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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误惹腹黑继承人

唐颖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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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周稚京陈宗辞   更新:2024-02-08 0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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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稚京陈宗辞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误惹腹黑继承人》,由网络作家“唐颖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由网络作家“唐颖小”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周稚京陈宗辞,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技术很好,车子没有任何波动,长久的匀速行驶,恍惚的让人以为车子没动。两边的帘子拉着,只落进来稀稀拉拉的光线。周稚京始终端正坐着,那只剪断的腕表还在她包里放着,她犹疑不决,是否该将其归还。“渴。”周稚京立马找水,看了一圈,愣是没找到。她扭过头,陈宗辞正看着她,一只手撑着头,看起来醉意有点上头,眼神不似刚才锋利,却也深的让......

《精品全篇误惹腹黑继承人》精彩片段


“你放心,你到不了赵秘书的层次。人家是聪明绝顶,你没有。”

咔嚓一声。

陈宗辞的手从她头上拿下来,她直起腰,脸涨的红彤彤,头上还坠着他的表。

陈宗辞将剪刀随手丢在桌上,“自己弄,弄完出来。”

周稚京茫然。

后知后觉发现陈宗辞绞断了腕表的表带。

她耐着性子,把缠绕住的发丝弄开。

最终,她还是扯断了几根头发,缠的太紧根本弄不开,只能断发。

她摸了摸表带的断裂口,那死死搅住卡扣的头发,被她全部扯出来,不再与之纠缠。

只是可惜,即便表带毁了,她还是扯断了头发。

她整理好头发,拿着手表出去。

赵秘书还在门口,见到她的瞬间,周稚京心虚了一下,目光在对方颅顶一晃而过,刚说话的时候,门敞着的,不知道赵秘书有没有听到。

赵秘书的地位很高,总助都要听她指挥。

据说,普通项目她甚至还有决定权。

说她头发少,会不会被穿小鞋?

赵秘书言语温和,“还好吗?”

“还行。”

“下午要见的是海荆市商会主席。”赵秘书给了她一件轻纱外套,帮她整理头发,“简单点来说,林主席是陈总未来老丈人。”

也就是林序秋的父亲。

听到这里,周稚京下意识的停住脚步。

赵秘书看向她,“怎么?”

她立刻摇头,“没,刚晕了一下。赵秘书,我这个样子怕是上不了台面,您要不跟陈总说一下?”

“陈总决定的事儿,不会改变。刚刚你就做的很好,更何况只是陪着走几步路,不需要你多做多说。林主席也不是什么难搞的人。”

陈宗辞的商务车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赵秘书上前替周稚京打开车门。

陈宗辞坐在里面闭目养神。

周稚京提着裙子上车,尽量放缓自己的动作,轻轻落座,绝不吵到他。

车门拉上,中间的挡板升起,这后面就俨然成了私密空间。

司机开车的技术很好,车子没有任何波动,长久的匀速行驶,恍惚的让人以为车子没动。

两边的帘子拉着,只落进来稀稀拉拉的光线。

周稚京始终端正坐着,那只剪断的腕表还在她包里放着,她犹疑不决,是否该将其归还。

“渴。”

周稚京立马找水,看了一圈,愣是没找到。

她扭过头,陈宗辞正看着她,一只手撑着头,看起来醉意有点上头,眼神不似刚才锋利,却也深的让人看不到底。

周稚京喉咙无辜干涩,说话都有些磨嗓子,应当也是喝酒后遗症,“没有水,陈总。”

“叫哥哥。”他漫不经心的纠正,语调平平,听不出任何情绪。

周稚京紧抿了唇,说:“我没有哥哥,也不习惯叫人哥哥,陈总。”

“没有吗?”

“是的。我父母只有我一个小孩。”

陈宗辞幽深的目光长久盯着她。

酒精总是会放大人的情绪,周稚京想着那根被绞断的表带,价格不菲,比她的头发贵。

“你很像一个人。”周稚京在情绪驱动下,说出这几个字。

“谁?”

陈宗辞眉眼间挑起了一丝兴味,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周稚京露出思考的表情,好像是在回忆,然后说:“一个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的人。老天保佑,幸好他已经死了,我相信我此生都不会再跟他见面。”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流露出的是真诚,乌黑的眼珠子,不错眼的看着陈宗辞,“初见你时,我吓了一跳。”

四目相对。

他黑深的眸,没有任何波动,如一汪深潭,丢进去的东西,只会被吞噬,不会起任何波澜。


周稚京正要把钢笔递上去,立刻刹车,她一顿,还要开口,陈宗辞将报表塞回她手里,转身就往外走。

字还没签,她当然要跟着。

这个点,街道上人已经很少,两边店铺也都关门。

唯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还亮着灯。

人行道上的指示灯,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周稚京与他隔着两三步的距离,亦步亦趋的跟着。

街灯将他的影子拉长,几乎要到她的脚下。

她刻意的避开。

陈宗辞进了便利店,扫了一圈后,要了一份寿司。

将寿司摆在桌上,对周稚京说:“吃了。”

周稚京站着,“我不饿。”

陈宗辞坐着,这会子才发现小臂内侧的口脂印子,伸出手。

周稚京立刻会意,从包里拿出了纸巾。

他一边慢条斯理的擦一边问:“几点到的?”

“八点。”

“这种跑腿的事情,没人做了?”他将纸巾丢进垃圾桶,抬眼,正视她,说;“还是说,你觉得由你拿这种破烂东西过来,就能让我无条件签字。”

周稚京一愣,喉咙发紧。

“收钱了?”他目光如炬,顺手摘掉了口罩。

“没。”她还没到那个层次,谁给她塞钱啊。

陈宗辞:“吃了。”

他敲了敲桌面,命令道。

周稚京往前一步,两人的距离变近,她拿起筷子,一个一个的吃掉。

凌晨的城市,如沉睡的巨兽,安静的蛰伏。

藏匿着不为人知的危险。

她不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陈宗辞的面前。

这是羊入虎口。

陈宗辞的视线懒懒落在她的唇上,看着她不怎么文雅的吃东西,嘴角沾满了酱汁。

他伸出手,指腹擦过她的嘴角。

周稚京脖子一缩,有很明显的抵触。

陈宗辞已经摘掉口罩,脸上没有表情,面部线条显得格外锋利,处处都藏着危险。

他的野性是外露的,肆意又张狂。

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深情,吸引着女人沉沦。

可他眼睛里的冷静与自持,又提醒着你,跟他玩,是引火自焚。

周稚京不由的想到,他在床上时,即便最情动的那一刻,他的眼神都是冷漠的。

仿佛什么都进不去他的心里。

她心里清楚,他只是在玩弄。

陈宗辞用纸巾擦掉指腹上的酱汁,无情绪的说:“这么努力,是想帮小叔把我从继承人的位置上拉下来?”

周稚京勉强咽下嘴里的寿司,“我没有这样的能耐。”

目光相对。

周稚京坦荡的迎着他的审视。

半晌,陈宗辞只浅浅一笑,温和的擦掉了她另一边的酱汁。

等周稚京吃完寿司,他就带着人回了酒店。

周稚京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陈宗辞在房里的浴室洗澡。

灯光昏暗,周围安静。

手机震动,是陈靖善发来的信息,问她是否顺利。

周稚京喉咙莫名的干涩,不知该如何回复,她垂着眼,将那几个字反复看了很多遍。

这些日子,她盘旋于市场部和企划部之间。

两个部门,因为长久由一个人管理,两边的职员配合的十分默契。

但陈宗辞的空降,如今这两个部门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

并且,陈宗辞在上位后的第一个周,就让人事部招了一批新人进来。

他是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团队。

他的行动力很强。

团队组成,也只用了一周时间。

并且,还在各个部门,引进了新人。

而这些新人,在部门内并不受欢迎。

周稚京可以感觉到,陈靖善在这些部门中的地位。

谁说,他只是一个无欲无求的工具人呢?


“傅汀是当时一个追我的小开,专程陪着我一起。我那时候红了眼,知道他有钱,就拉着他一起玩,哄骗他拿钱。第一次借钱的时候,是我签的字,统共十万。”

“傅汀运气不好,我在厕所里,听到了别人的谈论。傅汀联合了场子的人想坑我,企图用钱困住我,把我当成玩物。来一出,钱债肉偿。”她感觉到陈宗辞的手掌心覆在了她的头上,她整个人紧绷着,声线微微发颤,带着一点儿哭腔。

她仰起头,看向陈宗辞,说:“他要这样坑我,我反击有错吗?我花了点钱,喂他吃了点精神药,在他兴奋的时候,哄他签了很多字。逃跑的时候,我也差一点废掉了一条腿。”

“我签的十万,短短几天就涨到五十万。是姑姑拿了私房钱帮我还清,那之后,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踏足这种地方。”

她目光灼灼,一脸的诚实坦白。

陈宗辞不动声色,不知是否信了她的话。

周稚京往上攀,跪在床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与他视线齐平,说:“他没有道理报复我。如果我不反击,如果我不知道内情,今天就是他玩我。”

周稚京无法猜透陈宗辞此刻的心思,他漆黑的眸子太过平静,平静到根本就触碰不到他的真实想法。

这让周稚京进退不得,她怕自己做的太多,令人生厌。

又怕做的太少,不够触动陈宗辞为她大动干戈。

但她现在必须要把傅汀这个刺头拔掉,否则等他再往上爬,就没有机会了。

贺家是澳城龙头。

澳城最大的几家娱乐城都是他们家的。

打一顿,倒是无伤大雅。但要去动人根基,得看傅汀在贺家的地位。

但与之相比,周稚京真的微不足道。

明面上,她也不过是陈宗辞身边一个不怎么紧要的助理,视频证据是她闹事,身上的那些伤也验不出什么来。

陈宗辞要为她出头,必然要大动干戈。

周稚京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问:“陈总,会帮我出头吗?”

“你想他如何?”

“他不会放过我,他连你的面子都不顾。打一顿,只会让他更记恨我,唯有让他从现在的位置上下去,他才会打消念头。”

陈宗辞看着她鲜红的唇,一开一合,这样柔软的唇,说出来的话,却这样狠绝。

她是要掀了对方的饭碗,想从根上拔除,一劳永逸。

他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周稚京坐下去,陈宗辞弯身,一只手压在了她撑在床面上的手上。

周稚京仰着脸,并未躲避。

陈宗辞的手指划过她的下巴,脖子,最后落在她的锁骨上,说:“你说你要给我什么回报,才值当我为你出头?替你解决后患?”

周稚京没说话,只是仰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一颗眼泪,从眼角慢慢溢出来,顺着皮肤的纹路,没入发丝。

端的一幅美人落难图。

脸部皮肤细微的破损,乌黑的眸流露出的害怕,无处不再诉说她的绝境。

陈宗辞用指腹抹掉她沾染在皮肤上的泪痕,说:“跟他签了多少钱?”

周稚京摇摇头,当时混乱,她在赌桌上都是浑浑噩噩,借款合同拿过来的时候,她根本来不及看,傅汀的人就拉她的手去摁手印。

傅汀的目的就是这个。

他要让周稚京把当初他吃的苦头,重新吃一遍。

“我刚好像听到一个词,你想想看,再给我重复一遍。”

他的眼神在警告她不准说错。


周稚京冷冷的看向他,并不回答这个恶劣的问题。

陈宗辞淡然一笑,行至她身侧时,停了停。

抬手的瞬间,周稚京本能的躲避。

陈宗辞的手悬在半空,停滞几秒后,便强势的扣住了她的脖子。

他的手指收了力,指腹轻轻的蹭了蹭她后颈处的一块皮肤。

周稚京强忍住泼他一脸水的冲动。

陈宗辞似笑非笑的说:“这里忘了遮。让小叔看到了,你怎么当我婶婶?他有洁癖的。”

他指尖的温度,说话的语气,让周稚京后脊发凉,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捂住后颈。

陈宗辞笑着打掉,玩味道:“骗你的。别紧张,你还有机会。”

周稚京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陈宗辞走后,她半天都没能缓过情绪。

手机震动。

是桑晚发过来的,简短几句话,概括了陈宗辞这个人。

【天之骄子,有个……青梅竹马。】

【怎么突然问他啊?】

周稚京想了一下,觉得中间那个省略号很微妙,【你认识这位青梅吗?】

桑晚:【认识。你想干嘛?】

……

避暑山庄之行,毁的彻底。

周稚京没有任何留恋,第二天就找了借口离开。

回到海荆市,是一周之后。

姑姑打电话告诉她,姑父给她把工作安排好了,进华瑞的市场部。

华瑞集团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企业,在国际上也是名头响当当的存在。

周稚京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如果没有遇到陈宗辞,这会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但她也不是遇到困境就要退缩的人。她相信,困难和机遇是同时来的,只要她能够将困境化解,那就是敞亮的未来。

她出了机场,就直接打车去了北庄路。

她在4S店等了一个半小时,工作人员才把车子开出来,银灰色的布加迪威龙。

回来的路上,她接到了一个越洋电话,说是陈总的秘书,让她来北庄路取车,然后去东典酒庄接人。

周稚京是第一次开这种车,让工作人员教了一下要领,便小心翼翼的开出4S店。

周稚京对海荆市的路况不怎么熟悉,导航指示,从这里到东典酒庄需四十八分钟。

最后,周稚京在22:10抵达东典酒庄门口。

远远她就看到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微黄的廊灯落在男人的身上,在古式大门的背景下,他仿佛是从陈旧故事里走出来的人。

带着独属于他自己的腔调,白色衬衣领子微敞着,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西装外套夹在手腕处。

透着几许散漫的性感与冷清。

周稚京只一瞬的恍神就收回了心神,没有意外的,这位陈总是陈宗辞。

男人拉开车门上车,身上带着浓郁的酒气和几分的不快,说:“你迟到了。”

周稚京:“我不太会开这种跑车,路上耽搁了一些时候。”

“我不听理由,只此一次。”他音色偏冷,透着一点醉酒后的暗哑。

听得出,语气是公事公办。

仿佛避暑山庄的一夜荒唐,并不存在与他们之间。

陈宗辞报了地址之后,就全程闭着眼睛,没有同她说话。

枫林绿都位于海荆市黄金地段的高端楼盘。

周稚京把车停在指定车库里,陈宗辞坐在位置上没动,似是睡着了。

她喊:“陈总,到了。”

陈宗辞没什么反应,头微微歪向一侧,半张脸都落在阴影里。

周稚京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犹豫几秒后,捏住了他的右手,锁定无名指的位置。

可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手就被包裹住,骨节分明的手指,强而有力的穿过她的指间。

“你找什么?”男人的声音微哑,钻入周稚京的耳朵,让她的心脏一阵发麻。

她咽下口水,立刻抽出自己的手,镇定的说:“我想叫醒您。”

陈宗辞解开安全带,眉目冷淡的扫过她的脸,说:“我没睡。”


陈宗辞独自一人坐在那儿,很是显眼。

周稚京一眼就看到了,她本能的想要退缩。

陈靖善让周稚京自己找位置,他则朝着陈宗辞走过去。

“宗辞。”

陈宗辞停滞了一秒,才仰起脸,没有起身的打算,言语却十分礼貌,“小叔。”

“晚上睡的如何?”

“挺好。得多谢小叔不嫌麻烦,跟我换房间。”

陈宗辞微微偏头,朝着周稚京的方向看了一眼,笑着问:“我突然过来,没打扰小叔你吧?”

陈靖善淡淡一笑,并没有介绍周稚京的打算,说:“老太太提前跟我交代过,正好今晚会餐时,让员工们认识一下你,等下周你上任的时候,会更好沟通一点。”

陈靖善以长辈之姿,说着这番话。

两人目光相对,客气又疏离。

陈宗辞自小就养在国外,这是陈靖善第三次见他,两人虽是至亲,关系却十分生疏。

只知道这位侄儿不服管教,但老太太甚是看重。

老太太近来身体不好,亲自将陈宗辞从美国分公司调回来。

即日起,将上任华瑞企划部总监。

将其取而代之。

而陈靖善的调配到现在还没下来。

周稚京择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

她时不时的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一眼,直到陈靖善转身朝着这边走过来。

“那是我侄子,昨天刚回国。”他简单的解释。

周稚京礼貌的朝那边看了一眼,没发表什么意见。

她在陈靖善跟前,更多时候,只是一个倾听者。

像陈靖善这种身份的男人,女人最大的作用就是解压,不需要太聪明机灵,更不好多嘴多舌。

她笑着玩笑:“你们陈家的男人,都这样帅吗?”

陈靖善浅浅一笑,情绪淡薄。

用餐到一半的时候,陈靖善出去接电话。

周稚京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陈宗辞还在。

明明隔着距离,可周稚京仍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她跟陈靖善的互动都显得十分不自然。

这时,陈靖善远远的跟她打了个手势,示意要先走。

她微笑着点头。

十分钟后,周稚京坐在了陈宗辞的对面。

腰杆挺得笔直,认真且严肃的看着他。

陈宗辞的姿势保持不变,视线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便继续看手机。

菲薄的唇抿成一到直线,没什么情绪。

衬衣的领子敞开着,锁骨上的暧昧痕迹,让周稚京不禁脸红。

她禁止自己再去回忆昨晚的一切,更不想回想这个暧昧痕迹落下的缘由。

她清了下嗓子,问:“你跟陈靖善有仇?”

陈宗辞放下手机,端起黑咖喝了一口,平静干净的眼神,让周稚京错觉,昨晚上也许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

“小叔。”他的视线看向她的后侧。

周稚京没动,但她微微颤抖的眼睫,出卖了她此刻的镇定。

明明就害怕的要死,还要装作无所畏惧的样子,真当好笑。

陈宗辞轻蔑玩味的眼神,分明在告诉她,他在耍她。

这让周稚京十分恼火,“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捉弄我?”

陈宗辞唇角一扬,垂了眼帘,不咸不淡的说:“放心,我不会跟小叔说的。”

他停顿一秒,眼角眉梢微不可察的挑动了一下,“不过,我没想到你是第一次。”

‘第一次’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的刺耳。

怎么听都像是在嘲讽她。

周稚京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然而,什么都没有,只听他不甚在意的说:“要不这样,我拿金钱补偿你?你想要多少?”

周稚京紧抿着唇。

陈宗辞划开手机,点开了个人的二维码,“加微信,我给你转账。”

周稚京没动,只是捧着她所剩不多的尊严,冷厉的回答:“给我一百万也不够。”

他轻笑,“一百万都不够?修复处女膜这么贵吗?”

周稚京整个头发一麻,脸色变得惨白,掌心生出了一层冷汗,心脏狂跳,仿佛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她想保持冷静,可显然很难做到。

秘密被揭露,怎么可能做到岿然不动?

她蹭一下站了起来,死死盯着他的脸,旋即厉声反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知道自己微不足道,但也不能让你这样侮辱!昨晚上的一切,我都留了证据,实在不行,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她自以为的重拳出击,打在了棉花上。

陈宗辞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拿起她的手机,递给她,平静的命令,“加微信。”

僵持许久。

陈宗辞道:“我不介意让小叔知道,你能吗?你可还没成为他合法妻子,我甚至怀疑你连名正言顺的身份都没有。鱼死网破?谁死谁破?”

他放下手机,闲适的靠在沙发背上,“你去小叔那儿演这一出贞洁烈女,我还能看两眼。”

周稚京攥紧了拳头,她知道在这里跟他争执没有任何意义,她也根本动不了他分毫。

要怪,就只能怪她人微言轻,没什么身份背景。

诚如他所言,她甚至都还不是陈靖善的女朋友。

皮都被他无情的扒掉了,她又还剩下什么呢?

她拿起手机,打开了微信,与他加上了好友。

紧跟着,陈宗辞给她转了五万。

他喝完咖啡起身,真诚的发问:“这点钱够你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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