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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浅穿年代文,被清冷叔叔赖上了》精彩片段
陆曼曼注意到她昨晚打开通风的窗户合回来了,窗帘也拉上了,电扇本来正对着床吹,这时候也挪动了位置。
她片刻之后俯身拍了拍芝芝崽的小屁股,“崽,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芝芝揉着眼睛悠悠醒来。
陆曼曼一边给她扎小揪揪,一边询问道,“昨晚芝芝睡觉的时候,婶娘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芝芝点头,“婶娘睡好熟,芝芝叫不醒婶娘。”
陆曼曼继续诱哄道,“那芝芝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关灯灯?”
芝芝有点迷糊地摇头。
那就奇怪了,难不成她们睡着后田阿姨进来过?
陆曼曼带着幼崽洗漱完下了楼,不着痕迹地从田阿姨那里侧面打听了一下,结果田阿姨昨晚上很早睡觉了,不可能再上过楼。
田阿姨还反过来询问芝芝昨晚是不是跟着婶娘睡觉了。
陆曼曼通过跟田阿姨的对话,梳理出两条信息,第一,周严丰虽然给四岁的侄女准备了房间,但因为芝芝年龄太小,平时晚上睡觉跟着田阿姨。
第二,周严丰这个工作狂即便在家里也经常工作到深夜,有时候太晚会直接睡书房。
有田阿姨无意中透露给他整理过书房的床褥做证明。
根据第二条信息,陆曼曼猜测昨晚周严丰大概工作到很晚,回到房里发现侄女也在,就没有打扰陆曼曼,选择宿在了书房。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陆曼曼醒来,房间里灯关了,窗帘拉上了,身上还盖了被子之类,任谁进去一趟看到她和芝芝睡得昏天暗地,却灯也不关,窗帘也不拉,应该不会放任不管。
陆曼曼猜测的基本没错,周严丰昨晚在书房里处理完文件,已经是大半夜。
他出来洗漱经过陆曼曼的房间,只见房门底下的缝隙透出来一丝亮光,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停顿了片刻,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门把手,试着拉了拉门。
门开了,床上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并排躺在一起,都睡得毫无知觉。
周严丰离开房间之前,将悠悠转动的电扇偏离正对着床的方向,大开的窗户合上一些,再找出夏天的薄被子搭到两人腰上,最后关灯走了出去。
周严丰确实进过房间,但陆曼曼不知道的是,他在床边伫立良久,审视了陆曼曼很久。
第二天来到机关办公室,他拨通一个号码,询问电话里的人,“现在国外的整形手术,是否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陆曼曼对这一切毫无所知,但通过这个事,她发现书和现实有一定出入,很多细节性的东西,书里不是一带而过就是根本没有描写。
陆曼曼以前虽然男友多,甚至换男友如换衣服,但她并不是一个恋爱脑,周严丰确实不论脸和身材都很吸引她,但三十二岁的老男人,在军中担任重要职位,枕边人换了芯子,他真的毫无所察,有那么好糊弄?
陆曼曼想到这里,心头顿时生出一丝危机感,老男人是很香,但她不一定能成功啃下来全身而退,还撩什么撩,任何时候搞男人不如搞钱。
她尽快搞钱离开这里才是上策。
在这之前陆曼曼还有一件事要做,她回房里换衣服的时候,从床垫底下抽出来一个信封。
信封里面折叠着一张信纸,信纸是印着床垫厂厂名的专用信纸,上面写着一首情诗。
我的缪斯,为何你的眼睛如秋水般美丽多情,这般让人沉溺。
我的缪斯,为何你的嘴巴如花瓣般娇嫩柔软,这般带着诱惑。
哦,你让我沉醉,让我不可自拔……
陆曼曼差点yue出来,谁能想到夏见山在周严丰面前怂成什么样子,上楼后趁着周严丰不在,转头能偷偷塞给她这么一封情诗。
美名其曰让陆曼曼帮忙看看他的写诗水平。
八十年代,一块砖头丢下去,十个人里面能砸中八个诗人,这个崇尚文青的年代,夏见山不管水平如何,写诗都没有任何问题,陆曼曼跟他年龄相仿,都有农村吃苦的经历,两人以诗交友也没有多大问题。
但末尾一行小字“致曼曼”,赤裸裸暴露了他心思。
陆曼曼反手写了一封简短的举报信,跟情诗一起放进信封,贴上邮票,出门后丢进了邮筒里。
床垫厂办公室,夏见山回想起昨天在小嫂子家里,打着交流诗歌的旗号,偷偷塞给小嫂子一封情诗,那种宛如在人群之中偷情的场景画面,稍加回想就刺激的他头皮发麻。
小嫂子当时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的神情和眼神,更是叫他想起来就抓心挠肺。
他坐在办公桌前一边得意地抖腿,一边拿出小镜子极端自恋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时有人忽然不敲门走了进来。
夏见山刚要表达不满,来人道,“夏科长,厂部开会有重要通知。”
夏见山皱眉,“什么时候?”
“就现在!”
“……”
都快下班了开的什么会,能有什么重要通知?
夏见山想不明白,好半天才不情愿地起身,等走到开会地点,发现门口居然有两个公安人员,而厂长以及厂里一些重要干部都一脸严肃。
夏见山猜测哪个搞贪污腐化了,随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当开会开始,厂长拿着手稿讲到有人举报,我们厂里有人人品低劣,道德败坏,公然给已婚妇女写情诗,这种行径无异于耍流氓……
夏见山脑瓜子瞬间嗡嗡的,全身血液倒流,手脚冰凉,在厂长念到他名字的时候他试图辩解,厂长勃然大怒,“夏见山你公然蔑视国家法纪和社会公德,经过厂部一致研究决定,从现在起,你已经不是我们厂的人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回去跟公安同志好好交代吧!”
说着两个公安同志上前控制住了夏见山,夏见山一下从天堂到地狱,差点当场晕厥过去,不可能,这不可能,小嫂子为什么会举报他,这种事情又不是他一厢情愿,明明小嫂子对他也有想法!
可是聊的再高兴,说到做美容,就是没人愿意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这时候忽然走出来一个身材高挑,眉毛细长,长着一双丹凤眼,大概三十岁出头的女同志,她神色寡淡地询问了陆曼曼做一次多少钱后,便坐在了椅子上。
田阿姨脸上不赞同地对着陆曼曼很小幅度地摇了下头。
显然这个人不是田阿姨安利过来的。
而且田阿姨在暗暗提醒陆曼曼,不建议陆曼曼给这个人做美容,或者说跟这个人有所接触。
果然这人一坐下,其他人脸色微妙神色各异,刚才被陆曼曼带起来的热闹气氛瞬间凝固了,客厅里出现短暂的安静。
陆曼曼这种名利场上的人精还能看不出来为什么?
这女同志看起来就很孤傲,换句话说不合群,一看就跟这些首长太太儿媳妇女儿不是一个圈子,可能她本身不屑于进入那个圈子,而那个圈子也不愿意容纳她。
看看大伙儿眼神变得刻薄和审视就知道了。
但是陆曼曼是谁,资本家的女儿一切向钱看,更何况她是一个商人,在商人眼里掏钱的顾客才是上帝。
她很快低头工作起来,首先看了看女人脸上的肤质,“你这是油性皮肤,平时很爱出油是吧?”
女人大概没料到自己没有被拒绝,反而受到了服务,稍微迟疑了一瞬,才开口道,“是的,平时爱出油,也爱长痘。”
陆曼曼一边拿了条干净毛巾围在她脖子上,一边给顾客做出指导,“爱出油是因为皮脂腺分泌旺盛的原因,油脂堆积之后毛孔会堵塞,粉刺和痘痘不就起来了,我建议你以后注重控油和补水。”
女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的,陆同志。”
陆曼曼先给她做了个面部清洁,然后来了个补水面膜,敷面膜的同时为了让顾客体验更好,同样给她拆开头发做了个头发护理。
为了免得顾客无所适从,时不时跟顾客说两句话,“你皮肤还是不错的,平时也有保养吧?”
女人道,“对的。”
陆曼曼道,“看出来了,防晒也做的不错。”
陆曼曼也没忘记其他人,顺便给其他人传播下防晒理念,“防晒可不是单单为了防止晒黑,那个太阳光里面的紫外线会加快皮肤老化的速度……”
大伙儿虽然讨厌李知芳,甚至有人不屑于跟她出现在同一个场合,但是看陆曼曼对待李知芳的态度也没有特别热情,就是当做普通顾客对待而已,人家到底要做生意的,她们就暂时很宽容地接受了。
其实什么接受不接受,她们是被美容吸引住了,什么洁面乳,面膜,纯露,精油,这些新鲜词汇一个个从陆曼曼嘴里蹦出来,她们脑子都不够接收的,转眼功夫又听到她那一套防晒理念,每个人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焦虑地想,原来大夏天出门打伞不是矫情,是非常必要的防晒手段啊!
大伙儿亲眼目睹李知芳在经过美容美发的保养,皮肤变得水嫩有光泽,一头长发油光水滑,丝滑飘逸还散发着清香,每个人都蠢蠢欲动了。
“六块钱是吧,给你。”
李知芳即便不照镜子,也从其他人掩饰不住的艳羡中知道效果很好。
她起身后掏出钱,虽然什么都没有多说,但看着陆曼曼的眼神里有引为知己的欣赏。
周芝芝喜欢吃鱼,饭桌上周秉挑掉鱼刺喂她吃了好多鱼肉,周芝芝小肚肚吃的饱饱的。
饭后周秉带妹妹洗手,顺便打算帮她把脸洗了——妹妹早上起来只刷了牙,却死活不肯洗脸,周秉当然知道为什么,因为昨晚上婶娘用洁面乳帮妹妹洗了脸,还搽了香喷喷的宝宝霜,妹妹就不肯洗脸了。
可是不洗脸怎么行,这不是好的生活习惯,而且不洗脸脸上有灰尘和细菌,还有汗水。
周秉好声好气地哄妹妹洗脸,周芝芝捂住耳朵把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就是说什么都不听。
周秉只好牵着妹妹过来找婶娘,他相信只要婶娘一句话,妹妹肯定乖乖洗脸。
结果刚走过来就听到婶娘在跟叔叔说话,婶娘说那话的时候,身子斜斜靠在沙发扶手上,一副没有力气的样子,说话也跟平时不一样,声音裹着糖水一样低软甜腻,尾音又好像带着钩子,看着叔叔的那个眼神,就……就挺不正经的……
周秉虽然不懂大人之间的事,但瞬间羞的脸红到耳根。
他牵着单纯而不明所以的妹妹赶紧掉头就走。
周严丰眸光一闪,抬手以拳抵唇,轻轻咳了咳。
他微微偏头,视线里女人无聊地绕着手,腰臀没骨头似地歪在沙发扶手上,裙子底下两条腿跟麻花一样交叉地站着。
他道,“你要么坐下要么站好了,刚才没吃饱饭吗?”
陆曼曼掀起眼皮,啧,老男人怎么还训上她了,这是嫌她站没站相?
他难道看不出来她在撩他吗?
这什么钢铁直男。
坐就坐。
陆曼曼大小姐脾气上来,贴着老男人一屁股就坐下了,这还不算,扭过身子倾身过去道,“刚才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女人高耸柔软的地方距离周严丰胳膊只有毫厘距离,微微抬着下巴说话,那张吐气如兰的鲜润红嘴就在周严丰眼皮子底下。
没有丝毫安全距离的意识。
很难说她本性如此,还是成心的。
周严丰,“……”
他顿了顿,不着痕迹地抽出那条胳膊搭到了沙发后面。
然后转移了话题,“你堂叔伯婶子……”
陆曼曼眉毛轻挑,不自觉被转移了注意力,她坐回去询问道,“怎么了?情况你了解的怎么样了?”
周严丰,“已经解决好了。”
“??”
这么快。
陆曼曼就只关心一件事,她脱口而出,“那我是不是清白的?”
周严丰点了下头,惜字如金,“是。”
事情解决的并不费力,昨天周严丰接到陆曼曼电话就叫人去了解情况了,不过他并没有派自己的人,而是经了公家,通知了派出所。
老两口很好找,就死守在军区大院的大门口,但是一见到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就慌不择路要跑路,怕的跟什么似的。
公安同志意识到不对,直接把人带到了派出所,都没怎么问话,老两口就全部交代了。
原来老两口这次找上陆曼曼,是听说她当上了军官太太,还不是那种普通军官太太,而是首长太太,然后就被在酱油厂出渣车间一直干苦力的儿子怂恿过来找陆曼曼,让陆曼曼的丈夫帮忙给他弄个车间主任当当。
陆曼曼都顾不上吐槽老两口的儿子有多大脸,不想着怎么努力提升文化水平摆脱干苦力的命运,居然妄想走后门当上车间主任,市长比车间主任牛逼多了,他怎么不弄个市长当当啊。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她反而惊出一身冷汗,果然老男人有大义灭亲的潜质,嘴上说了解情况,转头就上报公安了。
要不是那只金手镯确实是原主母亲的遗物,她就算用不光彩的手段哄骗过来也属于物归原主,她这时候已经铁窗泪了。
陆曼曼抬眼看向老男人,老男人脸上依旧风轻云淡,平静的不像话。
她心底却蔓延上害怕,这踏马不是拔掉刺就可以伸手摘下的玫瑰,是沼泽地带生长出来的食人花。
她款款地站起来,脸上勉强带着笑意道,“原来这样啊,看来事情还得交给你来办,不然他们看我一个柔柔弱弱、弱不禁风的女人家,还不知道闹到什么地步……你下午还要去机关上班吧,那中午赶紧歇会儿吧。”
说完拔脚就走。
周严丰本来还要告诉她一件事,却见女人迈着小碎步就跑了,跑了。
把镯子哄骗过去的时候多机智,这时候倒是有几分女人家柔柔弱弱弱不禁风的样儿了。
注视着她努力镇定却掩饰不住迫切逃离他的身影,周严丰唇角轻轻勾了勾,然后又摇了摇头。
陆曼曼想骂人。
回到房间拿着枕头“啪啪啪”地拍打了好几下床垫才稍微解气了点。
老男人果然就是老男人,什么温柔细致都是假的,骨子里都是精明和城府。
她是他老婆啊,就算没有跟他同甘同苦过,那也是结婚证明上的原配妻子,将来跟他生儿育女,携手度过后半生的人。
她出于信任/并不,把事情交给他这个丈夫来办,他哪怕出于谨慎也不该转头就上报到公安,陆曼曼不是说上报给派出所不对,她当然主张有事找公安叔叔,但是他有没有想过,她在这之中万一犯了什么错,他这么做不就相当于反手把自己老婆送进去了,她出事难道就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陆曼曼不相信他想不到这点,所以他为什么还是这么做了?
陆曼曼想来想去找不到其他解释的原因,只能说他这个人冷血。
陆曼曼这时候想起小鲜肉的好,小鲜肉虽然经济条件和社会地位比不上那种位高权重的老男人,生活懒惰没有多大的进取心,有时候像养了个儿子,但是可不像老男人一样,他让你死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赚钱赚钱,赚到钱就找个单纯帅气的小鲜肉,趁早离这种冷血老男人远远的。
说来说去赚钱才是王道。
不过陆曼曼一直等到老男人下午去上班了,才下的楼。
这中间还发生一个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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