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到的时候,他已经把我给他的葬礼经费和奶奶的拆迁款全都输了个精光。
警察冲进乌烟瘴气的房间,将赌得快要双眼冒血的堂哥和另外几个觊觎他那笔拆迁款很久的赌友当场拿下。
听说警察把堂哥押到警车上的时候,他还在叫嚣:“再来一把!”
拆迁款作为赌资被没收了,但他们几人并没有构成犯罪。
堂哥被拘留了两周就灰溜溜地回了家。
可赌债不会因为钱被没收而消掉,那群恶霸自然不会放过堂哥。
于是我安心等了两周,算着他到家的日子,我带着公司里两个最壮实的保安去了大伯家。
车刚停在院子外,就听到了刘渠几个人的叫骂。
我抿着嘴笑,站在大门口看起了热闹。
“那天警察进来的时候,你把所有钱都输光了,现在想抵赖?
门儿都没有。”
“对!
我们哥儿几个,一人5万,你今天要是不把这笔钱拿出来,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渠身后,一个男人一脸横肉,说话间便踹倒了一个凳子。
院子里的东西被砸得七零八落,堂哥刚回家就被债主揍得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