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前被铸进贞节牌坊的影像灌入脑海。
程砚青握着铁水浇灌她的双腿,笑着说。
"凝固的血肉最纯净。
"暴雨混着血水冲刷祭坛,清代嫁尸的旗装下摆扫过我痉挛的小腿。
她摘下钿子头,发髻里插着的银簪正是我丢失的那支。
当她把簪尖抵在我肚脐时,民国嫁尸突然唱起童谣。
"剥皮做鼓面,抽骨扎花灯,程郎要的新娘呀——"戏台四周的符咒无风自燃,火光照亮祠堂横梁。
九具婴孩干尸倒悬而下,脐带在金火中织成天罗地网。
我的嫁衣突然自燃,皮肤上的梵文在烈焰中凸起成浮雕。
程砚青的鼓声越来越急,唐朝嫁尸的披帛突然勒住我的喉咙,我听见颈椎钢钉崩裂的脆响。
"二祭鬼神!
"傩面突然长出獠牙,明代嫁尸的指甲剖开我小腹。
九个泛金的死胎被金线吊起,他们在空中组成北斗阵。
程砚青割破手腕将血洒向阵眼,那些死胎突然睁开没有瞳孔的眼睛,齐声喊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