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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纤长白皙的手指搭在领口扣子上,当着我的面一粒一粒解开。衣襟敞开,露出他光洁紧实、线条流畅无可挑剔的上身。脱掉上衣,他手搭在裤腰上就要往下扒,眼瞧着就是一幅限制版十八叉画面。俗话说饱暖思男人,更何况眼前就有一个帅到炸裂的半光男人。
主角:林安冉梁宥礼 更新:2023-04-11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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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安冉梁宥礼的其他类型小说《没来得及囤菜的我》,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纤长白皙的手指搭在领口扣子上,当着我的面一粒一粒解开。衣襟敞开,露出他光洁紧实、线条流畅无可挑剔的上身。脱掉上衣,他手搭在裤腰上就要往下扒,眼瞧着就是一幅限制版十八叉画面。俗话说饱暖思男人,更何况眼前就有一个帅到炸裂的半光男人。
一觉醒来,小区封了。
没来得及囤菜的我,望着比脸还干净的冰箱,傻眼了。
苦哈哈吃了五天白米饭后,我打起了前男友的主意。
是夜月黑风高,我捏着钥匙鬼鬼祟祟溜进他家。
在他家双开门冰箱扒拉地正欢,他穿着睡衣幽灵般出现在厨房门口。
冰箱LED灯照着我的脸,惨白惨白的。
“我说我是一只路过的鬼,你信吗?”
我揣着西兰花娃娃菜土豆金针菇跟他对视。
他挑眉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艳鬼?”
“不,”我护紧了怀中口粮,饿死鬼他愣了几秒,气笑了。
1
十几分钟后,梁宥礼将一碗热腾腾的西红柿鸡蛋火腿肠面端到我面前。
我流着哈喇子伸手就去接。
他手往回一缩,居高临下睥睨我,“先说说,怎么进来的?”
我望着他手中那碗香喷喷的面条,手在口袋里摸呀摸。
仔细思量权衡再三,我将他家钥匙放到他面前桌子上,“当年你家门锁不是我换的嘛,官配是六把钥匙,我私藏了一把骗你说只有五把……”他眉梢一挑,“为什么私藏?”
“这不是怕你哪天忘带钥匙嘛……”我缩着脖子声如蚊蚋,“就是一不小心藏忘了。
”
他瞅了眼某处,那里堆着我刚从他家冰箱偷的菜,看着像一座小山。
“真忘了?”
他眯着眼,似笑非笑。
这话我没法接,毕竟这把钥匙是被我当做定情信物<收起来的。
只是没想到,最后用在了这种万恶场合。
我不吭声他不动,我瞅着他手中那碗红汤面望穿秋水望眼欲穿,内心煎熬无比。
“哥哥,饿,要饭饭……”我一咬牙,放低了身段觍着脸撒娇。
谈恋爱的时候他就受不了我这套。
果不其然,他手一哆嗦,黑着脸将面碗摔在我面前。
得亏汤汁浓,一滴都没有溅出去。
“谢谢哥哥。
”
我捧着碗,敞开了肚皮吭哧吭哧吃得欢快。
吃到一半我才想起不对劲。
“你就不怕我红码?”
我眨巴着大眼睛瞅他。
他发出一声极短促的笑,?”
林安冉,要是我没记错你前后有二十天没出门了吧,要是红码你大概已经英年早逝了。
”
“呵,让你失望了,我保证死在你后面。
”
面对挑衅我分毫不让。
再说小区每次核酸我都去了,只是为了不跟他碰面去得特别早他不知道而已。
吃完最后一口面汤,我卷起那堆菜就想走人。
“等一下。
”
梁宥礼长腿一迈直接挡在我面前,“特殊时期菜品有市无价,拿我这么多菜你想怎么报答我?”
“哦,对了。
”
我从口袋里摸出五张毛爷爷,牵起他的手放在他手心。
他将钱往口袋一揣,扬着下巴嘚瑟,“不够。
”
“梁宥礼你别太过分,五百块钱还不够?”
我气得指着他鼻子骂,“谈恋爱时我没少在你身上花钱吧,就连你身上这套睡衣都是我买的!”
“那,衣服还你菜还我?”
他翻了个白眼。
我气哼哼瞪他,“行,有本事你脱呀!”
他纤长白皙的手指搭在领口扣子上,当着我的面一粒一粒解开。
衣襟敞开,露出他光洁紧实、线条流畅无可挑剔的上身。
脱掉上衣,他手搭在裤腰上就要往下扒,眼瞧着就是一幅限制版十八叉画面。
俗话说饱暖思男人,更何况眼前就有一个帅到炸裂的半光男人。
眼见着情况要超出控制,我当机立断,干了此生最没脸没皮的一件事。
我低头,一口口水啐在怀中蔬菜上。
梁宥礼脱裤子的动作顿住了。
“还换吗?”
我将手中蔬菜往他面前一捧。
他嫌弃地退后两步。
“那我走了。
”
我抱着菜,路经沙发提起后面藏着的从他家冰柜偷的一袋子冻肉撒丫子就跑。
不得不说,有个仓鼠一样爱囤货住对门的前男友就是好。
还不到一天,我就真的开始——需要他!3怀揣着一腔不平,我规规矩矩敲响了梁宥礼家的门。
“这么快就想我了?”
他抱胸倚在门边,眼里满是促狭笑意。
“能不能借你家厨房用一下?”
我攥紧了拳头,使劲憋出一个笑容。
形势所迫有求于人,我不敢任性。
毕竟整个小区里,我能指得上的只有他了。
他一动不动,“想清楚了,就借厨房?”
“我大概——”我指节捏得噼啪响,“还得借你家洗手间一用。
”
他头凑到我跟前,“俗话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借厨房卫生间可不是小事,你打算拿什么还?”
“我可以付费。
”
我咽了口口水,心痛无比,“一天一百。
”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摇了摇,“哥不差钱。
”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不差钱昨天还收我五百?!“我可以做饭洗碗拖地。
”
我再让一步。
他摇头,“我有手有脚,这些我都可以自己做。
”
我脑子灵机一动,想起被他束之高阁的一个物件,“我之前送了你一个电热水壶,你嫌丑没用过,要不还我得了。
”
“呦,送出手的东西你还好意思要回去?”
他笑得春风得意。
“梁宥礼!”
我磨了磨牙,“好歹相识一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赶尽杀绝!”
“我想了一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方便,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
他抬手就要关门。
想起锅里半生不熟的菜和陪伴我那些天的白米饭,我泄气妥协,“你想让我怎么还?”
他两根手指捏住了我下巴,薄唇轻启,“跟我复合。
”
“你开什么玩笑!”
我听得震惊不已。
梁宥礼这人心高气傲,面子尊严大于一切,我提分手那日他都没挽留,现在居然求复合?“没开玩笑。
”
他冷哼一声,“要么转身走人,要么复合,自己选。
”
我卡在两扇门间进退两难。
洗脸刷牙我可以冷水凑合,但常年熬夜,我的头三天不洗就痒得不行。
一日三餐白米饭的日子,无趣无味到让我怀疑人生,我也不想再体验一轮。
但,当初分手就是我提的,现在就这么复合了,总感觉之前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成了笑话。
“不好意思,不用了。
”
我笑得言不由衷,扭头往家走。
“林安冉,做我女朋友就这么委屈你吗?”
梁宥礼一把抓住了我肩膀。
他手下力道微重,但这点痛比不上我心里蔓延的悲哀。
我提分手有我不能言说的苦衷,此时面对他的质问,我只能低着头,用无声来回应。
对峙了半天,他先松手进屋。
没关门。
我挣扎了半天,端着炒菜锅进了他家。
他在闷声吃饭,目不斜视。
桌子上摆着两个菜,一荤一素。
炒好菜,我端着锅回家,顺手带上了门。
今天的菜我加了三倍的盐,省着点吃,大概可以撑两天。
要是到时候还不解封——我看了眼角落那堆曾经最爱315后再没动过的老坛酸菜面。
干吃面饼,大概也是一条生存之道。
我顿觉手里的粥烫手。
怎么说?你妈瞧不起我,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就他这脾气不跟他妈干架才怪,最后倒霉吃亏的还是我。
好的婚姻是能得到双方父母的真心认可,任何“以爱为名”的妥协,都绝对会成为日后不断争吵的导火索。
作为一个言情作者,我对爱情寄予了最高幻想,也明确知道我想要怎样的婚后生活。
如果婚姻等同于一地鸡毛,我宁愿去小说里造梦。
我闷头喝粥,拒不回答。
良久,他冷笑一声,不再逼问。
稀里糊涂蒙混过关,吃完我打算去洗碗被他制止了,于是自觉拐了个弯回屋码字。
我在电脑前十指翻飞时,他敲了下门端着个碗进来,吓得我“啪”地合上电脑。
毕竟我所有小说的男主名字,排列组合起来就是“梁宥礼”三个字,手上这个直接连排列组合都省了。
“把汤喝了。
”
他将碗放在书桌上。
汤汁浅黄,里面漂着几片梨片,目测是冰糖雪梨汤。
温度刚好,我在他犀利的目光中一口闷了。
“给。
”
我将空碗递给他。
他接过碗,将一把钥匙放到我手心。
我愣在当场。
那熟悉的品牌LOGO和纹路,确定是他家大门钥匙无疑。
“少YY多休息,别把自己写进去了。”
他瞅了一眼我电脑扬长而去。
写进哪里去?医院还是局子?不理解他的真实意思,想怼都无从下嘴,毕竟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生气!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各忙各的,彼此互不干扰。
我知道他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动画设计,这一年来很多时间都是在家办公。
中午12:00我看他还在忙,就识时务地进厨房煮了青菜肉丝面。
进次卧喊他吃饭时,他正在跟人视频,我猝不及防暴露在他的摄像头范围内。
屏幕上,赫然是他母亲的影像。
我霎时如坠冰窖。
他母亲大概没料到我在他儿子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反应过来我暗呼糟糕,慌忙看向梁宥礼。
以他的敏锐直觉,必然能从我和他母亲的诡异情状中窥得真相一角。
不出所料,他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切断了视频。
房门被敲响,我置若罔闻。
不用看猫眼也知道是谁。
“开门。”
梁宥礼锲而不舍地敲。
我铁了心,“不开。”
“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第二遍。”
梁宥礼的声音更冷了,“我倒数三个数,不开我就踹门了。”
“梁宥礼,你不能好好做个人吗?”
我气得肝疼,“你想被围观我不想!”
“如果不想惊动其他人,那就老实开门。”
梁宥礼不为所动。
“你讲点理!”
我捋了捋胸口,深呼吸,“我发烧了,现在离我远点对你才好!”
“晚了。”
他冷哼,“如果你真的有事,我是密接跑不掉的。”
天降霹雳,原来我早就罪孽深重恶贯满盈。
“对不起,我有罪我不该偷菜……”我哐哐撞墙。
“3、2……”他直接开始倒计时了。
赶在“1”出口前,我抢先开了门。
梁宥礼这深井冰,是绝对干得出来踹门这事儿的。
这种老式楼房,他一脚下去半栋楼就得跟着晃一晃,换我都得骂。
门打开,他二话不说就往我卧室走。
我无比惊悚。
“收拾一下住我家去。”
他动手就开始拾掇我衣服。
我更惊悚了。
发烧的明明是我,我却觉得他情况更严重,都开始说胡话了。
“我们已经分开了,而且我现在得隔离。”
我提醒他。
他瞥了我一眼,“常年不进行光合作用,是花都得谢。”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我听得一头雾水。
他一根手指点在我脑门上,“我的意思是你常年不出门运动,九成是着凉了。”
“着凉也是我的事,你拿我衣服干嘛?”
我不爽。
他环视了一圈,“就你家这冷锅冷灶的,你觉得你能好得快?”
虾仁猪心,你以为我想!!!“就算你大慈大悲愿意供我热菜热水,以咱们两家这地势位置,我也不至于住你家吧?”
我磨牙。
“不然呢?”
他轻飘飘睨了我一眼,“带毒两边窜,你考虑过街坊邻居们的感受吗?”
我原地躺枪。
最终,我认命地跟他去了他家,抱着我的笔记本电脑。
没想到他直接把我的东西丢在了主卧。
“这样不好吧……”看着熟悉的大床、闻着熟悉的味道,我感觉症状更明显了。
想和他同床共枕是梦里的事,真拿到现实……“以前滚得还少?”
他冷嗤一声,“要是嫌舒服我不介意你睡次卧。”
想起次卧那张板硬板硬、一动就响的棕榈垫单人床,我果断摇头。
“电脑放下,赶紧滚出来吃饭。”
他丢下这句话出了卧室。
我,“……”都说分手见人品,谈恋爱时开口宝子闭口宝贝,没想到现在嘴巴这么毒。
我摘下口罩坐到餐桌前时,他还在厨房倒腾。
小米粥里添加了胡萝卜丝和青菜,以前他总觉得粥里加料麻烦,没想到现在已经运用自如了。
我舀了一勺,盐度火候都刚好。
“锅里还有。”
梁宥礼在我对面坐下,声音闷闷的,“昨天我不该折腾你,对……对不起。”
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都分手了,我求借热水,他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根本没必要跟我道歉。
就凭我入室偷他菜这件事儿,他把我送进局子里都不为过。
“跟你无关,这事儿本就怪我自己不细心。”
我搅着粥,心里莫名有点难过。
他沉默着,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时他开口了。
“不复合可以,把分手理由告诉我。”
他语气坚定且不容置喙。
晚上父母打来电话,照例问我小区解封没有,人有没有饿着。
我放松了语气安慰他们我没事。
同在一市,这波来势凶猛他们自顾不暇,我没必要再让他们为我忧心。
寒暄完,母亲旁敲侧击问起了梁宥礼,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我和梁宥礼青梅竹马,18岁恋爱,24岁分手。
但是实打实计划过结婚的。
分手后,我凭借对他的精准了解,完美规避了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尴尬。
即便如此我都没有搬离这个小区,毕竟这里是离他最近的地方。
如果扪心问一句还爱不爱,答案是肯定的,毕竟梁宥礼是一个很合格的情人。
可我却没有勇气继续以他女朋友的名义待在他身边。
我忘不了他母亲盛气凌人地跟我说,写小说能有什么出息,一辈子上不了大雅之堂,她儿子就算娶书香门第的女子,也不能是写小说的。
言语里满是对网文作者的鄙夷和轻视。
虽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都没有明确要求我和梁宥礼分手,只是说我要么考个教师资格证,要么考上公务员,总之得封笔回归现实。
两片唇一开一合,轻易抹杀掉我的兴趣爱好,否定我所有努力……
我知道,她这种傲慢是植根在骨子里的,绝不会因为我弃笔从戎妥协而改变。
不被祝福的爱情注定没有结果,与其耗到最后心生怨恨爱火全熄,还不如在最美好的时候画上句号。
梁宥礼不知道这段往事,我不想说予他知道,更不想让他夹在我和他母亲之间左右为难。
哪怕舍弃这段长达六年的感情,能硬生生去掉我半条命……
害怕语气出卖内心,我借口有事挂断电话。
父母叮嘱我早睡,主动切断信号。
放下手机,我对着电脑发起了呆。
锁屏界面上轮番播放的,是梁宥礼的照片烩。
心情低落无心码字,我草草用冷水洗漱一番,钻进了被窝。
不知道是心情影响,还是洗冷水澡不舒服的缘故,这一夜我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四肢酸软浑身无力。
靠在床头坐了很久,身上的热度都没有消退。
我这才反应过来,低烧了。
特殊时期,我搞不清是脆弱的小身板着凉了,还是不幸中招了。
慌忙打开昨天的核酸采样结果,显示阴性。
保守起见,我打通了居委会电话,咨询我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居委会让我待在原地别动,登记了我的楼栋房号,说会协调一个医护人员上门,单独给我做样本采集。
我赶紧换了衣服,简单吃了点东西,戴上口罩在家等待。
一个小时后,一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医护人员上门了。
他站在门口帮我采集完咽拭子,再三叮嘱我不要多想,暂时居家隔离等结果,然后留下三个自测盒。
刚送走和蔼可亲的大白,梁宥礼悄无声息打开了门。
他隔空与我对望,目光幽暗如深海。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砰”地关上了门。
如果我不幸“罹难”,就绝不能再祸国殃“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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