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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苏青禾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张卫花,她虽然个子不高,身上却有一股不同于普通老百姓的气质,俗称官儿威。
而且衣服穿得整洁,身上没有补丁,头发也梳得整齐,皮肤还算白皙,可见并不是需要常年下地劳动。
所以,苏青禾心里有了思量。
她笑着上前,当即表明立场:“这里的条件虽然艰苦了些,但这都不算什么,想想革命先辈,他们抛头颅洒热血,舍小家为大家,这才有了我们现在的生活。”
“我们应该学习艰苦奋斗的精神,在广阔天地里炼就一颗红心!”
苏青禾这样说倒不是为了拍领导的马屁。
这个年代,想要成为一名好同志,那就要勇于表现出对组织的深刻思想觉悟。
她们刚到和平大队,如果给大队领导留下个思想觉悟低的印象,那以后在队里的日子估计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知青点的知青虽然都是独立的个体,但是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个集体。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一席激情满满的话听得张卫花满意的不住点头,称赞道:“你能有这个想法就很好,可比某些人强多了。”
说着,她清了清嗓子,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张卫花,大家都叫我张大姐,我是咱们大队的妇女主任,主抓队上的妇女儿童工作。”
其他人本来有些看热闹的成分在,这下纷纷来了精神。
妇女主任,大小也是个领导。
大家赶忙过来凑热闹,急着发表感言,这种时候可不能把自己落下了。
“是的,主任,苏青禾同志说的好,我们的心和她是一样的,为了建设农村而奋斗!”
“为了建设和平大队的美好明天奋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季东林更夸张,还做了个挥舞拳头前进的手势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夏静言也是个小机灵鬼,这种场合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不怕苦不怕累,我要努力努力再努力,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一时之间,气氛行至高潮。
李金玲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真会凑热闹表现自己!
张主任被年轻人的慷慨陈词感染,笑得眼尾的褶子都多了好几条,一叠声说了三个好:“你们都是好样的,以后咱们共同劳动,共同进步!”
李金玲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时间,她笑着大声表决心:“会的,主任!”
张卫花睨了李金玲一眼,总算给了她个好脸色。
“我来是通知大家中午去支书家吃饭,就当是给你们接风,也是咱们大队的传统。”
张卫花爽朗地笑着,在知青们的欢呼雀跃声中满意地离开知青点。
大家各自回屋,继续打扫屋子。
也不怪李金玲埋怨,屋子里的环境简直可以用破败来形容。
窗户是麻纸糊的,墙是黄泥造的,房门是木板拼起来的,中间裂着好几条大口子,看起来丝毫没有抗风寒能力。
屋子不算大,整个房间的面积大概十五个平方左右。
正对门的地方是一条小土炕,上面铺着席子,席子底下垫着的应该是稻草,这样睡起来不硌人。
家具也比较简陋,一张长条桌子,两个凳子,连个柜子也没有。
苏青禾和夏静言无奈地对视一眼,得了,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
尽最大的能力给自己创造一个舒适的居住环境,就算等77年高考恢复,现在也要在这里住两年多。
两人也没抱怨,撸起袖子加油干。
“静言,咱们先把席子和稻草弄出去晒晒,顺便把土炕扫干净。”
长时间没有住人,稻草有些返潮,晒晒消毒,睡得也舒服。
两人像个勤劳的小蜜蜂,忙得团团转,灰扑扑的小土屋渐渐明亮起来,虽然和之前没太大的区别,但至少干净了很多。
苏青禾带了些报纸,本来是想着闲暇的时候用来打发时间的,这个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
在土炕周围的墙上糊上报纸,小屋的档次立马就能提高不少。
不过怎么把报纸糊在墙上成了个问题。
看来一会儿还得厚着脸皮向书记讨些浆糊。
太阳升至当空,上工的三个男知青和两个女知青结伴回来了。
来了新面孔,大家自然要互相认识一番。
刘景明是队长,上午的时候已经认识过了,自然不必介绍。
剩下的两个男同志看着都比较憨厚老实,个头高些的叫王长卫,胖一点的叫张大方。
这年头没有胖人,大家肚子里没油水,饭都勉强吃饱,哪里有多余的脂肪来囤积。
所以张大方就胖得格外明显,格外引人注目。
张大方见新来的知青都若有似无地扫向他凸起的肚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嘿嘿,我从小就饭量大,这不我妈实在受不了我这张嘴,哭着喊着把我撵了出来。”
他这话说的幽默又风趣,逗得大家伙都笑了起来。
刘景明也笑,友好地拍了拍张大方的肩膀:“大方饭量虽然不小,但人家干活也是一把好手。”
“咱们知青一般拿不了满工分,大方却是和队上的壮劳力一样,拿十个工分。”
一直沉默寡言的乔方远咳嗽了一声,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道:“队长,你给咱们说说工分是怎么计算的?”
“好。”刘景明点点头,有问必答。
“我来详细的讲解一下,这个毕竟关系到咱们的生存问题。”
“工分就是劳动工分,是社员的命根子,社员其实就是村民,大家参加生产劳动称为上工。”
“工分由生产队会计每天做记录,下雨下雪、过年过节不上工的时候是没有工分的。”
“一般年富力强的壮年劳动力称足工,记十工分,这些人挑担子、插秧、割麦子都强于别人,女劳力干一天活记八分。”
“说来惭愧,我累死累活干一天也只能记八分。”
刘景明最后这一句话说得有些幽怨,那语气逗得大家又笑了。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即使能拿十个工分,也不一定能享受十个工分的报酬。”
大家听得好奇:“为啥?”
“因为年终核算的时候是要集体评议的,比如说队长报出张三的名字,他可以评十工分,但也要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社员同意才行,反之则不能通过。”
“年底分红的时候也是以工分的多少来核算,扣除这一年的口粮后,剩余的才能折成现金。”
“这个时候劳力多的人家分的钱也多,劳力少的分的钱也少,更有人年年拖后腿,挣得那点工分连自己一年的口粮都抵不了,日子肯定就不好过。”
她看向聂红霞,声线软软的:“红霞姐,要不我和你们挤挤吧。”
聂红霞和白淑芬对视了一眼,有些不太愿意。
屋里地方本就小,小土炕睡两个人的话还算宽敞,睡三个人的话就有些勉强了。
何况,大热天的,挤在一起睡还不得热死。
聂红霞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话却说的漂亮:“婉儿,咱们下乡本来就是接受锻炼的,有困难你克服一下。”
“大家住的都不宽敞,等过段时间也许还要给咱们加盖房子,到时候你想住哪都行。”
言下之意就是我们屋子小,挤不下你这个人。
至于加盖房子,那都是没影儿的事情,只是聂红霞给李婉儿画的饼而已。
李婉儿眼神黯了黯。
说得比唱得都好听,都是些口蜜腹剑的人,看来她还得忍,至少得忍到新房子盖起来。
到时候,她要挑一间宽敞的,谁也别想和她挤。
*
这一耽误,也快到了上工的时间,谁都别想睡觉了。
聂红霞索性分配起了做饭问题。
在苏青禾她们没来之前,都是三个男知青负责干一些挑水、劈柴的粗活,聂红霞和白淑芬则是负责做饭。
现在知青点一下子多了七张嘴,那就得重新分工。
“之前我们都是在一块开火,各自拿出粮食,你们如果同意的话,那咱们就轮流着来做饭,如果想单独吃的话,也可以提出来。”
知青点就一口锅,肯定是大家在一块开火的好,这样做起饭来也快,不然分成好几拨,做饭也得排队,等到饭好了,估计也饿过劲了。
按照聂红霞的意思,她更倾向于一块吃,但李金玲却有不同意见。
“我自己单独吃吧。”
她家里条件还可以,父母答应每个月都会给她寄粮票和钱。
吃大锅饭没油水,自己做的话,她就可以偶尔打打牙祭,改善一下伙食。
再一个就是,如果是两两一组,她肯定是和李婉儿一组,她现在看见李婉儿就烦,更别提和她搭伙做饭。
夏静言捅了下苏青禾,凑过去小声说:“青禾,咱们也单独吃吧,我有钱,咱们能开小灶。”
这傻妞,待人可真实诚。
苏青禾用一种很无奈的眼神看着夏静言。
幸好她不是一个爱占便宜的人,就夏静言这样大大咧咧的性格,换了别人不把她吃干抹净才怪。
“先一起吃吧,就那么一口锅,分开吃的话等做好了饭黄花菜都凉了。”
铁锅属于工业产品,需要凭票供应。
一口好铁锅动辄十几元,都快顶得上半个月的工资了。
苏青禾带的钱有限,她还打算养猪、养鸡,还想要买粮食种子,这些都需要钱。
在没赚到钱之前,尽量减少开支,把钱花在刀刃上。
她和夏静言毕竟是新来的,一来就买一口新锅这事属实有些高调,高调做事低调做人,所以单独开火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夏静言就是苏青禾的小迷妹,自然是苏青禾说什么她就听什么,没什么意见。
“那好,剩下的人就轮流做,两人一组,五天一轮。”
上工的锣声已经敲响,聂红霞急着上工,匆匆交代了一句就准备离开。
李婉儿落单了,没人和她分组。
她认为自己一个人给这么多人做饭亏了,赶紧拦住聂红霞,问道:“红霞姐,那我呢?”
聂红霞头也没回:“你和我还有淑芬一组,我们下工前你先把菜洗好。”
大家伙听完都不说话了,心里也都有些忐忑。
不知道等到自己上工的时候又能挣到几个工分?
如果也成了那个拖后腿的,养活不了自己不说,少不得还得厚着脸皮向家里伸手了。
两个女知青里年龄略微大些的看大家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的,笑着说:
“大家也不用愁,女同志一般也能挣六七个工分,只要好好干,填饱肚子没问题。”
她叫聂红霞,来和平大队插队已经有六年了。
期间有不少知青来来走走,通过各式各样的理由回了城,只有她一直留在这里。
聂红霞家里没门路,没关系,别人能通过顶替父母职位或者是办理病退回城,而她只能在农村日复一日的熬着。
所幸她还有刘景明,两人相偎取暖,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新来的知青们不了解刘景明和聂红霞的关系,主要人家也没说,他们也就没往这上面想。
苏青禾却是发现刘景明在聂红霞说话的时候,看向她的目光很温柔,那是爱一个人才会有的眷恋眼神。
原来两人是一对儿啊!
也是,能在艰苦岁月里拥有一段纯真的感情,确实很难能可贵。
和身份相同的知青谈对象也算“门当户对”。
也有城里来的女知青受不了重体力劳动,吃不了苦,为了生存,为了吃一顿饱饭,选择和当地的农民结婚。
听另一个女知青白淑芬说,和她一块下乡的毛小敏就嫁给了老书记家的二儿子顾承海,成了现任书记顾承安的二嫂。
一个家里出了两个书记,顾家的日子可以说是过得相当不错。
毛小敏比较精明,先下手为强。
当时顾承海可是十里八村比较抢手的结婚对象,家里条件好,壮劳力多。
爹是书记,在村里有很高的威望,妈也不差,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好裁缝,靠着这一手裁缝手艺,家里的日子过得蒸蒸日上。
现在毛小敏已经生下了一个女孩,平日里也不用下地劳动,干的活是最轻松的仓库保管员。
仓库保管员工分少,但人家也不差这几个工分。
提起毛小敏现在的生活,白淑芬话里话外都带着羡慕。
李金玲听得认真,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心念一动,装作不经意问道:“那她结了婚以后户口就永远落在农村了,以后也就没有回城的机会了吧?”
没等白淑芬答话,李婉儿抢着说:“那肯定的,她可真没志气,好歹也是城里人,怎么能嫁给个乡下泥腿子呢!”
白淑芬不悦地瞪了李婉儿一眼,鼻腔里溢出一丝冷笑:“什么乡下泥腿子,你说话前可想好了,仔细祸从口出!”
“咱们户口落在村里,本质上来说现在也是乡下泥腿子,国家都鼓励知青扎根农村,和农民打成一片,你这样说不是搞阶级对立吗!”
李婉儿有些讪讪地红了脸,小声辩驳着:“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至于上纲上线嘛。”
白淑芬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泼辣性子,梗着脖子还要再说,被李金玲的话头打断。
李金玲真正想问的话还没有问出来,哪里耐烦听白淑芬和李婉儿斗嘴。
刚才她只是起了个话头,现在要问的才是关键。
“其实在农村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也挺好的,对了,你刚才说毛小敏嫁给了老书记的二儿子,那老书记一共有几个孩子?”
她没好意思直接问现任书记顾承安的年龄和在家里的排行。
不过她都这样问了,白淑芬也就顺着往下说:“老书记一共有五个孩子,咱们顾书记在家里行四,下头还有个最小的妹妹。”
说着,她转了转眼珠子,打趣道:“老书记的三儿子还没有结婚,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在部队里当兵,你们谁要是有想法可得抓紧。”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谁也没有当真,李金玲却是继续问道:“那承安书记呢?”
顾承安年龄虽然不大,但社员们都佩服他,平时都称呼他顾书记,也有年长一些的直接叫他承安书记。
但是李金玲这样叫却是有些不妥当。
大家都不是傻子,看向她的目光里也就带了一丝探究。
李金玲脸热,突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似乎大家都猜透了她的心思?
“我只是随便问问,好奇嘛!”
聂红霞笑了笑:“书记年纪不大,才二十二岁,自然也没有结婚。”
她一边说一边去了院子靠栅栏旁边的菜地。
一小片菜园子里种的蔬菜种类倒是丰富,有小白菜、韭菜和菠菜。
队上管的不严,社员们都在自家院子里种些当季的蔬菜,除了生产队统一分的菜,自家种的菜也是重要的口粮之一。
虽然粮食不能敞开了肚皮吃,但只要勤劳的人家,蔬菜肯定管够。
也有那胆子大的,种些新鲜的时令蔬菜挑到公社去卖,不过这都是偷偷摸摸干的,让人发现了那不得了。
是要被树典型,当做资本主义的尾巴割掉的。
聂红霞念念叨叨地说着,不过很明显大家对什么割资本主尾巴的事情不感兴趣。
不光女知青对顾书记感兴趣,男知青也好奇。
人家年龄不大,却已经当上了和平大队的书记,而他们却只能苦哈哈地在地里刨食。
这就是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啊!
季东林坐在房檐下,大大咧咧道:“红霞同志,你说说顾书记是咋当上书记的?”
这话说的和绕口令似的。
刘景明笑着接话:“顾书记以前也不是书记,他十七岁高中毕业后回到大队劳动,先是在生产队当会计,后来又当生产队长。”
“因为表现突出,还评上了公社里的劳模,后来老书记退下来,顾书记经过上级领导任命,接了自己父亲的班。”
原来如此,看来人家是有真本事,劳动模范,也不是谁都能评上的。
李金玲还是对书记的个人问题感兴趣。
既然大家都看出她的心思,她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的问,显得自己也不大方。
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她就光明正大的问又能怎么样?
“二十二岁按理说在农村年纪也不小了,顾书记咋还没结婚?”
二丫只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又塞到姐姐嘴里,姐妹两人分吃一块糖,眼睛里闪动着小小的幸福。
这一幕落在院子里的几人眼里。
苏青禾和夏静言神色动容,而高老太和小男孩则是瞪大了眼。
高老太是吃惊死丫头哪来的钱买糖,小男孩则是馋的,嘴角挂了一长串口水。
高老太拉着脸,问道:“大丫,你哪来的钱买糖?是不是偷的?”
大丫本不想搭理坏奶奶,但她不说的话,坏奶奶又要诬陷她偷钱,于是她看着漂亮姐姐:“是姐姐们给我的。”
这么大方?
高老太将信将疑地瞥了两个年轻姑娘一眼,语气没刚才那么冲:“你们是不是刚来的知青?啥事啊?”
她听隔壁邻居说队上来了新知青。
其中有几个长得可漂亮了,现在看来,是挺漂亮的,就是有点多管闲事。
苏青禾冷笑:“本来是想让你儿子帮着打两个柜子的,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高老太一听,急了。
她儿子会点木匠手艺,虽说是半路出家的,但做出来的家具勉强还能过眼,偶尔也会有人过来找他做些桌椅板凳,赚得不多,却也能补贴家用。
这两个知青想要打柜子,那不就是送上门的买卖,到嘴的鸭子岂有再飞了的道理?!
何况,这两个知青穿得也不差,估摸着手里也不缺钱,说不定趁这个机会还能宰她们一笔。
反正城里来的知青什么也不懂。
年轻小姑娘哪里会知道打个柜子到底要用多少钱。
想到这,高老太笑得愈发和煦,声音温和:“别介呀,你们想打柜子可算是找对人了,这十里八村就数我儿子的木匠手艺好,咱们都是一个大队的,让他给你算便宜点。”
这模样,活像是个哄骗小绵羊的狼外婆。
苏青禾是急需要柜子用,但她却不想把钱给这么一家人赚,当奶奶的敢这样对待亲孙女,肯定离不开儿子的纵容。
这样的人,手艺再好,心术也不会正。
“不用了,我们找别人做吧。”
苏青禾拒绝的话一说出口,高老太就变了脸色,她讨好地笑着:“找谁做不是做呢,咱们也算是熟人了,肥水不能流外人田吧。”
这副腆着脸攀关系的模样,连夏静言都看不下去了,她忍不住怼道:“谁跟你是熟人,就你这种虐待孙女的狼奶奶,把钱扔了都不给你赚!”
高老太有些恼火。
她活这么大岁数,还没人敢这样和她说话,儿子不敢,儿媳更不敢,没想到今天却被两个不大的小知青一再教训。
三角眼一瞪,高老太叉着腰就要骂街,却不想被孙子的哭嚎声打断。
“哇哇哇……鹏鹏要吃糖……”
小男孩看大丫二丫姐妹两人吃糖,馋得差点把舌头吞了,等了半天却不见他的份儿,嘴巴一咧就躺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高老太赶紧将孙子抱在怀里哄:“鹏鹏乖,奶奶带你去供销社买水果糖。”
“我不要水果糖,我要吃瞎子糖……”
孙子哭得太可怜,满足孙子的愿望是高老太的职责。
她只好拉下老脸,看向两个小知青:“那个瞎子糖还有没有?给我孙子几块。”
不是一块,而是几块。
真不要脸!
苏青禾直接无视,夏静言眼睛转了转,有了主意。
她故作遗憾地摊手,叹息道:“没了,大虾酥糖就一块,吃完了。”
鹏鹏一听,哭得更大声,眼泪鼻涕全蹭在了高老太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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