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反贼是我爹,你们搞我作甚?》是作者“冷剑”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纪新小黄门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好消息:穿越重生了,还是穿越成的侯府世子。坏消息:这个侯爷居然是个人人恨而诛之的卖国贼。我就想安安静静做个官二代,声色犬马,世子纨绔。奈何立身漩涡,身不由己。只得横刀立马,快意天下。诸位大佬,祸不及妻儿,卖国的是我爹,你们去搞他,别搞我。...
主角:纪新小黄门 更新:2025-01-23 2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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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新小黄门的现代都市小说《反贼是我爹,你们搞我作甚?》,由网络作家“冷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反贼是我爹,你们搞我作甚?》是作者“冷剑”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纪新小黄门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好消息:穿越重生了,还是穿越成的侯府世子。坏消息:这个侯爷居然是个人人恨而诛之的卖国贼。我就想安安静静做个官二代,声色犬马,世子纨绔。奈何立身漩涡,身不由己。只得横刀立马,快意天下。诸位大佬,祸不及妻儿,卖国的是我爹,你们去搞他,别搞我。...
喷涌出来的温热,湿漉漉的,黏糊糊的。
伴随着这股温热,还有一声重物落地的动静,以及一股扑鼻的血腥。
什么情况?
几名想要悄悄离去的狱卒,纷纷骇然扭头,循音看去。
随即便是看到,原本被囚禁羁押的死囚,已经人头落地,尸首两离。
被数条铁链锁着的无头尸身,都是失去了力气,栽倒在地,将几条铁链都是绷得笔直。
死了?
谁干的?
几名狱卒皆都瞳孔紧缩,纷纷看向了纪新。
只见纪新手中提着狱卒佩刀。
而佩刀的刀锋之上,还在滴着鲜血。
答案,显而易见。
什么情况?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武安侯府世子,跑来天牢杀死囚?
这是为何?
这名死囚,什么地方冲撞过武安侯府吗?
几名狱卒肝胆俱颤,皆都有些不明所以。
但,纪新干脆利落的行为,却是吓到了这些狱卒。
几名狱卒的心弦,都是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起来。
此前带路的狱卒,更是暗呼庆幸。
幸好他没忤逆纪新的命令。
否则,以纪新此刻表现出来的杀伐果断,只怕也会毫不犹豫地摘下他的脑袋。
正当几名狱卒心潮跌宕时,却是发现纪新的眉头,突然皱起。
刹那间,几名狱卒的肝胆,都是猛然狂跳了下。
彼此皆都不由自主地吸了口凉气,脚下更是本能地抽身后退了数步出去。
直到退至天牢栅栏,退无可退,才不得不停下来。
所幸,纪新并没有在意他们的动静。
此刻的纪新,也无暇理会。
他的目光,有些狐疑地看着眼前的死囚尸身。
只见这名死囚尸身上面,却是什么痕迹都没有显现。
武道修为、武道技法、修炼经验,一样也无。
“什么情况?斩杀死囚的思路不对吗?”
纪新不由得狐疑。
“换一个再试试!”
思索片刻,纪新果断转身,去了下一处牢房。
门前的几名狱卒,纹丝不敢动。
皆都屏息凝神,满腔惊悸地任由纪新进出。
纪新在忠伯的随同下,再度来到了第二处死囚牢房。
“哗啦啦......”
随着纪新提刀走来,这名死囚顿时剧烈挣扎起来。
牵扯得浑身束缚的铁链,不住地作响。
但很可惜,被铁链牢牢锁死了四肢与肩胛腰肋,死囚能够活动的范围与能力都是有限。
别说纪新已经初涉武道。
即便是未曾跨入武道,寻常的青壮,都是足以轻易地奈何他们。
因此,死囚的挣扎,并没有改写结局。
依旧被纪新,干脆利落的一刀削首。
随着这名死囚倒下,他的尸身上面也是什么痕迹都没有出现。
纪新见状,眉头紧锁了起来。
“是不能越级杀人?还是不能这样坐享其成?”
纪新扭头看向忠伯询问:“这里哪些死囚,是壮血境的?”
忠伯闻言,不假思索地抬手指认。
这里羁押的十一个死囚,其中仅有两个蕴气境。
两个蕴气境死囚,已经被纪新直接斩杀。
余者皆是壮血境。
纪新当即拖刀走向了其中一名壮血境修为的死囚牢中。
如法炮制,再度干脆利落的斩下了对方的脑袋。
随着这名死囚的倒下,周围一样没有任何异象。
“不是境界的问题。”
纪新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心底对这样的差异,已经有了肯定的判断。
但,他还需要再做验证。
“忠伯,这些死囚,有壮血境初成修为的吗?”
纪新再度看向忠伯询问。
“有,那两个便是。”
忠伯微微颔首,再度为纪新指认。
纪新便是再度走了过去,招呼着狱卒打开了牢门。
然而,这次进入牢中,他却并没有直接斩掉死囚的脑袋。
而是斩断了束缚着死囚四肢与肩胛腰肋的铁链,让其恢复了自由身。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打败我,我就放你离开这里。”
解除了死囚的束缚以后,纪新便是抬手指着死囚,淡然开口。
什么?
纪新的话,让得周围狱卒皆都哗然失声,纷纷骇然。
忠伯都是有些诧异,感到不明所以。
但,忠伯却是并没有表露出来,也没有任何的言语。
只是安静地看着,从容不迫地护持在旁边。
“你想作甚?”
被放开的死囚却是没有动手,而是撩开乱发,露出阴鸷的眼眸仔细地端详着纪新。
“你无需多问,想活命的话,就照我说的做。”
纪新懒得理睬,直接挥刀,杀了上去。
一刀直奔死囚面门劈去,势大力沉,带起阵阵劲风。
刀锋凛冽,寒意渗人。
死囚见状,哪敢硬碰。
当即闪身躲避,想要寻觅良机。
但,他的修为跟纪新,处在同一层次。
再加之他的肩胛与腰肋被铁链贯穿已久,伤势日积月累。
如今即便脱困,也是早已不复巅峰状态。
即便纪新空有修为,毫无任何实战经验。
此刻单凭一柄宽刀,也是逼得这名死囚东闪西躲,狼狈不堪。
“混蛋,你拿着刀算甚本事?有本事将刀扔了来。”
眼看着自身处在下风,毫无翻盘的机会,死囚气得暴跳怒骂。
纪新不为所动,一言不发。
只是抡动着狱卒的佩刀,虎虎生风,穷追不舍。
“小子,想拿我耍你的威风,你做梦!”
死囚见状,咒骂一声,随即心中发狠,停下了东闪西躲的身形。
纪新抓住机会,举刀力劈过去。
死囚却是不再闪躲,反倒是挺身上前,迎刀而去。
“噗!”
纪新的刀,轻而易举地斩掉了死囚的左臂。
但,死囚却是忍着剧痛,右手攥拳,运足全力,嘶吼着打向了纪新的胸膛。
“嘭!”
纪新也是硬生生的挨了一拳,整个人顿时离地倒飞了出去。
狠狠地砸在了牢房栅栏上面,才停下趋势,跌落在地。
“世子!”
几名狱卒见状,皆都神情大变,骇然惊绝。
他们下意识地抽刀而出,想要上前帮忙。
这可是侯府世子,若是在这里被死囚打死。
他们这些看守天牢的狱卒,只怕没有一个还能够活得下去。
“滚回去!”
然而,狱卒们刚想上前去,却被忠伯沉声斥退。
有他在这里掠阵,还需要几个初入壮血境的狱卒帮衬?
“哈哈哈,小辈,受死!”
而在此时,死囚却是疯狂狞笑起来。
不顾断臂之痛,不顾伤势加重,强撑着跌跌撞撞的身影,直奔纪新继续扑去。
他想趁着纪新还没缓过这口气,一举镇杀下纪新,赢得这场较量的胜利。
却不想,纪新就地翻滚一圈,轻松地避开了他的扑杀。
紧接着懒驴打滚,翻身而起,顺势抡刀,直接斩向了死囚的小腿。
“噗!”
刀出,腿断。
死囚失去平衡,顺势倒地。
纪新毫不客气,欺身上前,双手持刀,直直地朝前递去。
“噗!”
宽厚的刀身,径直贯穿了死囚的胸膛。
染血的刀尖,从死囚背部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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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被贯穿,刺破了心脏。
早已伤痕累累的死囚,再也撑不住伤势。
很快便是气绝身亡,失去了声息。
纪新也是累得不轻,再度感到了疲惫,气息都是有些粗重起来。
他奋力将死囚的尸身推开,将佩刀从中抽了出来。
这才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与人生死搏斗。
尽管知晓有着忠伯压阵,忠伯不会让他陷入真正的死地。
但,死囚悍不畏死,不惜以伤换命的时候,仍然对他的心灵造成了强烈的冲击。
那时候的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即便他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再度经历,也仍然感到很是惊悸。
此刻脱离出来,纪新不免有些心有余悸。
“世子,没事吧?”
忠伯走上前来,关切地询问。
“还好......只是有些脱力而已。”
纪新轻轻摇头,不曾觉得难受。
先前死囚以伤换命的那一拳,虽然挨了个结实。
但,却并没有对他造成太重的伤势。
死囚被羁押太久,早已经不复巅峰。
再加之长年累月营养不良,死囚的一身气力也是所剩无几。
先前全力以赴,打出的一拳,也仅仅是震得纪新体内血气翻涌,跌宕不断而已。
几个呼吸以后,纪新便是平复了下来。
忠伯正是察觉到了这点,才会没有出手干预。
否则,他哪会坐视纪新真被一介死囚重伤呢?
平复下心中情绪,也理顺了躁动的气息,纪新拄着狱卒佩刀起身。
目光忐忑地看向了死囚倒下的地方。
随即便是看到,死囚的尸身上面,浮现出了几个银白色的气泡。
武道修为:壮血境初成(可拾取)
武道功法:地玄功(可拾取)
武道技法:崩山拳(可拾取)
修炼经验:20年(可拾取)
果然!
看到这些彰显出来的多个气泡,纪新顿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他的猜测没错。
想要获得更多的经验包,就需要付出精力去斩杀对方。
在斩杀的过程中,出力越少,获得经验包的个数越少。
出力越多,获得经验包的个数也越多。
可供选择也就越多。
证实了这样的猜测,纪新原本幻想着一步登天的心思,也是彻底落空。
他此前还想着,让忠伯去镇压一些强大的人物回来。
再交给他斩杀。
这样,他就可以直接获取对方的修为,一步登天,成为名满天下的强者呢。
现如今看来,那样坐享其成的想法,无疑是在做梦。
修炼,终归是要踏踏实实,循规蹈矩的。
虽然作为穿越者的福利,能够提供极大的便利。
但,却也不会太过拔苗助长,坏了武道根基。
唏嘘口气,纪新目光在这些‘经验包’上面徘徊了一遍。
最终,目光锁定了武道技法:崩山拳这个气泡上面。
其他的选项,他暂时没什么兴趣。
武道修为,跟他一样,毫无选择的意义。
他能够杀人越货,武道功法这类玩意儿,暂时也是不必着急的。
修炼经验这个东西,目前暂时还未弄清楚其中奥妙,无疑也可以暂不考虑。
因此,衡量过后,唯有武道技法,是他目前较为紧缺的。
这是可以立即增强他的战斗力的。
纪新毫不避讳忠伯,伸手触及武道技法:崩山拳(可拾取)的气泡。
唰的一下,那个气泡化作流光,汇入了纪新的体内。
紧接着,纪新便是感受到一股暖流,汇入体内,直冲脑袋。
不一会儿,纪新便是发现自己的脑袋里,多出来了一段记忆。
那些记忆,便是武道技法崩山拳的修炼内容。
真是玄奇......
这些内容仿佛与生俱来,就在自己的脑袋里。
仔细审阅,好像这些都是自己此前早已学习过的,没有丝毫生疏的感觉。
稍稍沉思片刻,纪新便是心领神会。
崩山拳,是一种能够将自身力量,成倍释放的武道技法。
虽然仅是最为低端的白品级,但却也能够大幅度提升修炼者的力量爆发。
端是不容小觑。
“走,下一个!”
获得了武道技法崩山拳,纪新信心大增。
迫不及待地招呼着众人,直奔下一个死囚的牢房。
他要验证一下,武道技法的玄妙。
忠伯一言不发,紧步相随。
几名狱卒却是满脸苦涩,不敢不从。
纪新挥刀将牢房门锁劈开,便是径直走进了下一个死囚的牢房。
目睹纪新到来,这名死囚蓬垢的面孔神情剧变。
死囚之间的牢房,彼此紧邻着的。
此前几名死囚的下场,皆都被他看在眼里的。
纪新这是前来杀囚的。
同为死囚的他,哪能不感到惊悚。
尽管知晓自己早已必死,但能够活着的时候,他仍然是希望可以多活一天的。
“混蛋!我们都已经是必死之身,你何苦这般着急送我们上路?”
看着纪新跨入牢房,此处死囚剧烈挣扎,咆哮起来。
惊悚的情绪交织,让他此刻的姿态,显得颇为凶狂。
“少废话!打赢我,你便活!”
纪新挥刀而起,斩断了死囚身上的锁链。
雷厉风行,干脆利落的作风,依旧如故。
忠伯全程目睹,神色淡然,缄默不言。
几名狱卒拱卫在旁,则是神情紧绷。
尽管知晓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状况,身为看守死囚的狱卒,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我们皆是赤手空拳,你却用刀,即便赢了,又算什么本事......”
死囚神色狞恶,满脸憎恶。
“废话真多!”
纪新冷哼了声,将佩刀扔还给了狱卒。
随即动身,直接不由分说地朝着死囚扑杀了过去。
此前没有武道技法傍身,又是初涉搏杀。
他不敢掉以轻心,才选择持刀压人。
如今获得了崩山拳,又已经具备了些许搏杀经验。
他便也想要试验下,武道技法的威势。
因此,果断弃刀,毫无犹豫。
“小子,这是你自找苦吃,可不要怨我!”
目睹着纪新居然真的弃刀不用,赤手空拳扑杀而来,死囚顿时满眼放光,欣喜若狂起来。
这个小子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若是可以将之生擒下来。
今日或有机会,逃出死牢而去。
死囚满眼激动,一声狞笑,当即蹬地一跃,兴高采烈地直扑纪新迎了过来。
那般架势,仿佛一头饿狼,遇到了一只肥羊。
两人皆都是全速动身,彼此在牢房之中的距离也并不远。
因此,仅是呼吸间,两道身影便是临近彼此身前。
死囚一手并掌,封挡在胸前。
一手成爪,直接抓向纪新咽喉。
半防半攻,攻守兼备。
纪新却是大开大合,奋力一拳,直接打了出去。
他毫不在意对方抓向自己咽喉的手爪。
“崩山拳!”
浑身力道,灌入臂膀,毫无保留的一拳,狠狠地砸进了死囚的胸口。
“嘭!”
一拳出,势大力沉。
“噗!”
死囚即便全力封挡,都是无法彻底挡下这一拳,整个人顿时口喷鲜血,弓腰倒飞了出去。
轰的一声,直接撞在身后牢房的石墙上面,翻滚着跌落在地。
“你......”
只是一拳,死囚只觉胸骨碎裂,心脏都有一种强烈的撕裂感。
这是哪来的大傻子?
始一交手便是全力施为?
他都不做任何的力量试探?
死囚满脑子的惊疑,想要破口大骂,但所有的话语,都被喉咙里喷出来的鲜血直接堵了回去。
纪新却是毫不停留,前世熟读各类小说的他,深知趁他病,要他命的战斗要诀。
身影一闪,崩山拳再度打出,直奔死囚的脑袋。
死囚大意轻敌,身遭重创,根本无力再做闪躲。
一拳之下,纪新轻而易举地打得死囚头骨碎裂。
死囚两眼翻白,瞳孔迅速涣散。
须臾间,气息尽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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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国,京都。
秦松府邸,前堂。
左右罗列的太师椅,坐满了人。
这些人皆都身穿绣着飞禽走兽的官服,有精神矍铄的老者,也有神采飞扬的青年。
而在此时,他们皆都以义愤填膺的神情,端详着堂中地面放置着的担架。
担架上面,摆置着一具尸首两离的小黄门尸体。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纪家小儿安敢如此猖獗,擅杀千岁使者?”
“有其父必有其子,纪家父子皆是一样的德性。这是根本没将千岁的恩威放在眼里。”
“千岁,纪家小儿此举,无异于是对您的挑衅。下官以为,绝不能轻饶。”
“问罪!必须问罪。否则,天下人人效仿,岂不大乱?”
这些官员看到小黄门遭干脆利落地一刀削首,皆都不约而同地愤怒斥责起来。
更有甚者,看向堂中上首主位坐着的干瘦老者谏言起来。
这位老者白发斑驳,脸庞清瘦,一双丹凤眼半眯,似笑非笑,显得有些阴测测的。
老者一身蟒袍,未曾束腰,反倒随意松散。
配着老者斜靠着太师椅的坐姿,更为他平添了几分慵懒。
从左右列坐的官员的态度,以及他们的称谓,不难猜测,这位老者的身份。
靖国御赐内廷大总管,元帅府行军司马,世称千岁爷的秦松。
在众官员的纷议中,千岁爷秦松始终波澜不惊,平静从容。
即便自己门下使者的尸身被连夜送回,摆在面前,也是没有半点的动容。
他端着盖碗茶,姿态闲逸的拨弄着,任由堂中官员激烈争议,却也始终不发一言。
直到满堂争议,渐有盛怒的趋势,他才随意地挥挥手,冲着堂外淡然招呼:“抬下去吧。”
两名小黄门飞奔而入,将担架及尸身迅速抬走。
堂中激烈的争议,这才作罢下来。
“丁点小事,诸位何至于吵得面红耳赤?”
呷了口茶,秦松飒然一笑,沙哑的嗓音,显得阴柔极了。
“千岁,我等这是为千岁感到不平。”
有中年官员急忙开口,表露着自己的忠心。
“嗐,这有甚好不平的?纪雄不服咱家,咱家心底清楚着呢。”
秦松拨弄着盖碗茶,不以为然地轻笑:“否则,咱家何至于月月遣孩子们前去慰问?”
秦松话音落下,却是引得满堂更是躁动。
“可惜千岁如此恩德,纪家父子却是毫不领情。如今更是恃宠而骄,做出如此大逆不道。”
有年轻官员愤慨发声,更显憎怒。
“恩德?嘿嘿嘿......”
秦松阴测测地低笑起来:“若真是恩德,咱家今日也就不会这般沉得住气咯。”
嗯?
不是恩德?
满堂年轻官员纷纷诧然。
年老的则是表情平静,偶有恍然的神色一闪而逝。
秦松呷了口茶,神色淡然,始终如一。
面对着满堂官员的讶异,他轻声笑道:“咱家若真想施恩,便不会如此高调的遣去慰问。”
“如此作为,不过是想借天下人的势,逼着纪雄彻底屈服在咱家脚下。”
“只是啊,可惜,竟让一介小儿的孩子气给搅散了去。”
话到此处,始终淡然的秦松,才流露出些许的惋惜。
原来如此......
耳闻秦松的惋惜,堂中诧然的年轻官员,纷纷流露出恍悟的神情。
难怪纪家父子不假辞色,千岁依旧还会不断地派人前去侯府慰问。
这根本不是施恩,而是蓄意挑唆天下世人对武安侯府的憎恶。
从而迫使纪家跟天下世人之间矛盾重重。
最终若是有怒火中烧,失去理智的人,将纪家小儿做掉。
或是纪家人耐不住这般麻烦,而对世人做出哪怕丁点的压制,都会导致双方彻底走向对立面。
届时,纪雄便再没有回头路。
这,便是千岁最为乐见其成的局面。
意识到这点,堂中不少年轻官员,都是暗暗恼恨追悔,自己居然没有早些领会千岁的心思。
醒悟过来,堂中便有年轻官员立即起身,看向秦松抱拳道:“千岁,想要挑唆纪家跟世人的矛盾,何必如此麻烦,咱们暗中派人,乔装打扮......”
这位年轻官员话没说完,最后做了个抬手下切的手势。
这般姿态,已然将后面的意思彰显了出来。
秦松见状,阴测测地笑了起来:“如此刻意而为,你当纪雄是如你这般的蠢货吗?”
蠢货?
秦松的鄙夷,让得急于谄媚的年轻官员脸色迅速苍白起来。
怎么回事?
这不对吗?
不都是一样的离间计吗?
年轻官员手足无措,求助地看向满堂年老的官员。
却是发现满堂年老的官员,此刻看向他的眼神,皆都如同看待傻子。
“噗咚!”
年轻官员顿时跪了下去,急忙以头抢地,慌张解释:“千岁,下官这是拳拳之心,为千岁思量,绝无其他二心,请千岁明鉴。”
虽然不知道哪里说错了,但既然讨得秦松不欢喜,那便必然有失言之处。
既然失言,果断认错,终归是没错的。
眼看着年轻官员跪得很快,秦松鄙夷的眼神稍稍缓和了下来。
秦松没跟年轻官员过多计较,呷了口茶,随意地挥了挥手,便是揭过了这段小插曲。
“列卿可有妙法?”
秦松拨弄着盖碗茶,笑吟吟地看着满堂众人。
众人闻言,皆都未曾轻易做声。
许多人的目光,反倒是纷纷看向了秦松左侧列坐第一的锦衣青年。
锦衣青年大约三十岁的面貌,五官清瘦,长眉细眼,看起来斯斯文文。
察觉到这些人的目光,秦松飒然一笑,也是看了过去。
“列卿这是都将希望,寄付于奉贤身上呢,不知奉贤可有思忖?”
秦松笑看着锦衣青年,半是感慨,半是戏谑的笑道。
耳闻着秦松的笑言,锦衣青年飒然一笑,环顾了一圈满堂众人,随即迎向秦松的目光坦然笑道:“不瞒千岁,卑职确有一法,可解千岁之忧。”
“哦?”
秦松稀松的眉头轻挑,喜笑颜开的表情愈发浓郁:“当真?”
锦衣青年颔首一笑:“若是实施顺利,此法不仅可以铲除纪家小儿,一报千岁被辱之恨。”
“二者还能迫使纪雄屈从千岁,从此以千岁马首是瞻。三者还能有望,再解千岁联动妖族之急。”
唰唰唰......
锦衣青年的话音落下,顿时引得满堂众人纷纷诧然。
许多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是纷纷流露出钦佩与赞赏。
即便是秦松喜怒不形于色,此刻都是不加掩饰地欣慰。
短短时刻,居然能够想出如此一石三鸟的计策?
这份急智,无愧太原李家的出身。
“计将安出?”
秦松放下茶杯,神色期许地询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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