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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

美女张三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中的主要人物乔吟谢遇安拥有超高的人气,因此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小说,“美女张三疯”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内容概括: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乔吟这种不学无术……”“可她现在不是不学无术了,你崇拜的孟先生很喜欢很认可她。”楚文景打断了陆瑾之的话,陆瑾之冷哼了一声,“那以她的家世,也配不上我们国公府!”说完,陆瑾之气哼哼地转头上了马车,扬长而去。楚文景站在原地,撇了撇嘴:“那人家谢遇安家世比你更显赫呢,人都没摆谱!”陆瑾之乘车回到国公......

主角:乔吟谢遇安   更新:2024-08-23 2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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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吟谢遇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由网络作家“美女张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中的主要人物乔吟谢遇安拥有超高的人气,因此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小说,“美女张三疯”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内容概括: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乔吟这种不学无术……”“可她现在不是不学无术了,你崇拜的孟先生很喜欢很认可她。”楚文景打断了陆瑾之的话,陆瑾之冷哼了一声,“那以她的家世,也配不上我们国公府!”说完,陆瑾之气哼哼地转头上了马车,扬长而去。楚文景站在原地,撇了撇嘴:“那人家谢遇安家世比你更显赫呢,人都没摆谱!”陆瑾之乘车回到国公......

《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精彩片段


乔吟冲出悦己阁,登上马车,“去国公府。”

乔吟前脚刚走,后脚陆易之从外面应酬回来,远远见着离去的好像是乔吟的马车。

陆易之招来柜台的伙计询问道:“刚刚是乔二小姐来了吗?东西交到她手上了吗?”

那伙计回道:“是乔二小姐来了,但乔二小姐来之前,世子爷先来了,小的把东西交给世子爷了。”

“你给谁了?”陆易之大惊。

那伙计见陆易之神色不对,这才有些慌张地解释起来:

“世子爷过来,直接点名要乔小姐的东西。时间那么凑巧,小的就以为世子爷和乔小姐是商量好的,而且往常,乔小姐的东西不都是送给世子爷吗?”

陆易之脸色垮了下来,当众怒斥道:“你是国公府的狗?铺子里的规矩一个不守,天天想着摇尾想巴巴结人,好,我成全你。立即滚蛋!”

那伙计被吓住,连忙跪在地上认错求饶。

陆易之没工夫理会他,忙叫人备车,拔腿就往外走。

“掌柜的。”

陆易之上了车,另外一个伙计站在车辕前,手里捧着个刮花的螺钿匣子,可怜兮兮道:

“掌掌柜的,这是陆世子之前订的那支发簪,小的昨日忙过头,忘记送去国公府了。”

陆易之一个头两个大,接过伙计手中的东西,火急火燎朝车夫喊道:“快,回国公府。”

……

乔吟一路急赶赶到国公府门口。

陆家门房的小厮似乎早已得到了吩咐,见乔吟出现,忙迎上来,道:

“乔二小姐是来找我们世子爷的吗?我们世子爷不在府上,世子爷去集芳园了。”

乔吟将牙咬的嘎吱作响,转身回到马车,调转马头迅速离开。

集芳园中景色优美,赏景最佳的地方当属园中碧湖之中的湖心亭。

眼下,湖心亭中摆了一桌宴席,陆瑾之和他的七八个好友们正在谈笑风生。

陆瑾之手里把玩着那只玉蝉吊坠,一旁的楚文景叹道:

“乔吟眼光还真不错,这玉坠质地上乘,雕工更是精湛,唯独这断纹有些美中不足。”

“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用心。”陆瑾之撇嘴笑道。

楚文景好奇道:“这么说乔吟放弃谢遇安,选择重新回到你身边了?”

陆瑾之冷哼了一声,“谢遇安不过是她欲擒故纵的幌子,她的心从没有离开过我,不信待会等她来了,你问问她就知道了。”

“我就是说嘛,乔吟缠了你那么久,怎么可能一见谢遇安就跑了,你们说是不是?”

楚文景拍着大腿道,一旁的几人也纷纷跟着附和。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到了陆瑾之面前。

“陆瑾之,把东西还我。”

陆瑾之抬头,顺着那只纤细的手臂,视线一点一点上移,最后落在了来人怒气冲冲的脸庞上。

乔吟双唇紧抿,眉心微蹙,眸底弥漫着怒火,一副随时要爆发的模样。

陆瑾之看得最多的是乔吟的笑脸,这愤怒的表情有些陌生。

也不是完全陌生,第一次爽约害她淋成落汤鸡时,她是这个表情。摔了她从万丈崖折来的梅花,揭穿她的谎言时,她是这个表情。马车失控害他差点殒命,让她跨火盆去晦气时,她也是这个表情。

后来两年,这表情就再没出现过了。

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乔吟都会笑盈盈地看着他,跟个没有自尊的木头人一样。

也正是这样,才让他觉得更加无趣和鄙夷,行事也愈发变本加厉。


说着,谢遇安和乔吟下了马车,然后带她到了专供人休息更衣的厢房前。

“你去换衣裳,我去马厩给你选马。”

“好。”

乔吟带着碧珠转身去厢房,房门一开,一只小毛球冲了出来,冲她不停的摇尾巴。

“三二一,你也在呀?”

乔吟蹲下来,把小白狗抱了起来,三二一很喜欢她,小舌头不停舔着她的手。

“姐姐不知道你今天在,没给你带吃的,下次给你带好吃的。”

“小姐,你看。这谢公子可真用心……”

碧珠指着屏风前那一排颜色各异的骑装感慨道。

除了衣裳,连靴子,马鞭都一样配了十几条,乍一看就跟个成衣铺子一样。

“二小姐,你当初要是眼光就这么好,去赴了谢将军的庆功宴,说不准你这会都已经是谢家的少主夫人了。”碧珠再次感慨道。

乔吟一愣:“这话怎么说?”

“小姐,你忘了?”碧珠说道,“四年前,你回京没多久,谢将军就凯旋回京了,太子为谢将军举办了庆功宴,咱们侯府也收到了请帖。”

“但是小姐你没去,因为陆瑾之在同一天办了个什么酒宴,小姐你去找陆瑾之了。”

经碧珠提醒,乔吟终于想了起来,是有这么回事,除了这个,她也想起了自己对谢遇安的最初印象——他是太子阵营的得力干将。

而她,因为跟着陆瑾之,自然也把自己划入了三皇子阵营。

两大阵营互相打擂,她自然是选择去陆瑾之那边,对谢遇安也没有什么关注。

马厩里,谢遇安转了一圈,仍旧没挑到一匹合适的马。

马场的老板都有些为难了。

他这马厩里的马可都是百里挑一的良驹,谁来了不夸一句,可这位谢大将军,要不嫌马太烈,要不嫌马太高大,好不容易有一匹不烈又体型合适的吧,他又嫌马不够漂亮。

只是挑坐骑,又不是挑媳妇,用得着这么多条条框框吗?

谢遇安从头走到尾,视线被马厩外边的拴马石上一匹白马吸引。

那骏马,浑身雪白没有一点杂色,毛色锃亮,体型也十分圆润健壮,漂亮极了。

谢遇安看第一眼便觉得,乔吟一定喜欢。

马场老板见状,上前抱歉道:“谢公子,这马不是我的,这马是相府颜大小姐的爱驹,今日她订了日子要来跑马的。”

就在他们说话间,马场外驶入了几辆马车,马车上下来一群少男少女,为首的正是相府千金颜如玉。

颜如玉看见楚文景一个人来,好奇问道:“今天不是陆瑾之组的局吗?他怎么没来?”

楚文景面色有些讪讪,“瑾之说他身体有恙,今日在家歇着了,让我们自己玩。”

“哦?病了?昨日在应天书院瞧他不是好好的?”颜如玉轻笑道,听不出什么情绪。

可不是吗?在书院还好好的,可一回去就不好了。楚文景腹诽道。

楚文景知道国公府有意与相府结亲,不敢多言,岔开话题道:“不管他了,我们自己玩吧。许久没来打马球了。颜小姐,听说你新得了一匹良驹,在哪呢?”

“今晨已经让人先送来马场了。”

颜如玉领着众人向马厩走去,远远便见着谢遇安那如松如柏的身影。

“那不是谢遇安吗?”有人惊呼。

颜如玉抬眸看了一眼,

那优越的气质,站哪都能鹤立鸡群卓尔不凡的,京城除了那位谢家少主,还能有谁?

饶是锦绣堆里长大,见惯了各式王公贵族的颜如玉,也不得不承认,谢遇安是一个让人过目不忘惊才绝艳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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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这么亮的宝石,这要放现代,不得值几个亿!

乔吟看直了眼:“谁呀?这么大手笔!”

“是呀?谁这么阔气?送来的人没说,只说你打开看了就知道了。”

乔默也被这匣子里珠光宝气给镇住了。

“小姐,底下好像还有一封信。”还是碧珠眼尖。

乔吟仔细一看,从首饰底下抽出来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张,打开迅速看了一眼,笑道:“哦,是陆易之陆大哥送的。可这也太贵重了。”

乔默不解,乔吟将信拿给他看。

“陆大哥说他此次去南境经商,途中遇见了马贼,幸好碰见了咱们父亲,这才能平安回来,这套头面是谢父亲救命之恩的。”

乔默一听,道:“这陆易之倒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比他那个弟弟有良心。”

“陆大哥还说,父亲在南境打了胜仗,班师回朝指日可待。”

乔吟觉得,比起那套头面,后面这个消息才是陆易之想要送给她的。

说起陆易之,乔吟心里忍不住唏嘘。

在陆瑾之之前,陆夫人先后怀过三个孩子,但每次都是中途无端夭折。

陆家迷信,觉得是邪物作祟,于是找了个与陆夫人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奴来挡灾。

陆易之的生母是一个替身,陆易之生来也是给陆瑾之挡灾的,因此才会在国公府里出现‘庶长子’这么一个尴尬的身份。

乔吟第一次见陆易之,是刚来时不知道怎么接近陆瑾之,就想着从他的身边人下手,于是去悦己阁找陆易之打听陆瑾之的消息。

那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粗鄙放浪,配不上陆瑾之。

只有陆易之跟她说:陆瑾之配不上她的真心。

虽然不认可,但是陆易之还是会悄悄告诉她陆瑾之的行踪。

“既然是救命之恩的谢礼,那妹妹你就收起来吧。”

乔默看完信,拍板道。

乔吟点头,兄妹俩正要进门,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急呼——

“乔小姐,请留步!”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气喘吁吁快步跑了上来,手里也捧着一个悦己阁的螺钿匣子,只是跟她手上这个比,就小巧了许多。

“乔小姐,这是我家世子爷送乔小姐的礼物。”

乔吟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送我?陆瑾之?”

她没听错?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多给一个眼神都觉得施舍的陆瑾之,给她送礼物?

她在他身边鞍前马后四年,连半块点心都没得到过,今天竟然收到他的礼物?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仅乔吟觉得意外,就连乔默都觉得不可思议。

“陆瑾之那负心汉也会给人送礼物?我可记得有一回,陆瑾之作画错了点墨,我妹妹想要,他宁愿烧了也不愿意给我妹妹。”

“我倒要看看他送了个什么东西?”

乔默好奇地伸手去接小厮手中的匣子,乔吟先他一步,一把夺过,然后——

丢了出去。

丢得远远的。

“哼,谁稀罕!”

她怀里有个这么大的,谁稀罕这么点小东西。

乔吟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悦己阁的伙计愣怔了一下,然后飞快跑出去将地上的螺钿匣子捡起来。

这可怎么办?

伙计捡起东西回头一看,乔家大门紧闭,无奈,他只能拿着东西回到店铺,正好陆易之在铺中。

伙计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忙上前将事情前后如实禀告。

陆易之打开匣子,只见里面的簪子花叶摔变了形,镶嵌的红宝石也掉了出来,原本璀璨的宝钗一下变得残破不堪。


一辆马车在摘星楼门前停下,陆瑾之掀开车帘,环顾四周,不见乔吟的身影。

有出息了。

惹他不快,竟然能熬住一宿都不来道歉。

乔吟真的有能耐了!

陆瑾之抿唇不语,阴沉着脸下了马车,踏入摘星楼。

楚文景久候多时,看见他立即窜上前,幸灾乐祸道:“昨晚你走的早,你猜乔吟昨晚怎么着?”

“没兴趣,也不想知道,无非又闹什么笑话了。”

陆瑾之面无表情语调像是在说什么烦不胜烦的事,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楚文景拍手道:“还真被你猜中了,乔吟又闹笑话了。她竟然投湖寻了短见。还好你不在,不然他那个大哥就要逼着你当场娶了她。啧啧啧,我说她怎么要大张旗鼓给你办生辰宴,原来是打算以死z逼婚。她的想法怎么这么出格?”

陆瑾之的神色倏地就舒展开来,“苦肉计,也不是第一次了。”

陆瑾之想起去年的冬天,他无意间说了句‘梅花当属万丈崖上的最香’,结果第二天,乔吟折了两支七零八落的白梅送他插瓶,还谎称是万丈崖上的。

他当众拆穿她的谎言。

乔吟突然恼羞成怒,把梅花摔在他身上,还当众卷起了袖子,露出了一些吓人的伤口,朝他喊道:陆瑾之你到底有没有心?我为你连命都不要了,你就不能正眼看我一回?

楚文景听完,鄙夷道:“乔吟是不是脑袋有些问题?众所皆知,万丈崖一直只有红梅,她唱苦肉计前不会先动动脑子吗?还真是绣花枕头,除了那张脸,里面一点涵养都没有。难怪你一直都看不上她。”

楚文景同情地看了陆瑾之一眼:“也就你性子好,才容得她一直缠着你胡闹。要是换做旁人,找收拾料理干净了。她这样要死要活的,会不会影响你议亲?”

陆瑾之大义凛然道:“我打算先安抚安抚她,她父亲还在前线作战,若她出了什么事影响了前线战事,我也难辞其咎。”

“还是你深明大义!”楚文景称赞道,“你打算怎么安抚她?纳她当妾?”

陆瑾之招来小厮,吩咐道:“拿一张诗社请帖送去乔府。”

楚文景满是崇敬地看着陆瑾之,拿捏乔吟,还得看他。

“我猜乔吟收到请帖后,半个时辰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你信不信?”

陆瑾之笑而不语,转身意气风发地与人应酬去了。

不多时,诗会开始了,但乔吟没有出现。

一个时辰后,诗会过半了,乔吟依旧没有出现。

陆瑾之坐在椅子上,下颚线因为紧咬的牙关显得十分冷硬。

今日集会的社主是相府的千金颜如玉,颜如玉得了一盆难得的紫龙卧雪,应陆瑾之之邀拿出来一同欣赏。

奇花一出,与会的众人纷纷赞不绝口,向来才情出众的陆瑾之却一反常态的缄默,神情甚至还有些不耐烦。

颜如玉笑道:“今日这花好像没入陆世子的眼呀。”

“确实一般。”陆瑾之张口便道。

颜如玉脸色一僵,已有不悦。

紫龙卧雪是菊中极品,就是宫中御花园中都不见得有的稀有品种,普通人一辈子想看一眼都看不到。

况且,今日可是陆瑾之请她来的,陆瑾之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文景悄悄踢了陆瑾之一下,打圆场道:“我与瑾之喝茶呢,瑾之说这茶一般。今日这茶水怎的这么生涩?咱们之前常喝的茶呢?”

有人立即应和道:“我正想说呢。除了茶,今日这点心也难吃,让乔吟重新去买一些来,我要李记的桂花糕。”

“我要张记的海棠酥。”

“我要刘记的马蹄糕。”

“乔吟今天怎么回事?分明我们之前都告诉她我们的喜好了,怎么还会弄错?”

众人下意识地就开始数落抱怨起来,楚文景悄悄看了陆瑾之一眼。

陆瑾之觉得乔吟的身份和涵养配不上海棠社,一直不让她入社,但会吩咐她每次为诗社准备茶水点心,理由是可以在旁学习熏陶。

有人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事,突然喊道:“乔吟不在,她今日没来。”

有人笑道:“陆世子这正主在这,乔吟怎么会不在?”

视线齐刷刷看向陆瑾之,陆瑾之面色紧绷,能言善道的他竟然不知如何张口,没来由的窘迫和恼怒冒了出来。

就在这时,有一个声音喊道:“门口那不是乔吟吗?”

陆瑾之猛地抬头看向门口,只见门口跌跌撞撞疾步跑进来一个人影。

放浪的步履,髻歪钗斜的样子,没有一点淑女闺秀的姿态,全京城除了乔吟找不出第二个人。

陆瑾之松开了紧咬的牙关,转移视线不去看乔吟,等着乔吟走过来向他道歉。

乔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举目环顾四周。

楚文景看见她手里提着点心包裹,板着脸上前接东西。

“乔吟,下次动作快点,早点来。这样你才能早日加入我们海棠社。”

乔吟把点心藏到身后,一脸疑惑地看着楚文景:“陆瑾之呢?”

楚文景一愣:“谁?”

乔吟提高音量:“我找陆瑾之,他在不在?”

陆瑾之脸色唰地一下沉了下去,他再也坐不住,站起来几步走到乔吟面前:“乔吟,适可而止,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给你发了海棠社的请帖,你见好就收。”

那语气好似给了天大的恩赏一样!

当初为了说服自己放下尊严努力当一只舔狗的时候,她曾对自己洗脑,陆瑾之虽然脾气臭一点,心冷一点,但他这张脸是真不错,攻略下来她既能续命,又能睡个大美男,辛苦一点也不亏。

但现在看着这张倨傲又狂妄的脸,她只觉的反胃。

“你是说这个吗?”

乔吟拿出那张邀请帖,当着陆瑾之的面,丢在了一旁。

“还给你,没人稀罕给你当跑腿丫鬟。”

乔吟转头欲走,手却被一道蛮力紧紧拽住。

“我允许你走了吗?”

陆瑾之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裹挟着熊熊怒火。

乔吟挣扎了一下,陆瑾之却更加用力,好似要将她的手捏断一样。

“放开她。”

就在这时,高处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一个挺拔的身影从楼上走了下来。


“大哥,你要不要这么夸张?”

虽然乔吟也承认,陆瑾之很有魅力,但也不至于这么几句话就把乔默给收服了吧。

乔默摇了摇头,“那可不是几句话的事,那可是行动见真章。”

“碧珠,”乔默转头问碧珠,“陆瑾之送小姐回来过吗?”

碧珠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没有,就连那次小姐舍命阻止马车坠崖,摔断了腿,陆瑾之都没送小姐回来,反说小姐‘晦气’。后来小姐再去见他,他明知小姐腿上有伤,还让小姐跨什么火盆去晦气!”

碧珠越说越义愤填膺,最后咬牙切齿的,像是要把人吃了一样。

“碧珠,那陆瑾之跟小姐说话会这么和气尊重人吗?”乔默又问,“反正陆瑾之跟我说话,都是一副拽上天的模样。”

碧珠的头摇得更快了:“没有,每次陆瑾之跟小姐说话都像是对待下人一样,呼来喝去,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场。到后来,不只是陆瑾之,就连陆家的管家都让小姐做事。”

乔默最后指了指乔吟手中的茶壶,“四年了,陆瑾之送过你东西,送过你礼物吗?”

碧珠又要摇头了,乔吟怕她把脖子给摇折了,忙阻止道:

“你们俩能不能不要再往我心上插刀子了?知道了,知道了,以前的我太卑微了,卑微到尘埃里了,陆瑾之也没拿正眼瞧我。跟他比,陆瑾之才是真正的好男人,是这个意思吧?”

乔默和碧珠齐齐点头。

乔吟看了看二人,弯唇一笑:“我也是这么觉得。我以前过的是什么非人生活,我真是鬼迷心窍了。”

其实不是,她纯粹是被‘狗系统’坑的,简直是深渊巨坑。

……

月升星起,陆瑾之乘车回到府,花厅中亮着灯,他走了过去,还没进毛团子三二一撒欢地跑了过来,围着他绕圈。

陆瑾之蹲下来,将它抱在手上,轻轻挠着它的狗头,三二一立即舒服的闭上眼。

陆瑾之抱着小奶狗走进花厅,朝花厅的两个人宣布道:“明日家里有客,你们两个,出去。”

“啊?谁要来呀?太子?太子来就来呗,干嘛叫我们出去?”谢忍大声抗议起来。

陆瑾之看了看他那张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又看了看他身上的墨蓝色长袍,“你自己没衣服吗?”

谢忍扯了扯自己身上衣服,“我有衣服,但你品位好呀。”

陆瑾之一头黑线:“脱了!”

谢忍委屈地撇下了嘴角。

陆瑾之懒得看他们,丢下一句话,抱着三二一回房间去了。

“明早卯时你们就出门,酉时再回来。”

“卯时?卯时天都还没亮呢?啊?”

谢忍骂骂咧咧,转头看向谢青璇,“他这是要干什么?”

“笨呀!”

谢青璇跳起来敲了下谢忍的头,平时她这个老幺不敢惹陆瑾之,但是欺负谢忍绰绰有余。

“陆瑾之明天要私会小嫂嫂,嫌你在家碍手碍脚。”

“嫌我?切——”

谢忍嗤笑了一声,“你信不信,我比他更讨人喜欢?明天你看我的。”

谢青璇看着谢忍那清澈又纯真的眼神,心道:这货这是又要惹祸的节奏。

但她没有阻拦,反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忍哥,我看好你。”

……

乔吟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神清气爽地起床,带着十二万分的虔诚,认认真真地对着铜镜,换了十几套衣服终于选定了一套白色衣裙。

这裙子看着简洁,实则在裙褶里藏着玄机。

那白色的裙摆会随着人行动,露出点点红梅。

可不正应了她和陆瑾之那访梅之约嘛。

“完美。”

乔吟最后还在在眉间贴上了梅花花钿。

“碧珠,马车备好了吗?”

乔吟正要出门,碧珠从外走了进来,道:“二小姐,薛小姐来了。”

“谁?”乔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她来干什么?让她进来吧。”

碧珠转身去领人,不多时,薛宛然哭啼啼地走了进来。

“乔妹妹,我错了呜呜呜呜,昨天都是我的不是呜呜呜呜,不只是昨天,以前的事也都是我的不对,我不该给你下绊子不让你进书院,我有眼无珠,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

薛宛然一进来就拉着乔吟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认错,那尖利的嗓音简直要把她耳膜给刺穿了。

“好了好了,装什么装?你藏在袖子里的生姜我都看见了。”

哭声戛然而止,薛宛然尴尬地杵在原地,眼泪全都吓了回去。

苦情计没用,她心一横,双腿一弯就要给乔吟跪下。

“乔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向我道歉,求你原谅我……”

“啊哈……”乔吟龇牙咧嘴,连眉间的花钿都皱变形了,“你能不能起来说话?”

薛宛然低头一看,只见自己没跪在地上,而是跪在了乔吟的脚背上,她慌不迭的起来,神情复杂地看着乔吟。

乔吟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嫌她还不够诚意吗?

乔吟龇牙咧嘴收回了自己的脚。

“我是挺不喜欢你的,但是没有到下跪磕头的地步。我知道,不让我进门的是陆瑾之,你顶多是从犯吧,况且,你也不是真心来道歉的。”

“原来你都知道?”薛宛然瞪大了眼。

怎么不知道?不要小看她求生的信念。

对对子嘛,她不会,她不会找人学吗?

她学了配茶,学了做点心,抚琴,插花,也不差学一个对对子。

为了跟陆瑾之多一点交集,多一点接触,她特意花重金拜了一位师父学习了半年。

那天得知陆瑾之要去应天书院听讲学,她提前让碧珠去抄了那对子来,想了一路终于想出了一个出彩的对子。

结果,等她到了书院门口却发现原来的对子撤下了,换上了一个新的。

那时,她就知道了,陆瑾之不想她进书院。

因为她的答案,她只告诉了陆瑾之一个人。

后来她就再也没去挑战了。

薛宛然本是被逼着来道歉的,但听到乔吟这番话,她心里真的生出了一股歉意。

乔吟其实活得很通透,也很大度。

“薛宛然,你不是喜欢陆瑾之吗?现在好了,没人跟你抢了,我跟你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薛宛然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你不喜欢陆瑾之了?难道外面说的都是真的?你跟谢……”

“阿吟,快出来,遇安来接你了。”

外头突然传来乔默的声音,打断了薛宛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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