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些清热降火的花茶,给你冲一点。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好,没事,总归没有坏处嘛。”靳书成笑道。
他看到自己的袖口处还有些水渍没弄干净,随手从客厅的茶桌上抽了一张餐巾纸。
擦完发现没有垃圾桶,于是转回洗手间。
纸篓是南潇今早倒掉的,忘了装垃圾袋了。
靳书成掀开马桶盖子,把纸团丢进去。结果一冲,水位直接涨到马桶大半!
南潇楼下的马桶还是堵塞着的,昨天陈韵仪来的时候就发现了。
南潇泡茶进来,客厅里没见人。
她以为靳书成又出鼻血了,于是急急忙忙往洗手间去:“还好么?实在不行去医院看——书成?你,你干什么?”
进门看到靳书成蹲在马桶边,衬衫的袖子挽着,正在用南潇的马桶搋子疏通下水管。
他专注用力,干活的样子十分带架势。
南潇急了:“你你,你别这样,这些叫物业来修就行了!”
“没事,这种堵得不算厉害,我通两下就好了。”
靳书成说,自己在国外租房子的时候,这种事都是要自己干的。
因为那边的蓝领工人小时薪非常昂贵,当然,律师就更贵了。
没两分钟,下水管道就发出了一声清疏的哗啦响。
靳书成按了一下冲水按钮,水位顺利地打着螺旋下沉。
“行了,通了。”
南潇红着脸道谢:“真不好意思,还让你过来干这种脏活。”
“没事,反正衣服也都不干净了。”
靳书成把马桶搋子拎起来,正准备放回原处时——
一节透明的,亮晶晶的,软趴趴的东西,直接从里面滑掉下来。
那是被马桶搋子抽出来的异物,一截避y套。
有那么一瞬间,南潇的世界几乎是完全静音的!
那天冯乔语过来闹事,陈砚把人打跑了以后,两人在沙发上情不自禁了一次。
事后陈砚可能是随手把东西丢进了马桶里,难怪这几天南潇就觉得楼下的冲水有点不顺畅呢!
“这种一次性手套很容易堵塞,下次就别丢在马桶里了。”
靳书成的情商不一般的高,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问南潇有没有扫帚和簸箕。
南潇回神过来,赶紧从门口拿了清扫工具,一溜烟扫走,丢进重新套上垃圾袋的纸篓。
抬起几乎要红到滴血的脸,她由衷地对靳书成说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