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老拿阿敬和邹智比较,他是我想牵手一生的爱人,谁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而现在,那双含情脉脉的眼变成了面前盛怒的目光。
我的心像是被压了一块沉重的大石头。
周纤父母不想让她生气,赶忙劝解圆场,将闹剧揭了过去。
可周纤却不想放过我。
吃饭时她扫视着我的吃相,冷哼了声讥讽。
“粗鲁,你也配和斯文有礼的阿智比?”
我进厨房刷碗,她抱着手进来不屑地说,
“阿智是从国外留洋归来的音乐家,你也就只配进厨房干点杂事了。”
就因为我提了一句邹智的名字,她就能将我贬低得一无是处。
我放下手中的扫把,朝外而去。
外面一片热闹祥和之意,家家户户欢声笑语,而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或许是主动承担家务让周纤的父母态度缓和了些,见我出门追了出来喊道,
“郝敬啊,大晚上的你去哪儿?快回来一起守岁!”
我定住了脚步,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看到了周纤。
见到她时,刹然心软了下来。
即便她阴沉着张脸,我还是心存念想。
却听见她声冷如冰地说,
“爸妈别管他,外面这么冷别冻感冒了,要作就让他作去!”
“正好让他好好反省反省,怎么敢和阿智相提并论的!”
甚至全程没有给我施舍一个眼神,怒气腾腾摔上了门。
寒夜彻骨的冷,宛如我上辈子临死前那晚。
看着紧闭的门,我终于对她死心了。
2.
没有再去周纤家,我回了村子和单位申请了调遣到北京去。
看见申请单的领导十分吃惊地问,
“前段时间你不是说家里有老婆放心不下吗?怎么突然同意了?”
上辈子我确实因为周纤没有接受单位的调遣,只因为她一句不想和我分开,我就拒绝了升职的机会。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周纤将调遣的事情告诉了邹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