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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天天想和离

楚楚吖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一世,盛芸芊是身份尊贵的长公主,但她识人不清,被人诬陷通敌卖国后,是被自己的豺狼丈夫亲自喂下毒酒。她发誓,若有机会,她势必要让这个渣男血债血偿。有幸重生,她竟然在一个十分尴尬的时间点醒来,是她前世和司翎渊的大婚之日。渐渐的,她白切黑,意图展开复仇。可她在这时发现,前世的毒杀另有真相,他薄情,好似也深情!

主角:盛芸芊,司翎渊   更新:2022-07-16 0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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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芸芊,司翎渊的女频言情小说《长公主天天想和离》,由网络作家“楚楚吖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盛芸芊是身份尊贵的长公主,但她识人不清,被人诬陷通敌卖国后,是被自己的豺狼丈夫亲自喂下毒酒。她发誓,若有机会,她势必要让这个渣男血债血偿。有幸重生,她竟然在一个十分尴尬的时间点醒来,是她前世和司翎渊的大婚之日。渐渐的,她白切黑,意图展开复仇。可她在这时发现,前世的毒杀另有真相,他薄情,好似也深情!

《长公主天天想和离》精彩片段

熙攘长街上,一台黑木棺椁缓慢向前移动着。

“听说了吗?沁元长公主不守妇道,私下勾结逆臣贼子与他人首尾,陛下特赐鸩酒令其伏法受诛,现如今已经上路了!”

“嗬!要我说啊,那长公主就是咎由自取,只是可惜了寺卿那等逸世之才。”

“是啊,这样的轻贱之人死有余辜。”

“......”

各种恶言碎语在混沌的脑颅里炸开,盛芸芊意识里的画面不停转变,她看见自己饮下毒酒五脏俱溃,看见棺椁出殡举街欢庆,看见尸骨未寒夫君就入她人闺房......

这一切都似梦魇那般,缠得盛芸芊胸闷气短,她呓挣着,猛然从床榻上惊醒。

心脏仍在剧跳,入眼却一片漆黑,辨不清身处何处。

她这是死了吗?阴曹地府穷得连盏灯都没有?

不等她缓神,边上有人扼住她的手腕,沉声道:“你怎么了?”

盛芸芊本能一悚,抬腿就横扫一脚。

咚——!

“你是谁?”她浑身鉴戒,眸子紧盯着摔落地上的人。

男人眉头微蹙,须臾,他从地上缓缓站起,走到一旁点亮烛火。

微弱的烛光映出他的面容,眉峰俊逸,目如朗星,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

“你也死了?”盛芸芊吃了一惊,跳下床榻跑到他跟前。

上下打量道:“殉情?”

这话出口,两人皆是一楞,良久,盛芸芊才扯开嘴角,冷冷的笑了一声。

她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还是因着面前这人才会含冤丧命的。

上元二十五年,沁元长公主因被诬告通敌而被软禁,司翎渊带着一众宫人,手持毒酒亲自送她上路。

指尖攥得发白,盛芸芊恨呐!两人结为夫妻五载,他竟一分都没爱过她。

他一身素色寝衣,神情因她这句话变得越发难看:“新婚之夜,殿下如此口出妄言,莫不是落水风寒烧伤了脑子。”

新婚之夜?!

盛芸芊不置信地巡视起四周,眼前的画面却令她目眩神迷。

她慌忙跑过去,抓起服架上的金丝红礼服,看了两眼就丢到地上,又过去扯拔步床的绯色幔帐。

这熟悉的一切,难道她......真的重生了?

司翎渊见她如此作乱,眼里终于有了怒色:“你恳求陛下赐婚,硬是嫁入我司家,如今又在此撒泼使野,是有何不满?”

盛芸芊手里的动作停住,回头看向害死自己的罪魁祸首之一,心里那叫一个恨啊。

她还真重生了!重生就算了,它就不能早一天吗?有谁愿意跟自己的仇人结为夫妻啊?

盛芸芊狠咬着牙,知道自己现在杀不了他,只好忍下想掐死他的冲动:“你说的对,我恃宠而骄,任性跋扈,蛮不讲理,既然我们各自都看不顺眼,不如......我们和离吧!”

司翎渊有片刻惊愕,而后抬眸细细打量起面前这人。

盛芸芊不管他,翻箱倒柜的找出素笺,又拿过毛笔,啪的一下拍到桌子上:“和离书,麻烦寺卿大人写一下。”

他眼顺着笔墨往上望她:“婚姻大事,圣上谕旨,殿下这是当儿戏了?”

盛芸芊无奈,跟这恪守成宪的人说话还真是费劲,她上辈子真是眼瞎,居然为了迎合他的喜好,努力学习大家闺秀的端庄贤淑,搞到头来他不仅越发厌恶她,还落了个众叛亲离,被赐死的下场。

“这不是儿戏,我认真的。”她说着,想拉过他的衣袖坐下解释,却被司翎渊后退一步躲开了。

盛芸芊无语,自行在方凳坐下:“这婚姻呢本来是两家高高兴兴,喜结连理的事,但是现在搞得你不情我不愿的,所以和离对大家都好。”

“你有何不愿?当初是你......”他停住,脸色忸怩。

盛芸芊尴尬地咳了声,知道他说的是她当初扒他深衣却意外被皇兄撞见,也因此有了这场婚姻的事。

“那不做数,我两至今清清白白,再说了”她停顿了下,冷笑道,“长阳郡主可还等着你娶她呢。”

一提到这个司翎渊整个人都阴沉许多,盛芸芊看在眼里,只想讽笑,上辈子他为了能娶唐莺,假他人之手,下药将她送给逆臣,最终她不仅落得个水性杨花的名声,还背负通敌叛国的骂名。

“你我已是夫妻,这样的话不必再说”他声里隐忍愤怒,一挥衣袖往门外走去。

“还有”司翎渊停在门处,“和离之事对两家影响颇大,司家不会同意,我也不会同意,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盛芸芊看着他使劲阖上的门扉,怒极反笑:“不和离?不和离等你再害死我一次啊?!”

她独自坐在桌边,气了好一会心里的小算盘开始打得噼里啪啦。

盛芸芊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嘴角的笑意莫名渐深。

不同意是吧?那她就“作”到他同意为止。

翌日。

盛芸芊起了个大早,在镜前梳妆打扮时,看见那张粉妆玉琢,肤若凝脂的小脸,心里不由得感慨。

上一世被诬告后,她脸上被划上几道狰狞刀疤,丑得不敢面人,如今......

她摸着莹雪般的脸蛋,眼底的狠绝一闪而过,她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

司家厅堂内。

已然过了敬茶的时辰,一众老少都等得心生不耐,底下有人开始私语。

上首位的司老爷脸色挂不住,胸膛连连起伏。

“渊儿啊,这沁元......”司母忍不住出声。

司翎渊一身月白锦袍,立在哪儿脸黑的宛如泼了墨,如今被唤,他回神躬身道:“我这就去看看。”

话音刚落,门外就飘入一道倩影。

在座的人同时看去,见到来人时纷纷瞪大了眼。

盛芸芊一袭艳丽红裙,脸上施朱傅粉,打扮得像一风流女子。

“你......你......”司母惊得手中帕子直抖,气儿都喘不顺了。

“给婆婆请安”她忽视一众人的目光,径直走到中间微微躬身。

又转向脸色铁青的司老爷,笑道:“给公公请安。”

底下开始有各种窃笑,一群人仿佛在看好戏。

“你可知现在几时?”司老爷沉着声,“盛元天朝的长公主,就是这般遵礼守时的?”

“是芸芊的不是,我下次一定早些来。”

“新婚夫妇敬茶这事谈何下次?”司母插上一句,面露不满,“还有你这衣裳,这妆容,我看你就是目无尊长!”

盛芸芊嘴角带上不明笑意:“婆婆言重了,我这么穿主要是因为夫君喜欢,也因此耽误了时辰,芸芊在此赔个不是。”

“这......”司母被堵得哑口无言。

“怎么回事?”司老爷发话,众人目光投向司翎渊。


他微微平复了下愤怒的心情,沉声道:“满嘴胡言,强词夺理!”

盛芸芊嫣然一笑:“方才我进来你就一直看着我,这不是觉得芸芊好看?”

“你!”他气得别过脸,目视前方,“你穿成这样,丢人现眼,有违规矩。”

“芸芊也是为了讨好夫......”

“够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司老爷这话一出,全场瞬间肃然无声。

他先是谴责地看了眼司翎渊,继而转向盛芸芊:“你虽贵为长公主,但既然嫁入了司家,老臣还是希望长公主能遵守本分,不要丢了皇家的脸面。”

“芸芊知道。”

她语气温和,态度诚恳,让司老爷剩下的半口怒气堵在了嗓子眼里,不上不下的。

“看来沁元对渊儿还真是一往情深啊,为了嫁给渊儿脾性都收敛了不少。”一道阴阳怪气的腔调响起。

大伙的视线追随而去,是司家的大少奶奶唐瑶。

她摇着手里的纨扇,嘴角的笑容蕴意不明。

“一往情深?我看她是不怀好意。”司母厌恶接话。

盛芸芊不语,微眯着眼看向唐瑶。

这人是长阳郡主唐莺的姑母,最擅长的伎俩就是假仁假意,城府还极深,靠着手段害死了司翎渊兄长的爱人,而自己名正言顺嫁入了司家,上一世还成为害死她的间接凶手。

唐瑶见她不说话,捻着嗓子道:“弟妹你别介意啊,我没有说你之前性子不好的意思。”

“怎会介意呢?”盛芸芊失笑,“毕竟在兄嫂看来我可是抢了您侄女如意郎君的人,觉得我脾性不好也是应该的。”

唐瑶手里的扇子一顿,看向她的目光冷了好几度。

“那是你长嫂,真是没大没小!”司母含怒出声,“再说长阳那孩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再看看你。”

“婆婆有所不知,沁元琴棋书画也未必输长阳的,不然改日一约比试比试?”

这话说完,一旁的司翎渊就忍不住斥她:“女子家家不懂谦虚,什么狂言都敢放。”

“这哪叫狂言?夫君就这般不信我?”

司翎渊面色沉冷,不答话,唐瑶见缝插针:“不是渊儿不信你,只是莺儿从小在盛元就小有名气,更是被誉为咏絮之才......”

“咏絮之才怎么了?只要夫君喜欢,我就能赢。”

她含情脉脉看向司翎渊,好似真的愿意为他赴汤蹈火,他被她目光盯得不自在,退远一步。

“看来弟妹是个强势之人啊”唐瑶咬碎一口银牙,语气越发阴怪,“可惜莺儿没你本事大,抢不过,每日只能以泪洗面。”

“要说这抢人的本事,芸芊还得多跟兄嫂学习才是。”

“你!”她气得站起身子,眼看就要冲过来。

“嘭——!”司老爷一拍桌面,吓得她跌回座椅。

“敬个茶都让你们闹成什么样了!还真不把我这老爷子放在眼里了?!”

看得出司老爷是真的动了气,而且司家人都知他不待见这个大媳妇,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司翎渊的脸色也冷的如同结了冰。

静立一旁的盛芸芊眼珠一转,忙端过丫鬟手里的茶杯:“公公息怒,芸芊和夫君这就给两位敬茶。”

说着,她拉过边上的司翎渊,轻声道:“夫君。”

“我自己来。”他心存芥蒂,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她。

两人在高堂前跪下,敬茶还算顺利,只是敬完司家两老就退下了,不想再掺和这场闹剧。

厅堂的气氛变得怪异,司翎渊面色森冷,一刻也不想多待,一挥袖袍快步离去。

“夫君”盛芸芊在身后低唤,也跟着跑出去。

司翎渊一路急步,直到行至别院才停下步伐,他回头看向跟来的人,愠怒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怔了下,随即一脸无辜:“你看你就会凶我,我能干什么?跟着自家夫君有错吗?”

他轻声冷笑:“你还嫌你今天惹起的是非不够是吗?”

“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惹是非呢?”

司翎渊将她稍加打量,眉目越发沉郁:“你看你这穿的什么!哪还有半分长公主的模样,分明像花街柳巷里的老bao!”

“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我这不是以为你会喜欢嘛。”盛芸芊一副可怜模样,好似受了天大委屈。

从没见过她这般形象的司翎渊一时怔住,到唇边的怒语ying是出不来。

隐忍半刻,他驳了句:“不懂分寸,满口谎言,虚情假意!”

“我哪虚情假意了?”盛芸芊说着,眼神彼为流氓地看着他,“我这对你多真啊。”

司翎渊微蹙眉头:“你要还想在司家待着就把这性子收一收!”

“收不了,这感情的事哪是我能控制的是吧?要不你......和离?休妻?”

他眉间褶痕加深,显然摸不太清她如今的性子。

一个口口声声说对他情深意重的人,所做的事却是想要与他和离。

“既然嫁入了司家就安分......”

“司大人”远处一个身着侍卫服饰的人急匆赶来,“外边有个......”

他话没说完,就被司翎渊一个眼神止住了,那人意识到盛芸芊的存在,行礼道:“给三少夫人请安。”

来人是司翎渊的左膀右臂之一苏沉,武功及其高强,上辈子就因为她误伤司翎渊,这人就跟她来了好几个回合。

盛芸芊摆摆手:“免礼,怎么了?外边有啥?”

“这......”他欲言又止,眼神看向司翎渊。

“你先回去吧,我有事要处理。””司翎渊出声。

“啥事?公事还是私事?”盛芸芊背手言笑,天真无邪的模样。

他缄默片刻,道:“公事。”

说完,也不再理她,转头跟苏沉一并离开。

盛芸芊就这么看着,待两人消失在拐角后赶忙跟上。

司翎渊这次是去会他那小青梅的,上辈子她错信了他,结果一次疏忽,让那两人的旧情燃得像把冬天野火似的,最后还把她“烧”死了。

这次绝不能重蹈覆辙。

盛芸芊偷偷默默溜到了后院墙角,那两人不出意外的话就会在后门碰面。

她等了一会,果然听见外边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一道轻柔的女声响起。

“翎渊哥哥。”


司翎渊跟着苏沉来到后院门外,他转身寻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女子从马车上下来。

“翎渊哥哥”唐莺轻唤,顺势将头上的帽子掀起,露出一张水灵秀气的脸蛋。

他眉头轻蹙:“你怎么到这来了?”

“翎渊哥哥”唐莺眼眶微红,“莺儿想嫁给你。”

里边正打算爬上墙头一趟究竟的盛芸芊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摔回了地面。

她疼得龇牙咧嘴,抚着屁股起来,心里将外面那对狗男女大骂了一顿。

“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且我已成家,这话不许再说。”司翎渊满脸严肃。

“我不”唐莺急得上前,将斗篷脱下,里边是一件绣工精致的红嫁衣。

此时的盛芸芊顺利爬上了墙头,入目的红令她差点又翻下去,这是要原地结婚吗?

“我如今已不顾颜面前来寻你,翎渊哥哥你就答应莺儿吧。”

“把斗篷穿上!让人看了作何解释。”司翎渊眸光冷冽地斥道。

“莺儿不愿,再说翎渊哥哥也不喜欢那骄矜任性的盛芸芊,你把她休了。”

“住嘴!赶紧回去。”

“不回去。”

唐莺继续使性撒野,而司翎渊仍旧保持着他惯有的冷淡,从盛芸芊这角度看去,他姿态峻整,气若幽竹,月白的锦袍袖子有风轻随,脸上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

她略微走神,印象里司翎渊是个很有傲气和原则的人,相貌绝,能力强,负责任,难怪她会被迷得晕头转向。

思及此,盛芸芊猛地摇了摇头唤醒神志。

不行,她不能再被迷惑了,那可是她的仇人!

不过说起来司翎渊这人也是有病,没事长成这样是想诱惑谁?!

她无语的瞪他一眼,转头到处看了看,发现游廊那正巧有个端茶的婢女经过,脑子里灵光一闪。

这“盛元才女密会她人新婚丈夫”的一出好戏,只有她一个看客岂不是太无趣了?

盛芸芊嘴角溢出抹笑,跳下来朝那婢女走去。

院外的唐莺劝说到心累,低下头负气道:“难不成你......你喜欢上那长公主了?”

司翎渊怔了下,淡漠的面庞有一丝别样情绪。

见他这反应,唐莺一下就慌了:“你别忘了姐姐是怎么死的,她因为长公主被人活生生凌ru致死,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姐姐,我只是一个替代品,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但你不能喜欢上她!”

“闭嘴!”司翎渊语气满含告诫,目光也越发骇人。

她吓得靠墙后退:“我、我不是有意要提姐......啊!”

“咚——!”从墙而降的盛芸芊把底下的唐莺砸了个正着。

没想到自己助跑翻墙却意外翻过的盛芸芊眼冒金星,她捂着昏沉的脑袋,屁股倒是没遭什么罪。

“谁啊!还不快给本郡主起来!”

盛芸芊动作猛地顿住,意识到自己压着的是谁时,又恶作剧的使了把劲。

随后,她得意的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起身:“压的就是你怎么了?我这才刚完婚,你就上赶着来找我男人了?”

“你!”唐莺感觉腰都快断了,咬牙怨恨地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司翎渊突然发话。

盛芸芊微微一愣,转头对上一双目光凌冽的眼睛。

糟糕,暴露了。

她琢磨了会,道:“来......晒太阳?”

“今日阴。”

“呃,我看后院那草长得太长了,就想说......”

“后院无草。”

“树上那鸟窝......”

“亦无树。”

盛芸芊那叫一个恨啊,什么狗男人,什么破地方!

“何时来的?”他问这话时语气危险。

那么严肃?

盛芸芊轻轻吸了口气,她思量了番,随即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芸芊只是怕夫君出事才想翻墙出来找你的,没想到让我撞见了你与人私会。”

司翎渊明显不信,眸子里流动着探究的暗光。

“找人为什么不走大门?长公主怕是想偷溜去春采阁找老相好吧?”唐莺愤恨地插了句。

盛芸芊想了想,这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借口,干脆就将错就错了。

“是又怎么了!要不是我这次溜出来我都不知道原来长阳郡主居然是那么不要脸的人,看来外面的风评也不可信嘛。”

她神色闪过一瞬惊慌,期艾道:“我、我与翎渊哥哥本就是青梅竹马,是你夺人所爱!”

“那你有本事就自己抢回去喽。”

她气得跺脚,娇滴道:“翎渊哥哥。”

司翎渊没理她,而是面露不满地问:“你就这么守不住?才新婚第一天就要去那种地方。”

她笑哼一声:“你还骗我说是公事呢,这是什么?这是公事吗?”

“这你管不着”唐莺过来护住司翎渊,“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是你使了手段才让人娶你的。”

盛芸芊估mo了下时间,余光瞟向后边,她让婢女去通风报信,看来这司家的人速率还是蛮快的嘛。

她微不可察的弯了下唇角,随即挤出眼泪道:“好啊,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不顾我这个正妻,还公然与我作对,我要打死你个贱人。”

“来啊!我不怕你。”唐莺不甘示弱,动作粗鲁的去抓她,两人交打在一块,手臂都被掐出了淤青,衣服发丝凌乱。

“都给我住手!”司翎渊冷着张脸去拉开两人。

盛芸芊一躲:“啊!”

她直直摔到了地上,额头撞出好大一道口子,暗红的鲜血从她白皙的小脸流下,显得触目惊心。

盛芸芊心里低骂一句,大意了,本来只是想假装一下,结果却绊到了那贱人。

司翎渊心头一跳,没等他蹲下来扶起人就被一声怒喝止住了。

“放肆!”司老爷与一群人相续赶来,他气得脸上的肉都在颤抖,“逆子!你这都干了什么?”

“公公,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救兵来了,盛芸芊哭得更凶,“没想到夫君竟这般不待见我,与其他女人私会合谋要休了我,还将我推到在地。”

司老爷气更加不顺:“可有此事?!”

司翎渊藏与衣袖的手紧紧攥住,答非所问道:“先将人送回去吧。”

他蹲下身子,将唇色发白的盛芸芊从地上抱起,她万般不愿,却只能埋头在他怀里假装委屈哭泣。

司老爷也不想这等丑事公然处理,只能先由着他去了。

两人离开后,唐莺一个人有些无措。

司老爷看着她,有些失望气愤:“唐小姐名声在外,还是不要做出这等出格之事。”

说完,鼻腔里怒哼一声,转身带着下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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