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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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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时鸢沈纤月 更新:2025-01-23 2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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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纤月得意地看了沈时鸢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紧接着,几个丫鬟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走了进来。
为首的丫鬟俯身行礼,“夫人,小姐,这是老爷特意为二小姐打造的喜服,寓意多子多福。”
王氏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
“老爷真是有心。”
沈纤月的喜服本是早早备好了的,眼看婚期将至,只因她的一句不喜,王氏便同沈志远找了十余个绣娘,整整打造了七天七夜才完工。
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喜服上,沈时鸢不动声色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药瓶,将里面的粉末洒在了沈纤月的香粉里。
动作快如闪电,无人察觉。
沈纤月在丫鬟的服侍下换上喜服,精致的绣纹,华丽的样式,衬得她更加娇艳动人。
“妹妹今日真是光彩照人,这身喜服衬的妹妹更加美艳了。”沈时鸢赞叹道。
沈纤月得意地转了一圈,眼神挑衅地看向沈时鸢,“姐姐也觉得好看?可惜姐姐没这个福气穿了。”
一旁的包包气得脸都红了,想要开口反驳,却被沈时鸢一个眼神制止了。
沈时鸢面色平静,“是啊,这喜服是爹娘特意为妹妹准备的,可见爹娘对妹妹的疼爱。”
沈纤月被捧得心花怒放,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好了,时辰不早了,月儿该梳妆了,别误了吉时。”王氏替女儿理了理衣襟,提醒道。
沈纤月斜睨了沈时鸢一眼,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王氏亲自拿起粉扑,在她脸上仔细地扑着香粉,“这是宫里娘娘们都在用的香粉,味道清雅持久。”
沈时鸢看着这一切,心中毫无波澜。
“母亲,女儿去前厅看看,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如今已然事成,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
“去吧,好好招待客人,别失礼了。”王氏头也不抬地吩咐道。
沈时鸢象征性微微俯身,转身迈步离开。
走廊里,四下无人。
包包亦步亦趋地跟在沈时鸢身后,压低声音问道:“小姐,您昨日说的给沈纤月的大礼,究竟是什么呀?”
沈时鸢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等着看好戏便是。”
前厅里,应云骁随一众人迎亲队伍抵达沈府。
远远的,便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立在廊下,身姿纤细,容颜......光洁如玉?
他险些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昔日沈时鸢脸上狰狞的疤痕竟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饶是以他阅女无数的眼光,也不禁为之一震。
趁着宾客在前厅等待的空档,应云骁走到沈时鸢面前,语气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你的脸......怎么回事?”
沈时鸢回答得轻描淡写,“不过自己调制的药罢了。”
简单的几个字,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应云骁的心上。
原本以为沈时鸢脸上的疤痕是永远无法消除的,如今看来,是他低估了她。
一股悔意涌上心头,沈时鸢自小便生得貌美,若早知她能恢复容貌,他当初又怎会选择沈纤月?
沈时鸢仿佛洞悉了他的心思,冷笑一声,“怎么,应公子后悔了?”
应云骁脸色一僵,一时语塞。
“应公子不必如此作态,”沈时鸢语气冰冷,“你既已选择了沈纤月,便好生待她,莫要再做那朝三暮四的负心人。”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吉时到,蒙着红盖头的沈纤月在喜娘的搀扶下,缓缓走出闺房。
她身着大红喜服,金丝银线绣成的凤凰栩栩如生,凤冠霞帔,珠光宝气,衬得她愈发娇艳动人。
沈府门前,早已停满了装饰华丽的马车。
骏马披红挂彩,高头大马之上,新郎官应云骁身着喜袍,意气风发。
沈志远与王氏站在门口,脸上堆满了笑容,亲自将沈纤月送上花轿。
花轿起行,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沿着长街缓缓前行,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沈时鸢看着远去的迎亲队伍,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却毫无笑意。
与此同时,包包提着裙摆小跑过来,“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咱们也该去国公府了。”
沈时鸢点点头,转身欲走,却被一道呵斥震得顿住了脚。
“时鸢!”
沈志鸢忽然沉着脸出现,叫住了她。
沈时鸢回过头,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解。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揣测他突然出现,又如此郑重地叫住自己,究竟所为何事。
沈志远几步走到沈时鸢面前,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闲人,才敢压低声音开口。
“你方才与应云骁独处,都说了些什么?如今你已是太子妃,要懂得避嫌,这门亲事既已给了你妹妹,你便莫要再想其他!”
她当是什么呢,原来只所谓此事。
沈时鸢神色不变,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父亲多虑了,我对应云骁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也看不上他。今日是他主动来找我的。”
前世她被应云骁与沈纤月伤了个体无完肤,甚至丢掉性命,恨都来不及,又怎会想那些莫须有的?
“看不上他?”
沈志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脸色愈发难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讽刺云骁是你不要的东西,这才施舍给了纤月?”
沈时鸢眼神冰冷,直视着他,“父亲若非要如此理解,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忠言逆耳,父亲还是好自为之吧。”
语气中暗含的警告意味,让沈志远心头一跳。
他恼怒地瞪着沈时鸢,却又碍于场合不好发作。
迎亲队伍已经走远,府门口也渐渐冷清下来,担心误了吉时,只得强压下怒火,冷哼一声,“上马车!”
沈时鸢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向早已备好的马车。
沈志远也黑着脸上了另一辆马车,一路无话。
国公府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礼成后,宾客们涌入洞房,开始闹洞房。
欢声笑语不断,将国公府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沈时鸢和包包站在国公府喜房外的廊下,红色的灯笼将两人的身影拉得细长。
喧闹的喜乐声和宾客的祝贺声从屋内传出,与她们所在的这一方小小天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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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看着不远处紧闭的房门,担忧地看了沈时鸢一眼,小心翼翼开口,“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太子府吧?”
小姐和应云骁曾有过婚约,如今亲眼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拜堂成亲,心里肯定不好受。
沈时鸢摇了摇头,目光平静无波,仿佛屋内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不急,我还有份大礼没送呢。”
她语气淡然,却令人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
包包见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陪在她身边。
屋内,热闹的闹洞房环节达到了高潮。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应云骁满怀期待地掀开了沈纤月的盖头。
然而,盖头下的那张脸却让他大惊失色,只见原本娇艳的容颜此刻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疹子,如同恶鬼一般狰狞可怖。
“怪物!”
应云骁吓得连连后退,失声惊叫。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喧闹的洞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众人纷纷围上前去看热闹,看到沈纤月此刻的模样,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天呐,太可怕了!这还能看吗?”
沈纤月被众人当作猴看,一时怔愣在原地,接着抬起左手抚上脸颊。
感受到坑坑洼洼一片,她心中咯噔一声,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忙起身朝镜台走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丑无比的面孔,红疹子就像一颗颗珍珠在脸颊上生了根。
沈纤月不敢相信,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脸,尖声喊道,“都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宾客们见状,也觉得晦气,纷纷作鸟兽散。
屋外,沈时鸢和包包也听到了应云骁那一声惊恐的“怪物”,紧接着便看到宾客们神色慌张地从屋内涌出。
包包一脸疑惑,“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都跑出来了?”
还不等沈时鸢回答,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该不会就是小姐您说的大礼吧。”
解气,真的是太解气了。
屋内,一片狼藉。
被褥被撕扯得凌乱不堪,桌椅倾倒,茶杯碎片散落一地。
沈纤月蜷缩在角落里,低声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云骁......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呜......”沈纤月哽咽着,妆容花了,泪水混着胭脂,在脸上留下两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应云骁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目光落在沈纤月脸上那些狰狞的红疹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见他没反应,沈纤月哭泣声更大,“云骁,你说话啊!你不相信我吗?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跪着上前几步,试图伸手去拉应云骁的衣袖,可却扑了个空。
应云骁猛地后退一步,嫌恶之情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
“别碰我!”他低吼一声,语气冰冷刺骨,“你先......你先休息吧。”
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云骁!云骁!”
沈纤月绝望的呼喊声,却只换来一阵空荡荡的回音。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她抓起身边能触及的一切东西,狠狠地砸在地上,花瓶、茶杯、梳妆盒......
房间里充斥着噼里啪啦的破碎声。
“是谁!是谁害我!”
沈纤月愈发歇斯底里,脸上的红疹在此刻更显狰狞可怖,“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是谁!到底是谁!”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像疯了一样,在房间里乱转。
拼命的回想,却怎么也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屋外,沈时鸢和包包静静地听着屋内传来的动静。
“小姐,这......”包包看着紧闭的房门,觉得大快人心。
沈时鸢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没有说话,轻轻拍了拍包包的手,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关于太子和应家的事情,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传得沸沸扬扬。
太子瘫痪、应家公子逃婚......各种流言蜚语,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蔓延。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青云楼,给屋内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辉。
沈时鸢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包包轻柔地梳理着自己乌黑的长发。
铜镜中映出一张精致绝美的面容,眉眼间带着淡淡的慵懒,却掩不住那股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
“小姐,外面都传遍了!说二小姐大婚当夜,脸上起了疹子,把应公子吓跑了,连洞房都没入呢!”
包包一边梳头,一边绘声绘色地说着,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沈时鸢对着镜子轻轻一笑,眼波流转间,尽是嘲讽的意味,“吓跑了?呵,只怕是落荒而逃吧。”
“可不是嘛!听说那应公子跑得比兔子还快,连鞋子都跑掉了一只!”
包包说着,忍不住掩嘴轻笑。
“活该!”沈时鸢语气冰冷,没有丝毫的同情。“她机关算尽,最终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便是报应。”
包包点点头,仍愤愤不平。
“小姐您才是最委屈的,嫁给了瘫痪的太子,外面那些人都在说您命苦!可他们也不想想,二小姐那副尊容,应公子都避之不及,哪里比得上小姐您?”
沈时鸢放下手中的眉笔,目光落在镜中自己的脸上。
“命苦?瘫痪的太子?包包,你太天真了。”她顿了顿,语气意味深长,“这盘棋,才刚刚开始呢。”
包包不解,“小姐的意思是......”
“太子的残疾,并非无药可医。”沈时鸢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而沈纤月在应云骁心中的形象,却是彻底毁了。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小姐真是高瞻远瞩!”
包包恍然大悟,随即又担忧道,“可太子毕竟是......”
她欲言又止,似乎有些忌讳。
沈时鸢明白她的顾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
说着,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眼中却是一片冰冷,“沈纤月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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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鸢轻轻抚摸着颈间的那块玉佩,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这块玉佩,不仅仅是母亲的念想,更是她复仇的动力。
“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沈时鸢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有请。”一道尖细的声音突兀地从门外传来。
沈时鸢对着铜镜淡淡地瞥了一眼,包包立即会意,转身上前几步打开门,“知道了,太子妃梳洗完毕便去。”
来福站在屋外的台阶上,探着脑袋朝屋里张望,那双细小的眼睛滴溜溜地在沈时鸢身上打转,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娘娘,太子殿下等着呢,还请您尽快。”
他甚至没有行礼,语气也透着催促,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显然,关于沈纤月的流言他也听说了,这奴才,怕是以为太子大势已去,所以才敢如此放肆。
沈时鸢放下手中的玉梳,优雅起身走向门口,目光如冰锥般射向对方。
“你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多久了?”
来福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一愣,下意识地答道,“回娘娘,奴才跟在太子身边五年了。”
“五年了。”沈时鸢重复了一遍,语气意味深长,“五年的时间,连规矩都学不会吗?本宫还没梳洗完毕,你便敢再三催促,一个奴才,还管到太子妃头上来了?”
她语气渐冷,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一样砸在对方身上。
来福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奴才......奴才该死!奴才只是担心太子殿下......”
“担心殿下?”沈时鸢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你担心的,是殿下,还是你自己的前途?之前在沈府,你故意让殿下在众人面前出丑,如今又对本宫如此无礼,真当本宫是瞎子,什么都看不出来吗?”
来福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
“娘娘饶命!奴才......奴才知错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太子妃,竟然如此犀利,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沈时鸢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来福,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本宫是太子妃,还望你日后注意言行,若再有下次,一切后果,自行承担!”
被她强大的气场震慑住,来福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连连磕头。
“奴才不敢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滚出去!”沈时鸢冷声呵斥。
来福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这个太子妃,远比他想象的要厉害得多。
“小姐,这太子府的下人也太过分了!”包包语气里愤懑,“方才那来福,竟敢如此无礼!还有今早那打水的丫头,丧着一张脸,像是我们欠了她几百两银子似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将水盆放在架子上,溅起几滴水珠。
沈时鸢重新坐到镜台前,对着铜镜细细描摹着眉形,淡淡说道,“一群倚仗权势的狗罢了,太子府如今大势已去,他们自然也就懈怠了,一个个都等着另谋出路呢。”
“那小姐日后在府中的日子......”
包包欲言又止,眉宇间尽是担忧。
沈时鸢放下手中的眉笔,明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对着镜子里的包包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放心,我自有办法。”
话落,她拿起一支白玉簪,熟练地盘起发髻。
原本略显稚嫩的容颜,此刻多了几分成熟的气质,更添几分威严。
包包看着镜中的沈时鸢,原本的担忧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安心。
小姐一定能应对一切。
沈时鸢对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一下衣襟,站起身来。“走吧,去见见我们的太子殿下。”
包包连忙跟上,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太子的寝殿走去。
到了静心苑,沈时鸢停下脚步,侧眸看向身后的人,“你在这里等着。”
包包一听,顿时急了:“小姐,这怎么行!太子殿下性情阴晴不定,万一他对您......”
大婚那日她守在门口,屋里的动静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无妨。”沈时鸢打断她的话。
如今她已成了太子妃,太子就算再不喜,也不会无故对她出手。
再者,太子的毒还需她治,至少在约定的七日之内不会对她如何。
包包还是不放心,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叮嘱道,“小姐,您一定要小心!若是有什么不对劲,就大声喊奴婢!”
沈时鸢轻轻颔首,接着走到门前,抬手叩了叩门。
“进来。”低沉沙哑的嗓音顺着门缝飘出来。
沈时鸢推门而入,寝殿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燕冥轩斜倚在床榻上,虽然比上次干净了不少,身上的污秽之物也已不见,但脸色依旧苍白,眼神空洞无神。
沈时鸢没有丝毫的局促,自顾自搬来一张凳子,在离床榻不远的地方坐下,“不知殿下唤妾身前来,所谓何事?”
燕冥轩看着她这副不讲礼数的模样,眉头微蹙,却没有出言苛责。
沉默片刻,反问道,“你昨日,出府了?”
沈时鸢没有丝毫隐瞒,“家中妹妹出嫁,妾身特地回去送亲。”
燕冥轩眼神一凛,紧紧盯着她的脸,语气带着一丝试探,“听闻,你那妹妹新婚之夜,身上起了疹子?”
沈时鸢神色不变,“确有此事。妹妹平日里娇生惯养,昨天还抹了母亲给她的胭脂。”
燕冥轩的目光锐利如刀,紧紧锁住她,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破绽。
传闻里沈家姐妹素来不和,沈纤月抢了自家姐姐的亲事,新婚之夜突发红疹,而沈时鸢又刚好去参加了花烛之喜。
这女人,看着柔弱无害,实则心思深沉,让人捉摸不透。
沈时鸢神色如常,看出太子是在有意试探,心中不由冷笑连连。
这太子瘫在床上,消息倒是灵通。想来也是太子府的下人缺乏管教,嚼舌根的功夫一流,一来二去就传到了他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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