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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重生皇妃不好惹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凌尚书是清沉的舅舅,清沉也是在尚书府出生的。
因为那时候母亲隐瞒着舅舅自己是皇帝的骨肉一事,未婚生子,无媒苟合,是要被拉去浸猪笼的。
但清沉的舅舅就只有母亲这么一个妹妹,不忍心所以将母亲藏于尚书府的一个小院子里。
在清沉七岁之前都是在一个小院子里长大,跟她一起玩耍的,除了表哥凌遇,还有表妹凌娇。
还有就是伺候母亲的家仆桂婶的女儿曲芸娘了。
凌娇虽然是很喜欢来找自己玩,可是舅母不同意,时常在凌娇面前称自己是野种,不让凌娇找自己。
所以她多少是有点介意这事情,而曲芸娘就不一样了。
只要桂婶在小院子里,曲芸娘就一定在。
所以清沉跟曲芸娘感情很好,在她进宫之后,还经常有书信往来。
因为俩人一开始都是不识字,都是以画画作为表达对彼此的思念之情。
上一世,自己会跳舞,也是曲芸娘教自己的。
因为在自己进宫三四年之后,曲芸娘就被她那一个不成器的赌鬼爹给卖进了京城里最大的青楼——醉月楼。
本来她就在醉月楼当一个打杂的,随着时间流逝,醉月楼的老鸨见她出落得越发美丽,便是想叫曲芸娘接客。
曲芸娘死活不愿意,如今正是在醉月楼里卖艺不卖身的给客人弹上几首曲子,跳上几支舞。
因为舞姿妙曼,引来许多男人点名要看她跳舞。
如今她在醉月楼的名气还挺大,就是老鸨不甘她这样摆着高姿态,正是计划着让她如何答应卖身。
清沉见父皇这几日无空来找自己用膳,她找了一个机会一早就偷偷溜了出宫。
着了一身男装去了醉月楼找曲芸娘。
曲芸娘见到清沉时,多少感到有些意外。
毕竟,俩人多年来也只有书信往来,像清沉这样女扮男装来找自己,还是头一次。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曲芸娘感到意外之际,还是很感动的。
清沉现下已是贵为公主,可却是愿意与自己当好朋友,这一点让曲芸娘非常感动。
上一世的清沉因为嫁给了赵启德,没能帮曲芸娘赎身。
这一次,她一定会想办法给她赎身的。
“我不穿成这样的话,怎么进来啊?”难不成还是穿女装过来吗?这样醉月楼的老鸨可不会给自己进来的。
曲芸娘瞧着跟前男装的女子,只见她将长发束起,露出一张秀白又清丽的粉嫩小脸,一丝男性英气也没有,怎么看都是一个女子啊。
她轻笑道:“可是你这样粉粉嫩嫩的小脸蛋,怎么看都是一个女子啊。”
“是吗?”清沉把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还好吧,怎么看我也是一个英俊的小公子啊,怎么还会像是一个女子呢?”
曲芸娘笑而不语,拉着清沉坐下,“怎么了,突然来找上我?”
“告诉我,帮你赎身需要多少银两?”
曲芸娘微微一惊,“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芸娘,我要给你赎身。”
曲芸娘闻言,握住清沉的双手:“清沉,我很感动你这么为我,可是如今我们身份悬殊,已经不适合再往来了。再者,这醉月楼的妈妈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我走的。”
她很清楚,她卖艺不卖身的这两年来,给醉月楼带来了多大的收益,所以醉月楼的妈妈是绝对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难道你想这辈子都在这醉月楼里吗?”清沉反握住她葱白的双手,“芸娘,你很清楚你自己的处境,若是再不离开,你那个妈妈,绝对会要求你卖身的。”
曲芸娘默然,“清沉,已经迟了,妈妈决定在三日后给我安排卖身,价高者得,与我共度良宵。”
“怎么会这样?”清沉气愤地站起身,“我现在就去找那老鸨。”
“别去……”曲芸娘拉住了她的手腕,“没用的,先前就是有公子给我赎身,出到二千两,妈妈还是不愿意放我离开。”
二千两!!
清沉心中暗自震惊了一番。
她对银两没有什么概念,小的时候在尚书府,虽然没得出去,吃得是粗茶淡饭,但是也足够温饱。
母亲去世后,她被父皇接进了宫中,更没有为了生计和银两的事情发愁过。
自己寝殿里还有许多父皇赐的金银珠宝,不知道拿出来典当了能值多少银两。
清沉拍了拍曲芸娘的手背,“你别担心,我三日后再来,到时候一定会给你赎身的。”
曲芸娘摇了摇头,“清沉,我不要你为我做到那般,我已经认命了。”
“怎么能随便就认命!”清沉握紧了她的双手,“我们女子在东明国的地位本来就不高了,为何要认命?芸娘,你信我,我一定会把你带出这鬼地方的。”
曲芸娘没有说话,她不知道如何跟跟前好友说。
她离开了这醉月楼,又能到哪里去呢?
她娘亲身子不好,亲爹又是那样的烂赌,把自己卖到这青楼里。
见自己出了名,还时不时偷偷过来找自己要银子,她给了几次,他越发的变本加厉,最后她还是请妈妈让人将他打出去的。
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那样好的命,生来就是公主……
清沉没有在醉月楼里多逗留,回到宫中,在寝殿里翻箱倒柜地找自己值钱的珠宝。
这些珠宝值钱是值钱,可是她该如何倒卖呢?
带出宫?
“公主您在做什么?”月季进来后见寝殿一片凌乱,好像遭了贼般,上前就看到自家主子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串珍珠项链出神。
“月季,你可有办法将这些东西带出宫去卖了?”月季从小就进了宫,在宫里多年,应该是有办法才对。
清沉捉住了她的双手,将手里的珠宝都塞到她手里。
月季被自家主子这举动给吓着了,急忙将珠宝塞回清沉手里,连退了几步。
“公主怎么这么问?”
“我缺银两啊。”
“公主怎么会缺银两?内务府那边每个月可都是有发送俸禄给公主的。”月季不解。
“那……每月有多少?”
“公主是八年前进宫,一开始进宫时,皇上就赏赐了不少白银和黄金。然后一开始的月俸是四十两,及笈后便有一百两。还有一些是从其他国家进贡的贡品奇珍异宝另算。”
清沉闻言,点了点头。
那她进宫那么多年来,岂不是早就成了一个小富婆了?
这话,月清浅半信半疑。
毕竟月清沉是在尚书府里长大的,七岁才被接回宫中,凌遇与月清沉本身就是青梅竹马,这俩人要是没有点别的私情。
自己与凌遇成亲当日,月清沉又怎会跑到宫外喝酒买醉?
就是差一步……
水仙来报的时候,她也很好奇,这月清沉到底是怎么逃走的。
害得她失信赵启德那厮,导致他现在都不愿听信自己的话了。
一想到这里,月清浅握紧了手中的酒杯。
在夫妻俩人沉默之际,清沉已是换下舞衣回到坐席上。
“没想到啊,皇妹竟是藏得那样深,一舞惊为天人啊。”清沉刚坐下,月清浅便是略带讥讽的开口。
清沉勾了勾唇,抿了一口月季斟上的果酒,笑意不达眼底,“彼此彼此,皇姐的琴也弹得不错。”
月清浅知道她这是嘲讽自己,放下了酒杯,愤恨地瞪着她:“你……”
“皇姐,得空就好好在公主府多练练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别老是把心思放在清沉身上,清沉就谢过皇姐的关注了。可这一份关注,清沉受不起。”
清沉的声音很轻很小,仅是只有二人才能听得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月清浅的心一震,眸底也掠过一抹心虚。
心中猜测着这月清沉说这话的意思……
是不是她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她知道了那一夜自己让人给她下药的事情?
不……
不可能的!
这小贱人向来就是胆子小,一点脑子也没有,怎么可能会……
不……不是……
她若是真的胆子小,没有脑子的话,而今怎么又会给自己挖坑?
在自己拉她下水时,又能让她自己出尽风头,全身而退。
这实在是……
不简单!
月清浅将手中杯子的酒一口饮尽,冷眼看向清沉,哼笑道:“皇妹也未免把自己看得太过重要了,我为何要将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你说这话时不觉得很可笑吗?”
月清浅是当朝皇后所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她母后当上皇后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清沉不过一个半路进宫的公主,生母还没有任何名分就已经去世了。
其实按道理说,她是不是真的公主都有要另外说的,自己怎么可能会将所有的心思放在她身上……
只是……
月清浅有点不甘心。
明明自己才是嫡出公主,明明从小父皇就很疼爱自己,只要自己一出现,父皇的目光总会落在自己身上的。
可……
不知何时,月清沉进宫之后,只要有她在的地方,父皇的目光瞬间就会落在月清沉的身上。
每一次都是……
她知道,父皇很疼爱月清沉,但是月清沉胆子太小,看着又惧怕父皇,面对着父皇时,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情。
这教父皇更是不敢吓着她……
月清浅看得很明白,自己的父皇明明就是很想与月清沉培养父女之情,却又怕吓到她……
这样小心翼翼的父爱,月清浅明了,是与疼爱自己的不一样。
要是月清沉有意要抢夺父皇的宠爱的话,自己是绝对争不过她的。
比如现下……
月清沉今日大胆的表现,还有她对父皇的态度,让她危机感四起。
这小贱人,跟以前不一样了!
“皇姐会这样想,便是最好的。反之……小心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哦。”清沉吃了一粒葡萄,声音淡淡的。
月清浅不以为然地道:“皇妹只要安分,我母后自会给你安排一门好人家,到时候也不用皇姐我多关注……”
这话里的意思,不言而明。
冉皇后是一国之后,后宫之主,自己的终身大事的确是掌握在她手中。
但是……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月清沉了。
“我想,我不愿意的事情,父皇是绝对不会勉强我的,我的终身大事也不劳皇姐你费心。”
清沉说这话时,声音冷了几分。
月清浅闻言,冷哼一声,没有再接着开口,她想小贱人如此嚣张,不过就是呈一时口舌之快,到时候自己母后给她指婚了,看她还能抗旨不成?
清沉没有说话,刺激月清浅的目的已经完成了,就没必须继续下去了。
反正,她知道,她接下来也没什么太平日子过的。
不过,当下是要找机会与月清河能单独说上话……
清沉目光流转,落在了坐在她对面的男子身上。
她只是刚移动眸子,便对上一双如子夜般的黑眸,教她的心顿时如跳漏了一拍。
清沉急忙收回了目光,看着桌上的酒杯,脑海里又是浮现起那凌乱的一夜。
每每一想起那一夜,她浑身便是莫名的变得燥热起来。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现下她觉得这大殿的空气有点稀薄。
她想偷偷地溜出去,可是父皇的目光一直若有所思地看向自己。
让自己想偷溜出去都不能。
清沉吃点葡萄又是喝几杯果酒,宴席进行到尾声时,见有王爷先行离开,她才起身与月君旭道出回宫歇息的话。
月君旭二话不说便是准了。
清沉离席,回到明月殿。
卸下沉重的外衣与头饰,坐在妆奁前,看着镜中的少女模样出神。
她与月清河的事情没有解决,到底心里是不安的。
清沉起身,决定要相思去打听一下月清河现下到底在哪里。
可在她刚打开格子木门的瞬间便对上一双冷冽的黑眸。
教她整个人如受到惊吓般迅速往后退了几步。
“你……”
她错愕,慌乱。身体未做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抹高大的身躯缓缓地步入自己的寝殿中。
甚至是带上了格子木门,一步步地朝自己逼来。
清沉一步步被逼退,直至被逼到身后撞到妆奁上,发出一阵响声,才拉回她的思绪。
“你怎么……你出去!”即便此人是她的皇兄,一个皇子进入一个公主寝殿,始终是于礼不合。
月清河闻言,俊朗如月的脸庞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眸底却是一片冰冷。
“出去?皇妹先前的态度可不是这般。”
清沉只觉得自己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扯断,教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我……”
“你可知我们是什么身份,都做过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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