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娇妻万福》,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娇妻万福》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蔷薇晓晓”,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是阴森一笑,“给你爹写张字据,让他知道你在我们手上,如果他不把我的东西拿还回来,我就把你拆了,一件一件地给他送过去!”“我爹爹如今可是关进了镇抚司,你确信你还能给他递信?”石锦绣就同那人道。“蠢货!”那人显然是刚得知这一消息,气急攻心地将刚上的那盏新茶再次扫落在地,“我不是让你们找处没有人的宅子先关着他么?怎么竟被关进了镇抚司?”那人手下的护院也慌了......
《畅销巨作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娇妻万福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蔷薇晓晓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娇妻万福》这本娇妻万福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并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335章 团圆(大结局),写了686115字!
书友评价
整体不错!算是甜宠文!女主前世冤怨而死,重生后有仇报仇,还好抱上了男主的大腿,带领一家五口搬离候府过上新生活!弟弟妹妹的婚姻也圆满!男主对女主是各种宠!书荒可以看看!
好看,情节紧凑,有番外就更好了!
三观很正的一部书,没有那些蛊毒啥的,也没有特别跌宕起伏的情节,但看上去给人舒心的感觉
热门章节
第059章谋划
第060章重张
第061章抓人
第062章不和
第063章闯祸
作品试读
听到这话,宇文炎的心中就一阵震惊。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石锦绣一眼:“烟丸会用么?”
“会!”石锦绣就同他笑道。
“好!”宇文炎就大声的笑了起来,像是在回答石锦绣,也像是在回答那群骑马的人。
宇文炎跳下马车,接过钱袋,便转身离开了。
石锦绣坐在车厢里,跟着马车再度晃动了起来,心里却满是悲壮。
她扼紧了双手,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马车晃晃悠悠地被赶往了城郊的一座庄子。
因为京城寸土寸金,很多有钱有势的人家就在京畿之地建起了庄子。
而眼下这座庄子看上去就很新,显然是刚砌好不久。
“石姑娘,请稍候!”将石锦绣带回的人显然是这庄子的护院,自己则进了屋去请示。
不一会的功夫,屋里就传出来暴跳如雷的声音:“不是让你们去抓他的儿子么?把他的女儿抓来有什么用?”
听着这话,石锦绣也很是意外:他们想抓的竟然是楠弟?!
好在楠弟昨天已进了考院,要待上整整九天九夜。
这些人大概是等不了这么久,才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碎瓷声后,终于有人出来冲着石锦绣招手。
她就被人推搡着进了屋。
屋里的光线不太好,石锦绣只能依稀辨认出紫檀木的屏风下坐了一个气势汹汹的人,却无法看清对方的脸。
那人手边摆了一盏新茶,脚边的地砖上还留着一大滩茶水印和几片碎瓷屑,显然是有人匆忙打扫过。
“你就是石岗的女儿?”屏风下的那人说话间满是戾气,“你爹爹拿了我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如果他不将那东西还给我的话,那我也要让他失去一件重要的东西!”
石锦绣四下打量着,却失望地发现这屋里除了几张椅子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她就垂了眼道。
“不用你知道,只要你爹爹知道就行了。”那人却是阴森一笑,“给你爹写张字据,让他知道你在我们手上,如果他不把我的东西拿还回来,我就把你拆了,一件一件地给他送过去!”
“我爹爹如今可是关进了镇抚司,你确信你还能给他递信?”石锦绣就同那人道。
“蠢货!”那人显然是刚得知这一消息,气急攻心地将刚上的那盏新茶再次扫落在地,“我不是让你们找处没有人的宅子先关着他么?怎么竟被关进了镇抚司?”
那人手下的护院也慌了,忙跪下道:“王爷,息怒!此事小的们也不知情!”
王爷?
石锦绣就忍不住皱眉。
当今圣上有五位兄弟,又有十六个儿子,其中被封了王的,就不下十多位。
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究竟是哪一位。
“蠢货!蠢货!蠢货!”那位王爷此刻已是暴跳如雷,“之前我就说直接把那账册带回来,镇抚司的人怎么可能搜得到?结果你们非要将账册藏在那劳什子红珊瑚里,整了这出幺蛾子,还和我说定会万无一失!”
“结果呢?那红珊瑚倒是安全进了京,可藏在里面的账册呢?”已是怒不可遏的王爷就在屋里踱来踱去,“然后你们告诉我账册定是被石岗那厮藏了起来,只要抓了石岗身边的人,不怕他不交出账册!”
“现在人抓回来了,你们却告诉我石岗进了镇抚司?他要是把那账册交到了镇抚司,咱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玩完!”说完这些,那位王爷就气瘫地倒在了他身后的圈椅里。
听到这,石锦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账册乃是前吏部尚书陈亭卖官鬻爵时所记下的暗账,为的就是日后能够保命。
东窗事发后,不但是负责调查此案的镇抚司在寻找此账册,躲在陈亭幕后的人同样也在寻找这本账册。
对镇抚司而言,自然是为了破案而顺藤摸瓜;可对幕后之人来说,寻得了账册,便能以此要挟那些被记在账册上的人。
两拨人,就这样明里暗里地较量着,最终账册落入了幕后之人之手。
为了将账册安全地送回京,他们将账册藏在了红珊瑚里,然后找了个完全不知情的倒霉人带进京。
可他们大概也没想到镇抚司的人竟然查得那么严,所以只能诬陷倒霉人杀人越货,然后让京兆府的人将那红珊瑚当成了证物封存进京,以此逃避镇抚司的搜查。
在她的梦中,那个可怜的倒霉人被官府判了死罪,而这一次却在阴差阳错间,那个倒霉人换成了她爹爹。
可因为她的“告密”,宇文炎先一步自京兆府的证物库里“取”出了账册,而这些人却以为是她爹爹私藏了账册,想用她来换账册。
石锦绣莫名地就想笑。
若不是他们选中了爹爹,他们的这个计策,肯定就像梦境中的那样,办成了。
“你们要我写什么?我写!”石锦绣就心情大好地同他们道。
那位瘫在圈椅上的王爷就像诈尸一样地跳起:“给她拿纸笔来!”
石锦绣就照着他们所说的,给爹爹写了一张字条,至于他们要怎么把字条送进镇抚司,那就不是她要操心的事了。
因为石锦绣的配合,那位王爷也不想为难她,就让人将她带了下去。
石锦绣就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向天上弹出了一枚烟丸。
一缕黄烟就直奔云霄而去。
屋里的那位王爷一时失察,可当他看见时,还没来得及换装的宇文炎就已经带着羽林卫冲了进来。
“原来是沐王爷!”待宇文炎见到那位王爷时,就冷冷地笑,“这两个月,您可折腾得咱们镇抚司够呛!”
沐王爷乃是庆德帝的幼弟,是先帝在世时亲封的王爷,仗着有这层身份护体,他知道宇文炎并不能将他怎么样。
“呵,宇文大统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折腾过你?”沐王爷见势并不慌张。
今日之事,说出去也不过是个强抢民女的罪名,更何况他又没将那民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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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人!”明明和石锦绣说好等在外边的蔡襄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了门房,“我是申初写的帖子,你在未时怎么拿得到?未卜先知么?”
“这……这约莫是小人记错了……”刚才还趾高气昂的管事,这会子却抹起了汗。
府里的五姑娘他自然是不怕的,可如果再加上郑国公府的蔡大小姐……他可不敢确定三太太还会不会像说好的那样护着自己。
“记错了?”石锦绣显然不信他说的这话,“昨日我同母亲出府去上香,未正的时候就已经回了府,梨香院里怎么可能会没有人?”
她愤怒地拿起放在方桌上的拜帖,就往那管事的脸上抽去:“分明就是你的人犯懒,根本没有去送这拜帖,险些让蔡大小姐扑了一个空!”
石锦绣用的力道不小,加之郑国公府用来做拜帖的纸张又硬,那管事的脸上就被扇出了一道红印。
俗话说,宰相的门人七品官。
这人整日地在长兴侯府的门房迎来送往,旁的人都是那好话哄着不敢怠慢,他自然也跟着生出了些傲气。
被石锦绣这么一打,他虽恨得牙痒痒,却毫无还手的余地。
而且还有郑国公府的蔡大小姐作证,他也不能真像三太太所交代的那样“出了事,就把事情闹大”,然后让她来“做主”。
为今之计,只能自己先息事宁人,把事化小了。
“五姑娘,是小的鬼迷了心窍。”那管事突然毫无预兆地跪到了地上,还不由分说地抽起了耳光,“小的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姑娘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这一次吧!”
听着那清脆的耳光声,石锦绣就知道他并没有作假。
她来,原本也只是想要个说法,既然对方已经认了错,她也没有穷追猛打的道理。
更何况,她更想知道,蔡襄儿一大早的来找自己,到底是所为何事。
因为门房不是说事的地方,蔡襄儿就把石锦绣拉上了自己的朱轮华盖车。
只是人还没坐稳,蔡襄儿就神秘兮兮地塞了个荷包过来,石锦绣用手一捏,便知道里面装着厚厚的一沓银票。
“这是……”她就疑惑地看向了蔡襄儿,并把荷包往回推。
“你就收下吧!”蔡襄儿就冲着石锦绣挤眉弄眼,然后在她耳边耳语,“你制的香,我表姐已经拿到了,这是她特意感谢你的!”
石锦绣就摇着头拒绝:“可我上回已经收过三皇子妃的钱了!”
“那是买香料的钱,这是特意感谢你的酬金,怎么能混为一谈?”蔡襄儿就冲着石锦绣瞪眼,“而且对于表姐而言,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有人愿意帮她这个忙,而你,就是唯一的那一个肯帮她的人!”
“表姐说了,你的这份恩情她记下了,只是日后所需的芙蓉香恐怕也得拜托你了!”这一次,蔡襄儿一脸真挚地同石锦绣道,“你要不肯收下这个钱,我表姐肯定会不心安的!”
可收下钱,我也会不心安呀!
石锦绣就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绣姐儿,咱们不说这些了!”蔡襄儿一见,就赶紧转换了话题,“你刚才是要去哪儿,正好我有马车,我送你去!”
石锦绣这才想起自己要去永盛门外。
“去那干嘛?”蔡襄儿虽觉得奇怪,可还是让马夫将车往永盛门赶,而杜鹃和蔡襄儿的丫鬟翠儿则是坐在了车架上,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天。
石锦绣只好委婉地说起自己想在永盛门外买宅子的事。
“那边的宅子又破又小,而且周围住的都是些下九流的人,你买那儿的宅子做什么?”这一下,蔡襄儿更不解了。
石锦绣当然不能说自己买那些宅子是等着升值的,只得含糊道自己钱少,这样的宅子买一家算一家,有总比没有好。
而蔡襄儿却想到了前不久听闻有个远房表嫂在成亲时陪嫁了几个根本不能住人的院子,可写在陪嫁礼单上却是很有面子。后来,为了修葺那些院子,她的夫家又花了一大笔银子,气得那远房表嫂的婆婆四处说那表嫂的坏话。
绣姐儿想买这永盛门外的宅子,大概也是异曲同工之妙吧!
蔡襄儿就在心里想着,到底没有继续多问。
待到了永盛门外,石锦绣便追忆起梦中的场景来,她得知道到底有哪些宅子在大火中付之一炬,又有哪些宅子幸存了下来。
她就让蔡襄儿的车夫驾着马车围着永盛门外的那些杂板房走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她找到了一条记忆中的青石街,因为街道还算宽,又铺着青石,所以街上一侧的宅子全被烧,而另一侧却被完好地保存了下来。
“不知这里的宅子是怎么卖的?”虽然青石街上有好几家也贴出了“吉屋出售”的红纸,可看着那已是人去楼空的宅子,石锦绣一时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找谁来买这些宅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蔡襄儿就有些得意地同石锦绣道,“像这些主人都懒得管的宅子定是挂到了衙门里去了,咱们只需记下门牌,直接去京兆府衙门交钱过户就行了。”
还能这样操作?
石锦绣就将信将疑。
“哎呀,你就信我的吧!”蔡襄儿就同石锦绣道,“之前我家有个家生子,因为立了功,爹爹就放了他的籍,还把他安排到京兆府衙门里当了个刀笔吏,负责的刚巧就是这个事!”
不待石锦绣反应过来,蔡襄儿又把她拉上了车,让车夫往京兆府衙门而去。
石锦绣虽生在京城,可这京兆府衙门却是第一次来,看到门口的那对表情狰狞的石狮子,她的心里多少有些发怵。
蔡襄儿却显得熟门熟路,一跳下马车,就拉着石锦绣往衙门里跑。
“哎……哎……哪来的小孩啊?这里可是京兆府衙门,要玩去别的地方!”一见到她们俩,就有差人厉声斥责着。
蔡襄儿也不发怵,而是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并说明了来意,那差人立马换了一副态度,将二人带至了公事房。
在场的人即便不识得杜鹃,也识得他那身火红的麒麟服。
毕竟满朝文武中,能在这个年纪穿上这身衣裳的,就只有杜鹃一人。
而说起杜鹃这个“活阎罗”,众人更是谈虎色变。
因为无论是他,还是他手下的羽林卫或镇抚司,皆是不可招惹的对象。即便是皇亲国戚,亦或是阁老朝臣,都不得不给他们三分薄面,不敢与他们正面刚,就更别说当面质疑了。
所以,在场的人都噤了声,甚至有人幸灾乐祸地看向了鲁氏。
石家的三太太鲁氏是现任东平伯鲁赞的小女儿。因鲁家是皇商,她从小过的便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即便是嫁了人,娘家也从未断过对她的贴补。手头充裕的鲁氏,从不曾对人服输,即便只生了三个女儿,不讨婆婆石太夫人的喜欢,三十多岁的她也一样活得肆意恣然。
这样的她,虽听过杜鹃的威名,可到底还是想争上一争。
只是她一抬眼,对上了杜鹃那双冷得可以杀人的双眸时,之前很是嚣张的气焰顿时就偃旗息鼓。
作为主家的郑国公夫人见了,便淡淡地开口:“此事有宇文大统领作证,也算是真相大白,既然是场意外,还是赶紧将珊姐儿送到屋里去暖暖,这要是冻坏了可就不值当了。”
她的话刚一出,就跑过来三四个婆子,七手八脚地将晕过去的石珊瑚抬去了附近的小院。
鲁氏则是神情复杂地看了眼郑国公夫人。
前些日子,鲁家有一批货到了通州码头却上不了岸,原因是管理码头的人说他们这批货少了通行许可证。可这些年鲁家做生意什么时候要过通行许可证?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为难他们。
身为皇商的鲁家会做生意也会做人,逢年过节,该要打点的地方全都打点了,没道理会有人同他们过不去。
一打听,才知症结竟出在了长兴侯府。
那一日石太夫人的六十大寿,鲁家也去了人,自然也知道那一日蔡襄儿在落水后与石珊瑚起争执的事。
虽然两家都对外宣称蔡襄儿是意外落水,可蔡家却记恨上了石家,连带着他这身为外家的鲁家,也被迁怒了。
石家和鲁家不一样,他们吃的是田庄的租子和铺子的分红,而且家里还有个尚了大公主的二老爷,蔡家行事也不好太过分。反倒是他们鲁家,每年都有那么多货要从人家眼皮子底下过,随便留滞个一两天,损失的钱都是数以万计。
所以鲁氏的大嫂金氏才火急火燎地找上门来,要求鲁氏带着女儿石珊瑚去给蔡家道歉,否则鲁家就停了每年给鲁氏的补贴。
但鲁氏怎么也没想到,蔡家待她虽然还同以往一样客气,相处下来却总能感觉到刻意的疏离。比如眼下,她就只能默默地跟上那些婆子,因为现场并没有人想要理会她。
“哎呀,既然没什么事,咱们也散了吧,刚才那把牌我可是糊六九条!”
“糊六九条算什么?我可是单听二筒!”
来瞧热闹的夫人太太们都不是泛泛之辈,自然懂得不乱说话。
半个月前郑国公府的大小姐在长兴侯府落水,而今天长兴侯府的四姑娘又在郑国公府落水!
傻子才信这是巧合。
不过这郑国公府也真是厉害,竟然能搬出杜鹃这尊大佛来,长兴侯府纵是有不满也只能作罢。
只是可怜了那个叫绣姐儿的小姑娘,有人认出她是来自石家不受待见的四房,此番回去怕是又要受一番责罚。
顶着众人有些怜悯的目光,蔡襄儿也知道,就三伯母那不愿吃亏的个性,在郑国公府里吃了瘪,回去定会同自己小题大做一番。
“襄姐儿,能否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不是在花厅里促织么?怎么会跑到这来落了水?”待围观的人三三两两地散去后,蔡襄儿就拉住了蔡襄儿。
因为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弄清楚事情发展的前因后果,这样才能在被人质问时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没想蔡襄儿却是一脸的心虚。
“绣姐儿,我说过要和你做一辈子的好姐妹。”蔡襄儿就绞着手指道,“所以……刚才不是故意要冷落你的!”
看着蔡襄儿不解地瞪大了眼,蔡襄儿就忙解释:“你也知道,石珊瑚不但推我入水还狡辩,我早就想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她了!”
“只是我娘却不同意我这么做,她说不管出了什么事,总有长辈会替我出面做主!”一说到这,蔡襄儿就恨得有些牙痒痒,“可让长辈们做主,又哪及亲手收拾她来得痛快?”
“正好她今日恬不知耻地凑了上来,还拿个小破蛐蛐,想让我原谅她!”蔡襄儿越说就越气,更是满脸的忿忿不平,“她真拿我当三岁小孩么?随便哄哄就好?”
蔡襄儿就插了腰,微昂着头,一脸的傲娇:“所以我就告诉她,只要她也跳进这湖里,我就原谅她!”
“所以……她就自己跳下去了?”蔡襄儿就大胆地猜测着。
“怎么可能!”蔡襄儿就一脸“你太不了解石珊瑚”的神情,然后砸吧着嘴道,“人是我推下的!因为我觉得这样更解恨!”
听到这,蔡襄儿就大致明白了过来。
那石珊瑚上门求和,心里还有怨气的蔡襄儿便借机将她推到了水里,可为了不连累自己,蔡襄儿才故意冷落了自己。
“其实你不必如此的。”蔡襄儿的心里突然就涌上了一丝温情,她牵住了蔡襄儿的手,“你不说要和我做好姐妹么?好姐妹就应该同进退呀!”
“可你不怕石太夫人责罚你么?”蔡襄儿就冲蔡襄儿眨巴眨巴了眼,“我可是在石珊瑚那听闻过你们家的那点小破事,平日里没事她们还要借题发挥一番,更何况今天还有事。”
蔡襄儿听着,却是俏皮地摇头:“无所谓,已经习惯了,反正不是抄女诫就是禁足,随她们开心好了。”
“怎么?你回去又要被罚吗?”两个小丫头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完全没想到身后还会突然冒出个人来。
蔡襄儿被吓得直抚胸口,而蔡襄儿也是一脸惊愕。
这人刚才不是已经离开了么?为何这会子会出现在这里?还偷听了她和蔡襄儿的谈话。
杜鹃也意识到自己出现得不是时候,去而复返的他故作冷淡地取下了腰牌:“你的家人若是因今天的事为难于你,你便派人拿着这个来镇抚司找我,我会替你作证的。”
“哦,好。”虽不明白杜鹃为何愿意替自己作证,蔡襄儿还是乖乖地收下了那枚腰牌。
杜鹃一直将蔡襄儿当孩子,可没想到她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今年多大了?”他皱眉。
“十六。”
杜鹃就越发不信了。
京城里十六岁的小姑娘们可没有人会关心这些。
这小丫头,似乎有着一些与她年纪不相符的成熟。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杜鹃便问。
“自然是从书上看来的。”蔡襄儿就垂了眼,不看他。
蔡襄儿的态度,反倒挑起了杜鹃的兴趣,他在蔡襄儿的跟前坐下:“什么书上会说这些?不如也借给我瞧瞧?”
“不过是一些杂书,看过就忘了。”蔡襄儿顿时心生警惕。
他不是来质问买宅子的事的么?怎么这会子却和自己说起了这些?
对方可是羽林卫的大统领,令人闻风丧胆的镇抚司掌司,怎么会有功夫和她在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大人,您还有其他的事么?”蔡襄儿就壮起胆子问。
“嗯?”杜鹃就微微眯眼,这世上除了庆德帝,好像还没有谁敢和他这样说话。
这小丫头,果真不怕自己了。
这个发现,让他隐隐有了些兴奋。
“没事我就不能来坐坐?倒是你,我都来过两回了,一不知道上茶,二不知道上点心,家里有没有教过你待客之道?”说完,杜鹃还特意敲了敲身前空无一物的炕几,以示抗议。
这是什么情况呀!
蔡襄儿突然觉得有点慌,并且开始怀念之前那个对自己不苟言笑的杜鹃。
可见他不再追问自己买宅子的事,蔡襄儿也松了一口气。
“这都大晚上了,喝茶会提神,不如我帮您煮一杯茶奶吧?”她就提议着,也不待杜鹃回话,便起身去屋外提了个泥炭小炉进来。
她一并带回的,还有一小罐羊乳。
见杜鹃瞧着有些诧异,蔡襄儿便同他解释:“我娘怀了幼弟胃口不太好,因此我们特意买了只母羊回来喂着,每日可得一罐羊乳。”
说话间,蔡襄儿就将羊乳倒入了泥炭小炉上的煮茶罐里,随后又倒入了一些碎茶末和细砂糖,然后拿着一根细长的木勺慢慢地搅拌着,不多时,杜鹃便闻到了混着茶香的奶香。
蔡襄儿取来了茶漏,将羊奶中的茶叶滤去,再分装成两个杯子,并将其中一杯推至了杜鹃的跟前。
杜鹃瞧着那杯带着茶色的乳白色茶奶并不急着去喝,而是有些奇怪地问蔡襄儿:“你娘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出世,你怎么就知道那是个幼弟?”
这一问,差点让蔡襄儿没能答得上来。
她只能打着岔笑道:“这不过是我的一个愿景而已,毕竟我已经有个妹妹了,我希望将来还能有个弟弟能帮楠弟。”
“你们兄弟姐妹的感情好像很好?”杜鹃的手指摩挲着装了茶奶的土陶杯,发现这些器具虽拙,却也透着古朴的气息。
“嗯,因为他们是除了父母外,同我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蔡襄儿就弯了眉眼笑。
莫名的,杜鹃就羡慕起蔡襄儿的家人来。
为了不让蔡襄儿发现他的窘样,他便端起土陶杯轻饮了一口茶奶,那香甜的味道一下子就充满了他的鼻腔,浸润了他的味蕾,可谓是唇齿留香。
“好喝吧?”蔡襄儿就笑嘻嘻地问他。
杜鹃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他只得轻嗯了一声,眼神却投向了蔡襄儿搁在炕头的一本书上。
那书看上去很是破旧,明明侧页像是被狗啃了一样的残破,却被人很是用心地重新贴过书皮和修补过。
杜鹃就顺手将书拿过来,并翻看了起来。
这好像是本医书,其中画了不少经络图,可瞧着又不像是医书,因为上面标注的并不是药材,而是香料。
“你在学医?”杜鹃问。
“没有,我在学制香。”那本书的书页很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弄坏,因此蔡襄儿很是宝贝地从杜鹃的手中将书抢了回来。
“学制香?学制香为何还要看经络图?”杜鹃虽不通医术,但对此却是稍有涉猎的,因此看到那些经络图,他并不是完全不懂。
“因为香料和药材并不分家,所以我想以香为药,替人治病。”蔡襄儿就很是认真地同杜鹃道,“只可惜这本书不全,我研习得特别辛苦。”
“是因为不懂七经八脉么?”杜鹃也看了出来,那些经络图并不全。
蔡襄儿就点了点头。
“我倒是认识个人,如果他愿意收你做学徒,这些将来对你而言,都会算不得什么难事。”杜鹃就将双手负在胸前,冲着蔡襄儿挑眉。
“谁?”蔡襄儿做梦都想有人能教教自己。
“自然是陈记医馆里那个臭道士。”杜鹃就云淡风轻地道,“只不过他这个人清高孤傲得很,平日里都是眼高于顶,想让他收你做学徒,怕是要费上一番功夫。”
蔡襄儿听着就扯了扯嘴角。
杜鹃是她见过的,最为清高孤傲的人,连他都觉得清高孤傲的人,那得清高孤傲到什么样子啊?
就在蔡襄儿脑补陈大夫的绝世冷清模样时,杜鹃却突然开口问:“明日……你出门么?”
“明日……我得去一趟郑国公府……”蔡襄儿就想了想道。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忙石楠的事,帮蔡襄儿制好了香都无暇送过去。
“既是这样,明日我送你去。”杜鹃听着,便道。
蔡襄儿听着,一口茶奶含在嘴里,差点就喷了出来。
“为什么?”她不解地看向他。
她可不觉得杜鹃会闲到来给自己做马车夫。
“有件事,我考虑了一晚上,还是需要你帮忙!”
杜鹃正色道。
“什么事?”
他不是无所不能的大统领么?怎么还有要自己帮忙的时候?蔡襄儿就忍不住嘀咕。
“这些你都不用管,只需明日巳初出府便成,我会先送你去郑国公府,你可以在郑国公府待上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若是没有出来,我会去郑国公府找你!”杜鹃单方面做着决定。
这越发让蔡襄儿觉得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要弄得如此神神秘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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