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植曹丕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绣脸色一变,心中怒火中烧。他强忍着怒气,说道:“二公子,你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曹丕却越说越激动,指着张绣的鼻子骂道:“我…我父亲最恨反复无常之人…我父亲一定会…一定会杀了你!”张绣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怒视着曹丕。就在这时,曹操突然开口了:“丕儿,休得无礼!”曹丕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地说道:“我…我才没有无礼!他…他是叛徒!他…他该死!”曹操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来人!把大公子带下去!”几名侍卫立刻上前,将曹丕架了下去。曹植眼见曹丕酒后失言,得罪了张绣,赶忙起身对着张绣拱手作揖:“张将军,舍兄酒后失言,多有得罪,还望将军海涵!植代兄长向您赔罪!”说罢,他又向其他西凉将领一一行礼致歉。待众人面色稍...
《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张绣脸色一变,心中怒火中烧。他强忍着怒气,说道:“二公子,你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曹丕却越说越激动,指着张绣的鼻子骂道:“我…我父亲最恨反复无常之人…我父亲一定会…一定会杀了你!”
张绣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怒视着曹丕。
就在这时,曹操突然开口了:“丕儿,休得无礼!”
曹丕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地说道:“我…我才没有无礼!他…他是叛徒!他…他该死!”
曹操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来人!把大公子带下去!”
几名侍卫立刻上前,将曹丕架了下去。
曹植眼见曹丕酒后失言,得罪了张绣,赶忙起身对着张绣拱手作揖:“张将军,舍兄酒后失言,多有得罪,还望将军海涵!植代兄长向您赔罪!”
说罢,他又向其他西凉将领一一行礼致歉。待众人面色稍缓,曹植才拉起一旁闷不做声的曹彰,兄弟二人去追赶喝得醉醺醺的曹丕。
临出门前,曹植还不忘给典韦使了个眼色,提醒他记住不要饮酒的约定。
回到房间,曹丕酒意略微散去,但怒气未消,他一把推开曹彰,指着空气骂道:“张绣那厮,反复无常的小人!先是跟着董卓老贼祸乱朝纲,又跟着李傕、郭汜那两个畜生作乱都城,如今又投奔我父亲,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他这种人,早晚必反!”
曹植一边给曹丕倒了杯茶,一边劝道:“二哥息怒,父亲用人自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如此动怒?再说,张绣如今已是父亲的部下,你这样说他,岂不是让父亲难做?”
曹丕一把夺过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犹不解气:“他张绣是什么东西,也配让父亲为难?我告诉你,子建,就他那副谄媚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曹彰也瓮声瓮气地插嘴道:“就是!我看他那副熊样,在战场上也不过如此,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就把他打趴下了!”
曹植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两个哥哥,一个醉酒失态,一个头脑简单,真是让人操心。
他想了想,说道:“二哥,你与其在这里生气,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今晚月色正好,张绣的府邸就在附近,不如我们去他的园子里逛逛,醒醒酒如何?”
曹丕本就喜好风雅,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当即同意了曹植的提议。
曹彰因为大战一日,感觉身体有些疲乏,表示想留在房中休息。
于是曹丕和曹植二人稍作整理,便趁着夜色,溜出了曹营,朝着张绣的府邸走去。
张绣的府邸,原本是宛城太守的府邸,府邸内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曹丕、曹植三人沿着蜿蜒的小路,信步而行。曹丕借着酒劲,时不时地吟诵几句诗词,倒也显得颇为风雅。
经历了先前的小插曲后,曹操继续带着众将畅饮一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曹操突然放下酒杯,意味深长地对张绣说道:“张将军,如今你已归顺朝廷,可喜可贺!只是不知,将军府上可还有什么亲眷?”
张绣一愣,不知曹操此言何意,只得如实答道:“回禀司空大人,绣家中尚有一婶母,孀居多年......另有家妻焦氏。”
曹操闻言,眼睛一亮,追问道:“哦?不知将军婶母可再婚配?”
张绣心中咯噔一下,心说果然如贾诩所料,曹操这么快就惦记上了我的婶母?
他硬着头皮答道:“婶母姓邹,家叔过世后,未再婚配......”
曹操哈哈大笑,拉着张绣的手,亲切地问道:“张将军,适才听闻,先生之婶母,乃绝世佳人,不知可否让操一睹芳容啊?”
张绣脸色微变,心中暗骂曹操老贼好色成性。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强颜欢笑,说道:“司空说笑了,舍婶不过一乡野村妇,怎敢在司空面前献丑......”
曹操却打断他的话,语气不容置疑:“诶,张将军此言差矣!既是将军的婶母,就是我的婶母,将军何必遮遮掩掩?快快带操前去拜见!”
张绣肚子里把曹操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脸上却堆满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曹操,还真是个老色胚,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他偷偷瞥了一眼贾诩,想从这位智囊的脸上看出点端倪。贾诩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对这一切漠不关心,可藏在袖子里的手却微微点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却没逃过张绣的眼睛。
“司空大人。”
张绣硬着头皮开口,声音干巴巴的像嚼了沙子:“今日天色已晚,婶娘她......已经歇息了,怕是多有不便。不如明日,明日绣亲自带大人前去拜见,如何?”
曹操闻言,眯起了眼睛,肥厚的嘴唇向下撇了撇。
他心中暗骂:这小兔崽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老曹今晚的兴致正浓,想尝尝鲜,他娘的还跟我装蒜!莫非真以为我不敢动他?
曹操心中虽然不悦,但脸上却依旧带着醉醺醺的笑容,仿佛没听懂张绣的推脱之词。
“明日一早?也好,也好。”
曹操打了个酒嗝,含糊不清地说道:“明日一早,我定要拜见婶母,好好叙叙家常......”
他故意把“叙叙家常”四个字咬得极重,目光在张绣脸上扫来扫去,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
张绣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只得连连点头称是。这场诡异的对话,让在场的其他将领们都感到尴尬不已。
荀攸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僵硬的气氛:“司空大人,天色已晚,众将士一连多日行军,今日又与张将军部切磋,不如早些歇息......”
曹操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大手一挥,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好,酒席散了,都回去休息......”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起身告辞。
张绣也借机溜走,回到自己的营帐,立刻派人去通知邹氏,让她做好准备,以防曹操夜里前来骚扰。
焦氏被曹操凌厉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乱,她本就不善言辞,此刻更是紧张得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支支吾吾地说道:“妾身......妾身只是碰巧遇见两位公子......”
曹植见焦氏越说越乱,连忙插嘴道:“父亲,您就别问了。婶婶一片好心来照顾您,您怎能怀疑她呢?难道您不相信植儿吗?”
曹操被曹植这一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他看着曹植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心中那仅存的一丝怀疑也烟消云散。他笑着拍了拍曹植的头,说道:“好好好,爹相信你。植儿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说罢,他转头对焦氏说道:“夫人,你照顾我,张将军可同意?”
焦氏闻言,心中忐忑不安,她本想拒绝,但看到曹操那如恶虎一般的眼神,哪里敢说半句曹操不喜欢的话。
“张将军自然同意。”
曹植见事情已经办妥,便打了个哈欠,说道:“父亲,植儿困了,想睡觉了。”
曹操笑着说道:“好,你去睡吧。明日爹还有重赏。”
曹植蹦蹦跳跳地离开了曹操的卧房,临走前,他还特意回头对焦氏眨了眨眼睛,那眼神中充满了狡黠和得意。
焦氏看着曹植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明白这个年仅八岁的孩子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但她隐隐觉得,今晚的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曹操突然拉住焦氏的手,将她一把拽到床上。焦氏惊呼一声,紧张的倒了下去......
曹植走到门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一直侍立在曹操床边的典韦说道:“恶来师父,今夜万万不可大意。张绣那厮诡计多端,不得不防。”
典韦瓮声瓮气地答道:“四公子放心,郭嘉军师早已传令下去,全军将士枕戈待旦,衣不解甲,兵器不离身,以防生变!”
曹植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又恢复了孩童般的天真烂漫,蹦蹦跳跳地离开了曹操的卧房。
与此同时,张绣的军营里,张绣正与贾诩密谋。
“先生,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吗?”张绣焦急地问道。
贾诩捋了捋胡须,胸有成竹地说道:“将军放心,胡车儿等人已经成功潜入了曹营,只要他一切顺利,今晚我们就能将曹操一网打尽!”
张绣闻言,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先生妙计,我张绣佩服之至!”张绣激动地说道,“只要除掉曹操,夺回宛城,我们就等代替他辅佐汉天子!”
贾诩却依旧面色沉静,打断了张绣的臆想。
“将军莫要高兴的太早,曹操老奸巨猾,我们需得小心谨慎,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今夜曹军必然松懈,曹操那厮又好酒色,正是我们动手的良机。待到后半夜,曹军睡熟之时,便是我们行动之际。”
张绣连连点头,对贾诩的计策深信不疑。
“先生所言极是!那便依先生之计,后半夜动手!”
说罢,他又想起一事:“先生,曹操身边有典韦、许褚二将护卫,皆是万人敌,我们该如何应对?”
贾诩冷笑一声:“将军莫慌,我已叮嘱胡车儿去灌醉曹操部将的同时,安排人偷走他们的武器。到时,即便典韦、许褚再勇猛,没有了趁手的兵器,照样发挥不出来实力。”
张绣这才放下心来:“一切就拜托先生了,待到大事得逞,我张绣定然不会亏待先生!”
一番互吹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张绣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地等待着胡车儿的消息。他时不时地掀开帐帘,望向曹操所在的营地,仿佛想要透过黑暗看清那里发生的一切。
贾诩则端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一卷竹简,看似平静地阅读着,实则内心也充满了焦虑。他知道,今晚的行动至关重要,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先生,这胡车儿怎么还没回来?莫非是出了什么意外?”张绣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躁,开口问道。
贾诩放下手中的竹简,缓缓说道:“将军莫急,胡车儿办事向来稳妥,想来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再等等吧。”
话音刚落,一个校尉便慌慌张张地跑进营帐,气喘吁吁地禀报道:“报......报告将军,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张绣眉头紧锁,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末将刚才看到......看到一个男子跟着邹氏夫人一起回了卧房......”
“男人?是谁?”张绣怒气冲冲的问道。
校尉结结巴巴地说道:“天太黑,看不清是谁,不过可以确定,穿的不是盔甲,而是锦绣华服......”
张绣闻言,顿时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岂有此理!定是那曹操!他竟然敢......”
“哈哈哈......”
贾诩突然大笑起来,打断了张绣的话:“真是天助我也!曹操这老贼,真是自寻死路!他竟然如此猴急,深夜前往邹氏的卧房,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张绣愣了一下,随即也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笑容。
“先生说得对!曹操这老贼,真是色胆包天!他以为我张绣是好欺负的吗?这次,我要让他有来无回!”
“校尉,曹操带了多少护卫?”贾诩继续问道。
校尉想了想,答道:“回军师,末将只看到一个人影,并未看到其他护卫。”
贾诩眉头微皱,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曹操好色,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他不至于如此鲁莽,竟然不带一个护卫就敢深夜前往张绣的营地。而且,邹氏为何没有反抗?以她的性子,若是被曹操强迫,必然会大声呼救才是。
“先生,莫非其中有诈?”张绣看出了贾诩的疑虑,连忙问道。
贾诩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将军,我看咱们也不必等胡车儿的消息,即刻起事吧!”
“好,传令下去,曹操辱我婶娘,欺我西凉将士太甚,即刻起兵剿灭曹贼,匡扶汉室!”
张绣早就等不及了,闻言立刻下令点兵。
不一会儿,五千早已准备好的西凉精骑便集结完毕,只待贾诩一声令下,便可杀向曹操营地。
曹丕一听,吓得肝胆俱裂。让他给张绣这个叛贼下跪?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可是,脖子上那把明晃晃的剑,又让他不敢拒绝。
他咬着嘴唇,犹豫不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张绣等得不耐烦了,手中长剑轻轻一划,曹丕脖子上顿时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曹丕疼得大叫一声,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曹操见状,怒吼道:“丕儿!你给我站起来!大丈夫宁死不屈!莫要丢了我曹家的脸!来生,再做我曹孟德的儿子!”
曹操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实际上却把曹丕吓得魂飞魄散。他听懂了曹操的意思:他这是要放弃自己,保全曹家颜面!
曹丕绝望地看向曹操,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张绣突然脸色大变,双手捂住脖子,发出“嗬嗬”的怪声。
他瞪大了眼睛,眼球突出,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紧接着,他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手中的长剑也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谁也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张绣就这么死了?
曹操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高声喊道:“张绣已死!众将士听令,给我杀!一个不留!”
曹军顿时士气大振,呐喊着冲向西凉军。西凉军群龙无首,顿时乱作一团,四散奔逃。
曹丕瘫坐在地上,裤裆里湿漉漉的,一股骚臭味熏得他直犯恶心。他呆呆地看着张绣的尸体,半天回不过神来。他捡回了一条命,却也彻底失去了曹操的信任和喜爱。
曹操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到曹丕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曹丕,眼中充满了厌恶和失望。
“来人,把这个废物给我带下去,严加看管!”
曹操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然后调转马头,率领大军继续追击逃散的西凉军。
曹丕被两名士兵架了起来,拖着离开了战场。他失魂落魄,仿佛行尸走肉一般。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但他知道,他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
经过一夜的厮杀,张绣余党死伤大半,张绣带着七百余人被曹军俘虏。
曹操简单的休息了两个时辰,便升帐处理军务。
“主公,张绣的死因查明了。”
荀攸走了进来,低声说道。
曹操抬起头,问道:“怎么死的?”
“是被一种力道极大的弩箭所伤,一击毙命,喉咙都打碎了。”荀攸回答道。
“何人所为?”曹操皱起了眉头。
荀攸摇摇头,说道:“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无法确定凶手身份。不过......”
荀攸顿了顿,继续说道:“属下听说四公子曾经制作了一把十分精巧的弩箭,结构极为复杂,只是他藏起来,从不肯给外人看。”
“子建?我知道了。”
曹操开始有些惊讶,难道真是曹植那小子暗中击杀了张绣?
曹操眉头紧锁,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案,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击在荀攸的心上。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子建那小子,最近是越来越古怪了。”
荀攸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接话。
他知道曹操的多疑,也知道曹植近来的异状,但这种事,他一个小小的军师,还是少掺和为妙。
“你说,他小小年纪,哪来的这等本事?”
曹操又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又夹杂着一丝忌惮。
“许是......天资聪颖?”
荀攸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地回答。
曹操冷哼一声:“天资聪颖?哼!天资聪颖就能造出连我都闻所未闻的弩箭?”
他顿了顿,又道,“那弩箭的威力,你可是亲眼所见。”
荀攸连忙称是。张绣倒地时喉咙处炸裂开来,血肉模糊的场景,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那弩箭的威力,绝非寻常弓弩可比。
“那弩箭,是从哪射来的?”曹操突然话锋一转。
荀攸心中一凛,知道曹操这是在试探他。
他定了定神,答道:“据现场勘查,弩箭应是从我军后方射出,但具体位置,尚无法确定。”
曹操没再追问。他挥了挥手,示意荀攸退下。
荀攸如获大赦,躬身退出主帐。
曹操独自一人坐在帐中,陷入了沉思。曹植,他的这个四子,的确是与众不同。自幼便聪慧过人,出口成章,但同时也整日里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如今看来,这小子,藏得可真够深的!
曹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并不担心曹植的异状,相反,他甚至有些期待。乱世之中,正需要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才。
只是......曹丕那小子,这次可是彻底废了。
曹操摇了摇头,心中一阵烦躁。曹丕怎么说也是他的次子,却如此不堪大用,实在让他失望。
“子建啊子建,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呢?”曹操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与此同时,曹植正悠闲地躺在自己的营帐中,手里拿着一本《孙子兵法》,看得津津有味。
“啧啧,这古人打仗,还真是......朴实无华啊。”曹植一边翻书,一边摇头晃脑地评论着。
突然,帐帘被掀开,曹操大步走了进来。
曹植连忙起身行礼:“父亲。”
曹操上下打量了曹植一番,似笑非笑地说道:“子建啊,听说你最近,造了件好东西?”
曹植心中一紧,知道曹操指的是那把复合弩。
他故作镇定地答道:“父亲说的是什么?孩儿愚钝,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曹操走到曹植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意味深长:“子建,你不用瞒我。张绣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
曹植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抬起头,直视着曹操的眼睛,说道:“父亲,孩儿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张绣的死,与孩儿何干?”
曹操盯着曹植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帐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父子二人对视良久,谁也没有说话。
曹植白了典韦一眼,示意典韦听他说完:“可是,师父,我梦见张绣这小子,表面上投降,心里其实并不服气。他见父亲......咳咳,占了他婶娘,恼羞成怒,就趁夜偷袭咱们!”
典韦听得一愣一愣的,抓了抓脑袋:“还有这事儿?那后来呢?”
“后来......”曹植故意停顿了一下,营造紧张气氛,“后来,张绣那厮带人杀了进来,咱们毫无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梦见......梦见师父你......”
典韦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我怎么了?”
曹植一脸沉痛:“师父,我梦见你,因为贪杯误事,喝得酩酊大醉,你的双铁戟,也被张绣那小子用计骗走了......你没了武器,又喝多了酒,寡不敌众,被乱刀砍死......”
典韦一直觉得梦都是反的,但曹植说得有鼻子有眼,让他心里也有些发毛。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双铁戟,又灌了口酒压压惊。
“四公子,你这梦......怪吓人的。不过梦都是反的,主公身边高手如云,张绣那小子哪有胆子偷袭?”
曹植叹了口气,故作无奈道:“但愿如此吧。师父,您就当是为了徒儿安心,答应我,到了宛城,千万别喝酒,也别让任何人碰你的双铁戟,好吗?”
典韦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吧,四公子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答应你。不过,等仗打完了,你可得赔我几坛好酒!”
曹植见典韦答应,心中暗喜,连忙说道:“那是自然!等回了许都,徒儿一定亲自下厨,请师父喝个痛快!”
送离开典韦住处,曹植回到自己的院子。
他之所以编造这个谎言,只是为了让典韦提高警惕,避免重蹈覆辙。
毕竟,典韦是曹操手下不可多得的猛将,也是他未来计划中重要的棋子。
接下来的几日,曹植可谓春风得意。
他和曹彰大闹丁夫人宅院,不但没有受到实质性惩罚,反而因展现出来的超强战力而备受曹操喜爱。
曹操几乎夜夜宿在卞夫人处,赏赐更是流水般送进院子,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堆满了库房。
卞夫人地位水涨船高,府中下人对她也越发恭敬,连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见了卞夫人也比以往客气了许多。
一日,曹植心血来潮,想吃前世挚爱的东坡肉。于是,他吩咐厨房准备上好的猪五花,又亲自调制香料,教导厨子烹制这道“改良版”东坡肉。
晚膳时,曹操来到卞夫人院中,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他精神一振,大步走到桌前,只见一盘色泽红亮的肉块摆在正中央,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这是何物?”曹操好奇地问道。
“回父亲,这是植儿新做的菜,唤作‘东坡肉’。”曹植乖巧地答道。
曹操夹起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品味。肉质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香料的香味与肉香完美融合,回味无穷。
“妙哉,妙哉!”曹操赞不绝口,“植儿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厨艺,真是难得!”
卞夫人在一旁掩嘴轻笑:“这孩子,平日里就喜欢捣鼓些新鲜玩意儿。妾身还担心他胡闹,没想到上次烤的那个什么羊肉串就叫人吃了这顿想下顿,今日竟又做出这般美味佳肴。”
曹操又连吃了数块,这才放下筷子,看着曹植,眼中满是慈爱:“植儿,你果然聪慧过人,不但诗才出众,练武也是奇才,连厨艺也如此精湛。为父甚感欣慰!”
曹植谦虚地低下头:“父亲谬赞,植儿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曹彰在一旁看得口水直流,也顾不得礼数,抓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
“慢些吃,没人跟你抢。”曹操笑着说道。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享用着这顿美味佳肴。卞夫人看着曹操对曹植的喜爱,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曹彰在一旁大口吃肉,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他只知道,自从弟弟曹植变得厉害之后,母亲卞氏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府里的下人们也对他们母子更加恭敬了。这让他感到十分高兴。
只有曹丕,看着曹操对曹植的偏爱,心中五味杂陈。他努力表现,却只换来曹操几句敷衍的夸奖,而曹植只是做了一道菜,就得到了曹操如此的赞赏,这让他如何不嫉妒?
“哼,不就是会做几道菜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曹丕心中暗想:“等将来我继承了父亲的基业,看你还怎么嚣张!”
除了曹丕,还有另一个人如坐针毡。
丁夫人独自一人在自己的院子里,听着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心中妒火中烧。她狠狠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卞氏!你个贱人!凭什么你生的儿子如此受宠!我才是曹操的正妻,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丁夫人越想越气,脸色铁青。她想起前几日,曹操对她冷淡的态度,以及对卞夫人母子的百般呵护,心中更是充满了怨恨。
“贱人!你等着!等曹操和那几个小畜生出征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丁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几日后,曹操大军开始整军,准备向宛城进发。
曹昂因为上次被曹植所伤,未能完全康复,所以留在许都养伤。
这样看来,他到是可以躲过在宛城战死的命运,不过这正是曹植想要的结果。
倒不是曹植念在兄弟情义上,想保曹昂一命,实在是曹昂活着,他就是曹丕最大的敌人,卞夫人一家会团结起来对付他。
一旦曹昂死了,曹植自己就会成为曹丕最大的肉中钉眼中刺,此时自己的身体还是一个孩童,还不想与曹丕决裂,更不想因兄弟相残而令卞夫人伤心。
曹操大军出征当日,卞夫人忧心忡忡地将曹彰、曹丕和曹植叫到跟前,仔细叮嘱:“此去宛城,路途遥远,战事凶险,你们三兄弟定要小心谨慎,莫要逞强!只管跟在队伍后面,保全性命要紧!”
“知道了,娘,您都说了八百遍了。”
曹彰说着,抓起桌上一个苹果,咔嚓啃了一口,汁水四溅。
曹丕则认真地点头道:“娘亲放心,孩儿省得。”
曹植安抚地拍了拍卞夫人的手:“母亲不必担忧,孩儿会照顾好兄长们的。”
他转头看向曹彰,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三哥,此去凶险,莫要鲁莽行事,一切听从父亲安排。”
“昂儿,快!快杀了这两个小畜生!他们要杀了你娘!”
丁夫人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曹植的钳制。
曹昂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怒火中烧。
他指着曹植,厉声喝道:“曹子建!你疯了吗?!还不快放开我娘!”
曹植冷笑一声,匕首又往丁夫人的脖颈贴近了几分,一丝血珠渗了出来。
“放开她?可以啊,让她给我娘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刁难我娘,我就放了她。”
“你…你做梦!”
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一口唾沫吐在曹植脸上:“你个小杂种,也配让我道歉?我可是当家主母。”
曹植面不改色地擦掉脸上的唾沫,眼神愈发冰冷。
“看来,大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手上微微用力,丁夫人脖颈上的伤口更深了,鲜血顺着匕首缓缓流下。
“住手!”
曹昂再也看不下去,拔出腰间的佩剑,就朝曹植冲了过去。
他自幼习武,剑术也算得上不错,此刻含怒出手,更是气势汹汹。
围观的侍卫和家丁们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两位公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他们还不得陪葬啊。
卞夫人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植儿,还不快放了你大娘!”
说着,就要冲过去,却被曹彰死死抱住。
曹彰早就看丁夫人母子不顺眼了,今天正好让曹植好好教训教训他们,同时也做好了随时冲上去帮忙的准备。
别人不知道曹植本事,却不知他这位天生神力的曹家三公子,屡次败在曹植手下。
没人比曹彰更懂曹植!
曹昂的剑带着凌厉的剑风,直刺曹植。
然而,曹植却一动未动,只是在曹丕身体接近的时候,突然抬起一只脚,后发先至,狠狠地踹在曹昂的腹部。
“砰”的一声闷响,曹昂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众人皆惊。曹昂已是成年,且经过多位军中高手的培养,竟然被曹植一脚踹飞?
这曹植不是一个只会吟诗作赋的孩童吗?什么时候武功也变得这么厉害了?
曹昂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曹植,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他堂堂长公子,竟然在一个庶出的弟弟面前如此丢脸!
曹植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依旧用匕首抵着丁夫人的脖子,语气冰冷。
“大娘,现在可以道歉了吗?”
丁夫人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她一直看不起的庶子如此羞辱。
曹昂挣扎着爬起来,再次冲向曹植,这次他学聪明了,不再直来直去,而是招式不断变化,试图绕过曹植的防御。
然而,曹植依旧只是用一只脚,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曹昂的所有攻击。他甚至连匕首都懒得放下,只是偶尔抬抬脚,就能将曹昂踹翻在地。
“砰!砰!砰!”
曹昂被接二连三地踹倒,颜面尽失,心中羞愤交加。
他从小就被丁夫人娇惯,养尊处优,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曹植,我要杀了你!”
曹植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侧身躲过曹昂的攻击,反手一掌劈在他的手腕上。
曹昂吃痛,手中长剑落地。曹植顺势一脚踩在剑柄上,长剑弹起,被他稳稳接在手中。
曹植将剑尖指向曹昂的喉咙,语气冰冷。
“就凭你?也想杀我?不自量力!”
曹昂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曹植的对手。这个平日里文弱不堪的弟弟,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实力。
丁夫人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喊道:“昂儿,快认输!快认输啊!”
曹昂咬紧牙关,心中充满了不甘。他堂堂嫡长子,竟然被一个庶出的弟弟如此羞辱,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怎么?还不服气?想再来一次?”
曹植说着,手中的长剑微微用力,曹昂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血痕。
“住手!”
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曹操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典韦、许褚等一众武将。
曹操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闪烁着怒火。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府中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怎么回事?”曹操厉声问道。
丁夫人看到曹操,仿佛看到了救星,哭喊着说道:“夫君,你快救救昂儿!这两个小畜生要杀了昂儿啊!”
曹操看了一眼被曹植用剑指着喉咙的曹昂,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一众侍卫,以及被曹植挟持的丁夫人,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问道:“子建,子文,还不快把刀剑放下?”
曹植冷笑一声,说道:“父亲,难道您没看到吗?是他们欺人太甚!他们羞辱我母亲,还要杀我们母子!我们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曹操看着地上躺着的侍卫尸体和昏倒的侍女,皱着眉头沉声问道:“有事可以找我主持公道,怎么能在你大娘府上舞刀弄枪。彰儿,你竟然还敢杀人,简直目无王法!”
曹彰一脸懵逼,谁说这人是他杀的了?
曹彰刚要开口,曹植却抢先说道:“人是我杀的。”
曹植此言一出,轮到曹操和他的一众部下惊呆了。
众人纷纷看向曹植。曹植却面不改色,平静地说道:“我只是正当防卫。如果我不出手,我娘就被他们打死了。”
曹操一脸惊愕地看着曹植。若是曹彰失手打死人,他尚能理解,毕竟曹彰发育早,性子也有些蛮。
他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曹植,竟然会出手杀人,他就算下得去手,一个八岁的学童,会有这个本事?
“不管怎么说,你先把剑放下,别伤着你大哥。”
曹操到底是心里最喜欢曹植,想打个圆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哪知道曹植并不领情:“我先前说了,只要主母向我母亲道歉,并保证今后不再欺负她,今天的事便就此作罢,否则,我就要他们好看!”
曹操在手下面前被曹植如此顶撞,也来了火气,怒骂道:“子建,你当真要反了不成?还不快快放下兵器!”
丁夫人见状,心道曹植自己找死,可怪不得别人了,立即补刀道:“夫君,您都看见了,这曹子建当着您的面尚且如此无礼,您不在时又怎将我这个主母放在眼里,恨不得一刀宰了我和昂儿,好叫曹丕继承嫡子之位。”
曹操本想护着曹植,可眼下这情形,他要是再不给这小子点教训,日后如何管理内宅,在兵士们面前也会折损威信。
想到这,曹操怒喝一声:“恶来,仲康,将他二人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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