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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李修然看了眼苏氏,虽说他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不得不承认,庆国公府的教养绝对是这京中顶尖的。
庆国公府的女儿端庄贤淑,高贵典雅,就连太后也曾亲口夸赞过苏家的教养之风。而李映月虽说美貌倾城,但毕竟从小没有养在身边,虽然有种我见犹怜,纯洁无瑕的气质,可难免看上去有些小家子气。
这种气度若是当个宠妃美妾倒是无碍,可要想成为一家主母……
李修然暗自皱眉,连他自己也觉得李映月还欠缺的多。
一些大家氏族挑选当家主母时不一定要容貌如何出众,他们更看重的是一个女子的气度风采,所以若是以如今李映月的资质未必能被看得上。
那个陈嬷嬷是苏氏的贴身嬷嬷,是苏氏从苏家带过来的,由她教导李映月,李修然根本挑不出半点刺来,所以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下来。
“夫人说的有道理,就照夫人说的办。”
“相爷……”李映月不甘的看着李修然。
李修然皱眉对着她:“映月,夫人也是为了你好。”
李映月虽然有心反驳,可是她在李修然眼中一直是温驯可人性子柔和的样子,所以她只能红着眼眶点点头,明明是好事却非得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来。
李修然又装模作样的关心了几句这才借口有事离开。
苏氏命人送走了李映月,又遣退了屋内的下人,这才拍了拍李锦悠的后背道:“好了,锦儿,他们都走了。”
李锦悠松口气抬起头来,她实在是不愿看到李修然和李映月那副假惺惺的样子。
“锦儿,你可有什么话要跟娘亲说?”苏氏突然开口问道。
李锦悠闻言心头一震,轻咬着嘴唇:“娘亲在说什么?锦儿不懂。”
苏氏似笑非笑的点了点李锦悠的额头,开口道:“你是我的女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今日醒来之后,就突然对李映月态度大变,又借故与你父亲吵闹,目的就是不想让李映月承了你救命恩人的名头。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李锦悠闻言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母亲知道了李映月是李修然女儿的事情。
苏氏性情看似温软,可实则刚烈,若被她知道了她必定会去找李修然对质,到时候以李修然的心狠手辣,母亲恐怕就危险了,但是李锦悠又不想让苏氏蒙在鼓里,还眼巴巴怀着报恩之心去照顾李映月。
她想了想才伸手拉着苏氏的手抿着嘴唇道:“娘亲,我今日在廊楼上根本不是自己跌下来的。”
“你说什么?”苏氏神情一震。
“娘亲,当时我在廊楼上放纸鸢,纸鸢被卡在了屋顶上,我就让李嬷嬷带着人去取,身边只有两个小丫头陪着,后来李映月突然出现在廊楼下和我说话,我不得不趴在横栏上与她回应,就在那时候却突然感觉到腿上一疼,身后又有人推了我一把,我这才会突然跌下去的。”
苏氏脸上顿时铁青,她连忙伸手拉开李锦悠的裤腿,就看到她粉嫩的小腿上到处都是擦伤,可在那些擦伤之中,有一处的青紫格外严重,一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打出来的。
她顿时眼露煞气,怒声道:“好大的狗胆,居然敢伤我的女儿!锦儿,可是那李映月?”
李锦悠抿着嘴唇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但是李映月的芷兰苑在南边,廊楼在西边,又是偏僻的地方,她怎么可能那么凑巧的就在下面经过,还故意与我说话?而且她就好像早知道我会从那里跌下去似得,早早就等在了下面,更重要的是,娘亲,那廊楼可是足有数丈高的,如果我真的跌下去砸着她,她怎么可能接得住我?”
苏氏神色微怔,下一瞬脸色难看。
她这时候才突然想起来,丫鬟婆子来报时,她匆忙赶过去看着李映月抱着李锦悠,浑身狼狈满脸担忧的样子时总觉得哪里不对,此时经李锦悠一提醒她才猛的想起来。
那个廊楼可是足有五、六丈高的,从上面跌下来个人,就算是寻常壮汉也不一定接得住,可是李映月接到了锦悠却只是擦伤了手臂!
“娘,我跌下来后虽然睁不开眼睛,可是意识却还很清楚,我记得接住我的是个男人,根本就不是李映月,而且后来你们还没来时,我亲耳听到李映月恶狠狠的跟我说,若不是留着我还有用,就直接让我摔死。这种人我怎敢再把她当亲姐妹对待?”
李锦悠故意说道。
李映月身边有李修然瞒着苏氏暗中安排的护卫,她借此以免苏氏大意之下被李映月所伤,至于她刚才的话李映月也的确是说过,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后她已经知道她身份之后的事了,可是却不妨碍她提前说出来让苏氏有个警惕。
苏氏并不蠢钝,相反她极其聪明。她前一世之所以会被李映月和李修然蒙蔽欺瞒,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疼爱的那个所谓的族兄之女是个白眼狼,只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舍命救了自己女儿性命的人会和她爱的男人合起伙来欺骗她,害的她惨死,更害的苏家一无所有。
果然,苏氏听完李锦悠的话后顿时面色铁青,她不过转念就想到了其中缘由。
如果今天真让李映月成了李锦悠的救命恩人,那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赶李映月出府,还得好生对待她免得被人戳脊梁骨,就算为了锦儿她也会好好善待李映月。李映月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多心思,她混入相府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苏氏双眼满是犀利之光:“我倒是小看了那个丫头,原以为是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的,却不想居然还有这么多鬼心思,我倒要看看这李映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谋算我家锦儿的性命!”
李锦悠连忙道:“娘亲,你别冲动,父亲不知道什么原因对李映月极好,你千万别跟她硬碰硬。”
“你是说你父亲也知道此事?”苏氏顿时满脸冷寒。
“我也不清楚,只是娘你也瞧见了,方才父亲一进来连缘由都不问就为了李映月训斥我,足可见得在他心底李映月比我还重要。眼下哥哥不在府中,李映月又是父亲带入府的人,娘你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苏氏闻言顿时皱眉,想起李修然古怪的反应心中起了怀疑。
她和李修然同床共枕十余年,极为了解李修然的为人,他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族兄之女”这么关切!苏氏微眯着眼细想了片刻,把此事记在心里,准备好好去查查李映月的事情,等到下定决心之后,她转身看着小女儿担忧的目光,心底一松顿时笑起来:“娘的锦儿长大了,知道为娘担心了。”
“娘……”
“你放心吧,此事若是你父亲不知道也就罢了,如果让他知道…”
苏氏眼底闪过厉芒,李修然如果真敢帮着外人来害她的女儿,算计她们娘儿俩,那就别怪她翻脸无情!
李锦悠带着青黛和云珠去到松竹院时,还没进去就听到冯氏开怀大笑的声音,间或还有其他人说笑凑趣。
她目光闪了闪,让青黛掀开门帘,等到看清里面情形后,她脸上这才换上笑意,嘴角轻扬着走进去道:“老远就听到祖母的笑声,可是有什么好事情,不如说出来也让锦儿一起高兴高兴?”
冯氏穿着一袭缎蓝色镂金锦褂坐在上首,满头花白长发整齐挽成发髻,上面插着一支镂空彩凤衔珠金簪,簪子上硕大的宝石熠熠生辉,映衬着脸上的笑容,显得特别精神。
当听到李锦悠的话后,冯氏抬头看见入内的是她,顿时笑起来道:“三丫头来了,快过来让祖母瞧瞧,你身上的伤势可都好了?”
李锦悠看了眼屋内众人,先是走上前对着李修然和苏氏行了礼后,这才提着东西靠近冯氏身边笑着道:“早前几日就能下床了,只是祖母疼爱,非得拘着锦儿不让来松竹院请安。今日好不容易听着祖母放行了,锦儿赶紧就过来了。”
“瞧瞧瞧瞧,这丫头这张嘴就是不饶人,祖母是担心你身子,你倒还怨上祖母了?”冯氏没好气的嗔笑道。
李锦悠连忙讨好的摇摇冯氏的手娇声道:“锦儿哪敢,锦儿可是准备了玉露羹来孝敬祖母的。”
冯氏闻言顿时满脸笑容,她看着那篮子里还在冒着热气的青花白瓷碗,眼底笑意更深几分。
这玉露羹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不过是燕窝和山参混着慢慢熬制出来的补品,可是难得是李锦悠的一片孝心。她不由伸手点了点李锦悠的额头笑着道:“算你聪明,还知道讨好我这个老婆子,今天看在这碗玉露羹的份上,就先饶了你了。”
“锦儿就知道祖母最好了。”
李锦悠撒着娇将头放在冯氏的肩上蹭了蹭,顿时引得冯氏开怀大笑。
一屋子的人看到冯氏高兴,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王姨娘凑着趣道:“老夫人果然最疼三小姐,瞧着我们来了这半日了也没见着夸一句,感情是嫌弃我们诚意不够了,赶明儿婢妾也熬上一大锅玉露羹给您送过来。”
冯氏瞅了她一眼佯怒道:“一大锅你想撑死我?”
“婢妾哪敢,婢妾可知道老夫人院里的翡翠玲珑糕最好不过,大不了婢妾在这院子里陪着老夫人吃羹,不过老夫人得赏婢妾一叠玲珑糕才是。”
冯氏闻言一瞪眼,“瞧瞧,感情是惦记上我院子里的糕点了!”
她说的像是责备,可眼底的笑意却怎么都掩不住,一屋子人也被两人的对话逗得笑起来。
李锦悠在旁看着满面笑容的冯氏,也跟着嘴角轻扬,只是眼底深处有些发涩。
在这相府之中,除了苏氏,对她最好的就是老夫人冯氏。
当初李修然将母亲休弃,抬李映月的母亲入相府时,只有老夫人反对,后来李映月成了嫡女,冯氏却从来未曾忘记过她这个已经被遗弃的孙女,只可惜那时候冯氏的身子已经病入膏肓,在她被关入天牢后不到半年,就因病逝世。
李锦悠微垂着眼帘,掩去眼底的复杂之色,抬眼时余光就看到站在不远处一身粉衣的李映月。
李映月仿佛也看了她在看她,朝着她微微一笑开口道:“三妹妹身子看起来比前些日子好多了,这精神头看上去也不错,还好三妹妹没被吓着,要不然姐姐真的内疚。”
她本想表现的姐妹情深,只可惜李锦悠毫不领情。她略带诧异道:“我跌下来又不是你推的,你内疚什么?还有,表姐莫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你我不是嫡亲姐妹,你还是叫我表妹的好。”
李映月神情僵住,顿时咬着嘴唇面露委屈。
李修然见状皱眉道:“胡说什么,什么推不推的,那一日要不是映月不顾性命救了你,你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好好的相府嫡女怎的这般不知礼数,不懂得感恩图报?还不跟映月道歉!”
李锦悠闻言淡淡看了李修然一眼,淡哼一声没搭理他。
李修然顿时气怒,他发现这个女儿自从上次从廊楼上摔下来后整个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他一拍桌子就欲发火,一旁的苏氏先他一步淡淡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小性子,老爷别跟锦儿置气,她就是孩子气了些。映月是大姑娘,性子又温柔大方,端庄有礼,想必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生锦儿的气吧?”
李映月咬着嘴唇,她此时恨不得让李修然大发脾气好好教训一顿李锦悠,可是当抬头看见苏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而冯氏也是神色不愉,她只能压下心底愤恨,点点头道:“当然不会,三妹妹还小,我怎会与她置气。”
苏氏顿时笑起来:“我想也不会,你是我们相府的表小姐,怎会和其他女子一样那般小家子气,更何况你在府中也住不了多久,锦儿就是吃醋她父亲太过宠你,忘了谁才是他亲女儿,等你回蕲州后她自然就好了。老爷你说是不是?”
李锦悠听到这话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苏氏这番话分明是在替她出气,点明了李映月不会在相府长住,过几日就滚回蕲州去,而且她言语里更是暗指李修然分不清亲疏,为了个外人喝骂自己女儿。
李锦悠看着瞬间憋气脸色铁青的李映月和李修然,不由暗笑不已。
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她家娘亲看着良善,其实心底比谁都腹黑。
李修然被苏氏一番话说的气不顺,忍不住皱眉道:“谁说映月要回蕲州的?”
“她不回蕲州能去哪儿,难不成老爷已经给她找到婆家了?”苏氏诧异道。
李修然闻言皱眉:“什么婆家,映月才十六,就算议亲也得慢慢来。她双亲已逝,蕲州家中已无亲人,一个人孤苦伶仃,而且她又对锦悠有救命之恩,所以我想和母亲还有夫人商量,将映月收为义女,让她过继到夫人膝下,以后留在相府中教养。等到来年为她在京中寻一门好亲事,从相府出嫁,也算成全了她对锦悠的恩情。”
冯氏闻言脸色瞬变,外室什么的从来都是为官大忌,更何况是将外室女带回府中争夺正室嫡出之位,如果一不小心被御史安上个宠妾灭妻的罪名,引来陛下雷霆震怒,去了丞相之位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修然更是怒气上头。
“你给我住嘴!映月救了你的性命,难道还不配当你姐姐?”
李锦悠丝毫不退:“当我姐姐?可以!但是想当相府嫡女,绝不可能!”
她抬头看着李映月那张犹带泪痕的绝美脸庞,眼底全是淡淡嘲讽之色:“父亲逼着母亲收表姐为女,可有想过,她不过是李姓遗孤,母亲却是丞相夫人,更是二品诰命,她凭什么入我母亲膝下,成为相府嫡出?大晋嫡庶尊卑分明,父亲难道要让一个根本不是父亲嫡亲血脉的人成了嫡女,将来还以嫡出身份从相府出嫁,压在满府姐妹头上?”
李锦悠说的毫不留情,而原本一直在旁边看笑话的王姨娘等人顿时面露惊色。
她们这才想起来,如果真的让李映月过继到了苏氏膝下,那她岂不是成了名正言顺的相府嫡出?
苏氏的儿女也就罢了,庆国公府世家门阀,殷贵显赫,她们不得不忍,可是如今要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压自家儿女一头,她凭什么?
王姨娘连忙在旁开口道:“老爷,三小姐说的有有道理,表小姐毕竟只是旁支,这京中人人都知道老爷膝下就只有一个嫡出女儿,如果突然多出来一个,别人指不定会说什么闲话。”
“婢妾也觉得三小姐说的对,让表小姐过继给夫人的确不合理,这大晋朝从来还没有嫡出子女尚在,反而弄个旁支来当嫡出的事情。”一直没有吭声的云姨娘也连声附和。
冯氏坐在上首,闻言也是皱眉。
先不说嫡出尊贵,哪家不是珍着护着,莫名其妙多出个嫡出小姐,难免惹人闲话。更何况苏氏可是庆国公的女儿,单就庆国公府那边,她们也绝不可能承认李映月是苏氏的女儿。
眼下李修然因为这件事情和苏氏起了争执,若是因此与庆国公府生了嫌隙,岂不是得不偿失!
冯氏皱眉看着李修然道:“锦儿说的对,我李家嫡出身份何等尊贵,断没有让个外人成为嫡出的说法,否则传出去像什么话!”
“可是母亲,映月她救了锦悠,我们相府如果连个孤女都容不下,被人知道了那才是让人笑话!”
冯氏顿时面露迟疑,李锦悠见状顿时微眯着眼道:“祖母,父亲这话可不对,谁说咱们相府容不下表姐了?”
“恩?”冯氏看着李锦悠:“怎么说?”
李锦悠淡淡道:“刚才表姐也说了,她只是想要个母亲,想要个家,我们相府也不是不讲情谊的地方,自然要成全她。锦儿是在想,不如让表姐过继给府中姨娘,这样她同样是父亲的女儿,照样能留在相府,等到说亲之日,表姐依旧是以相府小姐的身份出嫁,祖母你觉得如何?”
李锦悠话刚落下,李映月就脸色大变,。
她慌乱出声道:“不行,我不要!”
她才该是嫡出,她才是父亲最爱的女儿,她凭什么要过继到姨娘膝下?如果真的只是为了个庶出身份,她又何必算计这么多?
她虽然没有长在京城,可是也知道嫡庶尊卑天差地远,她绝不要成为庶出!
李锦悠听到她的话顿时皱眉道:“为什么不要?刚才不是表姐你亲口说的,你只是要个母亲,不求其他?我现在成全你了,你却又不愿意,难不成你刚才的那番话都是假的,只是为了诓骗祖母和母亲?”
冯氏闻言沉下了脸:“你是骗我们的?”
李映月听到冯氏问话顿时脸色发白,紧紧握着拳头,掌心被指甲戳破。
她要入相府,绝不能让冯氏生厌,否则日后必定会寸步难行。她紧紧咬着下唇,好似被冯氏的问话伤到似的,踉跄后退两步,含着泪摇头道:“老夫人,您怎么能怀疑我?我怎么会欺瞒您,是三妹妹冤枉我!”
“冤枉?”李锦悠闻言浅笑:“那这么说,表姐是同意过继给姨娘了?我们府中姨娘都是顶尖的好,比如王姨娘,她本是府尹之女,知书达礼,又温柔贤惠,极得父亲的心,表姐你如果过去,王姨娘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感受到母亲的温暖。”
“我……”李映月张张嘴,看着李锦悠的笑容觉得格外刺眼,而那里面的嘲讽毫不掩饰。
李映月这才反应过来,李锦悠是故意的!她早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才会故意这么说让她难堪,故意逼她做出选择!她心头怨恨四起,脸上却更加凄然。
她泪眼朦胧的凄楚道:“三妹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觉得我高攀了相府,可是我也是嫡出女儿,我也是李家小姐,你却让我过继给姨娘……从嫡而庶,自贬身份,我怎么对得起我爹娘?”
这话一出,李锦悠还没说话,王姨娘就已经忍不住沉了脸。
她原本被李锦悠突然点名还想回绝,却不想李映月一番话更是打了她的脸,什么叫从嫡而庶,自贬身份?她这是在讽刺她只是个姨娘,还是在说她的一双女儿都只是庶出?
李宜双就坐在王姨娘身边,闻言也是面露怒色,她虽然看不惯李锦悠,也嫉恨她前几天打了胞妹,但是此时她却觉得李映月比李锦悠更加厌恶。装着一副柔弱可人的样子,还不是想要爬上枝头当凤凰,傍着夫人的大腿就以为是嫡出?
一个远亲孤女居然也想爬到她头上,简直是做梦!
李宜双毫不留情的嗤笑道:“表姐觉得从嫡而庶就对不起爹娘,那你难道就以为,你过继到夫人的膝下,成为相府嫡女就对得起你已逝的爹娘了?”
“要知道你一旦入了我们相府,那就是相府的人,你原来的爹娘就跟你再没关系。妹妹我可是听说,你爹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过继他人,日后恐怕清明年节,连个给你父母上坟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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