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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是加了糖的思念

沐尔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有生之年再也不想见,所以,17岁那一年,童彩衣与莫北城说了不见。可曾有过这样一种感受,因为一件事而疯狂的爱上了某个人,因为得不到更是将其藏在心里,任谁都代替不了,到后来,傻傻的以为,其实没有那么喜欢的。命运仍旧是让童彩衣与莫北城又一次相见了,后来的故事也由着一个不好的开端而展开,时而甜蜜,时而残忍,或许更多的是一种成全……

主角:   更新:2023-08-08 0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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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遇见你是加了糖的思念》,由网络作家“沐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生之年再也不想见,所以,17岁那一年,童彩衣与莫北城说了不见。可曾有过这样一种感受,因为一件事而疯狂的爱上了某个人,因为得不到更是将其藏在心里,任谁都代替不了,到后来,傻傻的以为,其实没有那么喜欢的。命运仍旧是让童彩衣与莫北城又一次相见了,后来的故事也由着一个不好的开端而展开,时而甜蜜,时而残忍,或许更多的是一种成全……

《遇见你是加了糖的思念》精彩片段

17岁,童彩衣最愿意记起的就是这一年,因为,在春天的初始,她遇见了一个少年,一个和她同样桀骜不驯的人,她忘记了好多事,却独独记住了一个名字:莫北城。这一年发生了件很特别的事情,那就是童美言郑重的向彩衣宣布她要再婚的消息。奇特的并不是再婚这个词,这两年,再婚从童美言嘴里说出已不在少数,彩衣早就习以为常。虽说彩衣一直生活在单亲家庭的阴影下,但是一直受到童美言的宠爱,并没有受多大的苦,因为童美言这个铁娘子倒算上进,没几年的时间在律师这一行业也有了好的口碑。童美言是一个极度缺爱的人,彩衣小的时候和她很亲近,可是渐渐长大后,很多事都疏远了她,她觉得难过,为了博得女儿的重视,从两年前就叨扰着要再婚。起初,彩衣很愿意去做些事拆散童美言的婚事,因为她不喜欢自己已经习惯了的生活被陌生人闯入,她也不希望她的妈妈再受到伤害。安定的生活,避免伤害的唯一方式,便是不变。这一天傍晚,童彩衣背着书包刚从校园里出来,口袋里的手机就在震动,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拿出手机,屏幕上闪着一串熟悉的手机号码,她嫌烦地接通了电话:“什么事?”语气淡淡,有一丝不耐。“彩衣,别忘了今晚要和妈妈一起去跟叔叔见面。”“我不想去见,要见你一个人去见。”彩衣心里更加的恼火,怀疑着这一次童美言是不是来真的,真的要和那个她口中身价不菲、早年丧妻、有个儿子的富豪结婚。说谎说多了,总是能够迷惑到别人。想到此,彩衣更是在心里深深的鄙视了下自己的妈妈。当然,那个男人肯定是有魅力的,以她对童美言的了解,她不是个会嫁给糟老头的人。童美言是个会保养的女人,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每到周末拉着彩衣去逛街,买一大堆的衣服和化妆品。所以很多时候,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是彩衣的姐姐。“叔叔的儿子也在,你不怕你妈妈被欺负吗?”童美言有些求饶的说,顿了下,见彩衣不语,又继续装可怜,“彩衣,听说叔叔的儿子是个厉害的角色,跟你年纪相仿,你也应该了解像你们这种年纪的孩子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要知道你妈妈我可是很容易受伤的啊。”彩衣觉得童美言说的话有道理,跺了跺脚,“知道啦,我陪着你去。”看你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哼。当然后面的话她是不敢说出口的,因为童美言是一个较真的人,你越是反对她,她越是来劲。万一,这一次与此前的多次一样,只是一种吸引她注意的手段,她要是反对得过激了,反而适得其反。但童美言是个容易受伤的女人,这是事实。她总是喜欢告诉别人她要再婚,其实,她从没有嫁过人,她未婚怀孕不顾家里的反对生下了彩衣,背井离乡来到青染城打拼,就凭着她的勇气与坚强。彩衣与她妈妈一样的姓,当别人问童美言彩衣的父亲是个什么样子的男人时,她或多或少会吐露一点真言,也不过就是将那个男人夸得只应天上有。但那个男人是死是活,她从未说过。彩衣小的时候总喜欢问:“爸爸还活着吗?”,但是总是得不到答案,长大了后也再也没有问过关于她父亲的任何一个话题,因为知道童美言是不会说实话的,问了也是白费力气。彩衣想要挂电话的时候,童美言在电话那头着急的提醒她,她的车子就在这附近,让彩衣直接去找她。挂上电话后,撇撇嘴,“就怕我会变卦似的,要知道变卦那是你的代名词。”尽管十分的不情愿,也以为这种事情是十分尴尬的,但是既然答应了童美言的事情,她是无论如何也要做到的。她从来就不是个会出尔反尔的人,说到做到,这一贯是她的原则。彩衣用了点时间终于发现了童美言的那辆刚买没多久的爱丽丝,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位。她看都没有看童美言一眼,直接说:“走吧。”尽管她现在身上还穿着在她看来十分丑陋的校服,但是她相信童美言一定有办法让她迅速变得美丽起来。“先找个地方给你换衣服,这些衣服我挑了一下午,保证你会喜欢。”童美言笑容满面将几个袋子交给彩衣。彩衣心口有些闷闷的,这个女人真是吃定她了。童美言将她载到附近的商场里,彩衣躲在卫生间里穿好了衣服,童美言还给她上了淡妆,瞎折腾了一会儿,彩衣的耐性被磨掉了,半身镜子里的她已经很漂亮了,她有一头垂顺的黑发,头发很长,这一点彩衣是很感激童美言的,因为她总是坚持不懈的给彩衣吃黑芝麻。“妈,我们要是再不走,别回头迟到了。”彩衣善意的提醒着。“对哦,快走吧。”童美言将面前的化妆品胡乱的塞进包里,抓着彩衣的手向外走。车子七绕八绕的终于停下,有侍者跑来给她们开门。彩衣下车不自觉地往四周多看了几眼,是家私房菜馆,不算大但是很风格的建筑,周边树木很浓密,彩灯初上,一闪一闪的,很有意境美,她没有想到这座城市还有这么静谧的地方。“妈,这个地方你以前怎么没有带我来吃?”彩衣心情变好,暂时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童美言略微无辜地摆摆手,“那也要你妈有本事带你来这地吃饭啊,我也没有来过几次,反正很贵,贵到你妈妈我觉得请不起你。说实话,这地,让你妈我真受伤,真伤自尊,但是女儿,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地,妈以后会更加拼命的赚钱的,常常带你来这吃啊。”听完这番话,彩衣只觉得嘴角抽搐,实在是无言以对,她可没有让她妈更加辛苦的意思,索性就不再说话,由着童美言拉着进去。侍者领着她们到达包间,恭敬地为她们拉开了门。扑面而来的是满室的清香,包间里的色调明亮,让彩衣很清楚的看到了那个童美言要嫁的男人。“叔叔好。”彩衣微点头,甜甜的问好。“是彩衣吧,长得真漂亮。”莫伯年站起身来,为彩衣拉开身边的位置。“坐叔叔身边吧。”“谢谢叔叔。”童美言非常满意彩衣的懂事礼貌,暗暗地给了她个夸奖的眼神。彩衣假意没有看见,手交叉在一起,混搅乱搅一气,白皙的双手变得通红,这往往是她紧张的表现。按道理说,这位莫叔叔还算绅士儒雅,她还是比较满意的。可是,越来越不安。心里怀疑着这一次难不成真的要结婚了。不,她可不要这样的结果。恍神间,室内又多了个少年。彩衣看到自己的妈妈与身边的这位莫叔叔一同站起来,莫姓叔叔笑着介绍:“美言,彩衣,这位就是我儿子,莫北城。小北,这是要与爸爸结婚的美言阿姨,这是阿姨的女儿彩衣,打个招呼啊。”莫北城打量了眼童美言,眼睛里满是轻蔑,“老爸,你怎么也来这套啊,老牛吃嫩草,现在这年头不时髦了。还有,阿姨?呵,是姐姐吧。”这种女人他看多了,有这么大的女儿了,还如此貌美年轻,还不是想要趁着自己年老色衰前再来个第二春。“你说姐姐,我妈倒也爱听,她是挺年轻的。”开玩笑,敢让她老妈难堪,不管他长得帅否,彩衣同样是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彩衣的话成功的吸引了莫北城的注视,他喜欢上了彩衣灵动的眼睛,水汪汪的,但脸上的表情很快恢复了正常,习惯性地挑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性地坐在童美言的身边。彩衣可以看得出她家童女士的局促不安,心里有些幸灾乐祸。如果她不嫁人,也就不会有这样的场面,都三十大几的人还不收心,也活该要讨好别人家的小孩。且,这小孩还不那么容易对付。侍者将一盘盘装饰精美的菜端上桌,不难看出莫姓叔叔是花了心思的,因为桌上的菜基本上都是她和童美言爱吃的,尤其是那道红烧肘子,彩衣心里已经直流口水了。“彩衣,我特地让大师傅露一手他最拿手的红烧肘子,你妈说这是你最爱吃的。”莫伯年说话间,已经拆开了肘子。“嗤,一个女孩子居然爱吃肘子,真怪异。”莫北城很不屑的说。彩衣盼着莫伯年将那猪肘子夹到她的小碗里,可是对面多出了一双筷子熟练的绕过了莫伯年的筷子夹走了彩衣垂涎着的肘子,就慢了那么几秒。彩衣狠狠瞪着莫北城,这厮吃东西不埋头,正大光明的回应着彩衣的怒视,脸上的得意之色令彩衣更加的恼火。莫伯年笑笑,“我都忘记了,小北也最爱吃肘子了。”童美言一下子找到了话题,激动的说:“真的吗?我们家彩衣也是呢,从小就喜欢,我那时真害怕,小女孩吃肘子也不怕吃得胖乎乎的,还好,彩衣是吃不胖型的。看来彩衣和小北还挺有缘分的呀。”莫伯年听到童美言这样说,眉眼都笑开了。“是啊,果真是要成为一家人的。”这话刚说完,桌面上就传来了咳嗽声。彩衣有些狼狈的捂着嘴剧烈地咳嗽着,听到莫伯年方才的话,她刚要咽下去的果汁一下子不镇定了。莫伯年拍拍彩衣的后背,担心的问:“还好吧?”“没事吧。”童美言递给了彩衣几张纸巾。彩衣摇摇头,眼泪流了下来,红着脸,“我去一下洗手间。”在洗手间待了好一会儿,彩衣才从咳嗽中缓过来。她望着镜子里的脸,因为咳嗽微红的脸,眼睛里残留下的泪,足以见她的狼狈。“真的会成为一家人吗?”彩衣对着镜子里的她问道。不,不能。洗了一把脸,擦净了脸上的妆,才开了洗手间的门。“吓,你干嘛啊?”刚跨出一步就看到有个人影挡在自己面前,彩衣吓得后退了几步,看到莫北城玩味的从上俯视她。“这样比刚才漂亮。”“呃……”彩衣没有想到莫北城会对她说这样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话去回他。好在不到片刻,莫北城开了口,“我们联手吧。”他说的很干脆,仿佛料定了彩衣会与他结盟一样。“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和你一样,说不定我真希望有你爸爸那样的爸爸呢,多了你这么个哥哥也不错。”“别装了,你不喜欢你妈再婚,从你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得出来,你对我爸爸只是一种客气疏离,哪有真心要成为一家人的心思?真做作。不喜欢又何必假装接受呢?小小年纪,心机还真深啊。”“喂。”彩衣生气的推开他,怎么可以说话这么的伤人?第一次,有人说她心机深,小小年纪。“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凭什么说我心机深?”彩衣哭了起来。莫北城有些惊愕,怎么会?装?不,是真的哭了。真有这么难过吗?可是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说错啊。“别哭了,你只要回答我到底要不要和我联手就好了。”莫北城用指尖接下彩衣脸颊上掉落下来的一滴眼泪,湿湿地一直顺着他的手指留下,这一刻,他竟然觉得他们之间是如此的暧昧,仅仅见了没有多长时间。他握住了手,将手放在身后。又问了一次,“不然我也可以接受你做我妹妹,我会毫不留情的欺负你的。”他将欺负这两个字咬得极重。“谁要做你妹妹,下辈子吧。联手就联手。”彩衣倔强地昂起头,眼神坚定。“好,手机给我。”“干嘛?”“我把我号码给你,不联系怎么搞破坏?笨啊。”彩衣不情愿地将自己的手机交到莫北城手里,莫北城翻开手机盖,快速地按了一串号码,拨了过去,然后挂断,将手机重新交回彩衣的手中。“进去吧。顺便告诉他们,我有事先离开了,注意手机别关机了。”“哦。”彩衣有些讷讷地点头。莫北城满意地笑了,“还挺听话。”不给彩衣多说话的机会,向出口跑去。彩衣看着手上的手机,又看了看莫北城离开的背影,那么帅气的跑步姿势。而且,他的笑容也好漂亮啊。只是,彩衣不愿承认,她真的觉得莫北城有白马王子的气质。这真的是她生命中到如今出现的最特别的一个人,甚至是和她有些相似的,一样的傲慢,一样的乖张。彩衣摇摇头阻止自己再继续花痴下去,调出那串号码保存好,果断地输进了“莫北城”三个字。从此,这串号码成为了她手机里保存的第一串号码,也是唯一的。彩衣有一个被朋友很不齿的习惯,那就是不愿意将别人的号码存进手机里,她喜欢一个一个都记在脑子里,在她看来存进手机通讯簿的只是一些数字,而真正记住了号码才表示一种尊重,所以,她的手机里的通讯录一个人也不会有。即便是童美言的号码她也不会给个例外。但,无意间,莫北城成了一个美丽的意外。这个在以后的生活中总是被她牵挂着的男孩子,17岁的同龄男孩。只是她并不知道这样一个不经意间的习惯在很久之后暴露了她最大的秘密,给了她难以启齿的狼狈。晚上回去,童美言一直都处在极度兴奋中,不断的问彩衣对莫伯年的印象如何如何?彩衣也只故作疲倦地点头说着些含糊的词语。其实,她不喜欢的。就像莫北城形容的那样,她喜欢装。不过,至于后来说她心机重,她是不会认同的,她从没有害人之心,从没有耍一些阴谋,心机这个词对她来说太沉重了。带着这样的不认同沉沉睡去。彩衣不知道的是,童美言进她房间为她盖好被子,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她说:“妈妈是真的需要个怀抱,是真的想要嫁人了。”这在她与莫北城成功的破坏了这段缘分之后,彩衣看到她的妈妈消沉的那段时间是真的有些小后悔了。她恍然觉悟,自己是真的太过于自私了。周末的时候,彩衣接到了莫北城的电话,约她在街口的星光网吧见面。彩衣走到网吧门口,犹豫了半会,终是狠下心进去。她对网吧的印象一直不算好,每天放学经过这里,门口总有些着装怪异的男孩子簇拥在一块,时而大笑,彩衣很多次都纳闷不明白那么张扬的怪笑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有什么事值得快乐的?因为是早晨,网吧里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有的趴在桌子上熟睡着,彩衣走了几圈,就是找不到那个有着栗色头发的莫北城。她掏出手机,打来电话给莫北城,问他在哪里?那边又说了次,“笨啊,到二楼。”彩衣嘟着嘴,不情愿地上楼。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她笨了。真是莫名其妙,她要是笨了,为什么每次考试都考班上第一呢?在她看来,莫北城才是笨人说笨话。二楼有几间房间,临窗处放着组合沙发和茶几,周围摆放了几盆花,鹅黄色的窗帘随风漾动,还算清雅别致。“莫北城,你出来。”彩衣坐在沙发上,大声喊。“莫北城,你出来。”一扇门开了,走出来的却不是莫北城,而是几个男孩子,脸上都挂着笑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彩衣有些不明白。其中一个男孩问:“喂,莫北城是你谁呀?”“不是我的谁。”男孩和身边的令两个男孩笑得更暧昧了,小声交流,“问个问题,连回答都一样,真是默契。”“对啊对啊。”三双眼睛探究似的盯着彩衣看,彩衣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身体。莫北城从三个男孩身后出来,看着彩衣,“笨蛋终于来了啊。”将其他三个看好戏的人打发进了房间里,三个男孩中有个人吹了个很响的口哨。彩衣站起来,“喂,找我来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一点一点。我家老头是真的很喜欢你们家那位姐姐,最近心情都特别好,都会情不自禁的唱情歌。所以,我们必须来个狠点的拆了他们。”“怎么做?”彩衣好奇。听完莫北城的想法后,彩衣突然在心里有些害怕面前的这位少年了,“你该是心机最深的那个人吧。”莫北城等着听彩衣的想法,没有想到这个傻丫头居然还在纠结那天他说她心机深的那件事情。“呵,你还真是小心眼啊,一件小事都可以记这么久。”“才不是小事,你那样说真的伤到我了。”“我是你在乎的人吗?”“什么?”莫北城笑了,“我又不是你在乎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伤到你呢?”听他这样说,彩衣释然了,他莫北城的确不是她在意的人。“好吧,不说了。”这人总是有许多理由,彩衣知道自己辩不过他,也就不给自己找堵了。莫北城的计划就是找两个群众演员,一个扮演着跟了莫伯年很多年都没能得到个名分的人,一个扮演着追随着童美言充当着护花使者的人。莫北城知道童美言与莫伯年通过一个案子结识,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初始的新鲜感是有的,但是他们之间的信任感一定很低。“若以后我爸爸打电话去你家,你要抢着先接电话,对我爸说你妈妈正在和叔叔聊天,不能来接电话。你再想办法将我们找来的人和你妈妈混熟,有时间了去咖啡馆泡泡,我到时候故意带我爸去那边,以我爸那闷性子一定不会问什么而直接离开。最后我们再安排扮演我爸情人的女人和你妈妈见面,佯装怀孕希望你妈妈成全。”“我会骗我妈说那叔叔是我数学老师,让他们见面的。”莫北城看着彩衣一副不知道你搞不搞的定的样子,彩衣当然不能让他瞧不起,她也是有能耐的。“加油,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若失败了,我们真成了一家人,你别指望我放过你。”“我稀罕跟你做一家人啊,去死。”彩衣用力把包砸到莫北城的身上,气呼呼地离开。缺乏信任感的人终究是走不长久。两个星期不到的时间,童美言便与莫伯年和平分手了,彩衣在她妈妈房间外,隐约听到了她的抽泣声。彩衣的心里也不好受,全是深刻的酸楚,拆散她们,她的心里有了些不忍心。她打了电话给莫北城,约在外面见面。“找我什么事,电话里也不肯说。”莫北城赶到的时候,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一身清爽。“我听到我妈哭了。”彩衣轻声无力的说。莫北城沉默了会,开口:“我爸心里也不好受。”“我们,是不是做得过分了,她们追求自己的幸福,好像没有错。”彩衣心里难过,作为女儿,她是不是太过自私了。“我妈离开的早,但我也是有记忆的,我爸爸哭着对我妈说这一生他都不会再娶了,我妈是笑着离开的。这么多年,这也是我爸爸唯一一次告诉我他有了结婚的打算。但是对不起,我不可以心软,我也做不到他答应了我妈妈的事情完成不了。那是我妈妈最后的心愿,她希望我爸好好的照顾我,她不要什么后妈来照顾她儿子,她怕她儿子吃苦。你能明白吗?”莫北城停顿了会,又安慰性的说:“有的时候,人总是自私的。很多事情,都不能够心软。所以,我们没有错。”“我知道了。”事情的结果本是她们共同希望的,可是最后彩衣觉得,她似乎不是在帮她自己,而是单纯的帮助了莫北城,不管如何,怎么想都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也许是她不够坚定,不够果断吧,比起莫北城,她在这件事上仍旧心软了点。“他们分手了,以后,我们也用不着见面了。”莫北城淡淡的说。彩衣“嗯”了声,“不见。”“不见。”莫北城说。青染城如此大,他们以为是真的不会再见面了,说的如此坚决,彩衣将自己心里的那份难言的不舍深深地埋藏了。常常,无意间就会翻看手机里的通讯录。那个名字就在那里,静悄悄的、孤独的。很多年后,当真的鼓起勇气拨去一通电话时,她打了无数次草稿的台词一句话也没能说出口,因为电话那头是甜美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空号,空号,是真的再也见不了了,但这个空号,一直都放着。
她们说:“能够穿上RoseQueen的婚纱是每个女孩子的梦想。”于是,彩衣养成收集婚纱照片的习惯,从17岁开始。似乎好多事情都是从17岁开始的。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第一次有了美丽并坚决一定要实现的梦想。她爱惨了RoseQueen的婚纱,她羡慕这个法籍女人的才华,她要成为一名婚纱设计师,她想要离这个她看为偶像的人更近一点。谁都知道在青染城,最美的婚纱出自RoseQueen,这是新郎对新娘最美的承诺,一辈子一次的婚纱。而彩衣用了七年的时间,成为了青染城RoseQueen婚纱店里最具才情的婚纱设计师,还在学生时期的她就有好些作品上了时尚杂志,在她看来最高的荣誉就是获得了RoseQueen举办的婚纱设计大赛的金奖。这也让她有了第一次真实见到Rose的机会,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自己最新设计出来的晚礼服出现在庆功宴上,挽着她的法国帅哥老公,红艳艳的唇笑得张扬妩媚。那次从法国回来后,彩衣仿佛接受了一场洗礼一样,满脑子里都是她的偶像告诉她的关于RoseQueen第一件婚纱由来的故事。那个法籍女人所取得的成就是在一次偶然下,彩衣有些嫉妒了。因为结婚的时候没能找到一件她看得上的婚纱,就着手自己设计了,当初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有想到最后穿着自己做出来的婚纱感觉是如此美妙。她觉得幸福,脑袋里也有了一个想要让天下所有的女孩都幸福的想法,于是,她走上了设计婚纱这一条,尽管那个时候她从没有去学过绘画,很多专业性的东西都是在后来学习的。“很多时候,我们总会在刻意的去追求什么,当有些人太容易的得到后,我们都能够生出叫做嫉妒的熊熊烈火,但是可千万不要迷失了自己,告诉自己,只要坚持下去,你一定可以比最初到达顶峰的人更成功。”这是晚宴结束前,Rose对彩衣说的话,真贴切的一些话,成功的磨平了她心里对Rose所有的嫉妒。彩衣想,Rose不仅是设计婚纱的好手,更是一位好的心理师。她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透了很多,充满风情。后来的时间,彩衣的心更加的平静了,大学实习的时候就进入了青染城的RoseQueen的婚纱店。每日跟在前辈后面学习知识,学习如何独挡一面,为顾客讲解每一套婚纱背后的故事。日子长了后,她的所有付出都得到了回报,她成为了RoseQueen婚纱设计公司签约设计师里最年轻的一位。如今在业内也是有些名气的,青染城很多富商的女儿结婚不耗费力气从国外空运婚纱了,而是习惯交给这位有想法的年轻女孩。做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每天都充实,知足常乐。在所有的好友看来,她们都觉得彩衣是过的最幸福的那一位。年纪轻轻就已经获得了很多人穷极一辈子都追求不到的名利与财富。有些遗憾的是,闺蜜们都觉得彩衣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时常会担心彩衣没有了创作灵感该怎么办?而很多时候,一次恋爱总是会给人无限的灵感。每每,闺蜜们要介绍城里的青年才俊给彩衣认识的时候,她都婉拒,笑笑。也许以前,她曾经茫然过,若有一天没有了灵感,画不出一幅作品她该怎么办?只是后来,从Rose那里,彩衣懂得,所有的灵感都应该来源于她对幸福的向往。她总被贴上幸福的标签,可是那些朋友们并不知道,每个人的心里或多或少的,总会有些遗憾,有些遗憾是可以补救的,而有些遗憾是没有办法圆满的,就比如,她很想见莫北城,很希望与莫北城有个结果,但是她找不到借口去找他。青染城很大,但是如果彩衣一旦下定了决心要寻找莫北城,其实青染城也可以很小。只是她不愿意而已。彩衣家的小区下面有一个书报亭,还在上学的时候,彩衣就很喜欢照顾老板的生意,她爱看一些杂志,乱七八糟的,只要书报亭有的她都会买回来看,闲暇无聊的时候也能够在其中一本杂志上发现自己所喜爱的文章,这算是偶尔波澜不惊的生活中的一份惊喜了,她热爱这份惊喜。只是有一天,那给人拥挤感觉的书报亭给了彩衣一份天大的惊喜。一本关于财经杂志的封面上大大的印着“莫北城”三个字,编辑叫他城中七少。彩衣轻轻地拿起这本杂志,认真的看着杂志封面上的男人,满意地笑了。“老板,以后你要是看到有这男人的报纸杂志,你都给我留着,我全部都买。”老板乐呵呵的答应,然后问:“是你喜欢的人?”“是啊。”彩衣回答得爽快。回到家后,锁上自己房间门,从包里拿出杂志,仔细着,深怕杂志上被她弄出什么褶皱,破坏了美感。莫北城,若不是这三个字挂在杂志上显眼的位置,她真的不能确定这封面上的人物到底是不是记忆里17岁那年遇到的那个他。他变了好多,变得很不一样了,这样的他,彩衣以为比任何明星都好看。初次见面以及后来的见面,莫北城还是个爱穿运动装的人,尽管染了一头栗色的发,但是很干净。而杂志上的这个人,乌黑的发被打理得一丝不苟,嘴紧抿着,他穿着名贵的黑色西装,并没有中规中矩的打领带,格子领带斜在一边,彩衣只觉得这个男人有些邪气。他的眼神有一丝玩味的笑意,看似处在高端瞥视着别人。薄薄的杂志,关于莫北城的排在前几页,文章里还插了几张照片,每一张都有着笑容,阳光明媚的笑容,让彩衣觉得方才用邪气来形容他只是一种错觉,瞧这些照片,还是很平易近人的。仔细的看着文章,也终会结束,完了,彩衣合上杂志,恍然:“原来那么早就去了法国啊。”怪不得,怪不得这些年,连一次面都没有见过。只是这一天起,这个被她隐藏在记忆中的人以一种洪水猛兽般的姿态重新占据了她的心。很多时候,她总是怀疑,她是不是已经对他没有感觉了,而今才明白,已经在心里扎根的人又岂是那么轻易被遗忘掉的。令彩衣没有想到的是,半年后的一天,她思念泛滥的这个人居然会主动的送上门来。接近年关,店里更加的忙碌,好些个设计师都被临时拉过来销售婚纱,彩衣就是其中一个,不过只负责自己设计的那些婚纱。刚送走一对新人,定下了今天的第八笔单子,上班两个小时,彩衣还没有时间喝口水,新的客人又上门了,店里竟找不出一个空闲着的员工来招待,叹了口气,彩衣放下刚倒下的一杯热水,急急忙忙地下楼。“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为您服务的吗?”彩衣带着标准的工作微笑,话语甜腻温柔,给人感觉很舒服。刚来店里的那会,好多销售部的人都很羡慕她有这么好的音质,那个时候她也没有在意,因为从没有人这样夸奖过她,不过后来,她发现有个好声音确是一件幸运的事情。至少,她的业务因此成功了许多。“我想要看看你们店里童彩衣设计师的作品。”“好的,请随我上楼。”彩衣刚要领着客人上楼。“肖潇。”彩衣刚上了两个台阶,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身边的客人回过头去,脸上露出喜悦,跑过去环抱住了来人。“你能来我太高兴了。”“我再忙,也要挤出时间来陪你挑礼服的,下周二可是我们的大日子。”竟是那个在半年前就一直牢记着的面孔,莫北城。他的脸上满是宠溺,是对这个叫肖潇的女孩子的。他温柔的松开肖潇,亲昵地搂着她的腰。彩衣握紧了自己的手,逼着自己要镇定,淡淡地绽开一抹笑容,“肖小姐。”经彩衣提醒,肖潇才想起自己的正事。她骄傲的昂起头,对彩衣介绍:“这是我未婚夫莫北城。”向别人宣布莫北城是她的未婚夫,这是肖潇最喜爱做的事情,她要把自己的幸福告诉别人,她要让那些人都羡慕嫉妒她有那样英俊的爱人,她从不担心这个喜欢她好多年的爱人移情别恋,她自信,这个爱人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到永远。“哦,莫先生,您好。”彩衣头微低,问好。心里爬上千百只蚂蚁,麻麻的,不痛,但是快难以呼吸了。在她抬眼的那一瞬间,她的眼睛与莫北城对上,彩衣有些慌乱地别开头,对肖潇说:“肖小姐,您不是要看童彩衣的婚纱吗?请您跟我来。”不去看她们之间的浓情,彩衣先上楼了。这一举动,让肖潇有些不满了,这职员未免也太冷淡了点,就这样把他们扔在身后,不就是在这间店工作吗,充其量也只是个打工的,有什么好清高的。良好的修养,让她没有当场爆发。肖潇看向莫北城的时候,这个男人居然看着童彩衣的背影笑,她重重地捏了下莫北城的胳膊,故作生气的说:“看美女,眼睛都直了。”莫北城觉得冤枉,他不过就是发现刚才那位职员就是童彩衣而已,但显然肖潇并不知道那女孩就是她嫉妒了有一些年月的童彩衣。说来也奇怪,这么多年没有再见过,他竟然能够一眼就认出她来。童彩衣,真的是一段落满灰尘的记忆了,她看他的表情,冷淡,冷淡,似乎是没有记起他,仿佛他就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想到此,莫北城的心里有些不满。不得不说,她还是跟个高中生一样,一点都不变,还是一样很会装。他不会再用心机深来形容这个女孩子,因为记忆里她因为他说她心机深哭过,看她哭,他不想。许是长大了的感受,那一年彼此说着不见,其实挺幼稚的。至少,如今,她们的不见失效了,即便是隔了这些年,还是再见了。该说是缘分吧。“你在想什么呢?”肖潇推了推沉默着的莫北城,然后略带抱歉的说:“小北,我刚才捏你真的很痛吗?”莫北城不说话,只是径自看着一排排被贴上童彩衣设计几个字的婚纱。肖潇有些急了,“小北,对不起啦,你疼的话你就该喊出来啊,每次都忍着不说疼,其实我是跟你闹着玩的,知道你不是那种看美女的男人。”“我只是在用心的帮你挑选我们订婚那晚你要穿的礼服,仅此而已,还有,你真的觉得我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吗?”莫北城表情淡淡。“呵呵,就知道小北最善良了。”坐在不远处办公桌前的彩衣虽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婚纱照片,但是心思全放在了莫北城身上,肖潇与莫北城的话她全听在耳里,握着鼠标的手在瑟瑟发抖。她用左手用力地握紧右手,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没关系的。可是这些无关痛痒的话真的安慰不了人,一丁点用处也没有,她的眼睛有些模糊,她不敢眨眼,深怕眼泪滴落下来,再也止不住,她更怕莫北城看到她的泪,在莫北城面前,她不想脆弱,不想狼狈。这就是她,总是故作坚强,总是喜欢粉饰太平,总是一个人独自思念。彩衣将桌上杯子里还冒着热气的白开水喝了大半,深吸了几口气,站起身来,放大了声音:“肖小姐,好了,可以过来看了。”肖潇看了彩衣一眼,冷漠的眼神。彩衣不明,但也没有放在心里。若不是在乎的人,是不会在她的心里激起任何涟漪的。几分钟后,肖潇粗略地看完了电脑里的所有彩衣设计的婚纱照片,有些不屑地笑了:“也不过就是如此,这就是你们店里的招牌设计师的大作吗?太可笑了,哈哈——”这些年,听过赞美的话,听过难听的话,很多时候,彩衣都以为自己已经形成了免疫力,任何刺耳的话都不能够再伤到她了,可是她忽略了,那要看说出难听的话的到底是谁。她知道,这位莫北城的未婚妻的话,是真的伤到了她。仿佛在莫北城的面前,肖潇将她的自尊踩在了脚下。彩衣冷了眉眼,“对不起,肖小姐,你是有何高见呢?”她所有的作品都是她用耗去生命来完成的,没日没夜的修改样稿,画作的那段时间常常颠倒了黑白生活,那是她生命里最热爱的事情。“我不想和你讨论我到底觉得如何,因为你不配,我想要见你们的大设计师童彩衣。”肖潇不耐烦的说。“我就是童彩衣,所以你可以直接把你的想法坦白的告诉我,如若我真的不够好,我可以修改。”“什么?你就是童彩衣。”肖潇睁大了眼睛,她没有认出素颜的童彩衣,这个眼前的年轻女孩子就是童彩衣。她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很快的,愤怒代替了所有的情绪,“你是不是在把我当成猴耍,当我第一次告诉你我要看童彩衣作品的时候,你就应该告诉我你就是童彩衣,果真是没教养的小丫头片子。”竟是如此的模样,竟是……肖潇觉得难过,异常的。“肖小姐,并不是我故意欺骗你,我只把你当做想要穿上漂亮的婚纱走进婚姻的新娘,那么告诉你我是童彩衣又有何意义呢?还有,我是否有教养,那也不是你一个见了我不到一小时的人可以随便评论的。肖小姐,若你有对我作品好的建议,我会采纳,至于其他方面,恕我让我们店里其她的员工来接待你们。”“这是你的作品,我为何要给你意见让你的作品更上一层楼。”肖潇没有料到童彩衣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孩子也会变得如此强硬起来。“抱歉,我身体不舒服,恕不能奉陪。梁姐,可以帮忙接待这两位客人吗?”与人争执一两句是她的极限,她是个口拙的人,不擅长与别人争吵,那也不是一个淑女该做的事情。被彩衣尊称为梁姐的干练女子走过来,担心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彩衣揉了揉太阳穴,轻轻的说:“头痛,今天我想要请半天假,对不起,店里这么忙。”“没关系,店里少了你照样红火,你以为你真是这么不可缺少的吗?”梁姐开起了玩笑,随即认真的看了眼身边的俊男美女,温柔一笑:“先生,小姐,不知道你们看中了哪套婚纱呢?”肖潇一把推开梁姐,“童彩衣,我听说你没有爸爸,是不是因为这样,你才会如此的无理。”童彩衣的心痛得厉害,手捂着胸口,眼睛里一下子布满眼泪,她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由妈妈抚养长大,而爸爸这个词是她的软肋,是弱点。这个肖潇直截了当的戳中了。彩衣看向莫北城,这个男人也在看着她,“莫北城,这就是你有教养的未婚妻吗?”他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样子,真的刺痛了她。肖潇的无理取闹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通常这种时候,他作为一个大男人是不会参与进去的,但是现在童彩衣终于肯认出他来了,似乎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童彩衣,你别理她,她有时候就是一条疯狗,谁惹她谁被咬。”莫北城不笑,说出这样的话,让彩衣觉得很怪异。“莫北城。”肖潇冲着莫北城大吼,“你怎么帮她啊?”“我不帮谁,只是恰巧发现这个童彩衣我认识,不想见你欺负她。”“你——”肖潇恨得厉害,猛推开莫北城,向楼梯跑去。莫北城丝毫没有要追上去的意思,还是摸着下巴看着童彩衣,笑,“童彩衣,好多年不见了。”梁姐估摸着这两人还要擦些火花,自动走远。彩衣可没有心情叙旧,冷冷道:“不去追你未婚妻吗?”“她发完脾气就好。如果知道她今天是故意找茬的,我也不会陪她来搅局。说起来,你和她缘分真是不浅。”如果不仔细想,也许就被忽略过去了。有那么一段时间,肖潇活得很压抑,活得很嫉妒。莫北城只知道肖潇很恨一位婚纱设计师,而此刻,他确定了肖潇恨的是她,童彩衣。“什么意思?”彩衣不懂莫北城话的意思,她与那个刁蛮的肖潇真的是第一次见面,要是以前就见过,好吧,那她也不会有什么印象的,因为像她这样优越感强烈的女孩子,她见的多了。“你曾经是她的偶像。”“你开什么玩笑?”彩衣不相信,这真是她今天听到的最好的笑话了。“一年前,我们还在法国的时候,肖潇常去的时尚网上有你的新闻,你和Rose的合照,你手捧着Rose给你的合约,笑得甜美。肖潇也是学设计的,她那时候很羡慕你,后来有事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搜索你的信息,她发现你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你比她年轻,却取得了她想都不敢想的成果,放在谁身上都会嫉妒的,那段时间,她经常看着你的获奖照片哭,从你的同学那里知道了你的MSN,她兴冲冲地要加你为好友。你问她是谁?她兴高采烈的回,是崇拜者。你就将她拉黑了,没有原因的。她生气了很多天,对你,也只是剩下了浓浓的恨意。”羡慕嫉妒恨!彩衣有些哭笑不得,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但是,恐怕只是个误会吧。因为她从来不用MSN。“我没有MSN。”莫北城大悟的样子,然后笑了,“再见。我会转告的。”彩衣向他摆摆手,说:“再见。”莫北城走后,彩衣发现自己的身边突然多了很多同事。“彩衣,如果我们没有看错,那人就是城中七少莫北城吧,你们好像很熟的样子,是怎么认识的呀?”“对呀,彩衣,给我们介绍介绍吧。他们公司最近有新楼盘上市,我不是存了好一阵子钱了么,想选个好一点的公寓。”………………彩衣一阵无语,一个不算美丽的误会带来了他,她勉强露出笑容,拎着自己的包离开了婚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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