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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礼方弥

温酒斩竹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说《时砚礼方弥》主角是时砚礼方弥,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第三人称的写作视角,带来极佳阅读体验:大学毕业临近,我终于鼓起勇气给时砚礼写了一封告白信。忐忑不安地等了几天,终于在某个夜晚收到了时砚礼的信息。意图暧昧的三个字:来我家?我明知道这邀请过于轻佻,还是去了,甚至换上了一条我从来不敢穿的性感小黑裙。

主角:时砚礼方弥   更新:2022-09-11 0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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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砚礼方弥的其他类型小说《时砚礼方弥》,由网络作家“温酒斩竹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时砚礼方弥》主角是时砚礼方弥,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第三人称的写作视角,带来极佳阅读体验:大学毕业临近,我终于鼓起勇气给时砚礼写了一封告白信。忐忑不安地等了几天,终于在某个夜晚收到了时砚礼的信息。意图暧昧的三个字:来我家?我明知道这邀请过于轻佻,还是去了,甚至换上了一条我从来不敢穿的性感小黑裙。

《时砚礼方弥》精彩片段

去他家的路上,我如踩在云端,整个人就像要飘起来一般。

可推开他家门时,我直接愣住了。

客厅里男人们已经酒过三巡,齐齐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几分暧昧的审视。

时砚礼慵懒地倚在吧台边,修长的指间捻着香槟,清隽眉目笼在灯影里,雅淡薄凉。

漂亮的女人踮着脚尖半趴在他的肩上,朝我抬了抬下巴:「阿礼,新找的小女友?」

时砚礼语气疏离:「实验室勤工俭学的学生。」

是的,大学四年,我的身份就是在他的实验室给他当助理,安静如影子跟在他的身边。

暗恋如同一味慢性毒药,经年无声渗入骨髓。

我到底是没按捺住,向他表露了心迹。

漂亮女人上下打量我,意味不明地笑道:「瞧这打扮,可不像只是一个学生的心思。」

我站在众人玩味的目光里,尴尬地抓紧裙边。

时砚礼轻飘飘地睨过来:「方弥同学,帮帮忙收拾一下?」

哦。

原来他叫我来他家,只是为了让我帮忙收拾酒局后的烂摊子。

「好。」我低着头慌慌张张往厨房冲。

身后女人洞悉人心的话传来:「她喜欢你。」

男人们随之附和的一阵笑,我拙劣的情意,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男人开玩笑:「小姑娘那么喜欢你,要不就收了吧。」

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埋头用力洗刷着杯盏,但心却狂跳了起来,竖起耳朵紧张期待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哗啦啦的水声中,我隐隐听到了时砚礼轻慢嗤笑声:「想都别想。」

那男人又笑:「小姑娘挺漂亮的,老牛吃嫩草你还不乐意?」

时砚礼慢声反问:「谁会喜欢一个残疾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时砚礼的家的,难过得蹲在路边哭了好长时间。

是,我左耳失聪,右耳也不太灵光,一直戴着助听器。

难道残疾人就不配喜欢人吗?

自尊心被时砚礼狠狠踩在脚下,我暗暗发誓:再也不喜欢他了。

那段时间,我的状态极差,我哥不放心,便每天来学校接我。

他来的次数多了,系里莫名其妙就有了一个传闻,说我准备结婚了。

这事太荒唐,我也没解释。

在拿到了国外一所常青藤院校的 offer 后,便出国了。

一走就是五年,直到母校向我抛来橄榄枝。

接受母校的人才引进,回国搬进新办公室那天,我从置物架上翻出一份旧报纸。

时隔五年,时砚礼的消息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眼前。

权威报道上刺眼的一行字:著名青年物理学家时砚礼先生凌晨两点于家中离世,享年 32 岁。

黑白照片里的人,眉目清隽温润,眸底似盈着笑,只是那笑意隔山隔水般,遥远疏冷。

帮忙搬东西的学生凑过来:「咦,这不是时教授吗?」

我浑身冰凉,牙关打颤问:「他……怎么去世的?」

「生病。」学生回想了一下说,「据说为了完成一项研究,他不肯入院治疗,靠药物支撑了几年。」

我紧盯着手中的报纸,耳边学生的声音逐渐虚幻起来。

「差不多两年前吧,时教授成功研究出活体再生型耳蜗,在这几天后就去世了。」

「方教授,您的这间办公室就是时教授以前用过的,他去世后封禁了呢。」

耳朵里植入的人工耳蜗莫名声音呲呲尖锐,我捂住耳朵:「我知道了。」

学生不再多言:「东西都搬上来了,您有事再叫我们。」

他出去后,门被轻轻带上。

刚打扫过的办公室宽敞空旷,窗外绿树摇曳,穿透进来的阳光卷着浮尘。

我坐在阳光下,手脚冰凉。

其实这些年,我偶尔想起时砚礼,总带着怨气,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他。

可此时此刻,真知道这辈子不再见了,就挺难过的。

呆坐了许久,我拿出手机,翻出了时砚礼的微信。

聊天页面上最后一条信息,是我在国外留学的第三年春节,时砚礼久违地给我发了一条拜年信息。

——方弥同学,新年好,年年岁岁平安顺遂。

想想,那应该是他在世间最后的一个春节。

可那时我心里头憋着一股劲,怨他怪他,半个字都不愿意回。

我颤抖着手一遍遍轻触他的头像照片。

早知道就理他了,或许至少能再见一面。

沉浸在乱七八糟的情绪中不可自拔,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我惊诧地发现竟然是我不小心双击了他的头像:

我拍了拍「时砚礼」的肩并说哥哥来我怀里吧。

悲伤的情绪还没来得及宣泄出来,我就被这一句「哥哥来我怀里吧」给搞懵了。

玩过微信的人都知道,我们双击对方的头像就会给对方发出一条「拍一拍」的消息。

但拍一拍后面的内容,是对方设置的。

也就是说,时砚礼把自己的「拍一拍」内容设置为:哥哥来我怀里吧。

时砚礼这么骚的吗?

还没等我从震惊中缓过神,聊天框里又慢慢地浮现出一行字。

时砚礼:你老公不介意吗?

我的身体重重一颤,死人回微信了?

不对,怎么可能呢?

时砚礼去世近两年,那时候微信都还没有「拍一拍」这个功能,他怎么能设置「拍一拍」内容的?


「当然了,强行改变过去,也可能会引发蝴蝶效应,未来会变成什么样谁也说不清。」她继续说道,「你们能不能再见,也说不定。」

突然之间,在一片混沌中,我看见了一丝光明。

我喜不胜收,又哭又笑地扒拉着手机屏幕:「我不管,我要告诉他彩票号码。」

从网上搜到开奖号码,我吭哧吭哧地给时砚礼发了过去。

大半夜的,我怕他不能及时看到,心急地给他打语音通话。

幸好,他接了。

不等他说话,我哭唧唧地喊:「时砚礼,中奖号码我告诉你了,快去买。」

时砚礼一阵无言。

酒精上头,我人都像是飘在半空中,什么都管不了,哭得越发凶了。

「等拿到钱了,你就去好好治病。」

一想到他会死,我整颗心都碎了,无力地低声求他:「你别死,好不好?」

早秋的夜凉风穿梭过高楼,吹动远处的灯影摇摇欲坠。

四处静寂,我的哭声此起彼伏。

时砚礼低低地叹息了声:「傻子。」

「我是傻,傻傻地看不出来你那么嫌弃我,傻傻地喜欢了你这么多年。」

其实我真不是一个能言善语的人,甚至寡言少语得有点沉闷。

也只有喝多了,才敢一吐为快。

我捂着心口抽噎:「时砚礼,我求你了,别死!」

哪怕他真的瞧不上我这个残疾人,我也要他活着,好好的就好。

时砚礼应该是把手机移开了,话筒里远远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再说话时,他的嗓音里有难掩的沙哑,如被痛苦撕裂。

只是他的腔调,过于和缓温柔,「别哭了,哭得我更疼了。」

我的心都提了起来,着急地问:「哪儿疼?」

「心疼。」

第二天醒来,我看着微信上的聊天记录,隐约想起来昨晚零碎的片段,懊恼得直想扇自己耳光。

想起他的那一句「心疼」,心里又五味杂陈。

这人,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缓了缓情绪,我还是鬼使神差地问时砚礼:彩票买了吗?

他回得倒是快:怎么,想分钱?

昨晚那点旖念瞬间消散,我无语到极致。

什么狗玩意儿。

明明昨晚还给了我暧昧暗示的人,转眼就是若无其事调侃的态度,就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是梦。

我是真被气到了,连着几天没再找他。

时砚礼当然也不会主动找我,微信安静了下来。

直到这天傍晚,一节课结束,我收拾讲案准备离开。

有学生凑上来,好奇地问:「方教授,听说您是时教授的学生,是真的吗?」

我手下的动作一顿:「嗯,听过他几节课。」

时砚礼是特聘教授,课不多,但每一次都是人满为患。

那会儿抢时教授的课,甚至成了一个潮流,每次校园网都会被挤爆。

「那可不可以问你个私人问题啊?」她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来,「同学们都在议论,他们说新来的方教授,和时教授是一对儿,是真的吗?」

哦,我明白了。

敢情这些兔崽子是想来听八卦的。

我忍俊不禁,摇头道:「没有的事。」

这不,女学生明显不信地说:「啊,怎么可能呢。」

我一瞬失笑:「同学,你还挺失望的?」

自打回来后,我还真听到很多学生悄悄揣测我和时砚礼的关系。

没当一回事,他们还真敢来问。

她急切地摆证据妄图说服我:「您肯定在骗我,学长和学姐们都说了,时教授是为了您才把活体再生型耳蜗作为他最后一项研究。」

「而且,还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呢。」

课室里的学生陆陆续续离开,空间一下子宽敞了起来,穿过窗户的风吹得人心涟漪起伏。

我茫然问:「什么名字?」

「弥声啊,您不知道吗?」

「学校论坛里还有人写了你和时教授的帖子呢,好像叫,生命献礼——方弥的声音。」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我莫名觉得耳朵里的耳蜗似有电流声呲呲刺穿耳膜,头痛难忍。

这股痛感持续了好长时间,回到家我整个人都脱力了。

呆坐了许久,我点开时砚礼的微信,指尖几经踌躇,反反复复写下又删除。

最终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似乎,有很多事藏在了那段不为人知的岁月里,隐秘不着痕迹,教人不知从何说起。

挺神奇的是,我这边还没发出去,时砚礼反而来信了。

依旧是调侃的姿态:这么难开口,真问我分钱来了?

想见他的念头太强烈,我无暇理会他的调侃,轻敲出一行字:我想看看你。

似乎是没料到我会提这样的要求,时砚礼突然就沉默了。

没等到他的回答,我不死心地直接把视频通话打了过去。

他既没有接听,也没有掐断,铃声不断回旋在寂静的夜里。

头痛剧烈袭来,我难受得蜷缩在沙发上。

忍着痛感敲出一句:时砚礼,你真他妈混蛋。

一行字发出去,眼睛也跟着泛酸。

既然当年对我那么狠,那就彻底狠下去啊,为什么临死,还要给我留下模糊不清的情意暗示。

可当我想再度靠近时,他又不肯做出回应。

就在我几近绝望的时候,视频通话的铃声忽地响起。

明明那么想见他,真要见了,却又心慌得厉害。

手脚并用爬了起来,端坐在沙发上把乱糟糟的头发整理好,才敢点了接听键。

屏幕微闪,我屏住呼吸,心跳似乎也停滞了下来。

镜头里的画面,似乎是静止的。

夜色掩合,清寒的星火投进窗户,被窗格子分隔成无数的碎片,他静坐在窗下斑驳碎影里,清瘦的身影如同虚化了般,遥远梦幻。

他侧过头来对着镜头微笑,月色搭上略薄的两片眼皮,温润散漫无声魅惑。

「说说,我怎么混蛋了?」

这么美好的人,任谁见了,都会喜上眉梢。

可此时此刻,我却高兴不起来了。

木木地看着他坐着的轮椅,头脑一阵眩晕掠过,声音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回,那头沉默了好几分钟。

我紧张地催促:说话啊。

时砚礼姗姗回信:这么希望我死?好,我摊牌了。

我:???

时砚礼:我是时砚礼,这会儿我正躺在棺材里和你聊天。

我脑海中浮现出男人散漫戏谑的模样,心尖顿时狠狠地颤抖起来。

难道,我见鬼了?

好死不死,时砚礼又补了一句:四周挺黑的,你怕吗?

我的手一抖,手机差点就从手中掉了下去。

如果不是有人用他的手机故意恶作剧,那对面的,是人是鬼?

我迅速点了语音通话的邀请,心提到嗓子眼。

终于,他接了。

可电话那头,一点声音都没有。

就像他真的身处在封闭黑暗的空间里一般,没有风声,没有人声。

我颤抖的声音从唇中滑出:「时砚礼?」

话筒里传来他低沉温淡的声音:「嗯,是我。」

手机从手中滑落,我手忙脚乱去捞住。

时砚礼察觉到了,有低低的笑声回旋。

温暖的阳光裹了我的一身,青天白日之下,我实在难以相信见鬼这个说法。

脑海中飞速闪过无数个念头,身为物理人,我更愿意相信平行时空论。

虽然这个想法很疯狂,我还是颤声问了出来:「时砚礼,你那边现在是哪年哪月哪日?」

「2018 年 5 月 11 日。」

时砚礼似是被我弄得无奈了,恶趣味地逗我:「傻子,我在棺材里,时间和你也是一样的。」

听到这个时间,我再也克制不住,眼眶酸胀得厉害。

不一样的。

他在 2018,而我,在 2021。

我们之间,隔了三年。

「时砚礼,如果我说,我是 2021 年的方弥,你信吗?」

话筒里传来「滴滴滴」几声,通话被挂断了。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安静下来的聊天页面,他是把我当做神经病了吧。

毕竟,这么离谱的事情,谁敢信?

十几分钟后,时砚礼幽默发来消息:抱歉,棺材里的信号不太好。

我顿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记忆中,人前把绅士刻在骨子里的时砚礼,人后在我跟前,不经意间总是能流露出一些散漫的坏。

坏中偶有点幽默,所以我以前总觉得,他对我是有那么一点不同的。

后来才知道,他这散漫游离的姿态里,尽是凉薄。

克制着心头酸楚,我追问:你信吗?

时砚礼:信。

我:为什么?

聊天框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可久久没见到时砚礼的消息。

我以为,物理学家时大教授是在写长篇大论和我讲解超时空对话的原理之类的。

没想到,良久后他发来了简短的一句。

——方弥同学说的我都信。

我盯着这话反反复复看了又看,话里带刺:呵,残疾人说的话你竟然信了。

时砚礼再度沉默了下来。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理我的时候,他岔开话题:27 岁的方弥,过得好吗?

我赌气回他:很好,学有所成,不仅被母校引进回国,还占了你的办公室。

时砚礼:嗯,有出息了。

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来回划拉,我终是没忍住。

颇有怨气地敲出一句话:时砚礼,你看吧,残疾人也可以发光,也会有人喜欢。

又是对方正在输入很长时间,他似有话,又欲言又止。

最后,时砚礼:冒昧问问,下一期的彩票开奖号码是多少?

我:……

这特么还是人?

狗东西,想得倒是美。

我愤然骂道:时砚礼,你真不是东西。

晚上我拉着闺蜜游婧喝了个烂醉。

一边喝一边哭:「我那么难过的时候,他却问我要彩票号码!」

我是真伤心了,眼泪哗啦啦地流:「更气人的是,我虽然嘴硬骂了他,事后我竟然有点后悔,惦记着他是不是真的很缺钱。」

知道了我和时砚礼隔空通话的事,游婧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点头道:「这样看来,你的确挺不争气。」

「争气有什么用,他又看不到。」

2018 年的时砚礼,应该还不知道自己一年多以后就会死吧。

这些年我心中是有执念的,拼命变得更好更优秀,疯狂去追逐他的脚步,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他亲口承认自己当年瞎了眼。

可是,他竟然死了。

游婧无奈地叹声,想了想,说:「他不是生病了也没入院治疗吗?或许,除了醉心研究,他也是真的很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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