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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年前,慕言深将她扔进这里,她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样活下去。慕家,海城第一豪门,而慕言深便是慕家继承人,海城最有权势的男人,说一不二,只手遮天。温尔晚至今还记得,慕言深死命的掐住她的脖子,目光狠厉:“这一生我要你受尽折磨,求死不能。温家欠我的,你来还!”
主角:慕言深温尔晚 更新:2023-03-02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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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言深温尔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慕少私宠闪婚甜妻温尔晚》,由网络作家“慕言深温尔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两年前,慕言深将她扔进这里,她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样活下去。慕家,海城第一豪门,而慕言深便是慕家继承人,海城最有权势的男人,说一不二,只手遮天。温尔晚至今还记得,慕言深死命的掐住她的脖子,目光狠厉:“这一生我要你受尽折磨,求死不能。温家欠我的,你来还!”
海城。
精神病院。
又脏又乱的后院里,温尔晚正盯着流浪狗面前的肉骨头。
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饿死,为了活下去,她必须要从狗嘴里抢吃的!
自从两年前,慕言深将她扔进这里,她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样活下去。
慕家,海城第一豪门,而慕言深便是慕家继承人,海城最有权势的男人,说一不二,只手遮天。
温尔晚至今还记得,慕言深死命的掐住她的脖子,目光狠厉:“这一生我要你受尽折磨,求死不能。温家欠我的,你来还!”
她过的越惨,慕言深越满意。
两年前,慕父出了车祸,重伤送进医院抢救,情况危急。
值班的急诊医生是温父,在抢救过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温父竟然用错了药,直接导致慕父失血过多死亡。
警方介入,查出温父违规医治负主要责任,入狱判处无期。
温母听到消息后,突发脑梗,成为植物人。
从那天开始,便是温尔晚的末日。
她不相信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没人听她的解释。
慕言深一声令下,她被扔垃圾一样扔进了精神病院,慕言深还勒令不准有人管她的死活。
从那时起,她就过的连狗也不如。
可是,她发誓要好好活着,爸爸妈妈还在等着她,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忽然,开锁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温尔晚,有人来接你了!”院长说道。
温尔晚怔住:“谁?”
当年爸爸入狱后,亲朋好友避之不及,怎么会有人来接她?
“见到你就知道了。”
温尔晚没想过自己还能离开,没有慕言深的同意,谁敢来救她呢?
温尔晚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走出精神病院,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她面前。
她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车上迅速的跳下来两三个大汉,直接用黑色麻袋将温尔晚罩住!
“救......”
话刚出口,温尔晚的脖颈被重重一劈,失去了意识。
等温尔晚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酒店的大床上,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回忆起昏迷前的一幕,温尔晚心中预感不好。
这时,面前一个秃头肥胖的老头子兴奋搓着手:“确实清纯啊,我喜欢!”
糟了!
温尔晚这才明白,她被院长骗了!
根本没有人来接她,而是要把她送给这个老头!
“别过来......”温尔晚咬着牙,“走开!”
“伺候好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老头狞笑着扑过来,温尔晚一边后退,一边想着对策。
她急忙喊道:“等等!”
“怎么了?”
温尔晚娇笑一声:“别急嘛,慢慢来。你先松开我,才能玩得尽兴呀......”
“行。谅你也跑不掉。”
绳子刚解开,温尔晚立刻重重的往老头致命处踢去,随即传来一声痛苦的嚎叫!
趁此机会,温尔晚飞快的往外跑!
“抓住她!”
身后传来追赶的脚步声。
要是被抓回去,她就彻底完了!
慌乱间,温尔晚看见一扇虚掩的门,她想也没想就闯了进去,果断反锁。
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突然,她的腰间多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女人?”黑暗房间里,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
温尔晚感觉到他身体滚烫,惊慌的问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用你,解掉我身上的药。”
男人说完,径直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温尔晚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熟悉清香......
这音色,这味道,竟然让她想到了慕言深!
不,慕言深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别,放开我!”温尔晚不停挣扎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不要......我不是那种女人......”
男人在她耳边许下承诺:“我会娶你。”
“唔唔......”
他的唇将温尔晚的话语都堵住。
天快亮时,男人才沉沉睡去。
温尔晚一身酸痛,原本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丢掉了清白。
她的人生够悲惨了,上天什么时候能眷顾她一次啊。
虽然这个男人比老头子好千百倍,还承诺会娶她,可惜......她如果答应结婚,就是拖累对方一起跳入慕言深的火坑里,她不能这么做。
想到此处,温尔晚捡起衣服,悄悄的离开了酒店。
站在大街上,温尔晚有些茫然。
其实她可以趁机偷偷离开,可是她知道,海城是慕言深的地盘,每个关口都严防死守,她就算逃,能逃到哪里去?
而且,爸爸妈妈都在这里,她不可能丢下他们离开。
最后,温尔晚还是回到了精神病院。
至少,她要搞清楚院长到底有什么阴谋,日后才好自保。
刚到院长办公室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老头看中我的女儿,我怎么舍得?只有把温尔晚交出去了!”
“但她是慕总关进来的人,你也敢打主意!”
“慕总哪还记得她啊,只要她人在就行。我们现在得赶紧找到她!”
这一切,果然都是院长的安排!
温尔晚愤怒的攥紧拳头,正要进去,恰好院长满脸愁容的走出来。
他一抬头就看见温尔晚,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了她脖颈上显眼的吻痕。
“贱人,你昨晚究竟跟谁睡了?”院长当即怒骂道,“我差点被你害死!”
温尔晚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就当做一场荒唐的梦吧。
她冷冷质问院长:“你凭什么把我送人?”
“什么送人?我看你是疯得越来越严重了,胡言乱语!快,把她关进病房!”
温尔晚冷冷的看了院长一眼:“放开,我自己走。”
......
此时,酒店。
慕言深睁开眼睛,指尖按着眉心坐起来,看着凌乱的大床,记忆一幕幕闪过。
少女细腻光滑的肌肤,细细的声音,还有她的第一次......
而床边,空空如也。
呵,她睡了他就跑?
倒是和那些倒贴他的拜金女完全不一样。
昨晚他被算计,刚好那个女人闯了进来,解了他身上的药。
慕言深拨通电话:“去查,昨晚闯进我房间的女人是谁。”
“好的慕总。”
既然承诺娶她,他就会做到。
她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
慕言深翻身下床,望向床头的空杯子。
继母还真是不死心,逮着机会就想往他身边送女人,下药这种滥招数都用上了。
看来,这慕太太的位置,是该找一个女人来坐稳,断了继母的心思!
“慕总,今天是慕董事长的忌日。”上车时,助理提醒道。
“嗯,老规矩。”
一年一次,慕言深要去墓地祭拜父亲,再去见温尔晚——这个寄托他所有仇恨的女人。
......
精神病院。
一辆奢华名贵的车子停在门口,随即一条长腿迈下,男人不疾不徐的走了进去。
看见慕言深到来,院长差点吓得尿裤子:“慕,慕......”
“温尔晚在哪。”男人眼神冷漠。
“我我我这就去叫她!”
院长一溜烟跑到病房,威胁温尔晚:“嘴最好牢牢闭紧。慕先生要是知道你不干净了,咱们俩都得死!”
温尔晚正要回答,却见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
慕言深。
他还是如记忆中的俊美冷傲,一身矜贵气质,天之骄子。
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温尔晚瞬间绷紧神经:“慕先生。”
“这么怕我?”男人嘲讽的勾起嘴角。
怕。
怕到呼吸都放轻,不敢看他。
她沉默的低头,耳边碎发垂落下来,弄得脸颊发痒,她也忍住没有拨开。
“温尔晚,两年了,你好像没什么变化,无趣。”
明明慕言深语气平静,可是温尔晚却觉得彻骨的冷。
她没有他想象中的狼狈,憔悴,引起他的不满了。
但他哪里知道,她付出巨大的努力,才在精神病院里活出了一点点人样。
刚进来那几个月,她过得还不如畜生。
“所以,这个游戏结束,”慕言深眯眸打量着她,有些意味深长,“你自由了。”
自由?太奢侈了。
温尔晚清楚的知道,他是想到新的方法来折磨她了。
她忍不住的发抖,步步后退,慕言深步步紧逼。
“将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随时羞辱,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他话语冰凉至极,“从今以后,温尔晚,你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
慕言深转身,背影挺拔:“跟上!”
她不解:“去哪里?”
“民政局!”
什么?!
慕言深大手直接将她拎起,往车上一扔。
温尔晚惊恐的缩在角落:“你,你要把我嫁给谁......不,放我下去......”
她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不是被送来送去的物品。
“我想把你给谁都可以。”慕言深捏住她的下巴,“你没得选。”
温尔晚想哭,又怕惹他厌烦,眼泪生生的含在眼眶不敢掉。
望着温尔晚那双蓄满泪珠的清亮眼睛,慕言深竟然有一瞬间的心软。
不,他怎么会对仇人的女儿心软,可笑!
慕言深恢复冷漠,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袖口处突然多了一双白嫩小手。
“求求你,不要......”温尔晚的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任何方式都可以,但不要这样毁掉我......”
这是她第一次求慕言深,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而这个声音,让慕言深不由得想到昨晚的女人。
竟有几分相似!
但......怎么可能会是温尔晚呢。
她一直在精神病院里关着,插翅难飞。
慕言深轻轻擦去手背的泪:“认识两年,我终于听见你说了一句服软的话。”
紧接着,他残忍一笑:“可惜,没用。”
她的手从他衣袖滑落。
手机响了起来,慕言深瞥了一眼,是继母张荷的来电。
“言深呐,”张荷故作关心的问,“我刚刚听说,你昨晚在酒店和一个女人......”
没等她说完,慕言深打断:“没错。我和她正在去民政局的路上。”
“这......啊?你,你打算娶她?”
“是。”
慕言深非常擅长先发制人。
张荷给他送女人,就是想安排一个女人在他身边监视他,他不可能让张荷得逞。
慕言深会继续寻找昨晚的女人,但绝对不能让张荷知道。
因为昨晚房间里一片漆黑,他没有看清她的长相。
否则,张荷随便找个女人来冒充,他也分辨不出。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温尔晚暂时顶替!
反正,她这一生都要在他身边赎罪。
挂了电话,慕言深微微挑眉:“温尔晚,听好了。你要嫁的人......是我。”
嫁给他?
温尔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看他的表情,不像开玩笑!
结婚登记处。
温尔晚握着笔迟迟没有签字。
她从未想过成为慕太太,那个位置,哪里是她配坐上去的。
她宁愿继续留在精神病院,也好过日日夜夜待在慕言深身边。
工作人员怀疑问道:“温小姐,你是自愿的吗?”
“我......”
“当然。”慕言深从后面抱住她,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签下名字,“我太太只是太激动了。”
他宽厚的胸膛贴着她的背,看似温柔,实则强迫!
“温尔晚,这婚要是没结成,我就把你扔到后山喂狼!”慕言深在她耳边低声警告,恐怖至极。
温尔晚如同一个木偶,任由他操控。
结婚证发放下来后,慕言深直接收走:“别妄想,温尔晚。你依然什么都不是。”
她咬咬唇:“娶我,就是你又一次折磨的开始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慕言深迈步往外走去,“回帝景园。”
帝景园是慕言深的私人住宅,位于富人区,依山傍水极尽奢华。
宛如一个华丽的牢笼。
温尔晚站在客厅中央,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帆布鞋,像是误入城堡的丑小鸭。
佣人们窃窃私语的讨论着:“这是谁啊?穿得比我们还寒酸。”
“嘘,她是慕先生亲自带回来的。”
管家训斥道:“舌头不想要了?这可是太太,帝景园的女主人!”
天啊,慕太太竟然这么普通!
慕言深走过来,淡漠的吩咐道:“去把她洗干净,送到我房间。”
温尔晚大惊,他这是想......
不,他会发现她身上的青紫痕迹的!
就算不做男女之事,光是和慕言深待在一个房间,就足以让温尔晚窒息!
她缩了缩脖子:“我睡哪里都可以,地下室杂物间......或者打地铺也行!”
“我让你怎样就怎样!”
慕言深挥挥手,示意佣人带走她,迈步往二楼走去。
温尔晚紧张得手心疯狂出汗,不敢想象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她不能再这样逆来顺受了......
逃!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浴缸里放满了水,佣人作势要来脱掉她的衣服。
“我自己来。”她说,“你们在门口等我就好。”
“可是慕先生吩咐......”
“我不会告诉他的。”
将人都赶走后,温尔晚抬头看着那扇小小的窗户。
书房。
慕言深坐在电脑前,望着屏幕上的威廉医生:“检查结果出来了么?”
威廉咳了咳:“出是出来了......”
“直说。”
“......弱精症。”威廉回答,“我确认了三次,没错。”
慕言深轻点桌面的手指,骤然一停。
两天前他拿到体检报告时,压根不相信他会得这种病,他立刻联系国外的顶级男科医生,没想到,结果还是一样么?
威廉又说道:“不过慕先生,我在化验中发现了异常。”
“嗯?”
“我可以肯定,是因为您长期服用某种食物或者药品,才会得这种病。”
听到这句话,慕言深反而放松下来。
他勾唇冷冷一笑:“能治愈吗?”
“当然能。慕先生,我给您开药,三个月为一疗程。但最好的办法,是找到病因,才能根治。”
“嗯。”
慕言深望向窗外,心中早已经清清楚楚。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张荷以照顾他为理由,每天往帝景园送各种炖汤。
他要是没动,张荷就唠唠叨叨,一个劲的说什么慕父生前最爱喝了之类的话。
慕言深被她烦得没办法,每天意思意思喝两口。
没想到......张荷心思竟然如此歹毒。
她想用这种办法,让他即使有再多女人也怀不上孩子,断了慕家的后!
“蹬蹬蹬——”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管家用力敲着门:“慕先生!不好了!”
慕言深神色凛冽:“慌什么?说!”
“太太她......她不见了!”
浴室一片整齐,浴缸的水丝毫没动,只有排气的窗户被打开了,刚好足够容纳一个人出入。
温尔晚,跳窗逃跑了!
她好大的胆子!
慕言深脸色无比阴沉:“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慕先生,太太的手机还在......里面有一条语音。”
慕言深点开,女声清脆传出——
“慕言深,赎罪两年,我们再不相欠。后会无期!”
“砰!”慕言深摔碎手机,眉眼里闪动着暴戾,“马上去追!她跑不了多远!”
这一晚,帝景园灯火通明,车辆、人员进进出出。
温尔晚躲在脏臭的下水道里,才躲过慕言深手下的追捕。
她趁乱跑下山,直奔监狱,见到了温父。
“爸......”
“晚晚!你还活着!”温父十分激动,老泪纵横,“我以为你......”
“爸,我这次来是特意想问你,慕董事长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用的药明明就是对的!晚晚,你相信爸爸吗?”
“我信。”温尔晚死咬着下唇,点点头。
所以,爸爸是冤枉的。
她从不亏欠慕言深,更不用赎什么罪!
“我们是被人陷害了,可是事情已成定局,改变不了......”温父长叹了一口气,“晚晚,你要保护好自己。”
温尔晚握着话筒,目光坚定的看着玻璃对面的温父:“爸,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还你清白。”
探完监出来,温尔晚前往医院,看望母亲。
还没走到医院门口,她就瞧见三四个黑衣保镖!
温尔晚立刻藏起。
慕言深算准她会来医院,所以早早的在医院安排了人手。
一旦被抓回去,等待着她的将会是如地狱般的惨痛虐待!
温尔晚正思索着怎么躲过保镖,对面巨大的电子屏幕忽然闪了闪,切换到海城财经新闻。
慕言深俊美的面容,牢牢占据着C位。
他站在慕氏集团大厦,穿着黑色衬衫,气场强大却又显得慵懒,嘴角轻撇,似笑非笑。
旁边,一圈记者在采访他——
“慕总,听说您要涉足娱乐圈的消息是真的吗?”
“慕氏集团的收购计划,能够按时完成吗?”
“慕总,昨天有狗仔拍到您进出民政局的照片,请问您是去......”
慕言深下巴微抬,望向镜头:“去结婚。”
这三个字,瞬间引爆全场。
慕总竟然承认已婚!
慕太太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拿下海城第一豪门,慕氏掌舵人!
镜头不断拉近,慕言深的眸光深沉如星空,盯着镜头眼睛一眨不眨。
下一秒,慕言深低沉开口:“慕太太,玩够了,就该回家了。”
听起来多么宠溺温柔。
可温尔晚知道,他是在警告她!
望着他嘴角勾起嗜血般的一抹笑意,她浑身发冷,好似他就站在面前。
慕言深转身离开,保镖们将记者们统统拦住。
如果不是为了通过媒体,给温尔晚传话,慕言深根本不会接受采访!
与此同时,温尔晚看见几个护士推着一张病床走到救护车旁,正要将病人转移。
那正是她的母亲!
他们要把妈妈带去哪里!
“妈!”
顾不得自己会暴露,温尔晚立即冲了过去。
她紧紧抓住温母的手:“妈,女儿不孝,现在才能看您一眼......”
而她的身边,已经围满了保镖。
“太太,这是慕总的命令,请您不要阻挠。”
“我不跑了,我现在就回去!”温尔晚苦苦哀求,“把妈妈还给我......”
可温尔晚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带走。
慕言深太清楚她的软肋在哪里了,随便一戳,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半个小时后。
总裁办公室。
慕言深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
“慕总,太太来了。”助理范嘉敲了敲门。
“进。”
温尔晚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
慕言深背对着她:“还知道回来?”
“放了我母亲。”她卑微的开口,“你想怎样,都可以冲着我来。”
“我没想动她。温尔晚,是你太不乖了。”
“......对不起,我错了。”
慕言深眯眸:“一句道歉就可以?”
温尔晚紧紧攥着掌心,指甲嵌入肉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逃跑了。”
她如何逃得出慕言深的五指山,父母的生死,都攥在他一人手里。
何况......温尔晚只有留在他身边,才能有机会调查清楚慕父死亡的真相!还父亲清白!
慕言深勾了勾手指,她乖乖的走过去。
他低头覆在她耳边:“你说,打断你左腿好,还是右腿?”
用最轻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温尔晚腿一软,吓得站不稳:“我......我再也不敢了。”
慕言深牢牢扣住她纤细的腰:“再有下次,我亲手打断!”
他冷哼着松了手,慵懒坐在沙发上,夹着香烟往嘴里送。
温尔晚半蹲在他身旁,拿起打火机主动为他点烟:“慕先生。”
他迟迟没动。
打火机的温度越来越高,很烫,温尔晚也不敢松手,生怕惹他不满。
她的手都烫起泡了,空气中有一股烧焦的味道。
慕言深这才低头探身过来,点燃香烟。
“想救你母亲,那就做点让我高兴的事。”慕言深一口烟雾喷在她脸上,“会取悦男人么?”
温尔晚被呛得连连咳嗽,脸色通红。
这模样,逗得慕言深低笑。
仿佛她是他养的宠物。
不过,他的笑声还未消散,温尔晚忽然踮起脚尖,轻轻吻住了他的唇。
她心想,这样应该能取悦他吧?
只是她对男女之事,实在是一窍不通,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慕言深望着眼前的女人。
她紧张得睫毛轻颤,唇瓣软糯,撩人而不自知。
他迅速有了感觉。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温尔晚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
“滚出去。”
慕言深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她,眉眼间都是厌恶。
温尔晚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离开,没想到更惨的是,她刚出办公室,就见范嘉说道:“太太,慕总说保洁部缺人......”
“范助理,我明白的,我现在过去。”
对她来说,当清洁工也比留在慕言深身边好。
范嘉看着温尔晚远去的身影,摇头叹了口气。
他还以为慕总是遇见了真爱,所以才火速闪婚的,没想到,这太太的地位这么低贱。
“慕总,”范嘉汇报完今日工作,补充道,“关于太太母亲转院一事......”
“安排最好的顶级医生,为她治疗。”
范嘉愣了愣。
“聋了?”
“是是是,慕总。”
慕言深面无表情:“不要让她知道。”
他这样做,只是为了更好的控制温尔晚罢了。
有温母在手,她只能乖乖服从他的一切命令。
慕言深靠在真皮座椅里,随手点开监控。
画面里,温尔晚穿着保洁服,拎着拖把和水桶,正专注的打扫着卫生。
她在精神病院的那两年里,慕言深偶尔也会点开监控,查看她的近况,想通过她的惨状,来抚慰自己失去父亲的痛苦。
但是,他失算了。
刚开始温尔晚确实很狼狈,但很快她找到生存方法,慢慢的适应。
比起其他人的疯癫、凌乱,温尔晚干净整洁,从容大方,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花。
如果没有血海深仇的话,其实......慕言深挺欣赏她的。
他正要关掉,忽然,监控里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
唐静如。
慕言深名义上的未婚妻。
唐静如气冲冲的走进慕氏集团。
张荷阿姨转发了一条新闻给她,她才知道言深哥哥宣布结婚了!
她倒要来看看,那个狐狸精是谁。
她一定要划烂那张脸!狠狠扯掉头发扒光衣服丢到大街上!
唐静如踩着高跟鞋走得飞快,没想到刚刚拖了地,水还没干透,她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啊!!”唐静如尖叫道,“哪个不长眼的想害我!”
慕氏集团的员工都认识唐静如,知道她刁蛮不好惹,纷纷躲远了。
只有温尔晚毫不知情,依然干着活。
唐静如四处看了看,很快发现了她:“那个清洁工,是你拖的地吧!给我过来!”
温尔晚抬起头:“在叫我吗?”
“对!跪下,把地上擦干!”
温尔晚皱了皱眉。
见她没动,唐静如更气了:“听不懂人话吗!刚才我要是摔了,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温尔晚看着她:“首先你得说的是人话,我才能听懂。”
“你!!”
“还有,这里明明放着‘正在清洁,小心地滑’的提示牌。”温尔晚说,“你是看不懂汉字吗?”
唐静如没想到,区区一个清洁工都敢跟自己叫板!
“你居然指责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开除你!”
温尔晚反问道:“你开除我?你哪位?”
唐静如骄傲的回答:“我是言深哥哥的未婚妻,唐静如!”
我还是慕言深的妻子呢。
不过这句话,温尔晚只在心里说。
唐静如这架势,分明就是来撕逼的!
温尔晚现在要是自爆身份,唐静如肯定会手撕了她。
她得罪不起这位千金小姐。
“喂!”唐静如吼道,“清洁工,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哑巴了?”
“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早慕总公开婚讯,新娘好像不是唐小姐呢。”温尔晚微微一笑,“所以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这完全戳到唐静如的痛处。
“新闻是假的,言深哥哥不可能娶别人!我们的婚约,是慕叔叔生前就订下的!”
原来如此。
难怪唐静如这么有底气。
“加油,”温尔晚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你早日夺回属于你的位置。我看好你。”
慕太太这个位置,她坐着还嫌烫。
要是唐静如能上位,她开心还来不及!
“啊?”唐静如被她的反应搞懵了,一脸奇怪的看着她,“你支持我?”
“我非常极其以及特别的......”
温尔晚的话还没说完,唐静如欣喜的冲她身后挥挥手:“言深哥哥!”
慕言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
温尔晚浑身一僵,慢慢转过头去。
她有些心虚,更多的是害怕。
刚才她的话慕言深应该听到了,惹他不高兴的下场......很惨的。
慕言深往那一站,都是不容忽视的矜贵气质,脸色难看至极。
“言深哥哥,这个清洁工差点害我摔跤,还跟我顶嘴,你得帮我教训教训她!”
温尔晚垂下眼,紧张的咬住下唇。
“你想怎么教训?”
“让她跪着,把我的鞋和地上的水都擦干净。”
慕言深看向温尔晚:“听到没有?”
“听到没有,快!”唐静如狐假虎威的。
在慕言深面前,她没有说“不”的资格。
温尔晚应着:“好。”
她拿来干净的抹布,跪在地上仔细的擦着唐静如的鞋子,大理石地砖倒映出她狼狈的模样。
唐静如得意的笑了。
看着温尔晚弓着的后背,慕言深冷哼一声,心头蓄着满满的怒火。
多少人想成为慕太太,她倒好!嫁给他很委屈吗?
就算她觉得委屈,那也只能受着!
慕言深从她面前走过,皮鞋还故意踩住她的抹布,碾压着她的指尖。
温尔晚没有缩回手,任由他踩着,希望这样能让他消气。
“言深哥哥,你真的结婚了吗?”唐静如像个跟屁虫似的追过去,“可是,你答应过慕叔叔娶我的......”
这门婚事,是张荷唆使父亲为他定下的,因为张荷和唐静如的关系很好。
昨晚......张荷就是想让唐静如爬上他的床,没得逞!
慕言深对她根本没有感情。
“是,我答应过爸,”慕言深懒得搭理她,“你可以去找他理论。”
唐静如:“......”
这不就是让她去死么!
“还有,你没资格对我的员工指手画脚。”
唐静如气得跺脚,在言深哥哥心里,她还不如刚刚那个清洁工!
总裁专用电梯合上,将唐静如挡在外面。
......…
下班时间。
外面下起倾盆大雨,加重了温尔晚的工作量。
她搞完卫生,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而慕言深排场十足,范嘉给他撑伞,司机为他开车门。
他和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看了温尔晚一眼,对范嘉低声说了句什么。
“太太,慕总他......”范嘉走过来,咳了咳,“让您走路回家。”
开车都要半个小时,下这么大雨,温尔晚又没带伞,就这么走回去的话......会感冒发烧的。
“好的。”她点点头。
面对温尔晚的淡然,范嘉忍不住说道:“其实我觉得,太太您可以适当的示弱,跟慕总求求情。”
她只是笑笑。
一味的低姿态,也换不来慕言深的一丝丝怜悯,他只想看她越惨越好。
温尔晚把帆布包往头上一顶,冲进了雨幕里。
帝景园。
慕言深站在阳台,望着在大雨中的温尔晚。
她的衣服打湿了,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曲线,玲珑有致,隐约可见里面的内衣。
他眸光一暗,这女人是故意的吗!
越看越火大,慕言深抓起外套下楼。
别墅门口。
温尔晚刚冲进屋檐下,恰好张荷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迎面撞上。
“哎哟喂,我这把老骨头差点散架,”张荷瞪了她一眼,“新来的吧!这么冒失!”
“不好意思。”
道了歉,温尔晚准备离开,张荷却拦住了她,上下打量着。
“管家,你找这么年轻貌美的狐狸精待在帝景园,是想做什么?还是......慕言深让你这么干的?”
“张夫人,这是我们太太。”管家提醒道,“帝景园的女主人。”
张荷的表情立刻变了:“是你?原来那晚就是你捡了漏!”
她费尽心思才找到机会,在慕言深的水里下了料,想让唐静如爬上他的床,结果全部都给眼前这个女人铺路了!
温尔晚没听懂:“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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