那厚厚的《论语》,就像看着一座大山,满心无奈。
他心里想,这次可真是把天捅了个窟窿,把陛下气得够呛。
可那些“正统”解读,他都是从前世的段子里看来的,现在让他自己解读,那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不过他又琢磨,说不定这抄书也不是啥坏事,就当是重新学习圣人之言,好让自己能在这个时代混下去,别一不小心就被当成异类给咔嚓了。
张仑回到英国公府,虽然表面上还是那副端庄的样子,可脑子里就像开了锅一样,不停地回放着徐志道在国子监和乾清宫的那些事儿。
他感觉自己就像打开了一个神秘的宝藏,可这宝藏好像有点烫手,把陛下都给惹毛了。
他暗暗决定,这次抄书可得认真点,说不定能从这些圣人之言里找到个平衡点,既能有新想法,又能不违反正统礼仪,那就太完美了。
朱厚照呢,回了东宫就把抄书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扯着嗓子喊。
“刘瑾,刘瑾,快给孤备马,孤要去跑几圈,这宫里都快把孤憋闷死了。”
那兴奋劲儿,就像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
张仑那边刚抄完一编放下笔,还没从抄书的状态中缓过神来,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大得就像天塌下来了一样。
他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惊愕地抬起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房门就像被炮弹轰了一样,木屑到处乱飞,烟尘滚滚的,就像战场上一样。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当代英国公张懋的身影出现了。
只见这位老国公手持大关刀,那身姿矫健得就像个年轻小伙子一样。
他挥舞着大关刀,那大刀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呼呼作响,每一下都带起一阵狂风,吹得屋里的纸张像蝴蝶一样乱飞,那气势就像要把整个屋子都给拆了一样。
“王八犊子,本公求爷爷告奶奶的送你去国子监,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张懋气得满脸通红,那胡子都翘起来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满脸的皱纹因为愤怒都挤到一块儿去了,就像个愤怒的老狮子。
这一嗓子,吓得张仑魂都飞了,他下意识地往后一跳,差点就直接跳到房梁上去了。
他的心脏就像打鼓一样,“咚咚咚”地跳个不停,感觉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他哆哆嗦嗦地看着爷爷,声音带着哭腔。
“祖父......祖父,您息怒啊。”
张懋气得一步就跨进屋里,大关刀“咚”的一声重重地杵在地上,那声音震得整个屋子都晃了三晃,就像发生了地震一样。
“你个小兔崽子,国子监是干什么的?
那是让你去学圣人之道、礼仪之学的圣地,你可倒好,在乾清宫干的那些事儿,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把我英国公府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张仑“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头磕得像捣蒜一样。
“祖父,我错了,我真是糊涂了,就像被鬼迷了心窍一样,在朝堂上胡说八道,惹陛下生气了。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张懋怒哼一声。
“哼,后悔?你现在知道后悔了?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怕了。
你要是真有悔意,就给我好好反省,认真抄书,别再被那些歪门邪道给迷惑了。
要是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让你知道咱们家的家规可不是吃素的!”
说完,张懋拎着大关刀,气呼呼地转身就走了,留下张仑瘫坐在地上,大汗淋漓,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心里暗暗发誓:我错了,下次......下次还敢,嘿嘿。
这时候,在东宫玩得不亦乐乎的朱厚照,正对着抄书的纸笔发愁呢,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这抄书也太无聊了,要是二哥在就好了,他肯定有办法让这事儿变得有趣。”
刘瑾在旁边劝道。
“太子殿下,您还是先抄书吧,要是陛下知道您偷懒,那可就麻烦了。”
朱厚照不耐烦地挥挥手。
“知道了,知道了,别像个老母鸡一样唠叨个不停。”
可他还是一动不动,就像被胶水粘在椅子上一样,在那儿发呆呢。
而在英国公府,张仑正专心致志地抄书呢,每一个字都写得工工整整,就像印刷出来的一样。
英国公书房内,烛火摇曳,光晕如涟漪般在四周缓缓晕染开来,为这静谧的空间添了几分暖意。
徐志道已恭恭敬敬地行礼告退,那身姿挺拔如松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门后,只余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仿佛还在空气中萦绕。
定国公徐永宁依旧静静地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仿若一座沉思的雕像。
他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有些迷离,似在细细回味方才与徐志道的谈话,那谈话中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细节都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
就在这时,国公府管家徐敬在书房门外轻轻叩门,声音带着几分恭敬。
“国公。”
“进来吧。”
徐永宁回过神来,回应道。
徐敬轻推房门,走进屋内,旋即躬身行礼,口中说道。
“参见国公。”
那姿态,标准得挑不出一丝差错。
定国公徐永宁见状,无奈地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亲昵的埋怨。
“说多少次了?
就咱们兄弟俩的时候,不用来这一套礼仪。”
徐敬一听,直起身子,脸上露出嬉皮笑脸的神情,应了一声。
“哦,那你起来,我坐会儿。”
说着,竟伸手作势要拉定国公起身,往自己这边的椅子上按。
徐永宁眼睛一瞪,满脸惊愕。
“???老子让你随意点,没让你这般随便啊。”
徐敬赶忙收手站定,脸上满是委屈之色,嘴里嘟囔着。
“真难伺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还是恭敬点吧,省得您老又扣我酒钱,我那点可怜的酒钱可经不住您这么折腾。”
说着,他又迅速恢复了恭敬的姿态,只是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没来得及完全收起的笑意,在烛光下闪烁着。
定国公徐永宁眉头微皱,看向管家徐敬,没好气地问道。
“这么晚了,找老子何事?”
管家嘿嘿一笑,向前凑了几步,压低声音说道。
“国公,您看志道少爷是不是也该到了定亲的年纪啦?”
徐永宁目光一凝,嘴角泛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反问道。
“哦?这是有哪家来推荐了,还是有什么有心人在暗地里打听呢?”
徐敬赶忙摆摆手,连忙说道。
“没有啊,国公。
您瞧瞧,志道少爷如今都十六啦,想当年咱哥儿俩十六的时候,孩子都会喊爹咯。”
徐永宁听闻,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慨,若有所思地说道。
“也是,时光如白驹过隙,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呀。
既如此,那你去给我好好打听打听,看看这京城里哪家有年纪与他相仿的未出阁女子,得是那品行端正、贤良淑德的。
如今志道这孩子也算是天子门生,这婚事也需讲究个门当户对。”
徐敬一听,脖子一梗,嘴角一撇,语气坚决地说道。
“不去。”
徐永宁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声调一下子提高了许多。
“不是,本公平日里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不就当年在战场上你帮本公挡了那要命的一刀嘛,怎么着,你还打算靠着这事儿吃一辈子老本儿啊?”
徐敬却不慌不忙,拿起定国公的茶碗,慢悠悠地嘬了一口,满脸不在乎,梗着脖子回应道。
“对呀,我就打算靠着这事儿吃一辈子呢。”
徐永宁被气得哭笑不得,咬牙切齿地说道。
“嘿!你个老货,怎样你才肯去?”
徐敬双手抱胸,脸上笑嘻嘻的,带着几分调侃地说道。
“求我呀,您要是求我,我就去。”
徐永宁一听,气得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喊道。
“本公的刀呢!来人啊!”
而此时,书房外值守的下人们却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这国公爷和管家呀,那可是自幼一块儿长大的,曾经同窗共读,一起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又在战场上互为生死相依的袍泽,一同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考验,出生入死。
据说呀,当年他们还一起就朴国昌,甚至还一起分过赃呢。
管家对国公爷那可是忠心耿耿,尤其是当年在战场上,在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他毫不犹豫地为公爷挡过那致命的一刀,此等情谊,比亲兄弟还亲几分。
只是自从国公夫人故去之后,这两人就没了管束,时不时地就像两个顽童一般,你来我往地闹腾起来。
想当初国公夫人还在的时候呀,只要见他俩闹起来,便会快步走上前,一手拽住一个人的耳朵,轻轻一拧,再呵斥几句,两人就会像犯错的孩子一般,老老实实的,立马就消停了下来。
可如今,没了国公夫人的约束,这俩活宝又开始了他们充满趣味的“日常互动”。
那一晚,也不知是管家徐敬主动承揽了为徐志道打听婚事这事儿,还是国公爷最终服软求了他,总之这件事就这么在两人的嬉闹中暂告一段落。
日后,徐志道每次上街,都会察觉到周围有大姑娘小媳妇在窃窃私语,那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几分羞涩,弄得徐志道满头雾水,不知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那都是后话了。
第二日,正值正午时分,阳光火辣辣地洒在大地。
徐志道风风火火地朝着东宫赶去,那气势简直如同闯入龙潭虎穴一般。
东宫的侍卫们见了他,竟没有一个敢伸手阻拦这位爷。
在这宫中,谁人不知他是太子的结拜二哥,更是陛下眼中的得意门生呢。
只要他不是手持利刃、口中喊着要伤害太子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谁也不会傻到去自讨没趣地阻拦他。
然而,这世上总有那么些急于表现之人,妄图通过一些出格之举来吸引主子的目光,获得青睐。
刘瑾便是其中之一。
他远远瞧见徐志道这般毫无顾忌地往宫里闯,立马扯着尖细的嗓子喊道。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竟敢不先行通报,就强闯东宫,来人啊,给咱家拿下!”
可这东宫六率里几乎都是勋贵子弟,能在这里当值的,家中家族自然不会派那些没眼力见儿的傻子来。
这些侍卫们一个个都认识徐志道,对刘瑾的呼喊就像没听见一般,依旧各司其职,该巡逻的巡逻,该站岗的站岗,丝毫不受影响。
刘瑾见徐志道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那眼神中的威严气势让他心里不禁有些发慌,可他仍强装镇定,色厉内荏地再次喊道。
“大胆,你要干什么?”
徐志道二话不说,猛地一个巴掌挥了过去,那巴掌带着呼呼风声,力道之大,直接把刘瑾打得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懵了。
徐志道这才悠悠地说道。
“打你啊。你家太子没告诉你,有朋自远方来,宜用砖乎?”
那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和不屑。
刘瑾心里清楚徐志道的身份,只是最近他时常听到太子对徐志道有所抱怨,便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以为可以取代徐志道在太子心中的地位,所以才想借此机会好好表现一番,拍拍马屁。
可他万万没想到,徐志道可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这一巴掌,就像一盆冷水,把他从那美滋滋的美梦中狠狠地扇回了残酷的现实,让他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定国公府的书房内,烛火在微风中摇曳闪烁,那昏黄的光影在墙壁上晃动,仿若一幅斑驳陆离的画卷。
定国公徐永宁正襟危坐于书桌后的太师椅上,他神色威严,却又在那眼角眉梢处透着几分和蔼。
双眸犹如火炬般明亮,紧紧地盯着眼前身姿挺拔如青松的徐志道,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陛下给你取字了?”
徐志道微微低下头,神色恭敬有加。
“大祖父,陛下赐我字为‘济危’。
此二字,蕴含着济世安民之意,更有在大明遭遇危难之际力挽狂澜的期许。”
徐永宁听闻此言,微微点头,那花白的胡须随之轻轻颤动。
他目光中满是欣慰之色,宛如一位老农看着茁壮成长的麦苗。
“看来陛下对你甚是看重,你定要珍惜这份恩宠,切不可辜负陛下的期望。
这一年来,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本公都瞧得真真切切。
于民生之事上,你不辞辛劳,深入民间的大街小巷、田间地头,亲身体察百姓的疾苦。
你为陛下出谋划策,无论是民生军事还是各种事情上,你的想法都非常好。
就连党争之事,你的平衡之策,也让人耳目一新。
你做得着实出色,不亏为神童之名,令人赞叹。”
徐志道赶忙谦逊地回应,朝徐永宁深施一礼。
但眼中被人夸奖的骄傲之色还是溢于言表。
“多谢大祖父夸奖,孙儿不过是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为大明江山社稷略尽心力罢了,实不敢居功。”
徐永宁神色陡然一肃,语气变得庄重严肃起来。
“你切不可滋生自傲之心。
陛下虽看似宽仁温和,但你切莫小瞧了当今圣上。
遥想当年陛下初登大宝之时,大明内外交困,内有吏治腐败、民生凋敝,外有强敌环伺、边疆告急,局势动荡不安,犹如风雨中的扁舟,岌岌可危。
然而陛下凭借着非凡的智慧和坚韧不拔的意志,如中流砥柱般力挽狂澜。
他大刀阔斧地整顿吏治,让朝堂上下焕然一新,贪官污吏无所遁形。
改革赋税,减轻百姓负担,使国家经济逐渐复苏。
大力发展商业,让市井之间重现繁荣之象。
在军事上,陛下更是运筹帷幄,调兵遣将,击退外敌,开疆拓土。
正是陛下的这些举措,才将大明从风雨飘摇中拯救出来,成就了如今这四海升平、国泰民安的盛世之景。
小瞧陛下的人,不是告老就是外放。
可见陛下的手段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温和。
只是陛下早年为了国事殚精竭虑、操劳过度,以致身子亏空,这才不得不考虑太子即位之事。
可太子年幼,心性尚未成熟,性情亦未定型。
这大明的中兴之势能否延续下去,实在是让人忧心忡忡啊。”
说到此处,徐永宁深深地看了徐志道一眼,目光中满是长辈对晚辈的殷切期望,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
“今日你既已领受陛下的嘱托,日后定要更加尽心尽力地辅佐太子。
我们徐家世代蒙受皇恩,与皇家休戚与共、荣辱相连。
毕竟太宗的仁孝文皇后为我徐家人。(世宗改的成祖)
我们身上都有中山王的血脉。
守护大明江山,也是我们徐家世世代代义不容辞的使命,容不得丝毫懈怠。”
徐志道神色愈发恭敬,向前迈出一步,双手抱拳,行礼如仪,声音洪亮如钟。
“大祖父的教诲,孙儿定当刻骨铭心。
陛下的嘱托,就是孙儿前行的指引,如北斗高悬,孙儿遵命。
孙儿必当全心全意辅佐太子,为大明的繁荣昌盛奉献所有,倾尽心血。
定不负陛下的厚爱,不负大爷爷的殷切期望,更不会辱没徐家满门忠烈的英名。”
言罢,他身姿挺拔,宛如苍松翠柏,眼神坚定,恰似磐石之固。
徐永宁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徐志道,语气凝重,似有千钧之重。
“好了,今日我们爷俩在这书房中的谈话,你务必谨记于心,也切莫泄露半分。
如今陛下龙体欠安,朝局如风云变幻之天,波谲云诡,多的是心怀叵测之徒,他们如同暗处的饿狼,时刻窥视着可乘之机。
稍有差池,就可能掀起惊涛骇浪,引发难以预料的轩然大波。”
他顿了顿,眼中满是关切之情。
“若是日后,你未被外放任职,在这京城之中,若遇到什么棘手难办之事,可随时来找本公。
我们徐家之人,同气连枝,就算你是膺绪公一脉,本公也会对你视若己出。
本公虽不是你亲祖父,但我们都是中山王的后人。
徐家的荣辱兴衰与我们每个人都紧紧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时刻将此铭记。”
徐志道郑重点头,眼中闪烁着感动与坚定交织的光芒。
“孙儿明白,大祖父放心。
孙儿定当谨言慎行,与徐家生死相依,荣辱与共。”
定国公徐永宁见徐志道如此回答,倍感欣慰,继续嘱咐道。
“明日你若前往东宫,虽说陛下有意让你与太子沟通感情,但你也要牢记,切莫交浅言深。
太子虽贵为储君,但毕竟年幼,心思单纯如白纸,极易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
如今宫中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如鬼魅般暗中窥探,稍有不慎,你不经意间的言语都可能成为他人构陷的把柄。
你定要谨小慎微,如同行走于薄冰之上,多听少言,在维护好与太子情谊的同时,更要守护好自身安危。
切莫因一时疏忽大意,而陷入那看不见却又无处不在的阴谋漩涡之中,万不可大意啊。”
徐永宁微微皱眉,目光如电般看着徐志道,继续问道。
“你知道你这么有才华,还年轻。陛下为何对你这么信任还不设防吗?”
徐志道一愣,低头沉思起来,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
定国公见状,缓缓说道。
“因为你没有野心。
你的眼睛没有一丝欲望,不像那些老谋深算的人,可以藏住,也不想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藏不住,你是根本没有。
这便是陛下信任你的缘由。”
东宫院内,刘瑾那杀猪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在空气中回荡着。
每一声都像是一把尖锐的锥子,狠狠地刺向太子朱厚照的耳膜。
朱厚照本在房中悠闲自在,被这恼人的声音搅得心烦意乱,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心中的火气“噌噌”地往上冒。
“真是烦死了,这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儿嚎丧呢!”
朱厚照一边嘟囔着,一边怒气冲冲地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不禁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只见徐志道正气势汹汹地对着刘瑾拳打脚踢,刘瑾毫无还手之力,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
朱厚照心中满是惊讶,思绪也瞬间飘回到了过去。
想当初结拜之时,二哥徐志道的那些关于“抡语”的见解,就像是一把神奇的钥匙,为他打开了一扇前所未有的新世界的大门。
那时候的二哥,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侃侃而谈,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颗璀璨的星星,镶嵌在朱厚照的记忆深处。
可谁能想到,在那之后的两年里,二哥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整日里不是沉默寡言,像个闷葫芦一样,就是一开口就是家国大事,严肃得让人有些害怕。
而且啊,朱厚照还敏锐地察觉到,二哥似乎在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是今天,在东宫再次见到徐志道,朱厚照的心里别提有多欢喜了。
别看他年纪才 12岁,可毕竟是皇家子弟,从小在这复杂的宫廷环境中长大,那识人的眼光可是相当厉害的。他心里明白得很,二哥肯定是受到了什么人的警告或者胁迫,才会有之前那样的变化。
如今,二哥能主动来到东宫,这说明二哥不会再像前两年那样对自己避而不见了,这让朱厚照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小火苗。
刘瑾看到朱厚照来了,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连滚带爬地朝着朱厚照挪过去,嘴里不停地喊着。
“太子啊,太子!您可算是来了。
这人胆大包天呐,竟敢在东宫行凶啊!
您瞧瞧,老奴都被他打成这副模样了。
您一定要为老奴做主啊!”
朱厚照却像没看见刘瑾一样,飞起一脚,直接把刘瑾踹到了一边,刘瑾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朱厚照顾不上刘瑾,满心欢喜地跑到徐志道跟前,一把拉住他的手,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二哥,二哥!
你今日来找我,是不是有关于‘论语’的新见解啦?”
再看徐志道,虽说他出身锦衣卫世家。
可他父亲徐世礼,见他在学问上有着极高的天赋,就像呵护稀世珍宝一样,根本不舍得让他沾染一点武功。
就怕这万一要是练武了,把这徐家百年才出的一个下凡文曲星给练傻了,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所以此刻,徐志道刚刚揍完刘瑾,累得气喘吁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一时间还没缓过劲儿来,对于朱厚照的询问,他根本就没顾得上理睬。
徐志道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着朱厚照那满是期待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老三,今日我来,不只是有新的‘论语’,是陛下让我带你出去转转。
这东宫虽好,可却像个金丝笼,困了你太久。
我都快学傻了,更别说成日憋在东宫里的你了。”
朱厚照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光芒仿佛能照亮整个东宫,他兴奋地跳了起来。
“真的吗?二哥!
我早就想出去了,这东宫都快把我憋闷坏了。
之前就是父皇和母后都不让我出去。”
说着,他拉着徐志道就要走。
这时,刘瑾一瘸一拐地扑了过来,拦住去路,哭喊道。
“太子,这可使不得啊!
您贵为太子,哪能微服出宫,怎么也需要带上老奴,和一些侍卫啊。”
朱厚照眉头一皱,面露不悦。
“哼,本太子在这东宫都快闷出病来了,你们跟着孤还能玩什么?
你莫要多管闲事。”
刘瑾却不依不饶,继续苦劝。
“太子,祖宗之法不可违,宫廷规矩森严,您不能因一时之兴而坏了大事啊。”
徐志道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刘瑾,说道。
“我是不是打你打的轻了?”
刘瑾见徐志道说话,顿时怒目而视。
“都是你这奸佞之徒,蛊惑太子,今日咱家定不饶你。”
说着便自不量力的要去抓徐志道。
朱厚照见状,怒从心起,大声道。
“刘瑾,你放肆!
本太子的事何时轮到你做主了。”
说着,朱厚照一拳挥向刘瑾,徐志道也不客气,趁机对着刘瑾就是一脚。
刘瑾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哎哟哎哟”地叫唤着。
兄弟俩可没打算就此停手,你一拳我一脚,把刘瑾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刘瑾蜷缩在地上,再也不敢吭声了。
朱厚照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哼,再敢多嘴,有你好看。”
说完,便和徐志道继续准备出宫。
他们从东宫的一处隐蔽侧门悄悄溜了出去。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一双眼睛暗中盯着。
在东宫里,左春居大学士杨廷和皱着眉头,对身边的人道。
“太子微服出宫,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有个闪失,我们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内阁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内阁首辅李东阳得知皇帝允许太子出宫的消息后,气得脸色铁青,在阁中大发雷霆。
“这成何体统!太子之尊,关乎国本,怎能如此随意出宫游玩?
陛下此举实乃荒唐!”
其他内阁大臣也纷纷附和,你一言我一语,整个内阁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
“太子年幼,心性不定,此风一开,日后如何能安心于东宫学业,研习治国之道?”
“宫廷礼制森严,如此行事,岂不是视规矩如无物?”
他们一边议论,首辅李东阳一边迅速行动起来。
他紧急入宫,试图劝谏朱祐樘改变主意。
一路上,他之脑海中思绪翻涌,犹如放映着一幅幅画卷一般,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出现之场景。
定国公徐永宁向来以严厉著称,此次自己犯下如此大错,国公定不会轻易饶恕自己,说不定还会遭受严酷之重罚,或被杖责,或被禁足,种种可怕之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
然而,事已至此,他亦只能鼓足勇气,勇往直前,恰似那过河之卒子,明知前方艰难险阻,却也只有向前这一条路可走,有进无退,如飞蛾扑火般决绝。
徐志道缓缓步入书房,只见徐永宁公正在挥毫书写,其身姿挺拔,气势威严。
他赶忙趋步向前,恭恭敬敬地行大礼。
“国公大人。”
他之姿态放得极低,每一个动作都尽显敬重,额头触地,不敢稍有僭越。
徐永宁停下手中之笔,缓缓抬首望向徐志道,面上浮现出一丝温和之笑意,仿若冬日之暖阳,驱散了些许紧张之氛围。
“按常理而论,汝可称老夫为大祖父,吾等本是一家人,无需如此多礼。”
他之声音温和中带着一丝长辈之慈爱,如春风拂面。
徐志道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仿若黑暗中看到一丝曙光。
“大祖父,此前不知,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他心中原本之紧张,因这突如其来之亲近称呼而缓解了几分,如释重负。
徐永宁摆了摆手。
“无妨,汝在宫中之事,老夫已有所耳闻。
陛下龙颜大怒,汝可知此事之严重程度?”
他之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目光紧紧盯着徐志道,眼神犀利如鹰隼,似要将徐志道看穿。
徐志道垂首,恭敬地答道。
“孙儿已知错,此次实乃孙儿鲁莽冲动,行事莽撞如无头之蝇,以致触怒陛下,惹得陛下不悦。
孙儿追悔莫及。”
他之语气中充满了懊悔,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仿若一个做错事之孩童,满心愧疚。
徐永宁起身,缓缓行至徐志道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汝有独特之见解,本是好事。
然京城之地,犹如龙潭虎穴,处处暗藏玄机,布满陷阱。
圣人之言,乃我大明立国之根本,切不可视作儿戏,随意亵渎。
陛下命汝抄书,实乃赐予汝改过自新之良机,汝当慎重对待,万不可掉以轻心。”
他之话语中带着告诫,眼神中满是期望,希望徐志道能真正明白其中利害。
“孙儿明白,定当用心抄书,深刻反思。”
徐志道赶忙回应,语气坚定,如金石之音,表明自己之决心。
“再者,汝与太子等人交往,务必谨小慎微,把握分寸。
太子之身份尊贵无比,其言行举止皆与国家命运息息相关。
汝切不可将太子引入歧途,若有差池,必将成为千古罪人,祸及家族与社稷。”
徐永宁神色凝重,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徐志道,每一个字都如重锤一般敲在徐志道心上,令他心跳加速,冷汗浃背。
“孙儿定当铭记大爷爷之教诲,与太子相处之时,必当处处小心,如履薄冰。”
徐志道回答道,心中深知此事关乎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如临深渊,战战兢兢。
“志道啊,你可知本公为何今日要与你说这些?
今日之事,非是为了陛下让你抄书这等表面之事,亦非仅因你在乾清宫那番言行触怒了陛下。
你且听好了。”
徐永宁语气深沉,目光远视,似在回忆大明之往昔岁月。
“我大明,自太祖皇帝开国至今,已逾百年。
这百年岁月里,大明就如同一架巨大且精密之马车,沿着既定之车辙滚滚向前。
这马车之所以能行得稳,靠的便是祖祖辈辈立下之规矩,这些规矩就是那车辙,是万万不可偏离的。
如同江河之水,需在河道中流淌,一旦泛滥,便会成灾。”
徐永宁神色庄重,语气威严。
“太子殿下,那是陛下唯一之子嗣,是我大明未来之希望。
他之身份之尊贵,如同那御驾上最璀璨之明珠,容不得半点瑕疵。
他之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关乎我大明江山之未来。
你身为太子侍读,陪伴在太子身边,你的话语就如同那风中之种子,不知会在何处生根发芽。
若你肆意妄言国事,这些言语就可能像那脱缰之马,扰乱太子殿下之心智,进而影响殿下对国家大事之看法。
这后果,你可曾想过?
那是会动摇我大明皇室根基之大事啊!如同大厦之基石松动,必将导致大厦倾颓。”
徐永宁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徐志道,眼神中透露出深深之忧虑。
“再者,这国事,那是陛下与朝廷重臣们殚精竭虑所谋之事。
朝廷自有朝廷之章法,就如同这棋盘之上,落子都有其规矩。
你贸然发表关于国事之言论,就如同在这棋盘上胡乱落子,破坏了棋局之平衡。
这不仅是对皇权之不尊,更可能被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利用。
在朝廷之中掀起无端之纷争,搅得朝堂上下不得安宁。
如同平静之湖面投入巨石,掀起惊涛骇浪。”
徐永宁眉头紧皱,语气严肃。
“我大明传承百年,其间所形成之规矩,就如同那万里长城之砖石,一块一块垒起来,坚不可摧。
这些规矩,不是某一人能改变之,哪怕是我,也得在这规矩之中行事。如同繁星需在其轨道运行,不可越界。
你有才华,脑子转得快,想法也多,这本是好事。
可这就如同宝剑,用得好是杀敌利器,用不好便会伤了自己。
你若不懂得约束自己之言论,在这复杂之朝廷局势中,就会像那莽撞之孩童,手持火把在火药堆旁玩耍,随时可能引发大祸,后果不堪设想。”
徐永宁言辞恳切,语重心长。
“我们徐家,世代承蒙皇恩,家族之荣耀与大明之兴衰息息相关。
你的一言一行,不只是你个人之事,更关乎家族上下几百口人之身家性命。
一旦你因不当言论惹出祸事,那便是灭顶之灾!
如同洪水猛兽来袭,家族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所以,你定要谨言慎行,切不可再随意谈论国事。
莫要因一时之快,而毁了自己、毁了家族、毁了这大明之安稳啊!”
徐永宁语气沉重,眼神中满是对家族命运之担忧。
徐志道听闻徐永宁这一番语重心长之话语,额上冷汗如雨下,心中愈发沉重,如压巨石。
他深知徐永宁所言句句在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般敲打着他之灵魂,令他震颤不已。
“大祖父,孙儿已深刻领悟,铭记于心,绝不再犯。
定当谨言慎行,日后少说多做。”
徐志道再次恭敬地说道,声音微微颤抖。
徐永宁微微点头,目光依然深邃地看着徐志道。
“你能明白便好。
如今朝堂局势复杂,暗流涌动,各方势力皆在窥视。
太子殿下生性活泼,但也正因为如此,更需要你这样有学识之人在旁引导。
但引导需有分寸,不可让殿下陷入不必要之险境。如航海之船需有经验之舵手,方能避开暗礁。”
“孙儿明白,日后与太子相处,定当引导他钻研学问,恪守礼仪,远离朝堂纷争之言论。”
徐志道回答道,脑海中浮现出朱厚照那机灵又有些调皮之模样,深知责任重大,如肩负千钧重担。
“不仅如此,你在国子监中,亦要谨小慎微。
国子监乃培养大明栋梁之地,其中学子众多,背景各异。
虽多为年轻才俊,但也不乏一些被家族利益所驱使之人。
你在其中,不可锋芒过露,以免遭人嫉妒,引来无端祸事。
如美玉藏于匣中,待时而动,不可过早显耀光芒。”
徐永宁继续叮嘱道。
“孙儿定当注意,会与同窗友好相处,专心学业。”
徐志道深知国子监鱼龙混杂,如今更是不敢有丝毫大意,如行走于薄冰之上。
“还有,此次抄书,你切不可敷衍了事。
这《论语》和《道德经》,皆是圣人智慧之结晶。
陛下让你抄书,一是惩戒,二也是希望你能在其中领悟正道。
你可利用此机会,沉淀自己的心性,反思自身言行。
如炼金之炉,去除杂质,提炼精华。”
徐永宁看着徐志道,眼中闪过一丝期望,似看到家族之希望在徐志道身上闪耀。
“孙儿定会用心抄书,将圣人之言刻于心中,时刻警醒自己。”
徐志道应道,心中对这抄书之事也有了新之认识,不再只是将其视为一种惩罚,而是当作自我提升之契机。
“去吧,日后行事,定要思前想后,不可再冲动行事。
徐家之荣辱,全系于你等年轻一辈身上。”
徐永宁挥了挥手,示意徐志道退下,其动作沉稳而威严,尽显国公之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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